
《我的文学之路》
(外二篇)
作者:东篱夫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梦;因为有梦,人生才变得精彩!
上小学三年级时,老师以“你的梦想是什么”为题,要求同学们作答。有的同学说,将来要当老师,用知识去教育孩子;有的回答,将来要当医生,为患者解除痛苦;还有的说,将来要当科学家,用先进的科学技术建设祖国……我的回答是:将来想当作家、记者,用文字去记录历史,教化人们的心灵。
那是一个懵懵懂懂的年代,年少的我们并不知道梦想与现实的距离,亦不知道在实现梦想之路上要经过多少风风雨雨。直到多年以后我才明白:只有把梦想当作目标,敢于克服一切艰难险阻,去不懈努力,才可能实现。
尽管我在文学方面有一定的天赋,可由于幼年丧母,家庭贫困,加之又重文轻理、严重偏科,最终我没有能够考上大专院校“跳出农门”,回到农村,当起了农民。刚刚从学校回到农村的我,也曾感到痛苦、困惑和失落。当书生气十足的我第一次跟随社员们站在稻田里“磨洋工”时,当我用瘦弱的肩膀担起粪桶经受烈焰的灸烤时,当我拖着疲惫而又酸疼的身躯回到低矮而又贫困的家时,我真实地感受到命运之神在向我挑战!多少个漆黑的夜晚,我躺在坚硬而又冰冷的木板床上,无助地望着夜空,扪心问自己:难道我就这样过一辈子吗?我的出路在哪里?我该怎样去实现儿时的梦想?
好在我并没有被艰苦而惶惑的现实生活所击倒。在那些为生存而奋斗、与命运做抗争的日子,唯有读书成了治愈我“创伤”的良药和排解郁闷的伙伴。无论是在去地里劳作,还是去街上赶场或者走亲访友,我都总是带着各种杂志或书籍,甚至有时候晚上躲在被窝里打着手电也要看一会书才能睡着,为此没有少挨大人的责骂。在那段时间里,我先后通读了中国古典“四大名著”、《二十四史》、中外著名作家的小说、散文、诗歌等文学作品,不但很快走出了困惑,而且丰富了我的文化艺术素养,为我后来从事宣传文化工作奠定了基础。
随着知识的积累,我渐渐产出了跃跃欲试的冲动,开始拿起笔来,习写一些“豆腐块”的小文章,只可惜那时还没有投稿经验,信息比较闭塞,所写稿件大都没能变成铅字,只能锁在抽屉里。
转眼到了八十年代,改革的春风刮遍大江南北,随着土地联产承包责任制的推行,把农民从土地上彻底解放了出来,我们村的同龄人,开始走出农村,学手艺的、经商的、出门打工的蔚然成风;我为了适应形势和求得生计的需要,也曾经先后到西昌的安宁河谷筛过砂石、去大凉山的原始森林修过毛路、在陕西石泉干过建筑、在罗江树脂厂打过工;并学过自行车修理、木匠、建筑施工等技术;可东奔西走,到处流浪,既没有使家庭经济状况得到多少改善,还白白浪费了几年光阴。
就在我再次感到这样的生活离我的梦想越来越遥远的时候,我的生命里再次出现了转机。1985年6月,我告别故乡,跟随一支建筑队去往新疆,临行前,我有些伤感地对前来送行的儿时伙伴们说,“这一去,我一定要实现自己的梦想才回来。”他们还以为我是说的发财,祝福我在新疆多多赚钱,却不知道我的真实想法是要去走我的文学之路。
到了乌鲁木齐后,我先在建筑工地打了一段时间的小工,后又进入了老满城制药厂搞搬运,由于表现突出,半年后担任了供销科的仓储班长。我的职责是每天带着十二名仓储人员,负责给制药车间运送原材料和向药品销售商装发药品,每天上八小时班,一周五天,节假日休息。这样的工作,对于我一个农村人来说,无疑是比较稳定而又相对轻松的。为了利用好这些富余的时间,我一边在厂里上班,一边寻找学习和创作的机会,先后参加了北京成人夜校乌鲁木齐分校“工业经济管理班”、海南企业外交学院“新闻写作”、“文学艺术创作”函授学习,并开始尝试性的文学艺术创作。当工友们聚在一起打牌、或者结伴去逛街的时候,我却一个人在出租房里“爬格子”。尽管有工友们嘲讽我这是做“无用功”,但我却依然坚持,毫不放弃。
坚持不懈的学习和写作,不但使我的内心逐渐强大起来,而且感到了距我的梦想越来越近了,而这才是我一直追求的生活。这期间,我所写的《保尔是我们学习的榜样》在乌鲁木齐晚报上得到发表,还获得了“我最喜爱的一本书”征文奖;短篇小说《送礼》在中央电视台等海内外二百多家新闻、文化机构联合主办的“我看中国国际征文大赛”中获得二等奖;法制纪实文学《杯杯苦酒皆自酿》在老家的公安报上被连载….
这些成就的取得,不但使我重新找回了曾经失去的人生座标,而且得到了社会的认可。我被《中国科技报》、《中国人才报》相继聘为“特约记者”、“特约撰稿人”等;我所在的乌鲁木齐老满城制药厂还主动要求我办理“农转非”,让我把户口从四川老家迁移到乌鲁木齐,直接吸收我为制药厂的正式职工。可由于当时我人年轻,习惯了老家的生活环境,还没有适应西北的生活,就婉拒了。
1990年春节,我在新疆兵团六师共青团农场的一位远房亲戚在回四川探亲时,从我妹处了解到我的情况,回来到乌鲁木齐找到我,对我说,“兵团非常重视人才,你有写作功底,不如到兵团去发挥你的长处,还能得到锻炼。”我向来对挣钱的事情不太放在心上,却一直对寻找一个有利于出生文艺创作的平台耿耿于怀,一听说兵团有我发挥写作长处的天地,于是就答应下来,打算离开乌鲁木齐,到团场去践行我的梦想。
1991年春,我和几位志同道合的老乡,离开了工作生活了六年的乌鲁木齐,到兵团六师共青团农场参加了屯垦戍边职工队伍。但团场并没有分派我去从事喜欢的文字工作,而是让我下连队去接受“锻炼”。所谓锻炼,实际就是同农业工人一起种地。那时,团场以种植打瓜、哈密瓜和粮食作物为主,还没有形成“一黑一白”的产业格局,由于受种植结构不合理的困扰,正在探索种植结构调整之路,连队安排我们进行棉花试验种植,我带着几名内地来的新职工,在一个叫“小水库”的条田里试种棉花,吃住都在地头,从播种、进水、放苗到田间管理,整整忙了一个夏天,都没有休息过,到秋天的时候,终于将棉花试种成功,为团场的种植结构调整出了力。就是在这样忙碌的日子里,我也没有放弃对文字的追求,还利用时间为团场广播站写了不少稿子,并有幸接识了新疆兵团作家龚昌盛、武夫安等文坛名宿。秋收结束后,我回老家去办理户口迁移手续,受射洪县政协、射洪县“民间文学征集办公室”、射洪县统战部的邀请,到青堤乡顶顶庙收集整理“目连文化”有关历史、传说资料,与僧尼为伍、佛像为伴,向村老询问,经过多方打听和苦苦收集,历时一年,终于掌握了关于目来起源、目连戏剧、目来传说的大量资料,并根据这些资料,撰写了长达六十万字的章回体长篇神话小说《目连传奇》。
1992年秋天,我利用团场派我去东北开发哈密瓜销售市场的机会,带着《目连传奇》手稿去了北京,报名参加了中国作家协会鲁迅文学院“文学艺术创作培训班”的学习,在老师刘绍棠、蒋同等的推荐下,把《目连传奇》手稿送到北海的中国佛教文化研究所请亦梦编辑审核。亦梦师傅在看完我的手稿后,对我说,“这是一部集儒、释、道故事于一体,弘扬孝善精神和传统文化的好书,你应该先联系出版社,把书出出来,然后我们请赵朴老牵头,组织专业戏剧家将其改编成剧本,以中国佛教总会的名义,拍成电视连续剧,作为精神文明建设成果。”我回到新疆后,联系到师里的《五家渠报》总编,他答应帮我在中国儿童文学出版社或中国工人出版社出版,但出版费得自己出,大约需要三万多块钱。可我那时只能勉强够生活,根本没有什么积蓄,到哪里去找三万多块钱出版书籍呢?只得等等最说。这一等,就错过了出版时间,几年后因为赵朴老离世,失去了支持后盾,加之我工作变动,走上了新闻宣传工作岗位,整天忙于本职工作,手稿又不慎丢失,最终使出版书籍和拍摄电视连续剧的计划成了泡影,给我的文学艺术之路上留下了最大的遗憾!
2000年,我在兵团工会、兵团文联一些朋友的帮助下,从六师共青团农场交流到第十师182团,任团机关宣传科宣传干事,正式走上了文化宣传之路。宣传干事,其实就是团场的记者。对于热爱文学的我来说,也许苦难是一笔财富,而坎坷又丰富的社会阅历,则是成就文学之路的创作基础。从事专职宣传工作后,我的写作潜质被团场火热的屯垦戍边生活激发出来,同时又深深为兵团人扎根边疆,热爱祖国、艰苦创业、开拓进取、无私奉献的精神所感动,我把这种感动付诸笔端,满怀激情地把每天耳濡目染的人和事记录下来,投到报社变成铅字,尽情地享受着文字工作的快乐!我用文字刻画团场普通职工屯垦戍边的英雄群像,也用文字讴歌团场的巨变!平均每年发表各类作品二百篇以上;甚至让师里的《新疆北屯报》成为了我的个人专刊,整版整版地发出来,很快得到了宣传部和文联领导的重视。师宣传部的颜建新部长不但驱车二百多公里,亲自下团场来访我,而且在组建师“中心报道组”时,还破例将我纳入师中心报道组的成员;师新闻中心的领导先后两次调我去正规媒体工作;阿勒泰地区报社的领导亲自开车来接我去地区工作….但我始终固守着中国文人的执拗,谢绝了组织和领导的好意,坚持留在最基层,做我喜欢的文字工作。我把写作和学习,当成了提升素养、愉悦心情、净化心灵、践行梦想、服务社会的事情来做,养成了勤学苦练的好习惯,每天不写点东西,就觉睡不着、吃饭不香。通过不断创作学习、学习创作,我不但在文字的驾驭上苦练了“硬功”,而且在业务范畴上拓宽了空间;从最初只能写一般通讯报道、诗歌小说和散文等,到撰写公文、材料;从只能写到拍摄图片视频;各方面都拿得起的“两栖宣传文化干部”,甚至连兵团日报、兵团电视台、中国新闻社的编辑都喜欢采用我的稿子。
在兵团的这些年,我累计在地市以上报刊杂志和新闻媒体发表新闻、文学作品三千四百多篇,撰写各类文章一百多万字;尤其是近几年走上文体广电部门领导岗位后,仍坚持带头创作,连续多次获得国内文学艺术创作奖项,相继被授予“全国创作劳模”、“最具影响力作家、诗人”等称号,先后成为了中国民间文艺家协会会员,中华传统诗词研究学会的会员,新疆生产建设兵团作家协会会员。圆了儿时的“作家梦”。
回想所走过的文学之路,有失落也有收获、有风雨也有彩虹,这些过程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它让我的人生没有虚度、甚至精彩!我深知,我能实现自己的梦想,是时代给了我机遇,是社会和各阶层关心支持、是自己不断努力的结果。既然选择了这条路,我就要一直走下去。在振兴中华文化、暢圆中国梦的大背景下,我将继续担负起时代赋予文艺工作者的神圣职责,以笔为剑,铸剑为犁,用心、用情去创作更多的优秀作品,奉献给生养我的中华大地和人民。
《难忘的岁月难忘的人》
作者:东篱夫
三十多年前,我还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经不住西部风情的诱惑和对兵团生活的向往,怀着去边疆建功立业的想法,离开山清水秀的川中老家,只身来到准葛尔盆地边缘一个仅有七千多人口的农牧团场,当了一名兵团职工,认识了一位名叫崔明哲的病退邻居。按照每二十年一代的说法,我尊称年仅四十五岁的他为“老崔叔”。
老崔叔身材高大,懂得忒多,待人热情,是大伙公认的老好人、多面手。他原籍在大别山区,是1949年为追寻他那失散多年的南下父母而加入西进兵团的,后来集体转业,他就留在了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在团场,他赶过马车、任过机务班长、伐木排长、打井队长和煤矿的井下工,凡是创业初期的苦活、累活他都干过;无论在什么岗位上,他都干得忒出色,是有名的“啃硬骨头”能手,老职工们说,“无论再难干的工作,只要有了大老崔,保管都能出成绩。”由于积劳成疾,他患了肝硬化,被连队“勒令”在家休息。闲不住的他就经常虎着脸找连长要事做;还每天赶着自家的毛驴车,为忙于生产的连队职工接送孩子、运送肥料种子等,一刻也不闲着。
那时新疆北部的团场,还没有大面积种植棉花,主要以种植打瓜、油葵、啤酒花等为主。我到这个团时,团场正在探索种植结构模调整,决定抽调部分职工和青年排试种棉花;因为我在四川老家有种植棉花的经验,连里便把试种棉花的任务交给我来完成,并把一块叫“小水库”的开荒地,作为我们的试验地。
当老崔叔得知我接受了首次试种棉花的消息后,显得特别高兴!他对我说,如果能把棉花试种成功,咱们团的经济发展就快了,职工们致富就有希望了,你一定要好好干,不要让大伙失望。”春播一开始,他就每天陪着我们下地,教我们平整土地、开沟打墟等方法,帮我们播种施肥,却不要一分钱的报酬。我问他这是图个啥?他回答说,“我只想在有生之年,看到兵团的产业结构调整能够取得成功,把兵团的每一寸土地变成金窝银窝,让我们团场人能够享受到高收入的经济生活。”
这年的夏天来得特别早,也特别热。就在棉花拱土出苗的时候,连续半个月的高温把棉田变成了大蒸笼,一部分嫩绿的棉苗在膜下变成了像从开水锅里捞出的豆芽菜,我们和连队领导看到这种情况都非常焦急;为了挽救棉苗,不至于让试验工作胎死腹中,团党委果断做出决定,动员机关干部和非农企业职工,到试验田帮我们解救棉苗。老崔叔不但天天坚持在地里同我们一道进行补水降温、破膜放气等工作,还让他的家里人给我们当后勤,把烧好的茶水挑到地头,给大家解渴防暑,晚上还打着手电浇水补苗。望着他那越来越显灰黄面孔上淌下的汗滴,聆听他越来越沉重的喘息声,我多次劝阻他休息都不管用。
终于在第三茬水快浇完的那个灰蒙蒙的下午,老崔叔将铁锨像标杆似的插在水汤汤的地里,叫我看着点,不要让水乱淌,他去卷支莫合烟;还没走到地头,便重重的摔倒在地。当我把他送到团部医院时,医生毫不客气地问我:“你是他什么人?难道不知道他早就确诊为肝癌晚期吗?为啥还让他上地。。。。。”我一听一下蒙了,恨不得给自己几个耳光,以减轻内心的痛苦。。。。。。
转眼到了棉花的挂铃期,老崔叔似乎认为试验田的后期管理我能够胜任,来地里的次数越来越稀疏,只是经常安排他的老伴或者女儿,给我们送一些面粉、清油、蔬菜等生活用品,顺便看看棉花的长势。从他们的口中,我得知老崔叔已到了卧床不起的地步。
棉花如雪的日子,我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想把试验成功的喜讯第一个报告给老崔叔!谁知他却来了,是他的二女儿搀扶着他来的。我发现才仅仅一个多月时间,他像换了个人似的,脸如枯菜叶,眼无一点神,走路轻飘飘,身体直打晃。当他走到地头,看试验田里的棉花普遍吐着银色的白絮时,用手轻抚着棉朵,眼里含着泪花对我说,“咱们终于把棉花试种成功了,将来兵团有希望了,你一定要好好干,争取让棉花成为咱兵团新的经济增长点。”
在老崔叔看完棉花的第三天,我打算去连部汇报组织采摘棉花的事情。刚走到老柳树下,就听见一位姓严的职工在对指导员讲:“大老崔死了,是今天早上死的;他家都是女的,没一个男人,请工会派几个人去帮忙料理后事。。。。。”我顾不得听他们商量的结果,扭头就向老崔叔家跑去。。。。。
后来,我因工作调动,离开了那个连队,去了另一个边境师团。直到在老崔叔去世十多年后的一个秋天,我利用到五家渠学习培训的机会,抽空去了当年试种棉花的那个团场。我发现沿途的师团,到处都是白雪皑皑、无边无际的棉海,采棉机在棉海里像军舰往来驰骋;老崔叔的三个女儿,有的秉承了父亲的遗志,成了团场的棉花种植专业户;有的进了轧花厂,成了棉花产业工人;而兵团的棉花,则以其绒长、洁白、产量高、规模大等特点和优势,走向了世界棉花市场。
几十年过去了,但老崔叔和兵团人当年为探索棉花产业结构调整所做出的努力,至今仍历历在目,永远难忘。
《咏煤》
作者:东篱夫
你来自土壤的最底层
虽然出生并不高贵
漆黑的身躯
却有着非常的能量
能给世界带来温暖和光明
你是森林演化的乌金
虽不像贵金属那么绚丽多彩
质朴的个性
却让人无比喜欢
会给生活增添力量的源泉
你才是真正的奉献者
为了事业和大局
不惜化骨成灰
也要把真爱
向世界呈现
作者简介:
东篱夫,本名黎佳君,四川射洪人,中共党员,大学本科文化,高级政工师职称;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投身边疆建设,历任连队政工员、团机关宣传科科员、团电视台记者、台长、团文体广电中心主任等职;参加过北京成人夜校“工业经济管理班”、海南企业外交函授学院“新闻文学专科班”、中国作家协会鲁迅文学院“文学艺术研创班”、中央党校“法律专科班”等学习。自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参加海内外200多家新闻、文化单位联合举办的“我看中国国际青年征文大赛”活动以来,累计在地市以上报刊杂志、新闻媒体公开发表新闻3000余条、文学作品100余万字,共获得各类奖项30余件(次),其中有40余件新闻、文学作品被国家正式出版社收编入书,出版有个人作品专集《魂系边庭》;近年相继获得“华夏文学奖”、“北斗文学奖”、“文化传播奖“、“中华文典奖”、“行者文学奖”和“全国优秀诗词家”、“文化摆渡人”、“文曲星”、“新时代最具影响力作家诗人”、“文学新征程时代人物、全国百佳作家诗人”、“中华十大桂冠实力作家诗人”“全国十大诗人之家”、“全国创作劳模”、“感动中国十大亲情爱情友情年度人物”、“全国十大诗人之家”、“传播民俗文学博士.教科文传承师”、“传统文化一级作家(诗人)”等荣誉称号;系中国民间文艺家协会会员、中华传统诗词研究会会员、新疆生产建设兵团作家协会会员;“文学与艺术”编辑部签约作家、签约诗人,文学与艺术文学院院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