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碎碎儿心思寥寥语
靳肖‖ 癸卯冬月
刚眯了一会儿,醒了,我,真的,好无奈!

睡不着了,倒是想下楼去外面走走,可是,三九严寒,我做不到何所惧,只能自踱于陋室,只能倚窗,只能躺在沙发上,只能糟蹋着一集有一集的好剧,只能把手机屏幕当纸,把自己的手指头当笔,借用夜深人静冷月之下浅浅的露水作墨,写一段酸楚的文字,或念想,或菲薄,或是非……
这会儿的窗外,静的透彻,灯也很孤独,小城不是村野,好难享受到入耳的犬吠。路上看不到行人,看不到出租,只能远远看到还和树枝黏的很紧的几片老黄叶子的婆娑世界。家里,祖孙三代,只有我没睡,其他的人,都已入了梦乡,这会儿的我,看似闲悠,其实并非尔尔,那来自心底的跌宕却是声如雷吼,很难自安。身上无名的疼已光顾几日,我没有很快的去寻医问药,而是用自己的忍的方式探秘着病由,寻找着对抗之法。人都会有自己的心思,还会有那么一点点的隐私,这些,当然是怕人知道又怕人不知,矛盾的很,此所谓,天会黑,光会暗,人会变;还有就是襄王有意、神女无心,都在走岔路呢。一个人的一句戏语,很有可能就是他内心深处的一点儿名堂,但能听懂人几乎是了了无几,只有真正的有心人才能嗅到其中的味道。
心之念念,通透而不惑。家的味道,那怕鼻子再不通也能嗅得到。回家的路,就是摸着黑,闭上眼睛也能走到头,这,就是个理儿。睡不着的晚上,能干啥?只能在文字里找一点能够宣泄的成分,把它当成佐料,来填补自己的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