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散文】远方

八

读书是有天赋的，每个人的资质不一样。而我属于上天偏爱的那部分人，过目不忘。

我小学在江苏与福建之间来回读，但这种流动并不影响我的成绩，无论在那边考试，每次期中，期末考试，我都是双百分。

老师经常表扬我，说数学100分常见，而语文100分是有难度的，这不仅要平时刻苦学习，争分夺秒。还要非常细心才能完成，连汉语拼音都不能错一个。并让我经常上台介绍学习经验。

对于这事，我常常有点不安，但既然介绍经验就必须按照老师授意的想法去说；什么在被子里用手电筒看书，点蜡烛在深夜苦读等等。（那时每星期会调剂用电几天，有时没有电灯）。

事实上，我所有的作业在放学前都是做好回家的。第二天的课本，确实是会预习一下。但其它的都是胡扯了。所以，介绍经验时总觉得亏心，有些话说不出口。就如实把我的感觉告诉了老师。

老师听后，看了我几秒，然后跟我说；“让你这样介绍，不是老师教你说谎，而是大部分同学都是要通过这种方法，到达理想的成绩。你不希望帮助你的同学吗？这叫善意的谎言”。

我当时虽然年纪小，但我觉得假的就是假的，我不能违心欺骗同学。善意的谎言也是谎言。于是，我再上台介绍学习经验时，说了几种学习的方法，同时声明，我是用了最简单的那种。

直到我小学毕业（五年制），我都担任班长。老师，同学都很喜欢我。我经常参加各种学习竞赛。每次参加都有二毛钱二两粮票的餐贴。

记得有一次老师在批评一个同学，在说她竞赛失利的事。我当时并没有听，在桌下偷看小人书，看到高兴时径自笑了起来。

这举动与场景实在不符。旁边的赵校长说了一句，我到现在都不明白的话；“你别在那里踹被单裹脚”。我知道他可能是说我别骄傲的意思。但对他那句话我一直没弄懂。自然也不敢回家询问大人。时间长了，也就不了了之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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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苏娴，笔名晨曦，毕业于法律与中文专业，研究生学历，文学爱好者。共发表文学作品两千余篇，由中国作家出版社结集出版了系列丛书《风》《花》《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