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君一别啊,今又雪花飞
——2023年告别词
大立

前两天就写了2024年迎新贺词,并申明不再写2023年告别词,但翻看朋友圈,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各行各业都在告别2023,我不涂抹两句又觉得不完美。

我为什么不想写呢,因为既没有激情,又没有内容。扭扭捏捏的无病呻吟,为赋新词强说愁终究是没有多少意思的。我毕竟既不是舒洁,也不是赵杰(对这两位当代文化名人不熟悉的,可自行科普)。
一年那么短,又那么长,回首过去的一年,竟然没有什么可圈可点的印记,感觉是真的很可怕。从什么时候起,我竟然过得如此麻木,是哪一年哪一日,我真的已回忆不起来,真感到想为自己哭一场。是衰败,年老,成熟,世故?我说不清,也不想搞清。
岁月之水还在向前,有时缓慢,有时匆匆,我真的觉得我已经历太多,没有经历的,已没有很强的渴望,已经经历的,也不过如此。
2023,虽然来的那么多,走的也那么多,相聚那么多,别离也那么多,收获那么多,失去也那么多,也曾哭过,也曾笑过,但回头一看,终究觉得也无所谓。
重要的是,站在2023年岁末,我依然像一棵苍松翠柏,或曰小花小草,傲立在这里,嬉笑怒骂,皆成文章,亭台楼阁,歌喧舞摆,这不就是去年的我对今年的期待吗?
我突然就对自己感到满意起来,造物主没有生错我,我亦没有辜负造物主。
山外青山楼外楼,宇宙之外有宇宙,想到我的渺小连微尘不如,又不由得瑟瑟发抖。
既生瑜何生亮,谁是瑜,谁又是亮?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如果说有,不是阿谀奉承,就是自作多情。
唯美食与美人不能辜负,突然又觉得很有道理。问题是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激进的愤青依旧在心中呐喊,假装有千军万马飞过,时移世易,不变的是几个冷笑话,没有人能够逃脱,无非是时间问题。
无论赵四,赵二狗,赵杰,赵宜根,纵然你改一百个马甲,也改不了你心无城府,胸无点墨。你以为你吟诵一句“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就可以从建设村变成鸽子笼人了?昆山不是昆明,冻人不是动人。
总有些莫名的悲凉在杯盏交错中,在茫茫旅途上。当我们在穷发感慨时,天边有一颗双星,那是你迷人的眼睛。
为什么我们总要把装进行到底?因为我们不是在装,就是在装的路上。底气有吗?别人以为有,其实不好说。谁没谁知道,反正我不太有。
邵利新简称邵大师,大不大,有多大,只有他知道,他叫我命名他“合肥好人”,好不好,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吴传平是“老实人”不错,真老实假老实那是物价部门的事,我只负责叫。
胖胖的峰哥差点扬名了,到底扬不扬,他说还要观望。识时务者为俊杰。
黄山牙医永远在屏幕前是英雄,在现实里是狗熊。这已是我们时代很多人的写照,包括我。
那年雪花飞舞的时候,你说走,走就走吧,套用那句著名的话,你吃没吃过,我都不送你,但当你饿着回来,如果我心情好,可能去接你。
是的,混到这把年纪,还这么落魄,哪有多少道理可讲,一切看心情,无对错。
肥西三个同届学生,春哥,李景,我,代表三类人,从这三类人再延伸开去,几乎可以囊括人类。
鸽子还是那个鸽子,猪还是那个猪,我不如沉默,不说的好吧。
2023.12.30
北美
注:精品书法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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