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黄与平）

                                  （十二）

      “寻找真理的过程，是痛苦而又比较慢长的过程。”李玉华一边整理床铺，一边说道。李玉华到区里进修。徐凭送李玉华来，这时他们在李玉华的宿舍里。

      “在家里，或家族里工作，受到暗箭要少些。”这时从窗外传来一个女音，接着，就进来了余华和他的妻子冯音，先前的话语是冯音发出的。

      “玉华，你也来进修？我还认为我在这里碰不到熟人呢。”冯音说道。

      “太好了，你来了。”李玉华对冯音说道。

     “许多事就是你做了，取得的成就也有限。比如，有个诸葛亮，再来个刘禅，就没什么成就了。”徐凭说道。

     “还有些问题，如有些结果自己能接受，可别人不能接受。所以我说寻找真理的过程，是痛苦而又比较慢长的过程呢。”李玉华说道。

      “确实是这样，自己觉得很成功的，别人并不一定认可，而自己认为不那么成功的，别人可能会认可。”余华一边说道，一边向窗外的一个大水泥坝子看去。

     “可人们为什么都想成功呢？”冯音问道。

     “这事比较简单，许多人都想有成就，因为有成就，才能得报酬。”李玉华说道。

     “有些成就本没那么大，有的是本身达到的，有的是宣传达到的，有的是宣传也不达到的。”余华说道。

     “人总喜欢自己取得成就，我也不例外，可我的成就够多了。”徐凭说道。

     “缩小范围就容易成功。”冯音说道，“比如像我，把精力集中在教小学生上，我倒能干些事情，不像以前，没出来工作，成天无所事事。”

     “现在时间还早，我要进城一次，中午我来接你一同吃饭，余华、冯音中午也一同吃。”徐凭对李玉华说道。

     “我们就不了，到时你们自己吃吧。”余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