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文本中大量的江淮泰如片方言启迪了什么!
一、如皋方言从属于江淮泰如片方言
2018年7月2日《人民政协报》“学术家园”周刊登载了红学家胡文斌先生的《<红楼梦>研究与我的学术之路》说:“再如,有一个词叫‘天话儿’,为了解析这个词,找了很多工具书才找到,原来‘天话儿’和‘天语’是一个意思。作为研究者,细读文本,才能真正解析出来文本所包含的内容和传达的意义。”“《红楼梦》中有很多方言,有人还为此争论不休,因此得出结论说,《红楼梦》是一部某某地的小说。然而我认为,《红楼梦》是一部京味儿小说。因为,只有京城,才是融合全国各地方言的地方,于是作品中才会出现众多方言。”
其实胡文斌先生对“天话儿”的解析是极其不当的,此词与“天语”完全是两码事儿。
脂本《红楼梦》(原名《石头记》),创作的年代应是明末清初,著作者一是不可能笔以真实姓名,即曹雪芹只是作者的化名、笔名。二是《红楼梦》面世之时应是清朝入主之际,聪慧的作者面对清初、清中期时代残酷的“文字狱”,而赤裸裸的全用地方语言创作《石头记》,那只能是自找麻烦、引火烧身。但作者毕竟从年轻到耄耋之年均生活在如皋,故在创作作品中不期而然、不知不觉的将一些如皋方言土语像烙印一样深深的留下,乃至于给家乡写不出来的典型土语创作新字,比如:“口床 ”“”,或以同音字代替,比如“稿子”(杲昃)。从今天我们的研究来说,作者创作文中的语词不经意的显露出必然的行为。这种特有的、典型的如皋方言土语是北方人、北京人乃至于全国其他地区的人都绝对听不懂、写不出来的“天语”,这包括那个北京西山黄叶村的“曹雪芹”!
这种特殊的如皋方言土语,就给研究《红楼梦》的作者到底是谁?从《红楼梦》文本的文法(语法)、特定语词来破解就定了格,这不能不说这是认定《红楼梦》作者到底是谁的一个极其重要的方面。
二、《红楼梦》中反复出现的如皋方言及习惯用语
饮、喝、吃—吃,早点—早茶,下午茶—晚茶,下晚,这们,那们,害病,活像,肉麻,脚色,劳(牢)什子,走—跑,地上—地下,早上、早晨—早起 , 什么时候—多早晚,这早晚—这个时候,落肚,临了—最后,刚才、将才—才刚,午觉—中觉,怪不得—怪道,嚼咀,不管怎样—横竖,没有—不曾,回头—回来,没有用—不中用,则声,回家—家去,看—瞟,不理—不睬,读书—念书,衣服—衣裳,作死,只…—单…,睡得不实—醒睡,生小孩—养儿,香油,晓得,心肠。
三、《红楼梦》中比较典型的如皋话(圆括号内表示第几回中)
乖觉(1)、现成话(1)、口床 、口床 嗓(词典中无此字,读chuang)(7、79、65)、狼犺(8)、猴(14、15、24)、膈肢窝(19)、足的(19、45、17~18、39、59、62)、淡话(20、24)、天话(24)、一个稿子(29)、甜净(24)、不好过(30、42)、脂油蒙了心(36)、(词典中无此字,读ke)(38)、肯病(42)、肏鬼(16、43)、可恶的(46)、烧包袱(58)、拉劝(60)、拾头打滚(60、80)、倒头(63)、藉草枕块(64)、没脚蟹(68)、顿了一顿(70)、火肉(87)、漏缝(88)、捣鬼(96)、裹肉的(狗入的)(108)、扔崩(入妈)(119)。
下面仅举15例:
1.第十四回,第186页倒数第六行“宝玉听说,便猴向凤姐身上立刻要牌,……”中的“猴”,是形容一个人非常急促、快速地扑上去。这里表达的是动作,而不是形容词;第二十四回第320页亦同样将“猴”作动词用的,此处指宝玉见鸳鸯“ ……其白腻不在袭人之下,便猴上身去涎皮笑道……”,而此回文中注释的“猴”虽然说是一个动词,但又说是形容词“像猴子一样屈身攀抱、纠缠”,就有些牵强附会了,很不恰当。
但同样的一个“猴”,在第十五回194页第一行“好兄弟,你是个尊贵人,女孩儿一样的人品,别学他们猴在马上……”中又作另一个解释,意思是懒惰样趴着,不愿意下马走动,就有“像猴子一样屈身攀抱”的意思。
2.第十九回,第259页第八行“前儿我吃的时候好吃,吃过了好肚子疼,足的吐了才好。”第十七回至十八回“足的这位姑娘亲自入了空门”。再如:第三十九回“贾母足的看着火光息了,才领众人进来”“背地里宝玉足的拉了刘姥姥细问那女孩儿是谁”。第四十五回“足的又添了十两”,第五十九回“足的讨个没趣儿”,第六十二回“我说你太淘气了,足的淘出个故事来才罢”。这几回中的“足的”,红学家施已墨在《红楼梦学刊》1995年第4期《红楼梦语言中的一个谜‘足的’》一文中说:“在我读过的其他古代白话小说中,迄今未发现有‘足的’一词。十多年来,我向许多师友请教,都答以不知。”而“足的”一词在庚辰本中用过7次,己卯本用过6次,人民文学本,舒序、蒙府、戚序、甲辰、列藏本中都用过多次。“足的”一词如皋人口语中常用,读zùdì,是一直、到底的意思,和《红楼梦》中意思相同。
3.第二十回,第274页倒数第一行“你只教导他,说这些淡话作什么!”这句中的“淡话”,是如皋地区的特有方言。庚辰、蒙府本都保留作者原话,而程甲、程乙本却将此句中的“淡话”改成了“说这样话作什么。”但第二十四回中却没有把“淡话”改动,此句是“把派他监种花木工程的事都隐瞒的一字不提,随口说了两句淡话便往贾母那里去了”。“说淡话”即是“说闲话”“说些是非话”,张家长李家短的,北方人亦即说东道西的,议论别人是非,这些在如皋这里都被人们视作说“淡话”。如:“不要在这儿说淡话,找点正事做做!”如皋还有支古童谣说:“……蟑壁虫儿摇摇手,纺车婆儿搬淡话……”,“搬淡话”更有如皋味儿!
4.第二十四回第321页倒数第二行,贾芸要认宝玉为干老
子,……宝玉笑道:“明儿你闲了只管来找我,……这会子我不得闲儿。明儿你到书房里来,和你说天话儿,我带你园里玩耍去。”中的“天话”,是如皋的典型方言俗语。而胡文彬先生对“天话”的解析是极其不当的。
笔者查其他版本基本上都是“说天话儿”,蒙府本改为“说淡话”,但梦稿本抄录者改得过分离题了,变成“说一天话儿”。
什么叫“天话”,查《辞海》《词典》等,怎么也查不到,不知胡文彬先生怎么查到“原来‘天话儿’和‘天语’是一个意思?”笔者请人查网上有解“天语”的,一解:上天之告语,并引用李白、李清照、唐顺之等诗赋中有“天语”之词。二解:谓天子诏谕;皇帝所语。并引用刘禹锡、苏轼、周亮工等诗中有“天语”一词。说明“天语”一词还是有的。但《红楼梦》文本中这句话完全没有“天语”的含义。
如果胡文彬先生来如皋考察一下,那么马上就能解开“天话儿”之谜!在二十四回中这“天话儿”是指不着边际、山南海北乱说一通的大话,有吹牛皮的意思。我们如皋区域常对吹牛皮的人说:“你这人天话胡话的”或者说“你天话入胡话”。“胡话”就有胡编乱造的瞎说了,亦即“胡言乱语”“胡说八道”。所以此文中的“天话”是典型的如皋方言俗语。至于“淡话”又是另外的含义了。改成“说一天话儿”更没有道理。
5.第二十九回,第396页第六行张道士道“我看见哥儿的这个
形容身段,言谈举动,怎么就同当日国公爷一个稿子!”“稿子”就是如皋地域特有的方言。
“一个稿子”是什么意思?外地人可能不懂,而如皋人通常形容孙子像爷爷就说:“他俩人‘一样的稿子’”,急读或快说把“一”字省去就说“样的稿子”。“稿子”是如皋大部分地区及邻近如皋的如东、海安、泰州、泰兴、东台等边缘区域的土话。”“稿子”就是官话讲的“东西”,上海人说的“物事”。
如皋人不认识的东西就会问人道:“请问,这是什的稿子?”有时听不明白对方说的话也会问道:“你说的什么稿子”,在如皋每天都能听到“稿子”,如刚从菜市场回来,邻居会问:“你买的什的‘稿子’?”;刚吃过午饭,遇到熟人或许会问你:“今朝中上吃的什的稿子?”。
土得掉渣的方言“稿子”,仅在江苏中部几个县市流动,给读者带来不便。经查“怎么就同当日国公爷一个稿子!”后面用惊叹号的文本有:崇文书局、中华书局、人民文学出版社、线装书局、华夏出版社、南京大学出版社、凤凰出版社、中国文史出版社。
“怎么就同当日国公爷一个稿子。”后面用句号的文本有:北京燕山出版社。
“怎么就同当日国公爷一个稿子?”后面用问号的文本有:岳麓书社,在“一个稿子”加注“相貌”两字。
“一个稿子”后面加注解“一个样子”的有长春出版社、北京教育出版社和时代出版社。
以上冒廉泉先生仅仅查阅了12家出版社出版的《红楼梦》第二十九回,在“一个稿子”后面就用有句号、问号、惊叹号三种标点符号,还有一些出版社是加注解的。无疑此句用疑问号是不恰当的。可见这个土得掉渣的如皋方言给编辑带来多少纠结?但,这也坐实了“稿子”是如皋方言土语的唯一性。不言而喻,《红楼梦》的作者可能是如皋地域的文豪,他是谁?首选冒辟疆!
但是“稿子”一词到上海备受戏弄,上海人借此言嘲笑我们这一带的人叫“江北人”,说“这个稿子”“那个稿子”的太土。为此,20世纪30年代东台籍著名学者,报人戈公振先生,考证出“稿子”两字的源头是“杲昃”,《诗经》有“杲杲出日”之句,《易经》有“日中则昃”,“昃,日在西方时侧也”。太阳东升西落,“杲昃”一词则是借指“东西”方位,再引申为泛指任何事物的“东西”。当今人们常说的“东西”原从“杲昃”衍生而来。《易经》和《诗经》距今二千多年,我们如皋话“杲昃”竟有这样古老的文化底蕴。“杲昃”的文化内涵,是“物事”“东西”。戈振公先生深入浅出的解释,折服了当年上海文化界许多“饱学之士”。
《康熙字典》和当今流行的各种词书、字典都没有“杲昃”一词。即使1999年夏征农主编,由上海辞书出版社出版的(缩印本)《辞海》第1671页中的“杲”与“昃”,仅仅是上下排列的单独两个字,也没有组成词组“杲昃”。这是为什么,值得研究。笔者以为“杲”字出于《诗经》,《诗经》成于春秋时代;“昃”字出于《易经》,《易经》成书早于《诗经》,那时书是竹简,很难想象有人能把不同时代的两部简书中的“杲”和“昃”组成一个“杲昃”,而戈振公先生的考证“稿子”源于“杲昃”的认定,还未得到出版界的认可,或是出版界的编排忽略。
虽然如皋一带的老百姓口头上天天说“杲昃”,但多数人都不知道怎么写这个“杲昃”,也只是知识界、文教界的一些人士能写出“杲昃”两字,但上了正式文稿,便写为“东西”。
那么在三百多年前的《红楼梦》中发现了“稿子”,那无疑是“杲昃”的原生态,“稿子”是冒辟疆给这个有音无字的古汉语词汇找了一个代名词,让它隐藏在《红楼梦》里三百多年,因为过去没有人研究《红楼梦》中的如皋方言,所以作为如皋土语“稿子”一词就这样在《红楼梦》中沉睡着。至今任何版本的《红楼梦》《石头记》还都没有把“稿子”删改掉,这是历史的遗存!非常宝贵。
冒辟疆先生创造了“稿子”词,戈公振先生发明诠释了“杲昃”,“稿子”(杲昃)是典型的如皋方言土语。懂得如皋方言的人才能在《红楼梦》中写出如皋土话“稿子”!
6.第三十回,第410页第七行“宝玉黛玉二人听见这话,越发不好过了。”中的“不好过”,本应是身体觉得不舒服,此处隐指心理不舒畅。庚辰本此话是“讨愧”,蒙府、戚序本是“惭愧”,程甲本是“羞愧”,程乙本改成“不好意思”。实质上应是心里不好过、不舒服。第四十二回第559页第八行凤姐笑道:“……老太太也被风吹病了,躺着说不好过。”该句中的“不好过”,就是说身体不舒服。
7.第三十八回,第507页第十一行“宝钗手里拿着一枝桂花玩了一回,俯在窗槛上了桂蕊掷向水面,引的游鱼浮上来唼喋。”中的“”,是典型的如皋方言音kìe,只有己卯本和列藏本的第38回保存该字。“”是冒辟疆自创的字,这个“爪”和“甲”组成的字,如皋读“kìe”,也有掐的意思。但“”与“掐”多少还是有所区别的。“”,是用拇指和食指的指甲掐别人身体,往往是很疼痛的,如皋叫做“(kìe)人。”“爪”是手指和脚趾的通称,在如皋又念“枣”(音)即手指称手爪、脚趾称脚爪。也只有用手指甲才能到桂花蕊。
由于“”是如皋土语,一些出版者不识此字,就改成“掐”字了。戚序本此回中将“”抄录为“捋”,就完全不是一码事了。“捋”其中有一解是用手握住条状物,向一端滑动,以取其或剥掉上面附着物。比如在清明时节为摊柳叶薄饼,到垂柳树上捋些嫩柳叶。“”是作者自创的如皋土话,用在《红楼梦》中,足以佐证《红楼梦》的作者就是如皋的冒辟疆。
8.第四十二回,第560页第十行“我这大姐儿时常肯病,也不知是个什么原故。”中的“肯病”,意为容易生病。
9.第四十三回,第579页第一行“我说你肏鬼呢”中的“肏鬼”,与第16回第207页第4行“原来你这蹄子肏鬼”中的“肏鬼”, 是如皋方言土语。“肏”是典型的会意字,意思是进入肉里或有肉进来,本义指性交。“肏鬼”,引申义为“忽悠”“不正大光明”,如皋人在争吵中有时用来作为责怪人的村话。而此处,甲辰、梦稿、程甲、程乙本改为“闹鬼”,蒙府、戚序本改为“弄鬼”,列藏本改为“捣鬼”,均不妥。
10.第四十六回,第615页第四行“凤姐儿暗想:‘鸳鸯素习是
个极有心胸识见的丫头,虽如此说,保不严他就愿意’”中的“是个极有心胸识见的丫头”,在庚辰本原本是“是个可恶的”,列藏、蒙府、戚序本也都是“是个可恶的”。梦稿、程甲等有的版本改为“极有心胸识见的丫头”,程乙本改为“极有心胸气性的丫头”,甲辰本改为“惹不得的人”等等。此文本采用了“是个极有心胸识见的丫头”,这种表述只能说是尚可,总体上是赞扬鸳鸯的,但不准确。而一些脂本此回中在这里的“可恶的”是褒义词,它不仅仅是说鸳鸯这个女性心胸宽、见识广,而且夸奖这种女性精明、能干、利害而得体。说到“可恶的”“恶的”“凶的”,并不是说她坏,讨人嫌,而在我们这里是对一些女性的赞美词,比如说:某邻居对人说:“这个人家的女将(指家庭主妇或儿媳妇)恶啊,什么都会做,里里外外一把手。”有时也有称“很凶的”,这是如皋典型的方言土语。
又如第四十回中第539页第一行“贾母笑道:‘我的这三丫头却好,只有两个玉儿可恶。回来吃醉了,咱们偏往他们屋里闹去。’”中的“可恶”,在这里贾母并不是真正的责备两个玉儿讨厌、讨嫌,更不是说他俩凶恶,实际上是贾母呈欢喜之意正话反说,是说他俩调皮、可爱。因为宝玉、黛玉都是贾母的心肝宝贝儿,怎么也舍不得训斥、责骂两个玉儿的。从上面一段话中,可看出文中的“可恶”没有删改,保留了作者的原话。
11.第六十回,第822页倒数第十行“袭人等忙上来拉劝,说‘姨奶奶别和他小孩子一般见识,等我们说他’”中的“拉劝”,意思是劝说争吵的双方,调解双方的矛盾。
12.第六十回,第822页倒数第八行“芳官捱了两下打,那里肯依,便拾头打滚,泼哭泼闹起来。口内便说:‘你打得起我么?……我叫你打了去,我还活着。’”前面一句“拾头打滚”也是如皋典型的俗语。往往指某个受了大冤屈的妇女,大闹对方的举动。“拾头打滚,泼哭泼闹”,就是将头在地面上或板壁、柜壁等硬件上碰撞,且在地面上不断翻滚、边哭边闹大哭大闹。“拾”是甩、碰、撞的意思,是如皋有音无字的土话。戚序本为“撞头打滚”亦可,蒙府、梦稿、甲辰、程甲、程乙等版本等过录者,干脆将“拾头”避掉,改为“打滚撒泼的哭闹起来”也就口语化了。北方称为“撒泼打滚”。
13.第七十回,文中宝玉与众姐妹放风筝场景,不但将“黛玉听说,用手帕垫着手,顿了一顿”,把“顿了一顿”删除了,而且把 “又见一个门扇大的玲珑喜字带响鞭,在半天如钟鸣一般,也逼近来。”这一段420多个字全部删去了!
不知道这是为什么?笔者认为:一是抄传者不懂南方一带的方言“顿了一顿”,就是北方话的“拉了一拉”“拽了一拽”,于是就把“顿了一顿”删除了。一是抄传者没见过“门扇大、喜字形、带响鞭、如钟鸣”的如皋板鹞大风筝,所以干脆把这一段话删掉了。
经查阅,一些早的脂本,比如庚辰、己卯、蒙府、列藏、戚序本等第七十回中的“顿了一顿”“板鹞风筝”都仍在书中,但梦稿、程甲、程乙等版本却删去了。究竟从哪个版本开始删除的,确实还有待研究。
14.第八十七回,本回紫鵑对黛玉说“刚才我叫雪雁告诉厨房里给姑娘作了一碗火肉白菜汤”,什么叫“火肉”?本回下注:“火肉——火腿之肉”。为什么要注解?因为“火肉”两字冷辟,无人知道。
而在冒辟疆的《影梅庵忆语》中,夸耀董小宛的厨艺时写道:“蒲、藕、笋、蕨、鲜花、野菜、枸、蒿、蓉、菊之类,无不採入食品,芳旨盈席。‘火肉’久者无油,有松柏之味。风鱼久者如火肉,有麂鹿之味。”这里也出现了冷辟的“火肉”两字。《红楼梦》与《忆语》都出现了“火肉”,它们有什么关系?
人们往往知道冒辟疆写作了忆语体小说《影梅庵忆语》,但不知道冒辟疆著作了《红楼梦》,冒辟疆只有启动潜伏在《影梅庵忆语》中的“火肉”,让它也以平庸俗气、通俗易懂的面貌出现在《红楼梦》中,从而巧妙地把这两部著作联系起来。“火肉”以食物链的一个“关节”出现。这个“关节”在什么时间、什么地方出现,是很有讲究的。董小宛是林黛玉的原型,只有在林黛玉用餐时,把“火肉”写进去才是最佳时机,因此在写到第八十七回给林黛玉做了一碗“火肉白菜汤”。而第十六回的赵嬷嬷和第五十八回的贾宝玉,因为他俩不是董小宛的原型,所以只能吃火腿,不能吃“火肉”。
因此“火肉”是冒辟疆杜撰的专用名词,是冒辟疆的“著作印章”,是暗藏的文字密码。奥妙就在这里,两本著作出现两位作者,一个真名冒辟疆,一个笔名曹雪芹!
15.第九十六回,贾母见王熙凤走到王夫人耳边说话,便问道:“你娘儿两个捣鬼,到底告诉我是怎么着呀?”“捣鬼”是典型的如皋方言。王熙凤在王夫人耳边轻轻地说话,这种动作在北方叫“咬耳朵”,而如皋叫“捣鬼”。从字面上,在其它地区是难以理解的。“捣鬼”通俗文雅一点叫“耳语” “附耳轻言”。我们还常说“你这个人还捣鬼戳腔的”,意思就是既在附耳轻言,又有表情动作。
张奎高 刘桂江
2023年6月1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