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3年三夏大忙,那时是生产队一搭做活,割麦时像群蚁排衙能啣泥筑墙。这一天社员们在东沟割麦,汗流浃背到收工,一个老汉顺便给羊捎些草,忽地割草人惊慌吵嚷,崖窟窿口卧一只狼!
人们呼喊着返回,闹闹轰轰张开了网似的堵住了面向东南的窟窿口,
太阳照的手里的割麦镰闪着光,狼呲牙嗥呜着,人们在那学英雄敢想敢干的年代谁也不退后,那阵势能吓死阎王,霎时间窄窄的东南方成了战场。

不失威的狼也被气势吓得钻进了人能钻进的窟窿。
狼伤害过杏花村人……再不能让人担惊受怕了!
谁敢钻进去?这一天在场的大多是妇女,领工的侯仲印和几个男劳简单商量一下,那时候斗私批修热爱集体,没有人给钱也要行动,记得谁家盖房村人都去帮忙,有的十几天也张不开口要钱,讲究拾金不昧,正如小学生唱的歌“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
把它交到警察叔叔手里边……”
为了保护小孩子和六畜安全也要打狼。有人从村里拿来矛子和钢叉刀之类,年轻力壮的侯仲印二十三四年纪,他说:“我先进去。”他拿着矛子就进去了。侯虎贤随后也进去了。人们齐心协力早已森严壁垒众志成城,关心着钻进去的侯仲印侯虎贤怎么样?这关心是真的,很少有人立到高处看笑声,村人很团结。虽然有时为鸡毛吵架,但为了村庄的一草一木一鳞一爪一砖一瓦一水一土一人一畜的不失去还是拧成一股绳来捍卫。
这二人胆大勇敢不怕危险。也许有人觉得小事一桩,现在不给一毛钱让有的人钻窟窿里打电话也怕土塌下来。更不要说钻进去打呲牙嗥呜的狼!
狼在高处的二台上蜷伏着,恶狠狠两眼冒绿光。
我伸着矛子够不着,侯仲印侯虎贤都用矛子戳,戳一下狼发恨一吼,狼在高处,矛子像强弩之末,势不能穿鲁缟一样伤不了狼。但努力跳着要戳着狼,老一辈人在上河五亩沟和在北沟打豹子的精神得到了延续。社员们在外边为他们壮胆,团队的协作精神和互补精神,凝心聚力,关爱互助,携手为护卫村庄不受损害尽力而为是应该的。

我早早出来了,砦子人开了枪,他二人拉出来还呲牙发怒的狼,那狼后腿早已瘸了。人们把脱毛的老狼
挂在村东场路边槐树上,后来
挖了坑埋了。
两天后村口有狼嗥嗥游荡,老人说再不要打狼!
一九八八年有了野生动物保护法,
人与自然和诣共享。
我为寻找前世之旅,曾三次在村群发维信和多人通话寻找当年人事难见真果,我那几年的日记丢了,也忘了细节。五十年前做这事不为一毛钱一张奖状,连一分工也不多得。不为名利为什么?我面对失忆过去,面对目前物欲横流常思不得其解!谁能告诉我?杏花村的父老乡亲啊!(图片自网络如侵告诉我删)
作者侯印来,韩城杏花村人,曾教小学初中高中语文。陕西省作家协会会员。陕西省语文学会会员。中语会教研教改研究中心研究员,四届理事。全国中语会阅读研究中心研究员。华中教育信息研究中心特约研究员。湖南徐特立教育研究所特约研究员。《发现》杂志社记者、副理事长等。参编出书十余部,在《语文教学通讯》等发纸文约百篇,在《中国诗歌网》等发文千余篇,获奖三十余篇(部)。部分简介见《百度》《今日头条》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