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 忆 我 的 花 椒 树
作者:张占林
2003年,我在老屋的院子里栽下了三颗幼小的花椒树苗,那么个细小瘦弱的枝条,经过一个春夏给它浇水,施肥长了一米多高。冬天来临我怕把它冻死,就用白色塑料布给它围上抵御严寒。不经意间它已经长成了枝有菱刺干弯枝曲灌木之树了。
时光流逝光阴荏苒,几年之后,每当桃花杏花等以各种不同姿色争春之后,我的花椒树也会悄然绽放如同米粒一样的小花,清馨的气息,会融入空气之中,有幸闻到此香,有相见恨晚之感。花椒树不会和花朵争春斗俏,只会奉献它芬芳的启迪,只有到了秋天的时候,青绿色的果实开始由绿变红,红的那么烂漫,像南国的红豆,红的像昂贵的宝石,层层叠叠挂满了枝头,引来人们欣赏的目光,真的堪比香山红叶了。
差不多了快熟了,该摘果了摘晚了就裂嘴打黑籽了,经验丰富的孩子姥爷每当这个季节的时候,就来催促我们该摘花椒了,傍晚时分夕阳西下,晚饭后亲朋好友兄弟姐妹们都来助阵帮忙摘花椒来了,摘花椒可是个细致活,由于它浑身是刺,采摘的时侯,必须一手按住枝条,一手采摘,纵然如此小心翼翼,时而也免不了手被扎伤,手指被扎出血的时候麻酥酥的,但心情还是比较高兴的,看着丰收的果实忘记了短暂的麻痛。三棵树摘了两天装了三桶。孩子的姥姥把摘下来的花椒放在阴凉的地方晾干。千万不能在阳光下暴晒,那样就会失去它本身清香的味道了。
那么多的花椒,我们也吃不完,就让亲朋好友们分享自家特产的美味吧,我把晾好的花椒,装到一个一个的塑料袋里,楼上楼下的朋友尝尝,左邻右舍的同事品品。我办公室的同事也在分享我们花椒树果实的美味了。把花椒晾干炒熟碾成花椒面,是我们烹调中不可缺少的调料啊,尽管它不会像主食食材可以饱腹。但它可以为食品添香,辅助的作用真不可低估。做汤做菜的时候,和葱花在一起炝锅口味极佳,包子和饺子馅里放一点花椒面会令人食欲大增,烹调鸡鸭鱼肉用花椒调味也是必不可少的,它发挥调解味道作用,不食其物只爱其物妙不可言。
花椒树不如白杨之伟岸,不如松柏之常青,但它的独到之处,它的果实在我们食材的实用价值,却有深刻启迪。所以,我要告诉朋友们,花椒树是最有实用价值之树,是经济之树,是最有内涵之树。
所以我为花椒树写下此文,赞美我的花椒树,花椒树清香的气息,干弯的枝曲,菱刺的花木,红艳的果实,永远给我最美好的记忆,还有一个更为主要的原因是,随着老区房屋改造项目进展,我们小区拆迁在即,我心爱的花椒树啊,陪伴我十五年的花椒树啊,就会永远消失于我的视线之中啊。心中不禁感慨万千万般不舍,好像失去相伴多年情侣。我们相逢一场,我对你的倾情付出,你对我深情厚爱的回报,这一切的一切,都会成为我永生的记忆。你红艳盛妆层层叠叠挂满枝头硕果景致。永远在我心中珍藏。失去你的丰采,收获记念你的铭文。使我更加懂得,且行且珍惜的深刻含义。生命中的很多事情不是我们主观意愿所能控制的,当失去已成定局的时候把相逢相守的喜悦,相别相离的悲伤,化做流淌的文字,作为纪念仅此而已,也是我的唯一心愿。
作者简介
张占林,网名林海,70周岁。喜欢在文学诗歌里徜徉的退休多年的诗文爱好者,在青海高原工作生活了55载春秋。青海诗词学会会员,《现代作家文学》特约作家、《昆仑文学》特约作家中华诗词学会会员,晚年退休经常旅游写作抒发情怀。散文及诗歌作品常见于现代作家文学,青海诗词,西部文学,昆仑文学,西宁表情,西海都市报等各平台网络等刊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