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头土脑

                                      第一章

                                      （三）

       徐凭和李玉华坐在角木游园的凉亭上。

“认为人人是一样的，把自己就给欺骗了，”有两个年轻男子走上游园来。其中一个说道。“对，比如各个人的价值观就不同，”另一个说道。

      “生命的短暂性与社会要求的无限性的矛盾，是贯穿人类始终的一个重要的矛盾。”有三个中年妇女走上游园来。其中一个说道。

      “身边的人或对你好，或害你，这远不像路上的行人，喜欢就看两眼，不喜欢，就不看，而要慎重的区别对待。”有两个瘦高的青年女子离开游园，其中一人说道。

      “没有训练就要付出代价。赵括没经过多年实战训练，其代价就太大了。”有三个老者走上游园来。其中一人说道。

       “认为人人是一样的，把自己就给欺骗了。各个人的价值观也不同。所以必须对各个人的情形进行考证。”有两个年轻女子走上游园来。其中一人说道。

      “我发现了一个矛盾，既生命的短暂性与社会要求的无限性的矛盾。”有两个中年男子走上游园来。其中一人说道。

      “走，我们到锻练器材那儿去。”李玉华说道。两人来到一架跑步机前。

      有两个青年女子已在另一架跑步机上，“你说你是天才，那你达到别人经过训练后达到的阶段没？取得的经验是花代价取得的。”其中一个说道。

       “哪些地方比较明白，哪些地方还不明白，这就是要了解的地方。”在一个单杠上倒挂着一个胖美的青年女子，只听她对她头下一个青年男子说道，那男子正盯着她，好像是担心她从单杠上掉下来的样子。

      “软体动物。干什么事都不能干好，”在一匹铜鹿身边，一个老年女人对她身边的白发弯腰的老年男子说道。“首先是了解情形。一边思考，一边干点就行了。面对自己，哪里做得那么精美，”那老年男子轻声说道。“废话，你不干好，别人就把钱给你了，”那老年女人愤怒的叫道。

       “是想让你知道，又怕让你全知道。整个语文教学就强调隐含意义。”有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在一条木凳上坐了，那女人说道。

       “走，我们到那边草坪上去坐坐，李玉华说道。在不远处，有一个大大的草坪，草坪上有一只青牛塑像，有几匹跑鹿塑像，还有几架运动器材。

       “像烹鱼，有不同的风格，有的以简单清新为美，有的以浓烈为美，”从草坪外边的宽大的柏油马路上走来一个胖圆的青年人，只见他脸胖圆，身子也胖圆，他对他身边一个瘦高的年青女人说道。“我认为，做来好吃，才是主要的，没有明显的风格，就命名为自由主义可了，”那年青女子说道。

       “确实有个丑小鸭时代和白天鹅时代。”有两个白发老人在柏油大道上走过，其中一人说道。

       “多言派中有得利之人，有失利之人，少言派中有得利之人，有失利之人，就像不能笼统的说中国人就是好人，外国人就是坏人。同样不能说每个与你年龄相当的女人就愿意嫁给你，当然，愿意嫁给你的女人常常和你年龄相近。”有三个年青的红头发的年青人，在柏油大道上走过，其中一人说道。

       “只有非常简单才能作用准确，而非常简单往往容易受到攻击。”有两个中年女人在柏油大道上走过，其中一人说道。

       徐凭和李玉华坐在草坪上，看着淡淡的阳光、从柏油大道上走过的人丛。徐凭向李玉华说道：“我发现一个‘空调理论’，既每个人都好像是一个或大，或小的空调，把空间分成一小块，一小块，空调就能起作用，多了就拖不动。而有的人，本身是个小空调，而夸大自己是个大空调，就带不动了。从而，也闹出许多笑话和危险来，就像一个不会开车的人，说自己会开车，一开车就出事了。”

      “自然的想还是非常重要。要做什么就需要想什么。”有两个青年女子在柏油大道上走过，其中一人说道。

       “很熟悉了，一写出就有相当庞大的故事群。”有两个中年男子在柏油马路上走过，其中一人说道。“光有故事群，而没有心得体会，就像没了灵魂。”另一个说道。

       “在我们单位，许多命令就是乱搞，为了获得强大的分辨力，有时要付出非常大的代价，”有三个中年女人在柏油马路上走过，其中一人说道。“我是一个不中用的人，你说那些我倒是感觉不到，”另一女人说道。

      “时时判断，有无刘备。因为遇到上司不好，而把命给丢了的，在历史上比比皆是。上司差了，悲剧就产生了，如伍子胥、屈原、劳累而死的诸葛亮。”这时有两男两女四个中年人在草坪边走过，其中一个身材威猛的男子说道。

       “那怕是一样的，都喜欢看，那是一种爱好。天天和老婆睡在一起，还是喜欢，而且长胜不衰，那是一种爱好，”有两个年轻男子在草坪边走过，其中一个卷头发的年轻人说道。“是的，非常平常的事情，却是自己一直所好，就如与妻子睡在一起，十数年，一点没厌倦，”另一个年轻人说道。

        “因为被污蔑，历史上已经被害死太多人了。”有两个高个子年青女人从草坪边走过，其中一个说道。

       “许多是搞不称展的，就像整理家务，要把家务整理好，那将是一个多么大的工程，只能做到一定就可以了，”有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来到草坪上坐下，其中那女子说道。“每个方面的发展都是无穷无尽的，你说的家务事也就可以是很多，多到需要一个工程队才能完成，”那男子说道。“还有记忆的问题，无论记忆多么强大的人，都很难对抗记忆的遗忘。人为了生存关系，必然要趋向财富比较丰富的区域，这样就常常会抛弃自己非常熟悉的区域，而抛弃自己熟悉的区域久了，就必然的会对先前熟悉的区域不熟悉起来，”那女子说道。

     “反击是麻烦的，回避是较简单的。因为有的人不高兴，要坏事，所以有许多人就有意贬低自己。”有两个中年人从草坪边走过，其中一人说道。

      “其实，最应该受尊敬的是牛马，因为他们往往与世无争。”这时有两个白发老人走过，其中一人说道。

       “必须承认数年、数十年研究的重要意义，不然就会付出非常沉重的代价。几十年的研究的重要性，就是钱中书、诸葛亮也要几十年的研究才能成大功，何况我们。”有三个老年人走过草坪，其中一人说道。

      “不提出要求就海阔天空，一提出要求，就一下子变得极为狭窄，要提出要求，那是不得已而为之。”有两个中年女人走过，其中一人说道。

      徐凭对李玉华说道：“我们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