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平”携手“赵大姐”：为了那片深爱着的土地
——从曲阜“百家农耕”基地到任城区长沟镇康庙村“赵大姐”的近千亩承包田
这两年“赵大姐”的名字忽然“火起来”，原因是每当到了收获季节，她从庄家地里收获的夏季小麦，秋季大豆、玉米和葡萄，就在公路两旁的空闲地坎上蜿蜒晒出十几里远，活脱脱一道放眼望不到尽头的壮观风景！
开车经过的行者惊叹这收获的壮阔，十里八乡的农民享受这收获的丰盈，也许会认为这是哪个乡镇集体耕种的丰收……其实，只有少数了解内情的人才知道，这壮阔且丰盈的丰收其实来自济宁市任城区康庙村的一个农村妇女，她的名字叫——“赵大姐”！
前两天，准确地说，应当是2023年11月3日（周五）上午，笔者与一位媒体界的同事应舒平大姐之邀，驱车来到大山之中的“曲阜市吴村镇红山子”，在那里见到了同样被舒平大姐约来洽谈合作事宜的“赵大姐”，还有山东济宁鸿源生物科技有限公司的张宝生总经理。
舒平大姐对“赵大姐”的介绍很简洁：
“赵大姐”是种粮大户，手头承包田现有八百多亩地，主要以小麦、大豆、玉米为主……
“赵大姐”肯干，能吃苦，已成为远近闻名的种粮大户！
“鸿源生物”的张宝生总经理是做有机肥料的，也被约来一同洽谈合作事宜。
大家一同参观了舒平大姐的“复生能源林”与“百家农耕”基地，最后到舒平大姐精心预留好的一座长满柿林的大山上采摘柿子。
长满柿林的大山，远远望去，那金灿灿挂满枝头的柿子，让人陡然想起深夜里闪烁不眠的繁星。走的近了，才又忽然觉得那挂在枝条上的柿子，生动得简直像塑料做成的模型，活像“真到极致”的一种“塑料柿子”，让人不得不叹服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舒平大姐安排的最后一站，就是到“赵大姐”承包田去走一走，看一看，并约定中午品尝“长沟的麻辣鱼”。
“赵大姐”搭乘笔者与同事的车，坐在后排座位上。她善说，也能说，活像一个讲故事的高手。她的话匣子一经打开，一如漫卷的洪水，笔者与同事的思绪，便被她的故事褁携着漂进了她的世界……
“赵大姐”很苦，是个苦命女人，家住济宁市任城区长沟镇康庙村，那里不是她的“娘家”，而是“夫家”。“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块门板背着走”的中国古训，现如今虽被许多现代女性所不齿，但约定俗成的婚俗文化惯性，还是在一个女人该出嫁的年纪嫁进了这个叫“康庙”的村子……
自从被吹吹打打的迎亲队伍迎进了这个叫“康庙”的村子，那时的“赵大姐”就认定，她这辈子，生就是“康庙的人”，死就做“康庙的鬼”……一个“嫁”字，从此就让一个“农村少女”切断了母乳的喂养，自己的兄弟姐妹，也将在不久的将来成为她未来儿女的舅舅和姨妈，那个生她养她又送她出嫁的村子，再回首，已然遥远，成了一个出嫁女将永远望眼欲穿的娘家！
嫁进“康庙”，“赵大姐”的命运和故事也就从“康庙”开启，或苦，或乐，或痛，或笑……都将伴着一个新来媳妇的成长，从少女、少妇到嫂子、大姐……一路走来，她最终走成了远近闻名的种粮大户——“赵大姐”！
自打嫁进“康庙”村，起初的小日子倒也甜蜜，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公婆仁厚，邻里友善，夫妻恩爱……第二年，她和丈夫便有了自己的亲生儿子……
很多人信“命”，一般都认为“命”的修行有两种：一种叫“劫”，一种叫“缘”；大凡撞上门来的“恶报”，都是命中该有的“劫数”；凡有找上门来的“善报”，都是命中注定的“缘份”……就在2010年夏天的一个黄昏，“赵大姐”不知自己遇到了命中的“劫”还是“缘”，正当她扛着锄头从自家地里回家的路上，眼见临近村口的小路旁，一群人正围在路边不知看着什么，不少人正交头接耳在议论……
出于好奇，“赵大姐”也本能地走上前去，走的近了，才隐隐听到了一丝微弱的哭泣声……向来胆大心细的“赵大姐”，讪笑着分开众人，见是一个翠绿色的襁褓，襁褓中的婴儿气若游丝，几乎失去了啼哭的气力，面部已被蚊虫叮咬得辩不清面色，襁褓边放着两袋奶粉……是个“弃婴”！
似乎出于善良女人的本能，她顿时有了恻隐之心，不由伏下身去，小心地将襁褓抱了起来，仔细瞅了瞅，这才看清是个“女婴”……此时此刻，她的内心剧烈地翻腾着，她本可以有两种选择：一种是把怀里的襁褓重新放回地上，那样“弃婴”将必死无疑；一种是把怀里的襁褓抱回家，拼尽全力去抢救，也许能够把这个不幸的小生命抢回到这个人世间来……在别人异样的目光下，“赵大姐”丝毫没有犹豫，右手小心翼翼地抱着襁褓中的“弃婴”，左手拎起锄头，头也不回地向家中走去……
“赵大姐”的“善举”并没有带来多少理解，相反，很多人认为她多管闲事……先前与她相处较好的邻居们，也开始有意无意地疏远她，甚至后来连听到风声的有些亲戚，也开始加入了冷落她的队伍……
一时间，“赵大姐”觉得很苦，很痛，很委屈，也很受伤……但她却默默忍着，扛着，走着……好在仁厚的公公婆婆没有抱怨她，恩爱的丈夫更是把那个一天天长大起来的“小丫头”，当成了自己亲生的女儿来疼，来养；已出脱成半大小伙子的儿子，也把这个“小丫头”当成了自己的亲妹妹，带她玩，送她上学……
“赵大姐”心想，世界再冷，“家”总是热的；冬天再寒，“春天”总在前头……有了“小家的温暖”和对于“春天的渴望”，“赵大姐”和丈夫一边照料“儿子”和“新来的女儿”，一边在自家的一亩三分地里刨食为生，日子倒也过得快活……
但快活的日子并未长久，让“赵大姐”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忠厚老实的丈夫却“患上了癌症”……“癌症”，对于城里有钱人来说都无异于晴天霹雳，而对于像她与丈夫这样的庄户人家则更无异于万劫不复……果然，“癌症”吸干了本不富裕的家底，最终也未能留住丈夫的命……就是在她与丈夫“新来的女儿”长到两岁的时候……丈夫还是带着万般的不舍，去了另一个世界，留给她一个孤零零的肩膀和两个嗷嗷待哺的儿女……
为了孩子，“赵大姐”忙完地里的农活，不得不赶到集市上摆地摊，卖玩具：年画卖，对联也卖，目的是补贴家用……好心人看她苦，劝她再找个伴儿，也好有个照应。她也试图想说服自己，可思来想去，总觉得女人内心的那扇门其实犟得很，可以迎接“新来的女儿”，而“那扇门”后面装满丈夫恩爱的小屋，却怎么也难以接纳另外一个男人，人买对联面带笑，不买对联转脸哭，赵大姐硬是自己撑着……
这时候，“赵大姐”才突然明白，什么是“男人”和“女人”？！说得通透点儿，男人其实是一个“女人的天”，是一个“女人的世界”……尽管她无限热爱着“这个世界”，但她执拗的内心却拒绝换“那个天”，——那是只有伟岸的丈夫方可为他心爱的女人撑起的天，“那个天”哪怕只存在过一天，可那就是一个女人一生的世界！
就这样，“赵大姐”用一个农村女人的肩膀，一肩挑着儿子，一肩挑着女儿，在风黑月高中赶路，在凄风苦雨中前行……当所有的“风黑月高”都化作了“破茧重生的希望”，当无尽的“凄风苦雨”都化作了“九死一生的力量”……她终于顿悟，原来，人生中所有撞上门来的“劫”，都是命运无法拒绝的安排，都是来“渡”那个“弱小的自我”的……“渡人先渡己”，谁能把“弱小”“渡”成了“强大”，谁就拥有了“渡人”的心力，最终把“强大”赋与他人，把“强大”还给世界！
如今，“赵大姐”儿女双全，儿子已长成30岁露头的大小伙，女儿也已出脱成13岁的花季少女……她的主要精力就是种好手头承包的八百多亩土地，她深信是“康庙”村的土地给了她最大的自信，给了一个外来媳妇融入夫家后能够创造奇迹的力量！
走在这个世界上，一个人是谁就将遇到谁，是“劫”将遇到“劫”，是“缘”将遇到“缘”，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如今，在舒平大姐的真诚召唤下，“赵大姐”包地种粮的宝贵经验，也将走出“康庙”，走出“任城”，走进历史名城“曲阜”……在曲阜那片炙热的土地上，舒平与“赵大姐”，两个炙热女人的心，也必将碰撞出更加绚丽耀眼的火花，照亮大地，照亮合作共赢的天空……行笔于此，不由令人陡生“人生百年如寄，且开怀，一饮尽千钟”的豪迈！
正如“舒平大姐”对“赵大姐”所说的那样：
人人追求漂亮，女人尤甚……
女人的漂亮分两种：“生的漂亮”是其一，但很多“高维度的女人”却选择了“活的漂亮”，因为只有“活的漂亮”，上天所赐与的“生的漂亮”才能作为支点，方可撬起更为可贵的“成长的漂亮”，——那才是真正的“灵魂的漂亮”，也就是生为女人的“最高级的漂亮”！
（王长鹰 李建民）
2023年11月10日
换一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