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领袖与历史
读金一南《苦难辉煌》第三章感悟
文/ 刘林枢
毛泽东同志有这样一段精彩的论述“什么叫做领导?领导和预见有什么关系?预见就是预先看到前途趋向。如果没有预见,叫不叫领导?我说不叫领导。没有预见就没有领导。 坐在指挥台上,如果什么也看不见,就不能叫领导。坐在指挥台上,只看见地平线上已经出现的大量的普遍的东西,那是平平常常的,也不能算领导。只有当还没有出现大量的明显的东西的时候,当桅杆顶刚刚露出的时候,就能看出这是要发展成为大量的普遍的东西,并能掌握住它,这才叫领导。”正是因为对真理的掌握,所以能够对刚刚出现,而未展露其后果的历史事件做出预见,因而能够制定出正确的路线与策略,这就是领导,能够进行这种领导的,就是领袖。正如我们所知道的,早在1887年恩格斯在为西吉斯蒙德·波克罕所著《纪念1806—1807年德意志极端爱国主义者》一书写的引言中就寓言到了第一次世界大战的爆发,而在我国革命的历史上,也有这样的领袖,那就是毛泽东。如列宁所说“历史早已证明,伟大的革命斗争会造就伟大人物,使过去不可能发挥的天才发挥出来”。我们向来是讲历史唯物主义的,而历史唯物主义自然也离不开人民史观,有人可能会认为说,既然是人民史观,那么还强调领袖人物的作用,这难道不是唯心主义史观或是英雄史观么?不,并非如此,唯物史观在肯定群众创造历史的同时,从不否认伟大人物对历史的推动作用。若是作一个比喻的话,领袖就如同化学中的催化剂,而群众就是反应物。催化剂离开了反应物,则并不能起任何作用,而有了催化剂,则反应物的反应时间会大大缩小,领袖人物在历史发挥的作用,已不仅仅是其个人,而是作为本时期群众的象征,在我们的习惯上,会冠以时代,例如毛泽东时代,而在国外也称为“time”(时刻/时代),例如列宁时刻。因此,对领袖的表达将不限于领袖本身,更代表着一个历史时期的评价,这也是我们今天为何要做到“两个维护”,如何认识领袖,也决定了我们如何去看待历史。

在看待历史问题上,可能是传承自我国史学的传统,多数观点喜欢将个人情感去“与众悲欢”,寄希望于有一个完美的人、一个完美光辉无瑕的时代去追忆。可是从未有过如此的历史,我们今天在纸上看到的记录三两行,囊括着一个时代无数人的一生。这些历史上记录或是未记录的名字,都是活生生的人,生活的目的不是供后人记录评价,而是和我们一样,有着自己的悲欢与喜悦,追求与梦想。白公馆里不知姓名的烈士,战壕中年轻的战士,冒死传递信息的交通员,生产运动中拓荒的农民......如此多的人和事,我们可能永远也无法知道了,我们只能通过对历史的学习,在精神中搭建那个曾经鲜活的世界,历史没有留下他们的名字,但我们知道,他们曾存在过。
时代是人的活动,时代面貌反映着时代中的人,以及他们整体的生活状态。社会生活推动着时代滚滚向前,正如孔子所说“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在历史的洪流中,大多人只能随波逐流。而于领袖人物而言,他们都已意识到其历史使命,他们在不同的领域,发挥着他们的光芒,给时代烙上自己的痕迹,将自己的名字和一个民族,一个阶级永远的绑定在一起。而我们所生活的今天,又处于一个怎么样的时代呢?我们的人生,可以为这个时代留下些什么吗?
这是一个实践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