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穿越儿时
文/陈春娥
阳光明媚,出门到大明湖走走,温暖的太阳让我沉醉,在大明湖公园内,看到一些顽童游戏、生活雕塑像时,更让我欣喜并浮想联翩。游戏伴随每个人的孩童时代,不同时代的儿童玩着不同的游戏。无论哪个时代的游戏,都带有一定的功能性,因为少年儿童是在游戏中成长的,适合的游戏会带给参与快乐的心情、健康的体魄和有益的玩伴。可是在时代的发展中,我们儿时的一些老游戏渐渐离我们远去,这些老游戏就消失在我们的生活中了。当看到这些曾经熟悉的游戏雕塑又活灵活现的展现在眼前,从心底泛起一丝丝波澜,仿佛穿越到童年。

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的我们,没有现在孩子们的生活条件,说是玩具和游戏,大多数都是家长自制和孩子们手工简单制作,如找几个树叶把根茎留下就可以看谁㩐过谁,几根火柴挑着玩就能玩半天,小沙包游戏的布沙包自己缝、跳橡皮筋多是家长支援、跳房子自己找块小瓦片、小木板、最牛的是从家里找的旧胶皮鞋跟。男孩子们玩的最热烈的就是”砸毛驴“和”顶牛“不用任何道具分队就开始。”砸毛驴“一队当毛驴的,根据人数多少,(毛驴有两人或三人)一人当柱子,另一人把腰弯下,抓住当柱子的人,如果人多,第三人又弯下腰,手抓紧前面人的腿,头顶住前面屁股上,总之,在对手跳上来时不要倒就胜利了。“顶牛”游戏,就看哪队的人员壮实了,把一只脚抬起,用手搬着,看时机出动,看谁先把对方抬起的腿杠下来。大家玩的热闹,玩的大汗淋漓,大家没有偏见,没有恼怒,输赢总在嬉笑中。
这组游戏雕塑,记载了那个时代特有的活力和精神面貌,也是人生中难以抹去的记忆和感动。

我们那时候的生活都很简单,但不妨碍那个时代孩子们的快乐!在《吹糖人》的雕塑中看到,一个吹糖人的老人鼓着腮帮子把一个个糖团像吹灯泡一样,吹成各种玲珑可爱的小动物。几个孩子围在老人身边兴奋不已。而“孩子们买一个糖人,一玩就是几天,最后舍不得扔,填进嘴里,慢慢融化,慢慢咽下,从嘴里一直甜到心里”的老济南历史,也融入其中。
过去,街头走街串巷的小贩不少,孩子们喜欢的有卖八宝粥的,有卖糖葫芦的,有崩爆米花的,其中吹糖人的小贩那是很受欢迎。
他们挑着担子走街串巷,山会总是少不了他们的身影。很平常的麦芽糖,经过他们的一番加工,就吹成了各种现状的小鸡小狗小耗子小猴子。卖糖人一般都是挑一个担子沿街售卖,担子的一头是糖料和工具,担子的另一头是加热糖料的炉具。存放糖料的一般都是一个长方形的柜子,柜子下面有一个开口,用来放置小炭炉。为了把糖人摆出来吸引小孩,卖糖人还准备了木架,木架上有好多小孔,是为了方便把做好的糖人插上去。有的小孩求快,过来直接买现成的,有的小孩则想要现做的,卖糖人会现场为他们制作。吹糖人周围总是围着不少的小孩,因为糖人在那个年代也算是挺贵的,很多时候,小孩不买也要围在那里看热闹,一个个眼睛都睁得大大的。我还记得,小时候还可以不花钱,就用牙膏皮来换糖人的。那时候担担子卖麦芽糖的,也可以用牙膏皮来换的。家里的牙膏用完了,牙膏皮都舍不得扔,留着换吃的。这些都已经成为了过去,成为了我们成长过程中美好回忆。关于卖糖人的起源,还有这样一个民间故事,相传在明朝时期,开国皇帝朱元璋为保全皇位,把开国元勋们全都杀,唯有刘伯温逃到民间躲过了一劫。刘伯温逃跑时,被一个卖糖的老人救起,两人把衣服对换,从此刘伯温隐姓埋名,以卖糖为生。逐渐的刘伯温把糖做成各种形状的小人,吸引了大批小孩前来购买。民众们看见这个买卖好做,便纷纷来学习做糖人,刘伯温也毫不吝啬的教会了大家,就这样这项手艺就流传了下来。现在走街串巷的小贩,越来越少了,基本没有了,偶尔会有磨刀的吆喝声。而会吹糖人这门手艺的也所剩无几了,吹糖人只怕也要申请非物质文化遗产来加以保护了。看着这些充满现代气息的雕塑,都以当今的生活为原型,展现济南新貌。让游客找到自己或亲人的影子。可以让很多人看到自己现在的生活,对身边的环境多一分爱护,更加珍惜生活。


李清照:湖中荷花园中惊起一群鸥鹭

超然楼的雕塑


读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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