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石》
"大姐,快到我家来吧!那王八犊子又喝多了。在家作呢!”
“行,行。我马上过去。听我说,你先上小屋呆着,我不到你别出来。”
"谁呀,咋回事?”
半睡半醒的老伴迷迷糊糊地问道。
"西屯小媳妇刘燕来的电话。说她爷们喝多了,在家作妖呢。这可咋整呢?那小子蒸不熟,煮不烂。每次醒酒后都是痛哭流涕的赔礼道歉。他又没大的毛病,总不能送他去派出所吧。唉,真愁人!”
“谁说不是呢,那就是个滚刀肉。好日子不好好过。你看这都快九点了,外面又冷,还去吗?要不明早
再说吧?”
“那怎么能行呢,万一出点啥事咋办?醉酒人最容易失去理智。”
“好吧,我也说不听你。去吧。带着手电筒。外面冷,多穿点衣服。”
”放心吧,又不是第一次了。你先睡,我一会就回来。”
说罢,她穿戴整齐,匆匆的出了家门。
她叫王丽华,是某社区的一名书记。老百姓都愿意叫她大姐。
其实她年龄并不大,今年也就五十来岁。她没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容貌,也没有亭亭玉立,啊婀娜多姿的身段。她就是一位普普通通的中年妇女。她那瘦弱的身躯里似呼永远都有着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能量。
社区工作并不是那么好干的。干好了这是你份内事,没啥好炫耀的。干不好领导不满意,群众怨声载道有的还会恶语相向!
她就象一只高速旋转的陀螺每天都在忙碌着。她不敢停下来,她也不能停下来。她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
凡事都要亲力亲为一点不敢马虎!
她知道,自己不光是社区干部还是一名共产党员。绝不可忘了当初的入党誓词。她办事实事求是,公平公正。
她常说;群众无小事,个人无大事。
去年儿媳做月子。她别说侍候月子,就是那招人喜欢的大胖孙子她也没看过几次。由于儿媳娘家妈身体不好,加之路途又遥远来不了。她只好让自己的亲妹妹代她侍候月子。
有次晚上她抽空去看自己的的大胖孙子。
儿媳看着她笑着说:
“妈,强子是不是你亲儿子?!”
“不是,是我在道边捡来的。一天天的,不就是来看你的次数少了点吗?小样,你还挑上理了!你不知道我有多忙。说句不好听的,真是连放屁的功夫都没有。这不,老赵家婆媳闹矛盾,我刚调解完马上就看你来了。说实在的,妈知道自己做的不够好,妈欠你的!”…
当她走进刘燕家,见刘燕丈夫正站在屋中央,含糊不清地骂着什么。
听到她进屋,刘燕也从小屋走了出来。
“小燕,这到底咋回事?!”
“也不知道在那儿喝了点马尿,回来就作上了。哼,喝人肚还是喝狗肚了?!"
“好了,你先别吱声。”
她转过身对刘燕丈夫说:"你能不能消停会?有啥话咱坐下说。这么闹就不怕别人笑话?”
"我喝灬喝酒,她…她不…不让…还骂…骂…骂我…”
”来,来坐下说。小燕骂人不对,你醉酒骂人也不对,是吧。你看啊,小燕一天天的也不容易,既要打工赚钱,还要做家务帶孩子。你一个大男人咋就不知道疼媳妇呢?我也听说了,你做买卖赔了,心情不好。这我理解。可这也不是你酗酒闹事的理由啊。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有所为有所不为!你应该振作起来,从那里跌到再从那里爬起来…”
“你…说…说…说的…怪…怪怪好听…听…听的。怎么…么…爬…爬起起…起来。”
“大姐你听,这是人说的话吗?!王八犊子,咋不喝死你呢?!"
“小燕…”
眼见小燕丈夫抓起一个茶杯猛地向小燕砸去。她忙起身准备推开小燕。
她被茶杯砸中了鬓角。
殷红的鲜血顺着脸颊慢慢地淌了下来。
她无力地瘫坐在了地上。
小燕懵了,小燕丈夫也傻了。
”大姐!…"
小燕忙朴上去抱住了她。
小燕丈夫也似呼醒酒了。他喃喃地说着:“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故意的…”
她回家了,她脱着疲惫的身子进了屋。
“回来了,咋这么晚才回来?!唉呀,这是咋的了?!”
老伴一下子坐起身忙问道。
“是我不小心撞在了树上。没事的,已经在刘燕家处理过了。你别一惊一乍的。好了,睡觉吧,我有点困了!”
《守望者》
这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山村。
它是那么的小,小的连县地图都没有它的一席之地。
在村东头打个喷嚏,村西头保准能吓的一激灵。
一条小溪象条玉带似的绕村半周后,再欢腾着向北流去。
全村十来户人家满打满算也就百十来号人。
村中心有一棵大槐树,
树上架一个大号的灰色的大广播。树下有一个看不出年月的大碾子。
这儿就是村子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
这里分布有大队部,卫生所,还有一家物资馈乏的小卖部。
村里没有学校,适龄儿童得翻过两道山梁,去兴隆镇去上学。
现在学校有了校车,家长再也不用起早贪黑担惊受怕地接送孩子了。
一家尽有的那点地还是坡地居多。
靠天吃饭入不敷出。拮据的生活迫使青壮劳力走出大山,去外面讨生活。
留守在家的老弱病残,只能守着些许的薄田渡日月。
他们也不想过这样的日子,没办法呀,他们没得选择!
王明德老汉住在村子的最西头。坐北向南。
院墙是石头垒的,院门是双开的破旧的木门。
不大的院子里种有品种不一的季节菜。时常有几只芦花鸡在院里咕咕叫着,悠闲地寻找着食物。
两间老屋,时常有妇人的咳嗽声传出。
明德老汉家有五口人。
儿子儿媳在外打工,一年也难得回来一趟。
老伴近七十的人了,眼神不好,又患有孝喘病,常常是咳的死去活来,涕泪横流。
孙女小花今年也十二了,在兴隆镇上小学。
自己虽说没大毛病,可毕竟是七十好几的人了,现在常常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这天晚饭后,明德老汉习惯性的拿上旱烟袋出了院门往村口走去。
还是那棵大柳树,还是那块大石头。
他缓缓缓地坐下来,装上一锅烟,点着了,很很地吸了一口。只见一绺白烟在他面前袅袅地升腾着。
唉!他长叹一声,微眯着双眼习惯性的往东南方向看去。他仿佛能透过那道山梁看见儿子忙碌的身影。
"爷爷,爷爷,天都黑了,你咋还在着坐着?走,咱回家。"
身后传来孙女银铃般的声音。
"好,好,咱回家。”
他拄着膝盖慢慢地站起身向孙女走去!
"爷爷,你又想我爸了?”
”难道玲玲不想?"
”想,咋不想呢,我都快两年没见我爸我妈了。"
”玲玲长大了,也懂事了。你爸他们过年肯定能回来!“
天黑透了,觅食归来的小鸟们在树上欢快的叫着闹着。
《不能忘却的记忆》
关中平原又称八百里秦川。
她不比江南水乡。
她夏有小麦,秋有包谷,谷子。很少有水稻,既使有也是在河滩零星种上几块。有的地区根本就没有。
所以大米就显得尤为珍贵。
就是好不容易有点,平时也舍不得吃,留着,留着过年过会,或有重大事时才能吃,根本不可能放开肚皮去吃。那时哪有什么资格挑当地米,东北米!
记得我刚到东北参加工作,不光天天吃大米饭,还能放开肚皮畅开吃。那时别提有多幸福了。
我甚至写信给父母炫耀说:这儿天天能大米饭!
那些年物资本来就馈乏,胆敢倒买倒卖者贯以投机倒把罪必将受到严惩。
记得那年夏收后,父亲半夜去南山,用一袋小麦换些山货回来。
谁知被大队干部知道了,不光没收了山货,还被批斗了好几天!
现在想起心里还怪难受的。
我的家乡临近秦岭,有河有稻田。一年也能吃上几顿大米饭。
忘了那年我十一还是十二。总之就是过七月会那天发生的事。
过会前一天中午,招待亲戚的菜基本购齐了,长面也压完了凉在竹杆上。
过会当天中午吃啥,父母亲犯愁了。
母亲主张吃蒸馍,认为馍是用头道面蒸的,平时也舍不得吃。
父亲不同意:还是吃米饭吧,他们年八辈也吃不上一顿。
第二天中午焖米饭时,母亲小心翼翼地解开一个小布袋,仔细地往盆里舀着米。
那晶莹剔透的大米特别的招人喜欢,母亲是真舍不得啊!
那个年代讲究多。
饭菜摆上桌,不光我们孩子们不能上桌,就连忙和了大半天的母亲也上不了桌!
等亲戚们酒足饭饱心满意足地出了门,我哥三就象半年没进食的小狼,挤了命的往屋里跑。
我个矮腿短,由于跑的太急被门槛拌了一跤,我也顾不上那儿出血了,爬起来接着往前跑。就好象去晚了连大米粒都看不着一样。
父亲气极而笑地用筷子依次打着我们三个的头:饿死鬼托生的,八辈子没吃过米饭似的。
幸亏母亲特意多做了些,否则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吃上日思夜想的大米饭!
《彩礼》
老王头上火了,而且火还挺大。
用他老伴话说:"那家伙火上的,拉干屎,撒黄尿,嘴唇全是大潦泡!
那瘦得,都有点脱相了。一天到晚捂着腮帮子喊牙疼!”
到底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让老王头如此的着急上火?!
老王头真名叫王福贵,今年六十多岁。
他有一儿一女。大姑娘五年前已嫁人为妻了。
小儿子今年也已二十有七。该谈婚论嫁了。
前年大学毕业进了一家企业,事业干的风生水起的。不长时间与同科室的小刘姑娘处上了对象。两人都老大不小的了,双方家长也没意见。
于是去年开春,老王头就在市里给儿子把婚房买了。
老王头花了十多万的首付。剩余的钱儿子办了房贷。
那些日子,老王头可风光了。走在村子里哼着小曲挺胸腆肚的。
大伙都夸他本事大有能耐,都能在市里买楼房了!
他很得意,也很受用。他就愿意看别人羡慕嫉妒的眼神。
老伴总说他:“你有啥好得意的?那十来万首付钱是咋来的,别人不知道你还没个数吗?
还不是卖了猪,卖了羊,求爷爷告奶奶强凑的吗?你真以为自己是百万富翁了?!”
今年初秋的一天,两家人又坐在了一起。主要议题就是把两人的婚期定下来。双方有什么条件要求都提出来摆在桌面上。
一番寒喧客套过后就进入了主题。
"亲家母,别的也没啥说的了,你看这彩礼给
多少合适?!”
老王头小心翼翼地问道。
老王婆子也紧张地大气不敢喘地看向亲家母。
他们懂行情,最少最少也得个十五六万。
“至于彩礼吗,你们说,你们能拿出多少?现在行情相信你们都知道。”
亲家母笑着说道。
“我们懂,我们懂。你说个数,就是砸锅卖铁头拱地我们也不能让你为难。”
老王头紧张的手心都冒汗了!
”你看这样行不行?彩礼一点不要也不好,我怕别人说三道四,我们脸上也不好看。要多了,你为难,两孩子日后也有压力。我知道那婚房首付钱你现在还有二三万的债还没还清呢。”
老王头比哭还难看地讪笑着。老王婆子坐在那象个做错事的小女生,一个劲地揉搓着衣襟。
"你们看这样好不好?彩礼你们就给五万块钱得了。”
”什么?五万啊?!”
老王头两口子差点同时从椅子上跳起来!
”怎么,我要多了?”
亲家母笑呵呵地看着老王头问道。
”这,这,…”
老王头帶着哭腔结巴的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了,不由自主地一个劲地挠着脑袋。老王婆子很没出息地用衣袖抹着眼泪!
连日来,老王头子厚着脸皮,早出晚归的才凑了不到两万块钱。
眼看着就到了过彩礼的日子了,老王头能不着急上火吗?!
这天晚上,儿子领着对象回来了。
在饭桌上,象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老王头俩口子尽量躲着儿子的对象。
”爸,啥事上这么大的火?”
儿子笑着问道。
“没心没肺的玩意,我因为啥上火你不知道?"
老王头心里恨儿子装疯卖傻,口里却一连声的说道:"没啥,没啥,你别管,你吃你的饭。"
”王叔,您就别撑着了。我俩能不知道吗?我爸我妈都知道了。给,这是五万块钱,我妈让我给你的。”
说着,儿子对象从包里拿出一摞钱放在了桌子上。
”你要觉得不好意思,就当是我家借绐你的,一后有了再还。”
老王头喃喃地说不出话来,那不争气的眼泪在老王头那饱经苍桑的脸上慢慢地淌着,淌着…
《上梁》
故事发生在关中农村某地。
杜家村,方圆百里最大的一个行政村。现有住户1680家,总人口达6800多。
她头枕神禾塬,脚登终南山。
滈河彩帶般地自东向西从村南缓缓流过。
在农村,建屋上房梁也算是一件大喜事。绝对不次于孩子结婚,老人过寿。
上房梁这天,亲朋都是要来祝贺的。贺礼无外乎就是鞭炮,酒肉,以及衣服被面之类。
这一天主人全家必定是穿戴一新喜气洋洋地接待八方来客。
上梁这天,来了多少人,收了多少礼足以说明这家人在当地的地位和人脉。
庆春老汉家今天就要上梁了。
三间两层小楼房是庆春老汉一辈子的血汗结晶。
今天一大早,庆春老汉就把全家人都吆喝起来了。
今天办席,昨天就有左邻右舍的妇人们过来帮忙了。
庆春老汉一家人喜滋滋的跑前跑后地招呼着众人。小孩子们也象山燕似的在人群里钻来钻去。
粗壮的房梁静静地躺在地上。大钱,红绸布结结实实的绑在房梁正中间。
一切准备就绪,只待吉时已到就可鸣炮上梁了。
”掌柜的,掌柜的,仁厚来了!”
老伴急匆匆的跑过来告诉庆春老汉说。
”谁?谁来了?”
“仁厚,仁厚兄弟来了!”
庆春老汉顺着老伴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东隔比仁厚老汉手提着两捆啤酒向他家走来。
庆春老两口赶忙小跑着迎了上去。
"仁厚兄弟来了,快,快进屋!”
”今天老哥上梁这么大的喜事我能不来么!都说远亲不如近邻,就是再忙,这喜酒我是一定要喝的。"
”好,好,管够!管够!"
庆春和仁厚是左右邻居。
前些年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没少闹矛盾。
前年仁厚家盖小洋楼,地基垫的比庆春家高出了近半米。
为此两家大干了一架。都惊动了110。
此后两家是鸡犬相闻,老死不相往来!
去年仁厚老汉儿子结婚,仁厚老两口亲自登门请庆春老汉一家去坐席!
"去吧,都这岁数了还能活几年?还有啥放不下的?一些事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怨家宜解不宜结!”
此次庆春老汉盖楼房时,有人就说:这回你把地基垫的比他家再高些。
庆春老汉没同意:
算啦,何必呢!一样高就行。
”庆春叔,时间到了!”
”好,好,开始吧”
"吉时到,上梁!”
作者简介
田保寿,热爱生活,心地善良,脚踏实地,特别喜欢文字,偶有心得,便笔下留墨,愿结识天下好友为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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