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 狐
文/冰莎/湖南

那是多久的岁月,一直过分地听这首歌,特别是黄昏中幽静的时刻。
那时,我的黄昏总是散布于马路边或树林里。拿着手机,四处游走。
那时的心情很好,甚至说很美丽。那时的树叶是有光泽的,有棱角的,象风中变幻的魔角。
那时的晚云是深情的,无论什么样的姿态,我总能用俏皮的语言引诱它的随从。那时的风是轻软的,总是怜惜般吹拂我的衣角,吹送着我的眼神。
那时很喜欢这首歌,仿佛千年的狐是一个化身,今生今世从远古而来,带着洁白与深情走来。
我想象着有一个女孩是狐的模样,极度诱惑我,极度妩媚我。
极度地深邃,极度的柔情如火。
后来,慢慢地这首歌淡出我的视线,仿佛已想念不出这歌。只是偶尔看到这歌的名字,或远闻到它的旋律,还是感觉很亲切,很熟悉。
只不过,一切都陌生起来。只不过一切都不复存在了。
今天下午,空荡的午后,空荡的办公室,寂静深处突然响起这歌,猛然间又萌生了另类思绪。或许是久违的,或许是新染的,但我知道,那绝对是有痕迹的。
因狐而性的女子,是炽烈的。同时也是倔强的。
我并不否定其中的魅力,但狐终有狐道,它的未来,一定与高大滋润的森林与白雪相补。
或许雪的世界的狐,最富有人性。

黄胜槐,女,笔名冰莎、冰儿,自由撰稿人,70年出生于江西临川,后随父迁居湖南娄底。自幼爱好文学,有作品散见于各类报刊杂志及电子平台。小诗《故居》在“纪念毛泽东诞辰一百周年”全国征文大赛中获一等奖。都市头条采菊东篱文学社特约作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