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圆圆溜溜小红桃
铁裕
圆圆溜溜的小红桃,发出了诱人的芳香;
它们犹如朵朵莲荷,在绿叶丛中悄然地绽放;
一个个红色的桃子,在向人们展示着它们的甜美漂亮;
那些粉红色的容颜,犹如一个个含羞而又娇美细嫩的女郎。
小红桃属于哪种桃类?我几乎翻遍了《辞海》、《辞源》也没有找到。但这种红桃,在我的故乡八仙营曾经有过。每当小红桃成熟之际,总会弥漫着一缕缕芬芳。
那是几十年前的事了,我还是一个豆孩子。就曾经看到故乡人,种植红桃,也曾经品尝过那种味道,甜中有涩,汁多而脆,那模样也是惹人喜欢的。
我记得在故乡的沙沟边,就曾有过一棵小桃红。细长而苗条,苍翠而碧绿。特别是开出的桃花,简直美得有些浪、漫醉人;丽得有些纯粹、圣洁;而那果实,甜得有些大胆、有些夸张。
那每一朵花都会开出一种情调、诗意。我为故乡有这样一棵小红桃而陶醉,常在人们的面前说起小红桃。但却不知道它的来历,且看小红桃长成啥模样:
桃子快成熟时,慢慢的由绿透红;
仿佛张张笑脸,在向人们裸露娇美的模样;
有的可爱极了,圆圆溜溜个头均匀又大大方方;
有的似乎低调,而有的又似乎是那样的泼辣与端庄。

有一天,我听村里的马二爷说:这一棵小红桃是一个过客栽的。那过客刚来到村里时,一脸的悲伤、忧郁。村里人问为何缘故?那过客一一道出,才知道他年轻漂亮的娇妻因病而死,他不愿在家中睹物思人,忍受伤感,就独自漂泊到八仙营这个古老的村庄。
村里人看着他可怜,就留住了他,好生相待。因此,过客心存感激,他为村里人挖了一口井,并栽了一棵桃树,以此纪念亡妻。桃树栽活后过,过客在一个月夜朦胧的夜晚,不辞而别,从此去放浪。
光阴荏苒,小红桃越长越大,年年开花结果。虽然有一种忧郁的气质,但那果实却粉红粉红的,个头小巧,表面光溜水滑,真像那美丽的小女子白里透红,水灵灵的脸庞。
小孩爱吃,尤其是小伙更爱吃。至于老者说的故事的真实性,也无从考证。但小红桃却备受村里人关怀、爱护,自觉的保护着小红桃。企盼它年年结果,岁岁芬芳。
小红桃在众果树之中,确实受宠。
孩子受宠,有父母的关爱;
大臣受宠,有皇恩的浩荡;
职员受宠,能得到以升迁;
狼狗受宠,被套绳索一根;
牛马受宠,就会用去耕地;
红桃受宠,却是灾难一场。
有一天夜里,小红桃被几个木匠悄悄相中了。他们在一个黑夜朦胧的夜晚,将小红桃砍了。那天晚上,据说有人听到幽咽、悲凉的女人哭泣声,在夜空里悠悠传荡。
小红桃没有了,连根被挖掉。村里人像丢失了什么似的,许多人都沉浸在一种思念之中。没有多久,我离开了故乡,但在心中也依然想着小红桃。
有一天,一个老乡来找我聊天,无意中说起了小红桃。他说:他在外面做水果生意,见到许多桃子,看着实喜欢,于是就做起了贩卖桃子的生意。
我问他,有哪些桃子?他说:有水蜜桃、黄桃、蟠桃、大桃等等,偶尔还有小红桃。我急忙问“:真的”?
他说:“真的,但不多”。
我想:看来,小红桃不仅只是在沙沟边有那一棵。其实,在其他地方也有。看来,它还是悄然的生长在苍茫的大地上啊!
只因为爱桃,因而我也就喜欢咏桃的诗。例如,唐代诗人姚合的《杏溪》,就吟得很有意思:
桃花似散飞,桃子压枝重。
寂寂青阴里,幽人举步迟。

而唐朝诗人崔护的《题都城南庄》更是让人赞不绝口,时时吟咏: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哎,时光已过去了几十年,我再也无法看到小红桃了。每当寂寞之时,我就会引起《桃夭》来: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铁裕,云南人,笔名:一荒玄。
系《散文阅读》专栏作家,《作家前线》、《世界作家》、《霖阅诗刊》、《仙泉文艺》等多家平台的特邀作家。
96年开始散文创作,先后在《柳江文学》、《华商时报》、《合肥日报》、《中央文献出版社》、《清远日报》、《工人日报》、《边疆文学》、《昭通作家》、《昭通文学》、《昭通日报》、《中国青年报》、《鹤壁文艺》、《文苑》、《乌蒙山》、《作家驿站》、《世界作家园林》、《网易》、《名家访谈》、《一点资讯》、《凤凰新闻》、《首都文学》、《作家》、《江西作家文坛》、《中国作家联盟》、《中国人民诗刊社》、《湖南写作》等报刊、杂志、平台发表诗文五千多篇、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