邂逅摄影大咖
商河县许商街道办事处中心小学
万洪梅
“摄影归根到底比拼的是思想,是镜头后的大脑,摄影创作中要融入作者的情感。”侯贺良先生在《个性化艺术最有生命力》一文中重点标注的这句话,犹如一片辽阔无边的海面在我混沌的脑际缓缓舒展。
窗外,淡蓝色的天空散步着轻纱似的白云。我掩卷深思,关于侯贺良先生的记忆,点点滴滴的春雨般涌上心头。
今朝酒业公司大院内,铿锵的锣鼓声中,伞鼓棒花各司其职,绚丽的服饰与灵活的道具舞动着欢跃的气息。一位祥和的老者站在人群外围,手握遥控器,时不时地看着空中的无人机,进行全场景航拍。我不由得掏出手机,悄然录下来。他发现时,只是微微一笑,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收起无人机,按部就班地放进帆布背包。随即,端起相机,敏锐地观察着,明亮的镜片后方,睿智的眸子里,闪烁着捕猎者的光芒。敏健的步伐跟随着秧歌队共同前进或者后退,仿佛他就是其中的一员。有时,他蹲在场地边缘,甚至单腿跪地,手掌贴地托着相机,还不时趴下看看镜头。硬邦邦的水泥地面似乎格外厚爱这位老人,似乎对他的腿脚格外关照,似乎彼此是相互照顾的老友,约定俗成互不伤害。我也学着他的样子,降低镜头,收获果然与众不同,可也领略了地面的“厚爱”。
正月十五闹元宵,当汽车路过一个偏僻的小村庄,路边的人们拿着简单的自制道具自娱自乐地扭秧歌,老人立即下车拍摄。没有服装,没有场地,只有几个爱好的村民在狭窄的路边演绎着自己喜欢的方式。街灯亮起,万家灯火时,他才恋恋不舍地踏上回程的汽车。一路上,他津津有味地自言自语:这才是最有原始味道的秧歌。
老恩师告诉我,这老人不是一般摄影师,可以百度一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老人是著名摄影家侯贺良先生,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初就开始创作摄影作品,佳作频出,享誉海内外。我本不善言谈,也不懂摄影,更不敢凑近,唯恐打扰了这位摄影大咖。看着他拍摄出来的秧歌片子,我只能由衷地说:“真好”,再无其它词语可以描述,只能悄悄地用眼睛复制下来 ,粘贴到脑际,付诸于行动,以期自我提升一点点。曾经,有摄影界的朋友告诉过我,摄影就是复制,看人家咋拍就咋拍。读了《良言 良友 良品 侯贺良的摄影之缘》,我才知道,摄影初期或许是模仿别人,而真正的艺术是创作,正如侯贺良先生所说“个性化艺术最有生命力”。
行摄五十年,无愧人生路。摄影,是侯贺良先生一生的梦想,他说,生命不息,梦想不止。毛主席诗云:风物长宜放眼量,不畏浮云遮望眼。行摄五十年,他用镜头语言描述天地万物,描述细碎生活,从黄河文化到南极企鹅,从中国乡村到世界舞台,他创作了无数有生命价值的艺术,他是中国摄影界的骄傲,是世界华人摄影界的骄傲,“世界华人联盟副主席”实力所趋。行摄五十年,回眸一瞬间。于常人而言,终年跋山涉水的旅程会漫长而艰辛,尤其是地球“三极”(南极、北极和珠穆朗玛峰)那样的极端环境。于侯贺良先生来说,仅仅是弹指一挥间,所有的经历都因投入满腔热情雕刻进了岁月快乐的长廊,回望时都有清晰鲜活的印迹。正如他的话:“摄影是体力和脑力劳动结合的一个创作过程。如果你能始终保持高昂的创作热情,就不会有苦与累的感觉,就能进入到一种发现美与享受美的状态。”
太阳刚露头的清晨,我又一次尽情地阅读,书中图片和文字带给我的精神滋养,宛若柔和的浪花在我内心涌动,一浪高过一浪,时时不断。我不知道自己读了几遍,大体翻了一遍,细细阅读了一遍文字,用心阅读了每一幅插图,从封面到封底 。我忽然觉得,他不仅是摄影家,还是作家,是画家,是旅行家,是诗人。他的摄影与文字都像趵突泉的水,甘冽、清澈,能让浮躁沉静下来,能让琐碎单纯起来,能让闲散充实起来。
初识侯贺良先生时,我就觉得他是个有趣的人,是个平易近人的摄影家,打开电脑时,双手却不知道码起哪些字来,才可以恰当表达我对先生的敬意。时隔四年,我有幸拜读到先生作品,受益匪浅。
“良言”指明了登山的小径,“良友”驱除了精神的慵懒,“良品”润泽了孤寂的灵魂。撼动人心的作品不一定是奔赴名山大川,行摄田间地头也会有创作的场面。侯贺良先生说:“摄影作品只有聚焦百姓才会有持久的生命力。”这“近水楼台先得月”的美好时光不能再亵渎,我要保持这份内在驱使力的萌动,走出家门,踏遍商河县也未尝不可。
读完这本书的那个清晨,我早早地带着相机出发,带着先生“良言”里的“良品”,期寻一段起始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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