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写作之缘
文/于秀娟
说出来大家可能不相信,我对写作的爱好从很小的时候就表现出来了。
上小学二年级时,大家在唱一首儿歌《小柳树》,但是只会唱两句,后面不知道歌词了,唱不下去了。后面的歌词是什么呢?我开始思考,开始在脑海里酝酿,竟开始想补写那首歌的歌词。萌发了创作的欲望,费了不少的劲。反复修改歌词,让它押韵,唱起来顺口,而且乐此不疲,后来还真憋出了一小段歌词,不会写的字就用拼音代替,于是这份带着很多拼音的歌词就问世了。写完还领着小伙伴们传唱,大家果真唱起来了!我当时感到特别的快乐!现在想起来,那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我第一次发表作品,那是我的处女作呀!至于写的什么歌词,现在没有印象了。歌词大意就是小柳树在阳光下茁壮成长的意思。不过这次经历记忆颇深,创作的幸福感、自豪感、成就感给了我莫大的鼓舞。
写作的兴趣是在四年级时展露出来的。那时候考试有看图说话,我看着插图会浮想联翩,想象力就像野马在草原上奔驰。内容丰富,语言流畅。老师经常把我写的小作文在班里读。五年级时“六一儿童节”老师鼓励大家出节目,我自己创作了一首诗歌,登台朗读,老师竟然以为我是从报纸上抄袭的!
上了初中,别人写作文的时候冥思苦想,怎么都挤不出来,而每次作文课都是我最快乐的时光,怎么写都写不完。《童年记事》我一口气写了五六张。班里有个同学不会写作文,抄袭我的作文被其他同学发现了,报告给了老师。直到初中毕了业,也偶尔写点东西,也有出版社可能觉得打击一个如此执着写作的人,不太好意思,总也有书寄来,聊表安慰。
一九九五年,县广播电台立成立过新闻培训班,我也加入了,也写了一些新闻稿,不过坚持了一段时间后,最终没有得到真传,不了了之。到了一九九九年田庄乡张堡村成立了一个私立学校,公开面向社会招聘老师六名,当时报名的老师有八九十人。母亲从电视上看到广告后鼓励我去考试。第一关是笔试,我至今还记得当时作文题目是《机遇》。我第一句话是这样写的“俗话说,‘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这句话足以说明机遇对一个人的重要性。那次作文满分三十分,我得了二十八分。也就是因为写作水平突出才顺利进入面试——听课环节。如果不是因为写作能力强,我可能连参加面试的资格都没有。
在后来的工作中,领导也会安排我写写材料之类的,发言稿、宣传页,由于爱好写作,有时把自己的工作经验总结出来,整理成文章。几篇论文先后获得了山东省第十一届和十四届教育教学“百佳”论文一等奖、二等奖、山东省中小学教育科研优秀成果一等奖。在当地刊物上发表诗歌若干首。这时候,我们学校的校歌也在领导的大力协助下制作完毕。
开心的时候,想要用文字来表达内心的喜悦与幸福;郁闷烦恼的时候,也想用文字来宣泄倾诉。看到一个美景,想用文字记录下来;经历过一件事,想用文字表达出来。写从前,写记忆,写未来,也写现在,写幸福,也写遗憾,写生活中的至真至善至美。写快乐,也写忧伤,写工作、写生活、写经历。欢乐、忧伤都是歌,快乐、烦恼都是诗。真心的热爱,为此不辞辛苦。“为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写作是情感的寄托,是情绪的发泄,是思绪的流淌。平时发信息,只要能用文字沟通交流的,我绝不发语音。
写作给人带来乐趣,是一种莫大的享受。在好朋友的支持鼓励下,加入了文学社。开始投稿,不为名,不为利,更不计较稿费多少。只想写,不吐不快,写出来心里很踏实很痛快,到了非写不可的地步。不写就难受,感觉对不起自己似的,就像应该做的事儿没做一样,会有一种愧疚感。看到自己整理的文章,诗歌、散文、论文,就像一位经过十月怀胎、含辛茹苦的母亲在欣赏自己刚生下来的婴儿一样,那份幸福感、自豪感、成就感,让我真正体会到了什么是幸福,什么是真正的快乐。我写作我快乐,我写作我幸福,那份愉悦充实是写作带给我的。
有人说“写作是一场关于灵魂的修行,能够把写作和生活完美结合在一起的人,深知里面的美妙和乐趣”。雷布雷德说过,于他而言,写作就是生存本身,不写作,勿宁死。虽然我还没有把写作上升到和生命同等重要的位置,但写作的热情还是很高涨的,近乎迷恋。写作是一种自我疗愈的方式,记录人生故事。写作是一种表达自己的方式,用文字表达自己的喜怒哀乐,用文字表达自己的爱憎、希望与绝望。有人说写作是通过写作,灵动生命,向生活呐喊,喊出自己最真诚的想法,释放自己对生活的全部热情。我很认同这些话。
我认为写作是文字和手中的笔默契的舞蹈,是文字在键盘上敲击出的灿烂火花。书写人生百态,抒发心情,激发心中的那份热情。因为写作,灵魂有了温度,找到了自己的存在和人生的美好,传递温暖,洗涤灵魂实现心灵的自由,思想和灵魂得到了升华。我也知道,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每个人的压力都很大,为了生活忙忙碌碌,哪有心情、精力去看别人写的文章?但这并不影响我的写作我的表达。我写作是因为我需要写作,就好像是自己的日记,有没有人看似乎也没那么重要。
写作作为我的一个爱好将会陪伴我一生,不离不弃,如影随形。我也会以书写我心,爱我所爱,无怨无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