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回赣州
作词:龚文瑞 作曲:许宏佳
编曲:许宏佳 演唱:水吉

尘外望城头,
江岸风浩浩,
无限楼台烟雨中,
何时来赣州?
才吟东坡诗,
又唱稼轩词,
郁孤台下清江水,
千年不息万古流。
江南之南是乡愁,
想起就泪湿衣袖,
古浮桥上走一走,
你会知道她的岁月有多久。
三江牵着手
七姑来泛舟,
三山五岭八景台,
江南宋城好。
峰山枕着头,
水若玉虹流,
三十六街七十二巷,
一生相伴度春秋。
江南之南是乡愁,
想起就泪湿衣袖,
古浮桥上走一走,
你会知道她的岁月有多久。
注:
1.尘外望城头,无限楼台烟雨中:源自苏轼诗“却从尘外看尘中,无限楼台烟雨蒙。”
2.郁孤台下清江水:源自辛弃疾词。
3.七姑:七里镇传说有七龙女下凡而得名。唐刺史李渤之女七姑,为百姓治痘,尊为七仙姑。
4.三山五岭八景台;三十六街七十二巷:源于赣州城古老街谣。
5.江南之南:古时,江西属江南,赣州为赣南,即江南之南。
6.水若玉虹,翠浪峰山:峰山,北宋八境之首,苏轼有诗赞。“山为翠浪涌,水作玉虹流”,苏轼《郁孤台》诗句。
7.宋城、浮桥:赣州城为国家级历史文化名城,有以宋城墙、宋浮桥为代表的大量宋代遗址,有江南宋城之誉。
8.三江:章江、贡江在八境台下合为赣江。
另注:2023年9月14日,歌曲《何时回赣州》,同时在酷狗、全民K歌、QQ音乐、抖音、网易云上发行。

附1:
何时来赣州
——兼说《何时来赣州》前后事
岁月悠悠,往事如歌。
四十年前,我还在乡村中学教书,竟然有一段时间迷恋歌词,甚至还订阅了《词刊》,跟样学习,竟也发表过一个小作。可惜太过久远,以致样刊和词作均丢失在时光的流逝中了。但,歌词的种子从此深埋了下来。
二十年前,容中尔甲唱的《神奇的九寨》,让我记住并且去了一回四川九寨沟。不久前,最近很跑火的小五哥唱的《烟花三月下扬州》,让我想象诗仙李白去扬州的诗情画面。好听的歌,让一个僻远的景区出了名,让一座早已扬名的城市更加扬名。
《烟花三月下扬州》让我听了十几遍,哼唱之余,觉得此歌词甚妙,尤其是那句“扬州城有没有我这样一个好朋友”……那么,我的故乡、地处江南之南的赣州城有什么呢?有三山五岭八境台,有三十六街七十二巷,有郁孤台下清江水,有尘外望尘中的无限楼台烟雨蒙,有水若玉虹流、山为翠浪涌的如画江山,有好听有腔调的明代国语赣州话,有唐代七仙姑为民造福的美丽传说……触动之下,我一气呵成写了《何时来赣州》。
歌词问世,得到了刘上洋、潘其乐、廖明耕、蔡世军、王金花、黄玉英、何志清、陈桂南、严诺夫等一众师友的赞许,纷纷留言希望看到它被谱写成曲。与此同时,赣州、北京、青岛、杭州的亲友们,也填词《烟花三月下扬州》仿唱之,竟也有些与扬州一样的韵律之美。无奈,因恐涉及版权,不敢传唱,转而寻找专业人另行谱曲。
离赣久矣,不知行情,一打听吓了几吓,一首歌若想完整呈现,作词、作曲、伴奏、演唱、录音及制作,费用数万。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为难之时,几十年的老友、近年名动歌坛的宁华兄热情相助,力邀四川作曲家许宏佳先生慨然为之谱曲,《何时来赣州》终于得以词曲合一,当真是此词写赣州,此曲天府来。期间,老友陈晓、康乃韾、老肖子等多有试唱与反馈。之后,从事音乐教育的侄女悦晗专门录制了钢琴伴奏曲。至此,一首洋溢亲友之情、凝聚民间力量而初成的《何时来赣州》便以如此素颜面目奉呈在了世人面前。
赣州城属于生活在本土的赣州人,也属于生活在异乡的赣州人。诚然,他乡可以作故乡,但原乡才是真正的故乡。我对故乡的怀想早已衍化成一缕缕乡愁,抑或一则则文字。是故,《何时来赣州》不止是赣州的朋友们的一道问候,也是我们这些游荡在外乡的赣州人的一种自问与释怀。
为了我们共同的家园,真诚欢迎朋友们关注并传唱《何时来赣州》,愿歌声穿越岁月时空,响彻三江六岸,飘逸山川大地;愿赣州从历史走向未来,从梦里走向现实,从郁孤走向伟岸。
附2:
把乡愁留住
——再说《何时回赣州》
人类总在不断地行走着,行走在天地间,行走在江湖里,行走在时间的消逝中。时间的消逝最无奈,它如落花飘零,江河流水,一去不返。时间,把一切美好与不美好的物事都消解或淡化,甚至是家乡的味道。
为把那份乡愁留住的长久些,我创作了歌词《何时回赣州》。歌词出来后,得到各方肯定与鼓励,许多人希望它能成为一个完整的音乐作品。几经周折,在宁华兄和四川作曲家许宏佳、沈阳歌手水吉几位音乐人的助力下,《何时回赣州》终于以完整的面目奉呈于世,并在都市头条、酷狗、全民K歌、QQ音乐、抖音上正式发行(李安华题字)。仅仅三天,都市头条的阅读量逾90000。
歌曲上线后,民间迅速发酵,反馈也随之而来。赞语为主,具体就不说了。批评的声音也有,主要集中在一点:歌词很赣州,但曲调没有赣南味道,应该摻入采茶调元素。
我想为此说明两点。其一,创作歌词与形成作品,只是与我个人情怀有关的一件事,初衷只是玩一玩而已,往高处说,充其量就是挑战自己一回,成了说明自己还没有太老没有太没用,不成也没有什么关系。说白了,我没有能力去影响谁人来理解我的情怀或参与到这件事情中来;其二,作家一篇千字文章的稿酬不过一二百元,赣州市场运作的音乐创作费用则以数万计,令人望而生畏。而玩个人情怀的事,缺乏吸引力,难以获得本土作曲家歌唱家的认同与参与。我本将心向明月,无奈明月照沟渠呵。真有些应了那句话,我们深情地活在这个薄情的世界。这种情形下,多年老友宁华兄以友情力邀他的四川朋友许宏佳先生为之谱曲、编曲。歌曲旋律优美动听,我个人是很喜欢的,且越是哼唱越是喜欢。至于缺乏赣州元素,成为关注这首歌的一些友亲们眼中的美中不足,感觉歌词搅动起了乡愁,曲子则未能将这种乡愁最好地演绎、最大程度地放大。我以为,这不是创作者的问题,我们没有理由要求四川的作曲家一定会吟唱赣南采茶调,如同没有理由要求赣州的艺术家一定会表演川剧变脸一般。创作是有规律的,地域的文化一般是本土的文化人演绎的最为精准。因为,你匍匐在这块家园故土,在大地母亲的怀中,恩受过她的孕育,最听得懂她的心音。要说问题所在,只能是赣州本土的文化人缺乏兄弟同心其利断金的胸襟与情怀。
一方水土滋养一方人。家园是大家的,爱之歌之舞之写之颂之,应该是这片土地生养出来的每一个人共有的责任与情怀。身在他乡的游子,与身在故土的儿女,情怀没有两样。九百多年前,苏东坡南谪经赣地,曾发出“江西是吾邦”之赞叹。一个流放中的异域人尚且有如此大爱能如此豁达,今天的江西或赣州总有人沾染了些苏子的气质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