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瞰桑田闲晒阳
谢建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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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瑞金县志》记载,1923年,钟蔚昇、周邦道、刘惟甫、谢耕山等乡贤集资创办了江西瑞金第一中学的前身——私立绵江中学。1927年,南昌起义部队南下至江西瑞金时,由周逸群、谭平山作为介绍人,在绵江中学举行了贺龙、郭沫若、彭泽民的入党宣誓仪式。起义部队前委帮助建立中共瑞金县第一个支部,在绵江中学吸收刘忠恩、杨荣才、邓希平等人加入中国共产党。
2023年7月5日,应约拟《贺瑞金一中百年校庆》:“贤士集资兴学堂,百年桃李共芬芳。刘钟谢邑庠创举,贺郭彭人党誓庄。椽笔行云承国运,黉源饮水润文昌。双江望月成龙处,华夏繁星牛斗光。”双江望月,又称绵江浸月,是绵江八景之一,此景位于瑞金县城东南隅绵贡二水合流处,瑞金一中在其景西岸的人民会场旁。
7月18日,试拟《菩萨蛮·瑞金》:“红都史话风云景,一隅贫脱民心净。欢快舞新村,水流仍厚醇。 双清春柳醉,却也金为瑞。望月浸江深,凌霄笔架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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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真宝先生在微信朋友圈里发布:“佩戴眼镜练车/考试时却没有眼镜/——误以为落在驾校车上了……”“戴上眼镜能看清很多车标,否则只能看清最近一排的。”
7月11日,我浏览此信息后,深有同感。今天一早,我的眼镜掉在了地上,捡起来一看,眼镜右侧的支架断了。我只好先用透明胶包扎好眼镜右侧支架,中午抽空到单位附近的眼镜店去换眼镜,下午下班后取到了新配的眼镜。
戴上新的眼镜,大千世界突然变得清晰了许多,有瘕疵和没有瘕疵的,比原来看得更一目了然。当然,一开始试戴的时候,还是有点旋晕的。因为改变了原来的观察清晰度,会有些不习惯,每一位换眼镜的人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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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12日一早,北京暴雨。5:10时,我乘坐地铁上班。
6:30时,出了地铁。走在人行道上,看到洒落一地的槐花和还在飘下来的槐花瓣儿,听着鸟儿叫了几声,看见一位妇人手头戴帽子,左手拿着合起来了的雨伞,右手看着手机,悠闲的迎面走来。拟《癸卯雨后》:“一地黄花路鸟痴,头簪手伞夏鸣奇。脚淋毛湿催晨走,只恐槐凉叶不知。”
从家里到地铁站,从地铁站出来到单位,分别有一段被雨淋的路,虽然撑着伞,鞋子和袜子还是被淋湿了,昨天从首都图书馆借阅的《复兴文库》,其中两本的封皮也被渗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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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怡在微信朋友圈发布信息说:“关于图二中的2c斯台曼,我经常性失忆,傻傻不分低花斯台曼还是高花斯台曼,所以,我需要Mark一下。桥牌体系原本就是太多,而我完全没按照教练最初设定程序来走,我就是练牌练牌,不停练牌,盲打盲打再盲打。……就是完全按自己的节奏在走。我的日常训练对抗的是机器人,机器人的话,有时是有规律可循,但跟人对抗,需要说服自己,克服一下心理关,或者主因是我学的不精,还搞不清楚有些牌语。那个6nt-2的粗来,看我不打s你。瞧!玩桥牌,我是认真的~”。信息里的观点是:“练牌很枯燥普通人忍受不了,喜欢的人自然是心生欢喜。很多人很早就放弃了挑战自己,躺平的人各有理由,挑战不同领域,于我们而言就是修炼。(三个呲牙)期待自己能早日打出行云流水的牌路,目前全靠盲打练出来的牌感在支撑。所以我知道自己为啥会介意没拿到冠军了。……桥牌打逻辑,也打记忆力,但最终打的是契约精神。”
7月12日,我在乘坐地铁的路上,浏览上述信息,为此拟《桥牌赠友》发表观点:“学先走路后能飞,流水行云熟巧挥。契约修身枯燥劲,淡盲逻辑冠军归。”淡,指淡定,盲,指桥牌盲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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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雪峰先生转发朋友圈“人类的欲望是填不满的黑洞”链接信息:“尽管古人为我们树立了清心寡欲、安贫乐道的道德榜样,但却收效甚微”。7月12日,我在地铁上发表观点:“富贵本无罪,逐者自扰之。”
7月24日,唐雪峰转发《俞敏洪:精神不老,梦想永存》,附言说:“康德说:‘有两样东西,越是经常而持久地对它们进行反复思考,它们就越是使心灵充满常新而日益增长的惊赞和敬畏:我头上的星空和我心中的道德法则。’人生里的悲苦和沉重,是因为我们潇洒挥手的机会和勇气太少,执念和因循太多。我们很多自以为是的追求,追名逐利,并不一定能给我们的生命带来真正的欢愉。也许,在做任何事情之前,我们都需要静下心来想一想为什么做。人间的一切斤斤计较、争权夺利、自大骄傲、顽固性音,在大气而深邃的星空下,都显得如此可笑和鄙薄。”芦波先生点赞。我发表观点: “纯粹是星空本来的样子。而乌云是人们眼中呈现出来的一种感觉,最终它都会徐徐散去,遮挡不住任何精彩。”芦波先生给我的观点也点了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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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5月27日,拟《菩萨蛮·王冰履新西安赠句》:“京城新气参天影,转身轻絮随登顶。摇曳夏飘风,西安立主峰。鼓楼拍古景,疫虐天坛井。异地好插生,蘖枝听密莺。”这阙《菩萨蛮》,是因王冰即将履新赴西安工作前我给他的赠句,井,是指被困的意思,疫情期间的2022年3月12日,我们一行摄影爱好者参加完周末在北京天坛的摄影活动后,我与王冰一起到旧宫万科购物中心,与另一位在那里等候的朋友吃了一碗攸面。没有想到,我们三个人都先后得到疫情流调通知,各自居家观察了一周。
我将《菩萨蛮·王冰履新西安赠句》发送给王冰。王冰回复:“小弟回赠谢师兄,盼您空了来西安再聚。谢兄美意暖心田,京华缘份盼再圆,会聚长安终有时,大唐盛世再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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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4月19日,收到吴硕贤院士《浣溪沙·泉州开元寺》的微信:“古寺开元诚巍然。大雄宝殿九开间,东西双塔插云天。 青石犹雕人面兽,莲花曾放古桑园。法师遗墨写朱联。”我为其点赞。“莲花曾放古桑园”是指泉州开元寺始建于唐垂拱二年(686年),传说泉州巨富黄守恭梦见桑树长出莲花,遂舍桑园建寺,初名“莲花寺”这一典故。
北京有一片御林古桑园,一直还保留着它的茂盛和传奇。去看北京御林古桑园,是在新故乡文学院微信群里看到黄殿琴5月14日发布的“大兴安定镇5.18至6.18‘桑葚旅游文化节’视频宣传来啦”的[链接]。当时我就想,抽个时间去御林古桑园考察一番,看看能不能为今后在家乡种植桑树林作个调研。
我曾想,如果能够在家乡种植一片桑树林,每年的五六月份由村民前往桑树园采摘桑椹,其它时间则号召村民养蚕增加收入,这肯定是一件有利于乡村振兴的事情。我把这一想法通过微信电话向村委第一书记郑汐聊了聊。没想到,郑书记已经在村里的空闲地段种了几棵桑树,她告诉我,能产桑椹的桑树不能养蚕,养蚕的桑树结不了桑椹。我将信将疑,便将黄殿琴的链接转发给在温会机、杨诚先生,分别与他们详细具体地探讨了在家乡种桑养蚕的可行性和前景等。温会机先生告诉我说:“观赏和产业,两者之间的差异,是不是无可比性?”我说:“观赏和产业,它们之间有相同之处,当然也有很大的不同。”杨诚先生的老家在瑞金沙洲坝,他家里的前坪种有桑树,有一年夏季我们一帮人去采摘过,养蚕的地方他家也宽绰呢。
我向大哥李福询问村里曾经能喂蚕的那棵茂盛的桑树现在的长势情况。当我惊讶看到江西修水养蚕的信息,便将其截屏转给修水籍的朋友冷伟岸。冷伟岸回复我说,我们那里基本上家家户户都养蚕。我询问他:他们养了蚕卖给谁,如何运作,当地有专门的缫丝企业吗?他告诉我说,修水县有几个大型蚕丝被加工厂,马坳镇、渣津镇有几个大型加工厂,马坳镇同时也是全国扶贫先进示范镇,黄溪村是省某单位定点帮扶单位。我问他是否熟悉蚕丝被加工厂的有关人员,他遗憾地告诉我说:“不熟悉,我离开家乡太久。”
5月27日中午,我背上相机,前往北京大兴区安定镇御林古桑园。926路公交车,途经13个公交站点,便来到青云店西站(临时站)公交站,之后转乘兴17路公交车,过了郑福庄站后,我在公交车上看见御林古桑园的一块指示牌,以为那是一条步行也可以前往古桑园的岔道,便从龙兴家园站下了公交车。下车一查地图,还是得乘坐兴17路公交车方便,经过安定镇政府站便是御林古桑园公交站。于是,我在龙兴家园公交站等候近二十分钟,再上了兴17路公交车,经过驴房村、安定镇政府、安定镇医院、武警支队、站上南口、站上、高店等站,到达御林古桑园公交站。
御林古桑园的门票40元一张。游客买了门票进御林古桑园后,可以采摘试尝桑椹,并带2斤桑椹出园,其中65周岁的老人、一米几以下的儿童和周围村庄的人,只需凭身份证就可以入园,并享受采摘试尝和带桑椹出园的待遇。
我向御林古桑园北门的一位保安询问有关桑叶养蚕的事情,这位保安从三合村来到这里有三四年,他没有听说有人在此养蚕谋生的事情。
御林古桑园北面一条河的对岸,也长有许多百年古桑树。一位六十多的妇人从御林古桑园北门出来,背着一个布质包,手里提着塑料袋装的桑椹。她是从南三环来到这里采摘桑椹的,因为她超过了六十五岁,进御林古桑园采摘桑椹不用买门票,每一次能省40元门票费。她今年来御林古桑园好几次了。她一边打开塑料袋装,让我尝桑椹,一边说:“园区工作人员看我这一提没有超过两斤,他们没有让称,直接就放我出来了。”我尝了几颗,她摘的桑椹又大又甜。因为太晚了,我进园里去试尝采摘觉得划不来。她告诉我,原来路边上有好几家卖桑椹的,今天是不是下了雨他们没有去摘桑椹到路边来卖。她说:“到对面的桑树园里去摘一点,尝一尝。园里的人告诉我,对面的桑椹采摘不要钱。”她见我没有带袋子,随手从布质包里拿出一个白色塑料袋给我,说:“我用的也是这种袋子。”
我拿着塑料袋沿着小河堤走到桥边,上了桥。正巧对面桥头一位十几岁的小孩子,提着两瓶桑椹酒迎面而来。我停下脚步,与他聊了几句。他家正承包了对岸的其中一片桑树林。他把桑椹酒放在河对岸,就带着我进了他家的桑椹大杏采摘园。这家桑树林路旁的地里,种的是花生,花生苗还是青的,矮的。
小孩子的爷爷是这家桑椹大杏采摘园里的园主。园主告诉我,这里种的是果桑,蚕吃了果桑的叶子没有办法生长,蚕要吃的是叶桑。我们来到一棵叶片稍大且薄的桑树下,他摸了摸桑叶,叫我也摸一摸;他又摸摸叶片儿小的结籽的桑叶,叫我也摸一摸。我摸了摸。他说,你看,是不是这片叶子嫩一点,那片叶子粗,粗的叶子蚕儿不能吃。这时,只见园主扭过头去,反复地对采摘桑椹的游客说:“你们随便摘,断了的桑枝我负责。你们只管摘。”园主告诉我,白桑椹吃了会上火,他随后指给我去北面那片百年白桑园的路。
白桑树是吴家的。守园的是吴家小姐妹。我问她们家养不养蚕?她们说,这附近没有养蚕的人家,桑树上有时虽然会有几只野蚕,但等桑叶全部掉落后,野蚕会被来这里游玩的小孩子抓去走。
“蚕儿初饭时,桑叶如钱许。扳条摘鹅黄,藉纸观蚁聚。”这片桑园里成熟的紫桑椹和白桑椹,我总是先把它们拍下来,然后就把它们摘来吃掉。就像当年在赣州脐橙园和杨梅园一样,先拍后尝,留影留味。
回北京城,按原路返回。先乘坐兴17路公交车到青云店公交站下车,等926路公交车。同时下车的是一位拖着两个塑料篮子的男士,他也在等926路公交车。他住在御林古桑园附近的村子里。谈起养蚕一事,他说,有人在养蚕,但主要是为了研究,不是为了大规模的制作蚕丝。
晚上,与王冰、查Flora、华辉、魏更良、刘建林、刘桂斌等一起,在旧宫的小湖旺湖南菜馆小叙。聊着聊着,与王冰等谈起研究制作“机器蚕宝宝”,用来大规模加工蚕丝的事情,王冰说很有可能制造出这种机器来。事后,我一时兴起,借阅了蚕桑生产实用技术、纺织酶学、桑树栽培学、养蚕学等方面的有关书籍,试着看了起来,从中增加了这方面的不少见识。
7月22日,拟《访古桑园》:“春风岂敢问农桑,踏瞰青云闲晒阳。蝉翼柔柔华蚕卧,浴天小雨薄衣裳。”之后,将《访古桑园》嵌入御林古桑园白桑椹照片,组成照片诗,分别回复发给衍湘舅,安徽省诗词协会常务副会长兼秘书长左会斌,赣州摄影家协会主席曾正东等。曾正东先生将照片右侧一些“多余”的桑树枝叶裁去,然后回复我说:“这样会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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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24日,闫志军(云水禅心 芝萍)发布三张夜景照片:“人在最困难的时候,如果有人能给你一句鼓励的话,都会像黑夜中那最美的光亮,照耀着你一路前行”。陈业秀和芦波两先生为此点赞。黄晓丽老师发表观点: “你是巾帼女(三朵玫瑰)”。我也发表观点:“黑夜中照耀自身前行的最美的光亮,始终是心中对生活的那份执着和热爱。”闫志军(云水禅心 芝萍)用抱拳、三朵玫瑰、回复我说:感谢你一直的鼓励(三个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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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25日,福建永安张瑞熙先生转发某职业培训学校7月底茶艺师培训班信息(刘如意 芊意文化 2023-07-24 23:15 发表于福建)。信息称:“生活若茶,朴素若妍,心如茶水,清纯甘冽,至青柳如丝,春意盎然时,我们学茶吧!”我浏览此信息,拟《茶艺》发表观点:“一门茶艺试闻香,满屋沉浮绿水忙。飘渺神山仙气至,丝丝缕缕竹篓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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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白石桥公交站附近是首都体育馆所在地。某天中午去中国国家图书馆还书,332路公交车白石桥站上来一位年轻人,他挎着一个很大的空空的包,挤进我的座位左侧靠窗的位置。他脸色红润,自称是北京某体育大学的学生,挎的包是他用来装体育用具的。我向他介绍了曾经在体育界执教五十余年的田麦久老师。田麦久老师既教出了冠军,又能写诗文,还很活泼善歌舞。最后,我对这位学生说:“读书才走得远。”
“承任萦心未敢懈,代出新秀慰生平。”这也许是田麦久老师执教五十余年的生动写照。2022年8月12日,田麦久老师把他的《北京体院业余体校成立五十周年纪念 我们在一起》和《岁月流金》赠送给我。在他的《七律·研究生培养寄怀》的注里可以得知,田麦久老师“执教50余载,授业学生数以万计。其中研究生106名(含博士/博士后61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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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路过二家自行车专营店。
我拉开第一家店的店门,一股空调冷气扑身而来。我问店主自行车的价格。店主回答我“你进来吗?你进来呀!”我说:“我问一下就走。”他说:“七百九十八。”我扭头便走了。
第二家自行车店主倚在玻璃门沿上,左手撑着对面玻璃门沿。我踏上台阶,问店主自行车价格。店主告诉我说:“一般的,五六百块钱。贵一点的,七八百。”我问:“后座能带人吗?”他回答说:“能。交警看到了,罚点钱呗。”
想起二十世纪八九十年代,自行车是百姓的奢侈品。我当年坐在大哥骑的自行车后座,一早带着行李从坪山冈出发,骑了将近二十里的路程来到瑞金县汽车站,一圆了到省城读书的梦。我接到信贷专业的录取通知书,不知道“信贷专业是做什么的”,问了好多人包括县城来的驻队工作人员,他们都不知道也没有听说过“信贷专业”是做什么的。等到了学校,老师在课堂上说:做信贷工作的人至少需要学会两种本事,一是会骑自行车,方便下企业搞调研,二是会写调查报告,能够分析企业情况和经济形势,方便掌握信贷投向。参加工作后,骑自行车的时间一长,有时候自行车经常会掉链子,脚踩踏空转带不动,于是就会跨下自行车将链条拉上齿轮,弄得脏兮兮一手,却为学会了检修自行车本事而沾沾自喜。当时物资紧缺,购买生活用品和大宗商品都得有票证,后来逐渐取消了。
7月28日,因之拟《自行车》一首:“双轮一踏冈京地,济用经营市井来。票证公开多少事,链条不掉自怀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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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29日,诗词学会西藏刘文会长在微信朋友圈里发布“到底属不属于抄袭?”附言:“强调临摹出来的就是这种情况;但他们偏偏嘴硬说是要突出创作;这就有了既当又立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抄!覆巢之下,安有完卵!要从根本上整明白书法为何物?只是,这岂是没有学问加持但手熟尔的文盲匠人们所能真正弄懂的?当代书法已经病入膏盲,但愚蠢的入场者还是以当蔡桓公为荣!能有谁真懂扁鹊?”我发表观点:“书法的真谛在于,在人与人之间沟通交流的实际运用中,它能给对方(包括读者)以准确的信息传达和心悦的美感。”
刘文先生回复说:“书法的真谛在于书法本身。书是读书是学问,法是规律是觉悟。书法就是对学问通过外圣外王结合所自然流露出来的精神气象这样一类的规律统摄的自肯自证以及自觉自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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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29日,试拟《雨滴》:“做事从来不留痕,千年万载洒春恩。常怀爱惠如身至,何与喜因时报根。”这首七绝与4月4日在江西赣州拍摄的“雨中槐花”,用制图软件做成“雨滴”照片诗。
次日正值北京阴雨天气。将《雨滴》照片诗分别回复发送给衍湘舅,吴硕贤院士,安徽诗词协会常务副会长兼秘书长左会斌,南昌王宪平,摄友马兴旺,河南三门峡黄河慕公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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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29日,龚文瑞先生通过微信给我发来他作词、许宏佳先生作曲的歌曲《何时来赣州》。在《何时来赣州》里,龚文瑞先生尽情地描写出他对赣州三山五岭八境台、三十六街七十二巷以及峰山的宋城感想,用音乐之韵来描写他对苏东坡、辛弃疾等古代文人墨客的崇敬之情。词中还说:“尘外望城头,江岸风浩浩;无限楼台烟雨稠,何时来赣州。……古浮桥上走一走,你会知道她的岁月有多久。”
音乐不外由“节奏”“和声”“曲调”三个元素组成,用声音来描写。这是中国民族音乐参考资料辑录第六卷辑文里,萧友梅在论及音乐的势力时的观点。龚文瑞先生则用他自己的节奏、和声,与许宏佳先生的曲调一起,唱出了他们的乡愁和曲音。
音乐,是表现天地和顺情态的。我以前在赣州生活的点点滴滴,因《何时来赣州》的吟唱,显得更加的亲切和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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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2日,《读书偶得》:“集中攻主文,碎片读时云;聚散若能济,进功求默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