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雁把读书定义为休息,随时随地,只要打开,智慧就汩汩涌入,涤荡心灵。码字还是比较劳心,得打开电脑,或者有一支得心应手的水写笔。通常在安静的上午,比如台风停课的此时,也不能太执着,心不宁静是不能和白色的文档对话。文章写的不多,语句也要几经推敲,很多爱恨情仇都只能在心里咀嚼,最后压在心底的暗黑处。假期懒懒散散的,也没有交出多少的功课,直到开学前夕,写完了《来自遥田的阿雪》,那是有氧的文字,写完大雁呼吸清爽,身心都洁净清亮起来了。文章发了上去,也和往常差不多,一两句评论,十来个点赞,百来人阅读。别人的鼓励和自身的决心加起来,已经足够前行了。大雁总是在反思中拓宽心灵的洞天,没关系了,要相信自己,默念多了,即成圭臬。

(百度图片)
然而,这次有所不同
公众号有素不相识的读者发了私信:
“《来自遥田的阿雪》这个遥田是新丰县的遥田镇吗?”
大雁觉得有点意思,就逗趣的回答:
“我是新丰的,新丰回龙的,母亲遥田的,遥田高墩的,高墩坑尾的。”
发完之后,自觉好笑,心想对方会怎么回复呢?
半晌,他发过来一个赞,接着说:
“新丰文联的主席叫我找文章的作者。”
他还细心的附上对话的截图,大雁一看主席的名字,发现是姐姐的朋友,然后转头在微信告诉了姐姐。
对方继续说:
“坑尾的房子我全部拆掉了,但他们太急于建设,没有规划好,很乱。另外一条乌石村重建我就规划好了,现在都出名了。”
大雁说:“你是做什么的?”
对方说:“我是政府驻村干部,叫某某某。”
不多会,大雁姐姐就和主席联系上了,姐妹俩电话里吱吱喳喳的说了一通,都很欢乐。
第二天桂汉标老师加了大雁的微信,大雁这才弄清楚,找作者的是他。桂老师的大名大雁早有耳闻,但又不甚了解,按照现在人的做派,大雁就百度了一下。
百度完之后,大雁发过去的第一句话是:“久闻,久仰!”
于是有了约稿,桂老师不但把大雁的乡情发到了自己的公众号,还推送到了都市头条,目前阅读量五万有多,登上了红榜。

引录桂老师的“编后补记”
“几天前,在网络上游走时,读到《来自遥田的阿雪》一文,我的兴趣一下子被激发了。原因很简单:二十多年前我在兼任香港铭源基金驻韶办常务副主任之时,曾具体负责新丰遥田桃源铭源希望小学的捐建亊宜,与“全国优秀干警”的当时遥田派出所所长吴伟群和当地乡民多有接触交往,今年曾应调任云髻山省级保护区管委会主任吴伟群之邀,两次重访新丰,写下几首诗;近期还在操持云髻山保护区管委会主办的段大刚云髻山画卷的题画诗竞赛。可以说我对新丰山水人情是深深眷念的。其次,在韶关市属各市区县都已成立作家协会,把本土文学人材组织起来开展文学创作活动之际,新丰却因种种原因而没什么动静,不得不让人有些许遗憾。在这个背景下,作为耕耘本土文学半世纪的老兵,被一篇很明显的来自新丰籍作者的写新丰的乡情散文所吸引,读后且有说不清的感动与欣喜,应该是可以理解的罢。
回头看这文笔很出彩的文章作者“我是大雁”,我很陌生,过去没读过她的任何作品,尤其文中提到假期回新丰参与一个诗歌朗诵分享小聚会,我也从没听新丰的朋友说起过,尤其引发我格外浓郁的兴趣。于是,通过微信立马把《来自遥田的阿雪》一文转发给新丰的四五位朋友,向他们打听这一只带着乡恋乡愁的大雁……
很快,还是云髻山保护区管委会吴伟群主任联系上了张滨雁老师,发来了她的作者简介,并让她与我互加了微信。我向她推荐了“诗的红三角”上发表的自己《新丰回闪》组诗,她给我发来她的以上几篇乡情散文。
我认为:这是一组情理兼优,接地气带温度的出彩之作!字里行间,透出淡淡的忧伤惆怅,这种血浓于水亲情乡情,对于当今在繁华喧嚣中灵魂不无挣扎的很多人来说,是一感动于心的触击与救赎。现在的人很喜欢说道“诗与远方”,实际上,刻骨铭心的应该是自己当初出发之地那些不被岁月冲淡的故土记忆和家园意识呵……”
风来了梳头,雨来了洗脸,大雁习惯了自得其乐的读读写写自由自在的走走停停,忽然有一天,遇到一群人,唱着同样的歌。
(图为本文作者)
(图文来源于“我是大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