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等上课铃声响起,各班的学生都早已进了各自的教室坐好,等老师来上课。
各年级的教室,家长领着学生报名、领书的时候,早就知道了。
再加上教室的门上、墙上也都贴有用毛笔字写的年级,更是一目了然。
就那么几个班,几个教室,也太容易找了,其实也根本不用找。
不过对于刚上一年的新生来说,还是要找的。虽然他们已是七、八岁的人了,但是他们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
也难怪,旧社会给中国带来的深痛灾难太深了。
旧社会里,穷苦人家的孩子是没有读书机会的。没有钱,根本也读不起。
会念几句《三字经》、《七言杂字》、《大学·中庸》的人,……好些都是跟爷爷、奶奶辈或者听别人瞎念、捡来的几句。
那时候,好多人的爷爷、奶奶念的那几句瞎眼书,也是他们跟他们的爷爷、奶奶瞎念的。 若请他们来写几个字,问字、何音、何义,他们根本是支支吾吾,知乎者也,答非所问,什么也不知道,闹出的笑话,好几箩筐。 也正如他们常说的:“小字麻麻黑,大字不认得。”
如今去问一些上了耄耋的爷爷、奶奶,他们还会是带着微笑地对你说:“小字麻麻黑,大字不认识”的口头禅。
说归说,笑归笑, 送孩子来校的家长们也陆陆续续地回家去了。
话说二姐神百灵的班。一年级也就一个班,上回已告诉你了,那时山村、农村的学校也只有一到五年级。
二姐读一年级的教室,就是挨近厕所的教室。因为他们年龄小,考虑到让他们上厕所(茅屎屋)方便些,学挍领导就把靠近厕所的教室做了一年级教室。
那时候的厕所是另外盖的,与教学的房子相隔二、三十米远,比较大,还分男女茅坑(厕所),甚是稀奇。当然和现在的厕所相论,那是小巫见大巫,有着天壤之别。但是在当时,学生下课后,去上厕所,进进出出,颇有陋厕不陋的文武全气,象撕练习本纸刮屁股,跑步冲锋上厕所…那是花样百出。
那时侯不管山村、农村 ,家家户户都只有一个茅坑(厕所),是不分男、女茅坑的。
二姐说:“他们学校的厕所,共十二个蹲位,隔墙分开,各六个蹲位,不同的是男厕,当然,还多了一条尿糟。
短暂躁急的上厕之际,不顾厕所里臭气熏人和大白天厕所里蚊子咬人,有些调皮的学生,还可以非常有趣的在厕所的土砖缝隙里挠小动物,譬如:象多脚的屋茅虫,易断尾巴的小壁虎,令人讨厌的饭蠓子,……
有好几回,被老师逮着批评的有好几个,男生、女生都有。至今忆起来,都让人好笑。”
听了二姐的所说, 现在的年轻人,你也不用笑。这也许是你永远没有经历过的。
当然,希望你永远也不要经历。
厕所的卫生工作,除一年级外,就是各班级,每次轮到哪一组打扫教室卫生时,每天放学后,轮流打扫。
那时候,山村、农村的学校厕所是没有自来水冲洗的,况且茅屋泥墙厕所也不能用水冲。
粪池里的粪水,也是隔段时间,趁星期天,让学校周边的农民伯伯,用尿桶,一担一担挑走的,放到土里,田里去做肥料去了。
厕所,虽然没有什么值得可颂文的,但是,从那时候起,你就会不用教说地懂得男、女有别。
生活中的良好起码行为,就是从吃喝拉撒开始的,也会不知不觉地懂得公共卫生的重要性和吃喝拉撒的肥力,时刻不忘连小便也送到(茅坑)厕所里,让农民伯伯当肥料。
不象现在,亮丽的灯光、音乐厕所(卫生间),一键按钮,自来水涮涮把屎尿冲走了,入到化粪池。
时间,说慢又很快,红红的太阳越升越高,等到校园铃声响起的时候,红红的太阳早已变成了白色,天已大亮。 伴着竹杆徐徐升起的五星红旗,在山林里迎风飘扬,非常瞩目!
与此同时, 高音喇叭里的国歌《义勇军进行曲一一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歌》起来!……响震山村,飞向四面八方!
彭意辉,笔名东剑,又名十豆三,湖南益阳人,当代诗歌协会理事。
作品发表于:全国多种报刊、网络。
作品、传略入选《新文人专集》《大地诗选》《当代诗家代表作手迹传略宝典》《世界名人传记》《中国文艺英才辞典》《人生智慧宝典》《世界优秀专家人才名典》《中国诗典》《世界知名专家.人生感悟录》《世界华人书画篆刻名家大辞典》、l949一2000《中国书法选集》《二十一世纪人才库》《中国当代诗人作家通讯博览》《2022中华精英诗人诗歌日历》《世界文化名人大辞典》《中国当代作家诗人精品集》、中华作家网《中国诗歌.百家诗选》《文脉中国一一中华优秀文学作品2022年选》《中国当代诗人谱》《中国最美爱情诗歌经典》《中华诗词名家典藏》《中华文典一一2023中国作家诗人作品年鉴》《诗颂中国二十大》诗词精品集等书。
曾荣获“中国诗人”、“中华十大精英诗人”、“世界名人金杯奖”、“中华精英文学奖”、“2022新时代前端诗人奖牌”、“当代百佳中国文坛功勋人才”、“北斗文学奖”、“文脉中国传承人”、“文曲星奖章”、“国际著名书画艺术家”、“世界名人勋章”等奖项和荣誉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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