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 秋
文/冰莎/湖南


我并未闻到秋的气息。觉得稍微的凉,于是感恩它的惬意。
别离了夏,是不是意味了一种痛。仿佛从昌盛走入荒旷,从挚热拨向薄寒!
初秋,并没泯失夏的滋味。仿佛穿过你指尖唇口略微残留特殊的温润。
我怀念的夏,未曾记恨了秋。
初秋的开篇,也可还原你的辣味与妩媚。
是一场场秋雨泅渡了我,一遍遍泼动我。从一个痴情走向另一端痴情,从一个麻木走入另一间麻木。
初秋,你的裙装没有变,你的唇红胭脂没有变!只是飘逸于秋的阳光间,我触碰了离别与萧残。
是否,我还可以帖近你,攥住你的小手,跟随你的眼神,亲吻你的光鲜与悸动。
是否,我还可以吟涌一首小词,溅射几语柔情。你能否软润如夏,轻呻如泥,告诉我一切如初。
初秋,高扬的田野里有你的氤氲。有你无数次回归的回眸,有你的誓言散落的无限铿锵。
初秋,月儿的沉静,仿佛一首伤感的河流,从一个梦里破碎,在另一个梦中重圆。
初秋,怎会伤痕。
有人说,爱在深秋。初秋是一轮留白,不注重的气息,往往淡疏渐离。
我未回味,却怀揣了一份沉甸,行走在田埂上的黄昏,荒茫于空旷的眼前,总有几滴的若际若离。
恰似那一场秋雨的无限飞落!


黄胜槐,女,笔名冰莎、冰儿,自由撰稿人,70年出生于江西临川,后随父迁居湖南娄底。自幼爱好文学,有作品散见于各类报刊杂志及电子平台。小诗《故居》在“纪念毛泽东诞辰一百周年”全国征文大赛中获一等奖。都市头条采菊东篱文学社特约作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