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文苑小说散文专刊3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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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青山脚下》连载（四）
煤城逐梦 王维正
散文 我读懂了你 贾思垚
小说 赖蛤蟆 任威
四
煤城逐梦
兰亭回到市里，在化肥厂财务科工作，清静忙碌，生活过得十分充实。我在学校做了一个学期的校长，怎么也静不下心来，适应不了这份工作。总是觉得一个大老爷们，整天圈在小孩中间，和女老师相伴，几乎没有共同语言。我反反复复地想，这里不是自己的方向，我应该到更大世界里面去闯荡。我现在才23岁呀！正如主席所说，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大可中流击水，浪遏飞舟。
我和兰亭说了这种感受。
那是一个初冬里满月的夜晚。兰亭拉着我的手，说：”孩儿有志出乡关，学不成名誓不还。埋骨何须桑梓地，人生何处不青山。”我紧紧地抱住了兰亭：“想不到你会这么痛快！””兰亭推开我，说：“我不同意也改变不了你的主意，何况这是打心眼里支持你。你一个七尺大男子汉，一辈子做孩儿王那不是浪费人才吗？主席13岁就决心闯天下，你当然也应该有这样的魄力。可是，方向在哪里呢？”"边走边找，肯定有机会。"明月之下，我们骋驰想象，谈了很久。
正好一天下午，中学的同班同学白辉来找我商量，说是他的表二叔在乌市的华建煤矿当工程师，说那里做临时工经常有转正机会，并且有文化的青年，都是培养管理干部的对象，下井都是暂时的。他说："我想联络上几个同学去打天下，你有没有出去的想法？当然，你现在是铁饭碗，校长，和我们新农民不一样啊！”我说："可是，现在这个工作，并非我愿啊！"
白辉的一番设想敲中了我的追求。我告诉他，我和爸妈商量一下，同意的话，我去找你。
我和爸妈说了这个打算。妈妈说，我一个家庭妇女，又是文盲，也省不得这种大事，让你大决定吧。只是觉得下煤窑总不是安全的工作。人们不是说，有两个儿子，一个死了，还没埋了；一个没死了，已经埋了。这不是说的当兵和下窑吗？我说，妈，这是说的旧社会，现在用不上了。现在当兵是保卫国家，很光荣；煤矿都是国家建设的，机械化，很安全。而且能多挣钱，好供二强三强念书，妈妈听了也不再说什么。
中午爸爸下班回来，听了我的想法后，没有说话，一个劲儿地抽烟。过了好大一会儿，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烟雾在面前慢慢地散开，才说："你已经23了，又在兵团当过排长，有阅历了，主意自己拿吧。"
第二天，我找到兰亭说了这个决定，问她："你支持不支持?”兰亭很爽朗地回答：“好男儿志在四方，坚决支持。说实在的，拿上强哥你这么一个威风的兵团战士，拴在小学校长这个桩子上，也真是大才小用了。"我说：“这一走，说不准也不像想得那么简单，或许就光荣了！"兰亭急忙捂住了我的嘴，怪嗔道："乌鸦嘴！凭你的机智勇敢，我放心。" “那咱们在老榆树下的承诺怎么办？” “你发展了，我找你去。好梦成不了真，回来，还再等你十个大年，放心了吧？”她说完放声笑起来。“好妹妹，今生给不了你幸福，我不是男子汉！”我把兰亭紧紧抱在怀里。
我和白辉回了话，又向团部教育处辞了职。
白辉又约了三个同学，一共五个人。
时间已近春节，我们商定，过了正月十五就西下煤城闯一番天地。
正月十八，我们来到了西北边陲的城市，拜访了二叔。二叔热情地招待了我们，把保存多年的北京二锅头拿出来和我们畅饮。
天下的事情，往往是计划赶不上变化。酒足饭饱之后，二叔才告诉我们：“前天上头下来文件，矿上要压缩生产规模，要把临时工全部辞掉。这样就先进不了华建了。不过，来都来了，可以先到附近生产队开的小煤窑上干一阵子，一有了机会就马上过来。国营矿是计划经济，经常调整任务，机会肯定会有，不过得等一阵子。”二叔说，他和附近一家生产队煤窑关系很好，经常帮他们搞设计，就去那里先做吧，也好搭照。二叔又说：“条件比较落后，但安全有保障，因为是平井窑。”
第二天，二叔把我们送到了这个生产队，队长很热情地接纳了我们。然后把我们领到矿上，交待给了刘师傅，并且说明了工资待遇是记件，拉一小车煤一毛五分钱，拉多挣多，拉少挣少。像你们这样的棒后生，一个班儿拉二十来车不算多。我听了之后，心里就像升起了一轮太阳，一个月可以挣到一百多块钱啊。我在兵团当排长一月工资35.9元，当校长31.5元，我爸是七级钳工才挣42.5元，
刘师傅是个五十多岁的老矿工，平易近人，很亲切。他交待了安全规定，操作规程，安排了住处和食堂，说：“今儿个你们回市里随便转转，明天早上8点钟，跟上师傅下井。”
这个生产队的小煤窑，实际上是吃国营矿废弃后的回采。设备确实落后，没什么劳保条件。没有工作服，没有电石灯。只发了一个柳条安全帽和一个手电筒，然后就是锤子钢钎铁锹加一辆手推车。
第二天一早，我们跟着刘师傅下井了。
这是一个几乎和山沟平行稍向下倾斜的煤窑。从窑口进去，渐渐下倾，走上1000多米，就到了掌子面，到了采煤的地方。里面一片漆黑，靠用橡皮筋束在安全帽一侧的手电照明。一个工人一个工作面。刘师傅教给我们做法，我们就干了起来。
我把身子躺下来，先用凿子把低处煤层的左右下三处凿成深沟，再躬起腰来把上头的三面同样凿成深沟。然后直起身来，把一米长的钢钎插到深沟里，死劲儿用大锤往里砸。煤层是有纹路的，在强烈的震动下，一大块一米见方的煤块便溜了下来。再用大锤砸成小块，装上车，拉到窑外的煤场上，领一个记件的小牌子。
井里的工人们，干上不到10分钟，全身上下除了眼睛和牙齿是雪白的外，全是墨黑。互相一笑，就像魔鬼一样吓人。
这第一天班儿下来，虽然腰酸腿困，但是战果辉煌。我因为有兵团的历练，出得最多，25车。白辉23车，另外三人也都二十多车。心里都感到满足。
下了班就是洗澡吃饭睡觉。
我们的住房是原来矿上废弃的老土坯房。漏雨漏风。现在还是春寒时期，尽管大炭不住地往火炉里加，但到了后半夜炉子灭了后，常常被冻醒。
过了半个月，我们完全适应了这种又苦又累的黑暗生活。常常在休班时海侃，苦中取乐。
何国昌最能讲笑话。他给我们讲的三个女婿对诗，让我们大笑不止。他说：
有一家财主，有三个漂亮的女儿。老大嫁了一个吹鼓手，老二嫁了一个唱戏的，老三嫁了一个种地的。正月初二，双双对对来给岳父岳母拜年。中午美味好酒，一片热闹。外父提议三个女婿对诗，对不上的罚三杯，对不好的罚一杯。內容必须是说自已的营生，有高低的字眼儿。大女婿先说：“鼓匠高，鼓匠低，鼓匠伺候红白喜。喇叭头子一忽绕，烧酒炖肉不离嘴。”大家喝彩，共饮一杯。二女婿接着说：“唱戏的高，唱戏的低，登台锣鼓大轿舁。龙袍加身是天子，天天起来当皇帝。”众人叫好，又碰一杯。轮到老三了，心想，你们喝酒当皇帝，凭谁？心中不勉有些愤愤不平，开口念道：“ 庄户人高，庄户人低，一年受苦一年罪。庄户人打不下吃你妈B？" 众人一楞，接着鼓掌。外父评价：老三道理最好，就是骂人不对。咱们都向老三敬一杯。姐妹三个也上前劝酒，只喝得个个东倒西歪。
何国昌又讲：还有一家财主，也是三个女儿。大小姐嫁了一个秀才，二小姐嫁了一个当兵的，三小姐嫁了一个种地的。正月也来给外父外母娘拜年，席间也开始对诗。约定的规则是，只能夸奖外父的好生活，要有高大和遭怕两个词语。走了题为输，自罚三杯。大女婿想了想，念道：“外父的房屋高大，两边厢房双跨。总也是二老住了，我要住哇还有些遭怕。" 众人说好，齐碰一杯。二女婿本来很喜欢战马，接住念道：“外父的马高大，两只铜镫双跨。总也是外父骑了，我要是骑哇，还有些遭怕。" 外父首先喝彩，三个女儿一齐鼓掌，一桌人共饮一杯。轮到老三了，犯了嘀咕，房也夸了，马也赞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正在犯难，忽然看见外母娘在灶前忙碌，两个乳房不住地颤动。灵感一动，开口就来：“外母娘生的高大，两只奶头双跨。总也是外父骑了，我要骑哇，还有些遭怕！”外母娘就骂，三小姐就打，全家人笑得都爬下了。
我们几个也笑得上不来气。
白辉在学校里就是个活说溜道的乐天派，他后来编了一段顺口溜描写我们当时的生活，至今在同学中间流传：
雨敲房顶水泡床，
风吼老墙像逃荒。
铁板堵门惊梦醒，
苦累时候想爹娘。
确实是，远离家乡1000多里，受着这样的苦和累，想家的味道很是折磨人。
我们都及时地给家里写了信，报了平安。我同时给兰亭写了信，告诉她一切安好，能挣120元左右，吃住很好，绝对安全，尽管放心，等待天使降临。
兰亭很快回了信。他说不要只说挣钱，不要大意，一定注意安全。过苦重就不要硬撑，回来再作计划。大伯大妈都好，有她照应，一切放心。
就这样一直干下来，已经临近1975年元旦。二叔那里也没有新的动静，没有一点儿希望。二叔也说：苦也吃了，罪也受了，钱也挣了，年也来了，回去吧！什么时候有了机会，我再给你们写信。
于是我们就决定回家了。
我们进市里理发，洗澡，买了一身新衣服穿上。我计划着给四位老人三个兄弟买了各自适用的礼物，另外给兰亭买了一条当时非常时兴的鲜蓝色的丝织的方头巾和两双花色的尼龙袜子。
12月20号的中午，我出现在家人的面前。
我把带回来的800元钱交给了妈妈。
作者简介
王维正，内蒙古包头市人。中学高级教师，包头市高中语文学科带头人，曾任内蒙语文学会理事，包头市语文学会常务理事，《中学生报》(高中版)《试题研究》特约撰稿人。著述丰富，广泛发表于省市级报刊文集，有科普丛书出版，有短篇小说获奖。近年撰写的文学评论及散文受到高层媒体的关注，多件作品为百度永久性收藏。
我懂了你
贾思垚
拥抱祖国山河，守卫岁月静好。
在丛林草地、高山雪原，在大漠戈壁、远洋海岛，有这样一群人，他们默默坚守岗位，用青春和热血坚守使命。寒风积雪铸就了他们的品格，边境哨位见证着他们对祖国的忠诚。中国军人，人民子弟兵，向你致敬！
吃水不忘挖井人，红色江山来之不易，是千千万万革命先辈用鲜血换来的。
1927 年 8 月 1 日，南昌起义一声炮响，人民军队在战火中诞生了，中国革命从此揭开了崭新的篇章。在战火纷飞的革命战争年代，我军以大无畏的英雄气概、超乎寻常的革命毅力和灵活机动的战略战术，克服了无数艰难困苦，历经无数次浴血奋战，最终战胜了强大残暴的敌人，夺取了全国政权，赢得了最后的胜利。
新中国成立后，人民解放军继承革命优秀传统，弘扬革命精神，捍卫了国家的独立、主权和尊严，积极支持、参与国家经济建设，为维护祖国和平统一和社会稳定，为推动我国文明建设，作出了重要贡献。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从井冈山大会师到翻雪山过草地，从古城遵义到宝塔山下延安，从首战平型关大捷，到滔滔黄河两岸，从鸭绿江畔直抵三八线。八一军旗所向披靡，八一军魂威震海天。
人民军队始终听党话、跟党走，与人民心连心、肩并肩，哪里有危险，哪里就有人民子弟兵，哪里有需要，哪里就是人民军队的战场；无论是现役还是退役，人民子弟兵永远是党和人民的忠诚卫士。虽然从刺刀见红、血雨腥风的前线战场转到了建设美好生活、实现中国梦的后方战场，但人民子弟兵始终信仰坚如磐石，忠诚始终如一，始终在沙场上枕戈待旦、厉兵秣马。
“明镜所以照形，古事所以知今。”
今天，我们回顾历史，不是为了从成功中寻求慰藉，更不是为了躺在功劳簿上、为回避今天面临的困难和问题寻找借口，而是为了总结历史经验、把握历史规律，增强开拓前进的勇气和力量。
当前国际形势正在经历复杂、深刻变化。和平、发展、合作是时代潮流。世界多极化和经济全球化趋势深入发展，科技进步日新月异，世界经济总体保持增长，人类面临难得的发展机遇。同时,世界并不太平。传统安全问题依然存在，恐怖主义、局布战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扩散、环境污染、自然灾害、传染性疾病等非传统安全威胁更加突出。
习近平总书记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大会上发表重要讲话强调指出，新的征程上，必须进行具有许多新的历史特点的伟大斗争，增强忧患意识、始终居安思危，贯彻总体国家安全观，统筹发展和安全，逢山开道、遇水架桥，勇于战胜一切风险挑战。
在中国共产党的坚强领导下，中国人民解放军历经硝烟战火，一路披荆斩棘，为民族独立、人民解放、国家富强建立了彪炳史册的伟大功勋。人民军队不愧是威武之师、文明之师、和平之师。
国家有幸，人民所望。
英国诗人雪莱说：“在任何生命中，忠诚都是贯穿其中的主线。”军人“执干戈以卫社稷”的特殊使命，更决定了忠诚是一切价值的根基。
几年前，一部《亮剑》火遍大江南北，直至今日仍为人们所津津乐道。该剧提出的 “逢敌必亮剑、血溅七步”令我印象十分深刻。亮剑亮出的是什么？是胆量、是气魄、是担当！军人身上那股狭路相逢、敢于亮剑精神。
革命军人时刻忠于党、忠于人民。从1921年到1949年，我党领导的革命，有名可查的烈士就达370万人，他们万难不屈、百死不辞， 靠的就是“革命理想高于天”的信念，践行的是对党、对人民的无限忠诚。新的历史时期，可能缺少了血与火的考验，但忠贞的信仰却是永远不能缺少的政治品质。
生死考验面前，你退后让我来。2018年10月11号，杜富国随时参加边境扫雷作业，在处置一枚加重手榴弹时，他喊出了“你退后让我来”，把安全留给了战友，自己却永远失去了双手和双眼。杜富国的英雄事迹，生动诠释了新时代革命军人的忠诚与担当。“无论是在连队还是在别处，都是在为国家为百姓奉献。我渴望着更多的牺牲奉献”，这是杜富国英勇负伤之前日记里的内心独白。学习英雄事迹，感悟崇高精神，简单的言语，对比折射出平凡生命磨砺铸就的铁骨铮铮。
“生命垂危之际，不能躺，一躺就起不来了。”2012年，一位老人在弥留之际接受采访的视频，感动了亿万国人。视频中的老人身患绝症，在生命的最后一天他仍戴着氧气面罩，身上插着各种导管，坚持伏案工作长达74分钟。这位老人就是“两弹一星”伟业开拓者之一、中国工程研究院院士、中国人民解放军某部研究员林俊德。为铸就国防盾牌，他像胡杨树一样扎根戈壁大漠半个世纪，一生拼搏奋斗，直至生命最后一刻。从林俊德的身上我们看到了一名共产党员、一位驰骋科研沙场老兵，心有大我、胸怀祖国、至诚报国的一生。
两难抉择关头，守岛就是守国，国安才能家安。电影《守岛人》深情讲述了人民楷模王继才和妻子王仕花三十二年如一日守护开山岛的真实故事，立体呈现了守岛就是守国的家国情怀。守岛的日子里寂寞与孤独曾令他们犹豫退缩，痛苦与危险试图将他们的意志击垮，可是每当想起开山岛的重要性，王继才王仕花夫妇毅然选择了继续守护好祖国的这扇大门，在平凡的岗位上做到不平凡。
还有抗洪抢险、抗震救灾。生死关头，无数人民子弟兵舍身忘我，无私无畏，奋力保卫人民生命财产安全的先进事迹可歌可泣，令人钦佩。
亲爱的朋友们，当你坐上早晨第一列地铁走向工厂的时候，当你开上农机走向田野的时候，当你喝完一杯牛奶，提着书包走向学校的时候，当你安安静静坐到办公桌前计划这一天工作的时候，当你带着孩子参观科技馆的时候，当你和爱人游览天下名山大川的时候，当你目赌俄乌战火纷飞难民如潮的时候，朋友，你是否意识到你是生活在幸福之中呢？
是谁给予了你幸福？是祖国和人民！ 是人民子弟兵！
所以，同志们，朋友们，以及共同奋战在祖国各条战线上的友人们，请不要忘记，我们幸福生活的背后还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叫军人。无论我们在干什么，无论我们现在从事什么行业，我们都有理由为拥有这样强大的军队而骄傲和自豪。
有一种追求，叫精忠报国；有一种日子，叫与星相守；有一种情愫，叫思家念亲。如果说战火纷飞的峥嵘岁月里，舍生忘死、奋勇杀敌是军人价值的最好体现，那么和平年代里，默默奉献就是是人民子弟兵的最好写照。
近年来，全国上下正向新时代、新征程进军，面对新形势、新问题，军人继续保持和发扬军队的优良传统。全军坚持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坚决贯彻落实党中央、中央军委决策部署，聚焦强军兴军和备战打仗要求，扎实推进政治建军、改革强军、科技强军、人才强军、依法治军，大力培养 “有灵魂、有本事、有血性、有品德”的“四有”新一代革命军人，新时代人民军队体系重塑，把强军事业不断推向前进。
在完成军事训练的同时， 广大官兵坚持以人民为中心，支援地方经济社会建设，以实际行动服务驻地、改善民生福祉，在抢险救灾、文明创建、扶贫助困、维护社会稳定等方面作出了重要贡献，赢得了人民的尊崇和信赖，谱写了新时代拥政爱民新篇章。特别是面对突发新冠肺炎疫情，部队闻令而动，积极参与疫情防控，为维护疫情防控大局发挥了重要作用。
历史雄辩地证明，无论是烽火连天的战争年代，还是和平建设和改革开放时期，无论是面对急难险重任务还是支援地方经济建设，人民子弟兵用鲜血和汗水、用意志和行动，践行了听党指挥、能打胜仗、作风优良的强军目标，不愧是维护国家主权、安全和发展的钢铁长城，不愧是推动各项事业前进的坚强后盾。
为建立新中国、捍卫社会主义制度抛头颅洒热血，为改革开放、实现中华民族复兴保驾护航，铸就了保卫国家安全、保障人民幸福生活的铜墙铁壁，立下了彪炳千古、永垂史册的丰功伟绩。
关键时刻，无数党员会出现在一线，无数人民子弟兵会不求回报顶在最前头。如果你觉得你活得很舒服，那是因为有很多人在背后为你默默地付出；如果你觉得很安全，那是因为有很多人在为你承担风险，为你守护安宁。他们是边疆官兵、海防部队、维和部队，以及一茬茬扎根一线、只争朝夕练兵备战的最可爱的人，他们在为了我们拥有更强的安全感在不懈努力。
请为那些日以继夜辛勤付出的人们点赞！
请为人民子弟兵一一解放军战士，人民警察点赞！
作者简介
贾思垚，中国国防大学毕业，现任边防某部连指导员。擅长写作，经常在军报军网发表文章并有获奖。
癞蛤蟆
任威
立冬的早上，送孩子上学回来，尽管戴了棉手套，双手还是被冻得很疼。放好摩托车，我急于回到屋里，刚要拉开房门，看见门口的水泥地上有一小块淡绿发黄的泥巴。心想，哪来的泥巴？这个颜色的还真少见。害怕泥巴被踢碎，就轻轻地将它踢开。泥巴滚到一边，露出白肚皮，这才看清，原来是只癞蛤蟆。
它紧闭双眼，前肢紧紧的抱在胸口，后肢也紧贴在腹部缩成一团，一副冷极了的模样。
这些年，由于化肥农药的使用，已经很难见到癞蛤蟆了！这个时候，出现在门口，一定是来求助的。想到这，我急忙去厨房找到小铲子，将它端到屋里，想到小铁铲子也是冰冷的，又找了一大块卫生纸铺垫在它的身下。过了很长时间，再去看它时，见它已经睁开眼睛，不再缩成团，蹲坐在小铲子里，它似乎很享受屋子里的温暖，一直老老实实的呆在那。
怎么处置这只癞蛤蟆呢？忽然，小眼睛一亮，脑袋里闪过一个念头，这家伙用的时候特意找都找不着。不如把它摔死，晾干收藏。这几年迷恋中草药，知道它的药用价值。此念一出，很快，被另一个我毫不客气的打压下去，想什么呢？下得去手吗？
厨房的一角放了一大盆月季，不久前，从外面挖了栽进盆里越冬。我将盆里的泥土松好，把小铲子里的癞蛤蟆放了进去，对它说：“你就在这里过冬吧，天冷了，在外面会冻死的。”小癞蛤蟆并不领情，从里面爬出来掉到地上。我又用小铲子把它送了回去，这次它没有外逃。一个不留意，它把身子严严实实的藏入泥土里，只露出一个小脑袋，非常淡定的看着我。我忍不住笑了，这情形怎么像极了我小的时候，晚上只要是我一人在家，就紧靠坐在炕头的墙角里，身上盖严被子，竖起耳朵听四周的声音，眼睛看着三个方向，唯独不担心背后。
孩子下午3:50放学，我须在放学前做好饭菜，孩子到家就能吃饭了。我一边做饭，一边不时地看它一眼。在这半个多小时的时间里，小癞蛤蟆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我便放松了警惕，不再担心它逃走。可就在我接回孩子，离开家才短短的十多分钟，再去看花盆时，小癞蛤蟆已经逃得无影无踪了，找遍了厨房的角落，也没有找到。
第二天，我看到它在房门口，后肢着地前肢扑在门上立起来，极想出去的样子。既然它不想留在这里，就放它走吧！想到后院土质坚硬阴冷，就把它放在房前窗底下，一小片土质松软的葱地里，在这里挖洞会容易些。事后才想到，是不是后院不远处有它的洞穴？我却自以为是的将它放在温暖的向阳处，果真如此的话，我岂不帮了倒忙？为此很是自责。
说起癞蛤蟆，坦率地说，我不但同情怜悯它们，还对它们很有好感。
小时候，村里要将村南的蓄水池改做养鱼池，为了防止蛙类吞食鱼苗，村民们便用拉网，将池子里的蛙类捕捞上岸，统一处死。岸边遍布蛙类尸体，血淋淋的，惨不忍睹。我却毫无恻隐之心，只是觉得很脏。和小伙伴们小心地挪着脚，试图从中找到幸存的青蛙捉来玩。
在一堆蛙的尸体上，我看到了一只幸存的小癞蛤蟆，紧紧地抱着一只体型硕大已经死去的癞蛤蟆。小癞蛤蟆的眼睛里喷着仇恨的怒火，恨恨的凶狠地看着我。我想它是想报仇的，如果它能拿得起刀斧，一定会挥向它的仇人，可它是无力报仇的。它恨人类杀掉了它的妈妈（那时候认定死去的是它的妈妈），它的同伴们。我被这眼神震撼了，惊呆了，久久地凝视着它……它眼里的凶焰，仇恨的怒火慢慢的消失了，流露出极度的悲伤，时而闭上眼睛，'那是一种当时我无法理解的近乎麻木的伤悲。
打那以后，我不再讨厌嫌弃癞蛤蟆，对这些小动物心生怜悯，加倍爱护，尽力保保护它们周全。记忆中的小癞蛤蟆清晰地烙印在脑海中，至今都不能忘却。希望在不久的将来，它们的生存环境会变得更好，人们都爱护它们。稻田地里、池塘边随时都能看见它们，看它们悠闲地生活，听它们欢快的歌唱。
作者简介：
故乡的草原，本名任威，务业田园，热爱草原。热衷读书喜欢写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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