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刹海市》歌词:罗刹国向东两万六千里,
过七冲越焦海三寸的黄泥地,
只为那有一条一丘河,
河水流过苟苟营。
苟苟营当家的叉杆儿唤作马户,
十里花场有浑名,
她两耳傍肩三孔鼻,
未曾开言先转腚。
每一日蹲窝里把蛋来卧,
老粉嘴多半辈儿以为自己是只鸡,
那马户不知道他是一头驴,
那又鸟不知道他是一只鸡。
自古公公好威名,
打西边来了一个小伙儿他叫马骥,
美丰姿少倜傥,华夏的子弟,只为他人海泛舟搏风打浪。
龙游险滩流落恶地,
他见这罗刹国里常颠倒,
马户爱听那又鸟的曲,
三更的草鸡打鸣当司晨。
半扇门楣上裱真情,
它红描翅那个黑画皮,
绿绣鸡冠金镶蹄,
可是那从来煤蛋儿生来就黑,不管你咋样洗呀那也是个脏东西。
那马户不知道他是一头驴,
那又鸟不知道他是一只鸡,
岂有画堂登猪狗,哪来鞋拔作如意。
它红描翅那个黑画皮,绿绣鸡冠金镶蹄,
可是那从来煤蛋儿生来就黑,不管你咋样洗呀那也是个脏东西。
爱字有心心有好歹,百样爱也有千样的坏,女子为好非全都好,还有黄蜂尾上针。
西边的欧钢有老板生儿维特根斯坦,
他言说马户驴又鸟鸡,到底那马户是驴还是驴是又鸟鸡,那驴是鸡那个鸡是驴,那鸡是驴那个驴是鸡,那马户又鸟是我们人类根本问题。

今天看到刀郎新唱《罗刹海市》,网上搜了半天,歌词也未必准,但是大体意思应该是这样,具体错了几个词、白了几个字,也不用去计较了。
这两天不仅天气热,三伏天正置中伏热是必然,但是最热的是淡出江湖时久的刀郎重出江湖,专辑《山歌寥哉》里两首歌一下子提到气温42度5。其中之一是《罗刹海市》,歌词晦涩难懂,典故众多,没有点文化的人无法理解,不知所以然。
带动奇书《聊斋志异》又次火起,就连从来不读书的人都手捧一本《聊斋志异》,翻阅到《罗刹海市》,了解里面的故事,认识故事的主人公,继而再唱新歌《罗刹海市》,一首歌唱红了一部书。
同时也火了四个“明星”,并且大家给排了序,不能乱了,大家一齐火,但是得列队,不能乱火。
排在第一的是那英,依次是杨坤、汪峰、高晓松,他们四人我都不认识,我也不知道他们是干啥的,反正是火了,翻阅他们的抖音,大家都纷纷到场并参与评论,问那“马户驴”是谁?那“又鸟鸡”是谁?是请回答,如果不是就再问下一个。
我也随着参观的人流依次逐一翻阅,没有一个回答,均是热心人的积极参与,以至于我更不懂了,那不是鹰吗,咋成了鸡?
其实,刀郎的复出,出个新专辑是再正常不过的了,他的复出彰显了他的实力强,表现了人们对他的热爱,他的复出还是一记耳光,重重地打在个别人的脸上。
但是,刀郎却没有出口告知我们,他既然出来了,就凭实力说话,啥也不用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