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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心痛
印象中,清明節年年下雨。昨天的雨斷斷續續,時大時小,傍晚回家路上,更有濃濃的霧,有時車燈只照見前方幾米,看到一些車輛不得不停在路邊……
難道是愛?夢隨春風醒來。
敞開的心湖,一輪明月入懷。
芊芊柳枝低垂的手,在水面彈奏。
波光的旋律可是…一種… 心動?
以為湖水的清,會永留住光明。
以為人間的美夢,會翱翔天空。
誰知明湖鏡中的月,被風吹散了影。
夢飛天空…方知天…是空。
相聚為愛,離別總是無奈。
心湖連著地,明月掛在天外。
湖畔煙柳…幽幽垂手,你為何難受?
共月琴伴奏波光,聲聲…心痛。
雲頭月圓如玉,湖心鏡碎難聚。
同心蕩漾的歌曲,一圈圈遠去。
月亮遙望湖心的鏡,一團破碎的影,
卻依然還在…心中!
大地問向天空,永別是否注定。
天空輕撫著大地,任冷月照無聲。
不知蒼天對地的愛,地上有幾人能懂?
湖光月影如夢中…心痛!
海子的剎那
今讀學長詩人師姐湖畔煙樹的詩《海子自白(二)花兒與諸神》和師兄葉虻的詩《晨讀海子》,感慨油然而生,悠悠不絕,詩以嘆:
不知是怨,還是願?
催促你了卻人間……最後一難。
或許天賦了詩性的天真爛漫,
更不容現實避無可避的污染。
或許贊美過風中飄落的花瓣,
更不忍見美麗在塵泥中腐爛。
或許歌頌過英雄折戟焚身的光焰,
更不堪十字架上凌辱離叛的黑暗。
或許曾將荒蠻的戈壁邀進壯麗的畫卷,
更不願文化的荒漠將文明的城堡攻陷。
未知靈與肉,前世的契約和今生的夙願,
徬徨生與死,神聖到底是信仰還是妄念?
哈姆雷特的自白,
是對所有高貴靈魂一次次的拷問,
一旦靈魂的翅膀惹來世俗的牽絆。
猶如普羅米修斯生生不息的肝膽,
一天一天在得與失的痛苦中循環。
哈姆雷特的一問,
不知有多少答案?
你有著哈姆雷特這般高貴的優柔,
卻為何缺少哈姆雷特那樣的寡斷?
字
——和學長詩人葉虻《字》
學長詩人葉虻在群里分享了一首新創作的詩《字》。讀來既感動又震撼。感動,是因為讀這首詩時,既感身臨其境,更覺心臨其境。那正是我一次次詩文創作中,於靈感勃發之前、之中、之後,心靈流連忘返之境,詩之境。震撼,是因為靈魂中的真我與現實中的我,恰如其詩中各節所詠嘆那般,如影隨形、如鏡映象,如幻藏真,如虛隱實,如字韻詩……種種通感,在內心共鳴,猶如一池管弦之交響,一望日月星雲之光影,在天地山河間回蕩。
心動未平……似問似答,似因似果,真相虛實,格物忘我,芥子須彌,永序蹉跎……詩以和:
你只是一面鏡子,
如何映出我的眼睛正隱瞞著
心深處的秘密?
你只是一隻手,
如何帶給我熱戀中情人的手
帶不來的溫柔?
你只是一隻茶盞,
如何將我的一片心滾燙中泡軟
溫涼後再還我……入口回甘?
你只是一口鐘,
如何將一顆心的悸動
在天、地、人……共鳴?
回憶
有一種回憶,
總有哀傷伴隨著歡喜。
歡喜,
因為這回憶,
帶來永遠的記憶。
哀傷,
因為這歡喜,
永遠只能回憶。
水調歌頭•雪
形色本無跡,所向任東西。
抱塵心化寒繭,絲露織霜衣。
款款冰清微羽,落落風中柳絮,年夜正佳期。
宴聚酒相伴,酣醉各迷離。
夢如織,千萬境,半相思。
眾星有憾,除夕宵月不逢時。
人盼青春常返,雪待青春魂斷,正好乘風歸。
逸興青雲上,鴻爪印春泥。

李唐风,本名李强,当代文学艺术作家群成员。北京大学无线电系学士,中科院声学硕士,加拿大滑铁卢大学理化博士。现从事声学工程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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