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难以忘怀的感动
作者:饶晓辉(江西)


时间过得真快呀!一晃,离我去年摔伤脚的日子整整一年了。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个“黑色星期六”,也就是2022年的7月23日。
那天清早,我同往常一样,起床后到屋后的路上晨走(因是暑假期间,在城里上学的孩子们都放暑假了,考虑到乡下空气好,空间大,便一家人回乡下老家居住)。谁知出门不到几十米,天降横祸,正在行走的我,不小心被风刮来的一块薄膜绊了一下左脚。瞬间身体失去了重心,踉跄一下,整个人跌倒在地,致右脚背3-5跖骨骨折移位(这是后来在医院CT检查才知道的)。当时,我以为只是扭伤脚筋而已,随即返回家中。没过多久,顿觉伤处有淤青,脚面也慢慢肿了起来。尽管如此,我仍未往会导致骨折方面去想,只是觉得扭伤筋抹点药油,吃些跌打损伤之类的药就会好起来。
次日,家人带我去邻乡(岗上积街)找土郎中拿跌打药吃。到了岗上积街上,我岳母(居住在岗上积镇上)的朋友李阿姨说,黎圩街上有家郎中的跌打损伤药效果更好。此时已是上午十点多钟,加之脚伤我也无法开车,且根本不知道她说的这个郎中家的具体位置,心想在岗上积这家拿点药吃就是。热心的李阿姨或许是看出了我的心思,便对我说,她家先生早些年摔伤过,服用那家郎中的药后,效果好还没后遗症。于是,她赶忙打电话联系她老公,叫他骑三轮车载我去黎圩。从岗上积街去黎圩镇,来回少说也要近两个小时的路程,而七月的天气高温酷热,我实不忍心叫一个年逾七十的老人为此事奔波。但让我没想到的是,李阿姨的老公饶先生同样是个热心肠的人,他说大侄子不碍事,你这伤可拖不得的。就这样,饶老先生骑着电动三轮车,顶着近四十度的高温载我到黎圩街买了药。事后,我拿出二百块钱执意要答谢他,却被热情善良的老人拒绝了。这对好心的老者,也就成了我此番脚伤遇到的第一个让我感动和要感谢的人。

从黎圩街买回跌打损伤药后,我遵郎中嘱咐按时服药在家静养几日。到七月二十七日时,距我摔伤过去了近一周,脚伤仍未见好转。此刻,我才感觉到伤情可能没有那么乐观,加上很多人叫我最好去东乡人民医院做个CT检查,方才清楚摔伤的程度。第二天一大早,我便打电话叫我弟弟开车载我到医院拍片诊查。经CT结果后查出是右足3-5跖骨骨折移位,需住院手术治疗。当天我便在东乡区人民医院骨科病区办理了住院手续。经过住院四天对脚伤消肿清淤处理后,医院在八月二日对我进行了脚跖骨牵引固定手术,术后第五日便出院在家休养。在我脚伤住院的期间,东乡区人民医院骨二科病区的医护人员对我关怀备至。特别是我的主治医生也是该院的副主任医师饶伟群,从我入院检查到手术治疗,乃至我出院后的复查、拆线折钉等方方面面,都倍加关心关注。在这,由衷地向他们说一声感谢!
众所周知,对于一个脚伤手术行动受阻的人来说,其生活是有多么的不方便,包括这期间的生活起居等等一切。幸亏我家人任劳任怨的细心照顾,才使我在这近两个月的休养脚伤日子里,生活无忧,心情怡悦。与此同时,我脚摔伤之事,同样牵动着亲人,战友,同学的心。出院回家后,按医嘱每3-5天就要去医院对伤口进行清洗换药。而每次都是我俩个弟弟和外娚轮番开车送我去。亲戚朋友也曾先后上门探望慰问或以不同方式给予我精神上鼓励。远在北京、江苏、厦门等地的昔日战友,也时常给我送来关心问候。这其中,年逾八十的岳母,不顾高温酷暑,叫我妻弟载她老人家专程上我家看望,并再三叮嘱我要静心养伤,令人感动至极。这所有的一切关心,无疑给了我精神上莫大的安慰。如今,我的脚伤早就痊愈,而岳母她老人家却驾鹤西游,留给我的只有难以言表的心痛。

“感恩的心,感谢有你,伴我一生,让我有勇气做我自己……”这首歌让我明白,没有阳光,就没有温暖,没有亲情和友情,世界就会变成孤独和黑暗。这些事,虽然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但那些令人难以忘怀的感动,我会永远铭记于心。
(图片选自网络)

作者简介:饶晓辉,笔名:筱野,网名:竹林听雨,江西抚州东乡区人。1981年10月至1985年10月在福建厦门某部服役。1982年开始文学写作,先后在《解放军报》、福州军区《前线报》以及厦门、泉州等新闻媒介发表稿件。1992年南下广东汕头,就职于一家工艺进出口公司,任公司中层管理。期间,在《羊城晚报》、《汕头日报》、《特区晚报》等发表各类稿件千余篇,并被南方报业集团《汕头特区晚报》聘为特约记者。都市头条采菊东篱文学社特约作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