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小建主席的《母亲》
文/刘奇康
近日,洪洞县作协贾小建主席的《母亲》单行本悄然面世,在洪洞文化引起不小的轰动,人们之所以惊叹,当然一是小建主席的朴实无华的语言感动人;二是他的母亲确实是一位值得称道的,有个性、有担当、有智慧的农村的贤妻良母。仅此两点由不得你不对《母亲》爱不释手,由不得你不一气读完,由不得你不对小建的母亲肃然起敬。
较别人而言,小建的母亲我是最熟知的,因而读起《母亲》这本书总是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老人家生前的一幕幕仿佛在脑海里回荡,既使在睡梦中也不能忘却。
尚在青年的时候,小建的母亲我就认识了,记忆中她高高的个子,略显花白的头发,走起路来稳健有力,行走如风,边走边说,说起话来声音宏亮,任谁一接触都能感到是位干练豁达的农村妇女。
那时候,我常到西昌走亲戚,姑姑家的表兄们常带我在村里玩,一来二去认识了很多人,包括小建母亲的小儿子,也就是小建的弟弟,他年长些,我们便兄弟相称,自然地见了他的母亲要尊称一声“姆姆”(伯母),后来我与西昌结亲,他们两家相距不远,来来去去的交往更多了,由于姻亲的关系,他们两家虽然不同姓,但村里人习惯称呼,爱人被小建兄妹称呼为姑姑,小建的母亲便“命”我称呼她“嫂子”,说是礼节不能变。于是乎,本来已叫习惯的姆姆便改称了嫂子,这样更显亲近些,从这件事情可以看出,小建的母亲的亲情观和原则性,处交是处交,但辈份不可乱。
小建母亲的第二个特点是胆大波辣,该担的责任敢当,一副女男子汉的个性,我也亲耳闻听和感受了不少,这些在《母亲》一文中描述的很清楚了,无须赘述。
小建母亲的持家,在农村里绝对称得上一把好手,他的父亲是教育工作者,由于工作的性质,常年多不在家,她便承担起育儿哺女、操持家务、田间劳动、纺线织布等一系列的活儿,还要处理邻里关系、亲戚关系,这一切做的都令人称道。
九十年代前,农村经济匮乏的原因吧,农村妇女明事理,讲公道的不多,但小建的母亲绝不是同一般妇女一样的人,她有赵城人的性格,少有的波辣,颇多的智慧,最注重公道。最擅长的幽默,她说岀来的话,别人就尊服,当事人就接受,这是多么的不易呀,据说,凡是小建母亲从中说和的事,双方都不敢有异议,也从没有异议。村里人说,凡是小建母亲到场的,就没有了不了的事。
小建的母亲是一个“好事”的人,少有的热心肠,村里谁家有事,不用招呼,知道了就去,去了就执事,尤其红白喜事,好多规矩她都懂,从来不辞劳苦,帮人助人是她一贯的作风,因此在村里的口碑特别好。我清楚的记得,大约前些年,小建母亲年近八十了,还在为村里的白事奔忙,还蹒跚着到村外的土地庙主持人家的祭祀仪式。要我说,小建母亲实在是农村里的百事通,每一件事办的都那么的有条理。
小建母亲最为拿手的是在西昌村充当了数十年的接生工作。早年间,村里医疗条件差,交通不便,好多村里很自然的就延生出“接生婆”的行业,而小建母亲绝对称得上接生的好手,而且不论深更半夜还是凌晨,不论雨雪天气还是农忙农闲,那真是随叫随到,从不延迟,从不摆谱,从不推拖,真格是为了别人家的事尽生尽力,尽其所能。
小建母亲在我的心里是一位伟大的“母亲”,也是一位慈祥的“母亲”。那年,老人家逝去的时候,我和妻远在新疆,没能参加这位老嫂子的葬礼,说起来也感到愧疚,但命运造化,也是没得办法的。
那些年曾有几次,每每去西昌村,不由自主的就想去小建家的老宅子看看嫂子,拉拉家常,可惜她早已做古,宅子早已物是人非了,只能做罢。
小建主席的《母亲》的真情流露,勾起了我的许多的思念,不能自己写了上面的话。
我感谢洪俊贤兄在小建主席《母亲》的序言中的恰如其分的评价。
也感谢小建主席《母亲》的分享。
小建母亲永远活在我的心里,愿她在地下安息。
7月13日夜半于云丘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