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乒乓”梦
佳义
作为一名业余乒乓球俱乐部和场馆的专职教练,我曾受邀到过一些机关、企事业单位,帮助单位球队进行提高训练;也曾被委派到过一些中、小学校和幼儿园,为那里的学龄前儿童进行乒乓球运动的启蒙和讲解,为孩子们从小喜爱乒乓球起到潜移默化地作用;给小学生们上乒乓球拓展课,一招一式地传授乒乓球技艺,为学校发掘和培育乒乓球的好“苗子”,组建乒乓球队训练比赛;也曾为初中毕业班学生进行中考乒乓球指导,辅导学生按照国家教育部门的有关标准及要求,上发球机练习正手攻球,为中考体育助力加分。
面对那一个个宽敞明亮的球室、名牌的球台、新款的发球机,还有那一盆盆数不清、弹跳性能很好的优质乒乓球,所有这一切都会让我感到如在梦里一般,有时便会情不自禁地回想起自己小时候学打乒乓球的情景------
我从孩提时代开始,那时大概只有6、7岁,就十分向往打乒乓球。每天借故舍弃午睡,也要溜到院子或胡同里,偷看叔伯长辈们用两扇门板作球台,再摆上砖头练习打乒乓球。在我眼里,那一蹦一跳、一来一往、圆圆白白的小精灵很是好玩儿,随之产生也想打乒乓球的美好愿望。因此,我童年时期常做有关乒乓球的梦,梦见自己站在长辈们搭起的球台前,也学着大人们的样子,手里不停地挥舞着球拍,奔跑追逐那来回蹦跳的乒乓小精灵,玩儿的别提有多开心。听母亲说,我有几次在梦中都会“呵呵”地笑出了声。
后来,上了小学,每到放暑假返校时,我特别喜欢参加学校组织的文体娱乐活动。别的同学都喜欢去下棋、打扑克、剪纸、“猜灯谜”、玩儿“钓鱼”或是“套圈圈儿”,唯独我目的明确,径直奔向学校唯一的一间乒乓球室。
那时正值上个世纪70年代,各种物质条件十分匮乏,学校体育设施也都还很落后。一间充其量不到二十平方米的小屋,一张早已褪色、中间还有“鼓包儿”和 “小坑儿”的深蓝色乒乓球台,只能是斜对角摆放,不然打球时没有“退身步”。头顶象“吊死鬼儿”一样有气无力地悬吊着一个细长的日光灯管儿,灯管儿两头已经发黑发乌,亮度也大打折扣明显不够,时而还会打着闪,点亮时镇流器如同理发店的“电推子”一样, 在头顶一直“嗡嗡”地作响。
我所在的河北区陈家沟子小学没有乒乓球队,偶尔放学看到两个男体育老师打球,赤膊上阵,挥汗如雨 ,“乒乓乒乓”你来我往争夺激烈,简直让人目不暇接,当时那阵势和氛围,绝不亚于观赏一场高水平的世界级乒乓球比赛。我直看得手心发痒,不知不觉也跃跃欲试,有一种想上去打球的冲动。
可遗憾的是,象我这样的小学生平时是不能进乒乓球室打球的,那只属于体育老师的“专利”,只有学校假期搞文体活动时才能例外。我就象革命现代京剧《智取威虎山》中“只盼着深山出太阳一样”的“小常宝”一样,心中急切地盼望着,自己有一天也能站在正式标准的木制球台前打乒乓球。
然而,好不容易盼到假期活动日,学生可以到乒乓球室来打球时,一把生锈的“永固”牌儿铁锁,总是那样残酷无情地毁灭掉我预先制定好的完美计划;学校或体育老师随意的一个借口和理由,都会轻而易举地打碎一位少年儿童想学打乒乓球的纯真美梦!
我多么渴望打乒乓球啊!能够上正式标准的木制球台打乒乓球,那时候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一种奢望,一个遥不可及的梦。
既然在学校无法享受打乒乓球所带来的乐趣,无法实现心中的美好愿望,于是在家的时候,我便开始有所行动。趁着母亲上班不在家,我带着俩弟弟便“翻江倒海”,用饭桌、面板,板凳儿、搓板儿、木块儿和硬纸盒儿搭起临时球台,再用小药盒儿当做球网,又跑到家门口杂货铺,花8分钱买一个“兔”牌儿的乒乓球,将我叔伯淘汰不用的两支“盾”牌儿和“友谊”牌儿的球拍视作珍宝,尽管那球拍边儿已经磕碰得不成样子,其中一只球拍还没有胶皮只剩下了海绵,而另一只球拍虽然有胶皮,但已经打滑不黏,用手一摸感觉就像塑料布。
大弟经我反复“指导”后,总算能跟我对打几拍。小弟不会打球还竟跟着瞎捣乱,经常抱着其中那个“最好”的带胶皮的球拍不撒手,要是硬抢他就会哭闹。为这,我没少挨父亲的训斥:“不就是打球玩儿这点小事吗,你做老大的怎么就不懂让着弟弟?!”
唉,真没办法,谁让我在家里是老大呢。我被逼无奈,有时只得用木刷的背面、饭盒盖儿、断把儿的炒菜铁铲儿或者小弟硬塑凉鞋的鞋底儿当“球拍”,这些家什在我手里将就着都能打。不管条件多差,只要能打乒乓球,我都会玩儿得特别开心,至于其他方面,对我来说全都无所谓也不重要。
常言道:“有失必有得”。甭说,我还真得感谢小弟。不然多年以后,我打球和教球也不会有这么好的“手感”。
母亲下班回家以前,我一定得带头提前收拾好屋子,喜欢干净、整洁的母亲对我们从小要求就十分严格,是容不得我们在家里这么造次折腾的。我有时光顾打球,屋子来不及收拾,被母亲下班回来碰到,免不了挨了母亲没头没脸一顿数落。记得有一次,我打球上瘾收拾晚了,把家里“霍霍”得乱七八糟不成样子,为这我还吃了母亲一顿“小锅儿炖肉”(挨揍)呢。
1976 年唐山大地震那一年,我从河北区陈家沟子小学毕业,在天津二中上中学。学校后面操场边和教学楼旁的水泥乒乓球台,就成了我和喜欢打球的同学们“乒乓”对垒的“战场”。我这回终于有了“用武之地”。下课休息时间跟同学抢占球台打,放学先不回家,也要捉对“厮杀”几局,直至汗流浃背累得打不动才肯作罢。就连后来进了天津二中文艺队,每天放学后在文艺组练发声、学唱歌,我也瞅准休息的空档,跑出去跟其他班同学打上几拍过过“球瘾”。当时文艺组负责指导我们唱歌的戴起源老师笑着说我是:“文体全面发展两不误”。
让我记忆最深的还是天津二中学校组织的那次乒乓球比赛,在学校操场南侧的体操房进行,几张都是多半新的正规比赛用的木制乒乓球台,那时比赛规则还是实行三局两胜21分制。
我显得既兴奋又紧张,由于是第一次参加乒乓球比赛,也是第一次打正式标准的木制球台,比赛中显然有些放不开,又不太适应球台弹性和比赛环境,最后以微弱的两分之差输给了同年级的一位男生。
其实,我俩平时打球较量不分上下,甚至我还占据更大优势,但比赛时由于我心情过于紧张、临场发挥欠佳,最终输掉了比赛。这件事让我记了一辈子,也让我懂得了什么是竞技体育,什么是机遇和挑战。在成年以后参加的任何乒乓球比赛中,无论遇到多强的对手,我都会竭尽全力一分分去拼争,最大限度地发挥自己的特长,把握机会,打出自我,最终无论结果如何都无怨无悔。
那时候,我打乒乓球可以说简直到了痴迷的程度,就连上自习课或放学走路,都在徒手做正、反手攻球的动作。就连上了高中学习紧张也不例外。高考前夕,别的同学都去学校图书馆或在教室集中精力复习功课。我和班里几名球友同学却在教室一侧用书桌拼对成乒乓“球台”,在狭窄、细长的课桌上展开“对攻”。
长相标致、端庄的年轻班主任女老师抱着一摞书本走进教室,见此情景,冲我们撇嘴一乐,只意味深长地赞叹一句:“你们打球可真是时候!”
果然,那一年我高考失利,但文科成绩明显高于理科。老师、同学和亲友们都替我惋惜,说我当初选错了学科,应该选文科才对。可我心里比谁都清楚,是我当时太贪玩儿,整天沉迷于打乒乓球,才会落个名落孙山、高考失利的结果。
或许,“玩物丧志”这句话不无道理。要怪就怪我自己,都是乒乓球惹的“祸“。除此以外,我还能怪谁呢?
我不想再继续复读,当时已是心浮气躁万念俱灰,万般无奈之下别无选择,我只得听从命运的安排,最终上了公用局第二技校(天津客车厂技校)。从此,命运注定我与乒乓球有一种割舍不断的情结。
自从上了公用局第二技校(天津客车厂技校)以后,我不仅对我以前打球贪玩儿的做法“不思悔改”“引以为戒”,相反,对打乒乓球更是“变本加厉”“痴心不改”。
每天下午趁上自习课的工夫,我和班里几个要好的同学带着乒乓球拍儿,不辞辛苦徒步老远,翻过一座象小山一样、比大墙还高的大煤堆,到我们厂旁边一个自来水铸铁厂的食堂去打球,那里放有一张我们朝思暮想、时刻惦记的木制乒乓球台,虽然是水泥地面场地较差,光线也太暗,而且球桌台面早已斑驳,看不出它的本来面目。但有球台总比没有强,球台虽破旧不堪,却能满足我们快乐的需求,实现我们打球的美好愿望。打累赶上“饭点儿”,我们还可以顺便在食堂换点饭票填饱肚子,真可谓是一举两得。
我和几个球友同学经常去那里打球,并且经常与自来水铸铁厂的几个年轻职工自发组织进行乒乓球比赛。别看他们各个身强体壮,胳膊上都是见疙瘩、见块块儿的肌肉,可比赛打乒乓球他们却是属于“下风”。 我通常善于发对方反手急长球,瞅准对方回球,紧接着侧身一板猛力扣杀准能得分,这可是我的 “杀手锏” 绝活儿。可时间一长总赢他们也觉得没意思。俗话说得好:“吃饭给人留筷子”,既然是快乐乒乓,那就不该只是一个人快乐,得大伙儿都玩儿高兴乐呵才是。
于是,再跟他们打球的时候,我选择退后防守,站远台居中跟他们玩儿 “放高球”,他们哪知是“套儿”,硬是挥臂玩儿命扣杀,这样双方都能打得“过瘾”而得到满足。
他们几个壮汉挨个轮番上阵,有时一个球接连十几板也扣不死我。别看他们整天抡大锤砸铁锭是把好手儿,可扣高球还真不行,转天一个个都闹胳膊酸、肩膀疼、拉胯走不了道儿。
其实,他们哪里知道,砸铁锭和扣杀球本来就是两回事,使劲儿的技巧不一样。看着眼前这些“残兵败将”一个个满脸的痛苦相,我和几个球友同学忍不住偷着捂嘴直乐。
两年技校毕业后,我正式分配进了天津客车厂,在冲压车间工作。每天中午吃饭休息的时候,我总爱跑到厂职工俱乐部去活动。别人都是读书看报阅杂志,有的下棋、打扑克、捅“克朗棋”,可我还是喜欢往打乒乓球的人堆儿扎,尽管打球的人不算少。有时排队还没轮到,上班的铃声就已经响了。不过,在我眼里,即便是打不上球,在旁边看一看也是一种难得的享受。
在俱乐部打球需要“押“工会会员证才能领取球拍和乒乓球。我刚毕业进单位,还不是工会会员,没有会员证。于是,我每次就跟人家打球的师傅笑呵呵地搭讪套近乎,有时还在一旁给人家拍手助威或者帮人家捡捡球,图的是时间一长混个脸儿熟,无论早去还是晚到,到那保证能上场打个一、两局球,我当时就感到有说不出的心满意足。
在厂俱乐部里,我结识了当年被“特招”进厂、曾是天津专业乒乓球队的丁继峰指导。老师傅们习惯地管他叫“小丁”,象我这样年轻一点的球友都亲切地称呼他为“丁指”。那时候丁指还很年轻很帅气很朝气蓬勃,他打球时的每一个眼神和动作,无不透露出打乒乓球的“灵性”与“天赋”。特别是他发的“高抛球”,差不多有两层楼高,简直是太绝妙了。我看得如醉如痴。那时候,丁指可以说是我心目中的乒乓“偶像”。
利用打球休息的工夫,我瞅准时机主动向丁指请教有关打乒乓球的一些技术奥妙。丁指见我是个青涩的乒乓球爱好者,对乒乓球情有独钟,他丝毫没有专业“大牌儿”的架子,总是微笑着一一给我解答。他还教我如何发球、接发球,如何发转球和不转球,还有发“高抛球”的一些要领。我虽然当时听得懵懵懂懂还理解不透,但对我后来提升球技产生了很大影响,起到了积极地推动作用。直到现在,每逢跟丁指见面,提及我学打乒乓球的经历和过程,丁指都会笑着拍着我的肩膀,肯定地鼓励我说:“半路出家,自学成才!”
有时候,厂俱乐部内部整顿不开门,我和同车间几个球友午休时就在车间里面打。冲压车间不缺的就是铁板,用铁板焊接的长桌一摆,刷好油漆晾干,再支上球网,双方便拉开架势,“乒乒乓乓”展开了激烈地角逐,有时竟都忘记了吃饭。有一次,等我打完球再去蒸饭车取饭盒儿时,我的饭盒儿竟如同自己长了翅膀一样不翼而飞,也不知让哪个没带饭的家伙给拿走了。我记得那天带的饭菜还不错,是母亲亲手为我带的干饭炖肉烩白菜冻豆腐,还有两块红烧带鱼,最后也不知道便宜哪个“馋猫儿”了。
除了在单位打球以外,我还偷着从家里翻找出家长的工会会员证,跑到离家老远的天津市职工业余文体活动场所“一宫”和“二宫”去打球。
那时候没有出租车,公交车又很稀少,从北站外的建昌道去一趟“二宫”,光往返路途就得两、三个小时。可我却一直坚持,对打乒乓球始终那么执着。只要有机会,就上球台跟一些业余乒乓“高手”切磋几拍,学学球技、过过招儿,可谓是不辞辛苦、风雨无阻。
就连在水上公园附近的“中日培训中心”(天津企业管理学院的前身)进修学习期间,每天课间或放学,我也总忘不了跟几个同学跑到学校后楼的楼梯间去打乒乓球。
在此期间,我经在天津体工大队当田径运动员的亲戚家表姐介绍,利用每周下早班的业余时间,到天津体工大队乒乓球队去学习观摩,见到了天津乒坛真正的的名将和高手。那些乒乓球著名教练员和运动员的规范专业的训练场景,至今让我记忆犹新,给我留下了极其深刻而难忘的印象。
常言道:“一回生两回熟”,年轻朋友好相处。没用多久,我便和一些优秀的专业乒乓球队员交上了朋友,等到人家不训练的时候,我就拉他们进到训练球馆,抓住机会学上几拍儿,虚心跟专业的乒乓球队员请教,尤其是发球和接球,还有推拉搓打的基本动作,一招一式都得到了乒乓球专业人士的指导和帮助。我不仅拓宽了乒乓的视野,受到了许多启发和点拨,同时也加深了对乒乓球的理解与感悟,自己的乒乓球技艺也得到快速提升,为我自己后来打和教乒乓球,起到了潜移默化和至关重要的作用。
直到我结婚成家有了孩子,依然念念不忘打乒乓球。就连妻子在家“坐月子”,趁她和孩子午睡的工夫,我都要带上球拍,跑到离家不远的北宁公园露天乒乓球台上打几拍过过“球瘾”。想不到巧遇我小弟和大学同学到公园游玩散步,见此情景,冲我十分热情和客气地打招呼:“你不在家好好伺候嫂子,跑出来打哪门子球?!”说得我一时哑口无言,简直无地自容,脸颊顿觉像是狠狠挨了两巴掌,一阵热辣辣地难受,赶紧搪塞几句,便匆忙收拍逃之夭夭。
我偶尔半夜做梦“撒呓症”打扑腾,都能梦见自己在打乒乓球。妻子杏目圆睁,推醒我嗔怨道:“半夜不好好睡觉,打哪家的把式?”
我半闭着眼,微微一乐,仿佛还沉浸在刚才的梦境中,美滋滋地告诉妻子,说我刚拉了一个漂亮绝伦的弧圈球!
乒乓球已经成为我生命和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伴随我的一生。乒乓之精气神也早已融入了我的血脉!
由于我的刻苦努力与认真执着,在后来单位、公司以及局里组织的各种乒乓球比赛中,我都表现上佳发挥出色。1993年,在南开体育场举办的局级乒乓球比赛中,取得了男子单打第五名的较好成绩。
我女儿5岁左右的时候,我把她送到河北区业余体校去学打乒乓球。我小时候没能实现的乒乓梦想,想在女儿身上得到实现和弥补。当时业余体校教练人手比较紧张,人家教练见我球打得还凑合,就让我跟着一起给孩子们架球训练,正手、反手,对攻、摆速,我可比小学员们还要刻苦认真许多。
打球不练功,到了一场空。意想不到的是,就这样坚持有半年多,我竟不知不觉提高了乒乓球基本功,为后来的打球和教球奠定了良好的基础。
转眼之间30多年过去了。现在,我外孙也6岁多了,我就像当年带女儿一样,一有空就带他去球馆打乒乓球,现在的打球条件真可谓今非昔比,比过去要强多了。小家伙儿倒是挺机灵,没练几次还真打得有些像模像样。亲友们都笑称是外孙身上有太多姥爷的基因。
上个世纪90 年代,我在机关部门工作期间,每天午饭后,我和其他几名“不务正业”喜欢打球的同事放弃午休时间,在办公楼的楼道里支上乒乓球台,经常“真刀真枪“大干一场。在1997年天津市河北区第七届运动会乒乓球男子单打比赛中,我崭露头角,名列前茅,为机关赢得了40分的荣誉。2002年,在天津市市直机关乒乓球比赛中,我做为上场的主力队员,和另外两名主力队员一道,代表陕西省驻津办事处,取得团体第三名的战绩。
2001年,我进入“国盾“乒乓球俱乐部,参加球馆训练和社会团体乒乓球比赛的机会日益增多,成绩也在不断提升。2003年,我获得“国盾杯”乒乓球俱乐部全体会员联赛单打第四名;2004年,我做为上场主力队员,在开发区泰达会展中心举办的纪念天津市经济技术开发区成立20周年乒乓球团体比赛中获得第五名;2005年,在天津市第二届“万科杯”乒乓球男子单打比赛中,我一路“过关斩将”,连续战胜本市乒坛几位业余“高手”闯入决赛,最终获得亚军;
2003年,我有缘加入南开大学乒乓球协会,这对我来说是个人乒乓成长的一个重要标致,也是我乒乓历史上的一个“里程碑”。在近20年的日常训练、内外比赛及联谊活动中,我充分发挥自己的特长,积极参与乒协组织的各项活动,并做好对外比赛联络,比赛成绩也较为突出和显著,被南开大学工会乒乓球协会特聘为“外联部长”,并多次代表南开大学乒协参加天津市职工大赛和市民大赛等各种大型比赛活动。2005年,我做为南开大学一队上场主力队员,与另外两名教师队员一起奋力拼搏,夺得山东新闻-南开大学“庚辰杯”乒乓球邀请赛团体亚军;2008年,我又做为南大一队上场主力队员,代表天津南开大学参加辽宁丹东“南天源杯”中、韩国际乒乓球邀请赛,无论是参加比赛还是联谊活动都表现突出,受到大家的一致赞赏;2006年,我加入中国乒乓球协会,并先后参加了在天津市河东体育场和科技大学等处举办的CCTA中国乒乓球协会会员联赛。2011年,南开大学乒协组织全体会员举办“华润中央公园杯”乒乓球单打比赛以及乒协会员联赛(团体和单打比赛),我包揽了当年杯赛单打、团体和单打比赛三项冠军,可谓赢得了那一年的“大满贯”。
此外,我就连外出旅游时都念念不忘打乒乓球,所到之处崭露头角挥洒自如。
2012年,在皇家加勒比“海洋水手号“豪华游轮上组织游客进行特制“沙板”乒乓球比赛中,来自北京、天津、山东、河北、辽宁等地的“选手”参加了比赛活动。最终,我技压群芳夺得冠军。
2019年,在天津市“北宁乒友会首届会员友谊赛”男子单打比赛中,我发烧初愈,身体虚弱,坚持上阵,最终获得季军。
2021年,在天津市蓟州区“康夕”庄园举办的游客乒乓球单打10人循环赛上,我每场必胜摘得桂冠。
回顾以往参加的乒乓球活动,我的乒乓足迹可以说遍布天津市许多地方。先后到过天津实验中学、耀华中学、天津一中、天津二十一中、天津五十一中、南开大学、天津大学、师范大学、科技大学、红星职专、南开体校、南开体育场、南开小学、天津市及河北区技术监督局、公安交警南开支队、天津经济技术开发区、大港石化、北辰开发区、北辰乒协、河东、华苑、静海、王庆坨、津南体育场馆、马文革乒乓球俱乐部、旋风乒乓球俱乐部、全民健身乒乓球馆、6号空间乒乓球馆、“经联”大厦、“金皇”大厦、铁路俱乐部、天津北站、铁路机车车辆厂、铁路文化中心及通讯段、北宁公园、西沽公园、南开公园、长虹公园,王串场体育公园,还有天津市部分机关、学校、企事业单位以及各类乒乓球馆、俱乐部、私人会所等。
除此之外,我还到过首都北京、辽宁丹东、山东青岛、山东济南、河北邢台等外省市参加比赛并出席各种联谊活动。
经过我自己不懈努力,前几年又取得了国家体育总局颁发的社会二级乒乓球教练员资格证书,受邀或被委派到天津部分机关、学校、幼儿园、企事业单位、乒乓球俱乐部和乒乓球馆去做专职乒乓球教练,结合自己学打乒乓球的亲身经历“现身说法”, 为学员们传授乒乓球技艺,对学员们们进行有关乒乓球技术动作的讲解与指导。不仅自身得到了学习和锻炼,乒乓球技术水平明显得到了提升,同时也加深了对乒乓球的理解和感悟,而且更重要的是实现了自我价值,圆了我儿时的“乒乓”梦。
如今,我的乒乓不再是梦。60岁的我依然活跃在天津市业余乒坛的舞台上,继续发挥我的余热与特长,在业余乒乓球俱乐部和场馆执教,扶持新一代热爱乒乓球运动的广大青少年和儿童,帮助他们实现更加绚烂多彩的乒乓之“梦”。
闲暇之时,我还将自己近半个世纪对乒乓球的亲身体验、深刻理解以及独特感悟,用文字方式记录下来,向世人、学员们、还有我6岁多的外孙,讲述有关“我的乒乓梦”的故事,让晚辈和后代懂得更加珍惜现在这难得的优越条件和大好时光,更加热爱现实的幸福生活,磨练意志,奋发向上,“乒乓”育人,健体强国,培育“乒乓”秧苗茁壮成长。
我愿做“乒乓”阳光大道上的一粒铺路沙石,用自己微弱的身躯托起明天的太阳,倾其所有,尽己所能,将中国乒乓文化和国球精神永远传扬!
作者简介
佳义(笔名),本名:刘家毅。天津市作家协会会员。《中外经典文学艺术》签约作家。1984年开始文学创作,其间辍笔十余年。至今已在国家省市级刊物、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中国朗诵联盟等播、发各类文学作品百余篇/部/首。其中小说《眼神》荣获1998年天津市第七届“文化杯”短篇小说奖;《末日》荣获2007年天津市第十七届“文化杯”暨首届全国梁斌小说奖;有多篇作品被各种文集所收录;2018-2022年主笔编撰(执行主编)36万字的天津市《北辰市容园林志》(1986-2017年);纪实文学《母亲被“封”十七天》荣获2022年【中外经典文学艺术】第二届“炎黄杯”全国原创文学作品大赛“最佳创作奖”。
“白鹭杯”首届文学作品大赛暨纸刊征稿链接
https://m.booea.com/news/show_3151977.html&
🍀🍀🍀🍀🍀🍀🍀🍀🍀🍀🍀🍀
大赛投稿邮箱:
942251831@qq.com
纸刊投稿邮箱:
bailu6698@163.com
投稿、订阅微信: mengjian20002012
征稿体裁:现代诗、散文诗、散文、诗歌评论、古诗词赋、报告文学、闪小说、中短篇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