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和老妹的老年婚纱照引出童年的叙话
文/齐振江
父母亲走了,
大姐去了。
二姐就成了一家的老大,
老妹就成了全家的牵挂。
一张张,
二姐和老妹的,
老年婚纱照,
引岀了家的叙话。
年岁大了,
回忆就成了梦中的飞花。
童年时,
姊妹间的纷争,
就成了老年回味的茗茶。
其中有一些苦涩,
更多的是甜蜜的片花。
儿时,
我是老姐们看大的娃。
老弟老妹又是由我,
看大的娃。
多少儿时的糗事,
现在忆起只是,
笑声哈哈。
那一年,我十岁,
弟弟七岁,
老妹只有两岁。
由我在家看着弟妹,
由于我年幼无知,
打铜钹哄着弟妹们玩。
由于老妹幼小,
把耳膜给震发炎了,
老妹的脸肿了,
我没看好弟弟妹妹,
心中真的好悔好怕。
小时候,
食粮短缺,
粮食不够吃。
总是烀一锅红薯,
充当主食,
姐姐们总是争着吃红薯,
把粮食的馍留给我和弟妹们吃。
我的眼却总是盯着,
给弟妹们煮的鸡蛋瞅吧。
儿时家贫,
父母和老姐们,
撑起了这个家。
二姐是赤脚医生,
夜晚出诊,
星斗披挂。
黑暗之中,
在幽深的巷子中孤独穿插。
园里地里的农活,
总是二姐抢着干,
替父母撑着。
二姐还不时的与我说,
小弟快些干呀,
快些干完,
早些的回家。
我心中却说,
你们大了不累,
还快干呢,
我现在,
都腰酸背疼快累死啦。
忆起那些童年的往事,
似一壶老酒,
又如一杯清茶。
让人回味,
又让人苦哈。
酒是陈年的香,
亲情却是越到老年,
就觉得越是亲近,
总怕那一时会失去了他。
父母大姐都去了,
我们姊妹也都有了自已的小家。
经常通通电话,
再来个视频穿插。
聊一聊家常,
唠一唠儿女的牵挂。
一声声问候,
道出胸中心话。
何时姊妹五人,
携手共闯天涯。
看看天山雪莲,
游游大漠黄沙。
观观泰山之雄,
瞧瞧黄山云霞。
旅途就此返程,
赏赏大理三塔。
沿着千年古道,
遥望九寨风华。
三山五岳游遍,
胸中郁气抒发。
就此返回田园,
心此了无牵挂。
种种疏菜花草,
生老病死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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