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遇到过的女性
文′魏增刚
下午,我看了《当代作家》公众号上的一篇散文,是袁海参写的《又见桅子花开》,讲了他和他表妹达十一年多的感情,看得我直掉泪。我便想到与自己交往过的女性来。
这个世界除了男人就是女人,与我交往过的女性不少于十个,最后都如日本电视剧《寅次郎的故事》中演的一样,不欢而散了,但是确实曾经的经历是难忘的。
上小学之后我同童年的伙伴魏征的妹妹小丽,一块上过学,一块放过学,一块去后洼看过核桃,比赛过学习,她在班上总是第一名或者第二名,我在班上总是第二名或者第一名。那时真是狗不理的年龄,时常要么去她家玩,要么她来我家玩,上学时不是我去她家叫她,就是她来我家叫我。后来听一个伙伴说她大哥(高我们两级)因此要打我,我吓得总是躲着她。她初中毕业务农了,后来就嫁人了。
记得我上小学四年级时,那年寒假,妗子引着她的四女儿一一最小的女儿来我家给我的母亲帮忙蒸年馍了。她确实长得漂亮,高高的个子,不胖不瘦的,俊俏的脸蛋,留着长长的辫子,听说她比我大一岁,念五年级,我们在一块玩了两天吧。这期间邻居侠娘告诉母亲说:“把增刚他妗子的碎女子介绍给增刚美美的。”母亲说,娃们还小呢。妗子给母亲把馍蒸完之后,就引着她回去了。后来,我同母亲去她村子看过戏,我们见过,后来就再没有见过,我小学毕业后,父亲去世了,舅舅借过父亲200块钱,父亲去世钱列了单子留给母亲的,母亲去舅舅家要过钱,那是一年春节时,母亲引我去的,记得母亲没有要下,气得母亲在回去的路上哭了,母亲与舅舅的关系就紧张了,往来也少了。以前,父亲总是在学校。在秋天舅舅会帮母亲收玉米大豆,从竹园沟挑玉米回来时,给我免不了折几个甜玉米杆让我当柑蔗啃,或者给我折一大把梅子;冬天舅舅还给母亲帮忙砍过柴夹过柿子的,大冬天,他砍挑回后洼的硬柴码好,回去时天就快黑了,夹柿子时,他在树上夹,母亲同我在树下倒捡柿子;春天我同母亲去舅家掰过他家门口涧上的大香椿树上的香椿;夏天看过他涧上的灿烂的石榴花,表姐的笑脸如石榴花一样好看,走时,舅舅会挖一些洋芋,挑几个大的,让父亲帮我提回家。
后来的一天,母亲告诉我,说她怕我以后找不到对象了,给舅舅说让把小表姐介绍给我,舅舅没有同意,说:“你爸去世之后,你舅变心了,你舅原来也有这个打算的,你小表姐白白净净的,长得也好。”我只有安慰母亲说,我还小,再说近亲不能结婚的。
母亲生病在商县医院商洛医院住了两次医院,舅舅去看过母亲,拿了礼物的。母亲去世后,我同二姐去向舅舅要过欠帐,舅舅说他在母亲住院时花给了母亲,二姐说舅舅给母亲买礼物的钱是向她要的。后来我们与舅舅基本上不往来了,直到舅舅六十多岁去世,舅舅一生生了四个女儿一个儿子。舅舅去世后,我多次去看过妗子,直到70多岁的妗子去世。在后来的日子里,表哥盖房时就把他们涧上的大香椿树和石榴树挖了。我也一直没有见过小表姐,听说她初中毕业后嫁了山中的一户人家。
我上小学五年级时,父亲带我在南湾联办小学上的。第一学期,放学后,我同吴老师的儿子吴建良马老师的儿子马永红常去北湾村村口倒着的一棵杨树上摇摆摆,这其间就有同班同学李晓雅,她长着圆圆的脸,声音柔柔的,在摇摆摆期间,我拉过李同学的手,她的手香香的;我怕她摔倒,搂过她的软腰。一放学,总是盼着去摇摆摆,去见她,去拉她的手。第二学期她消失了,听说她转学了,她父母是工人,转城里念书了。
母亲去世前,那年收麦子时,二姐把二姐夫的两个妹妹引来帮我们收麦子,那时我上初二吧。她们俩用自行车帮我们推绑成困的麦子,挺能干的。二姐夫的碎妹子叫新利,新利当时已经不念书了,可能初中没有毕业。她长得虽然不是很高,但是身材苗条,瓜子脸,扎着长长的辫子,眼睛扑闪扑闪的。侠娘见了后,便问二姐说,“小梅一一二姐名字,你引的那碎娃是谁?”二姐说,“是我屋里的妹子。”侠娘说,“我看把她说给咱增刚美美的。”二姐说,“随后再说,咱增刚不是还念书着吗!”那年暑假,我帮二姐锄过几天地,二姐夫没在家,我给二姐锄地时新利在后边捡过草,她总是对着我微笑着,我们说了许多的话,她说我干活细心,笨,那几天,她似乎总是来看我,而我真有些留恋她了。在我开学要回去时,她挽着篮子上坡了。她留给我的最后的瞬间就是挽着篮子上了坡。在以后的日子里,听二姐说,她父母给她介绍了个对象,她不同意,后来她跟村里一个男的私奔了。现在在西安东郊干环卫工。
在初中时,丁老师的两个女儿长得十分漂亮,那真如仙女一样,估计靠近的男生不少,我自卑不敢搭一句话。
上高一时,我的同桌叫张芳英,板桥娃。从后面看,高高的个子,扎一个大的马尾辫子,觉得同别的女同学一样的,但是正面一看,确实长得漂亮,瓜子脸,有神的眼睛,修长的手指。我常常熬夜,第二天上课打盹,课外总是抄她的笔记,她的笔记做的整齐全面,字迹秀娟芳香。我们说的话较少,她常常与她后排的生物老师的儿子王永聊天。一天课外,我给王永说,“你俩总是聊得热火,学习还好,我天天用功学习还赶不上你们。”王永说,“要劳逸结合哩,你天天学哩,心可能都操到你同桌身上了。”我说,“真是没有胆量,也不知道同她咋说哩?”“你是有贼心没有贼胆,你同桌你同她说话还不方便?擦鼻涕时向她脚上一擦,这不就有话了吗?”我们说的话确实不多,可能是她长得太漂亮了吧!但是我总是很欣赏她的笔记,远远地看看她的马尾辫子,迎接着她的笑脸笑声来到教室,送走她朴素的背影离开座位。后来我就在高一留级了。记得在她高三毕业时,一天她同王永及王老师一块在聊天,我从他们身边经过,我走向了远处,他们似乎没有在意我,也不知他们俩考上大学了没有,结合了没有。

魏增刚,男,49岁,毕业于西安乡镇企业大学市场营销专业。爱好文学,一直笔耕不辍,出版随笔散文《脚印》一书。在《扶风百姓网》《扶风微传媒》《炎帝故里论坛》《于都诗词》《乡土蓝田》《吉瑞墨香文化传媒》《城市头条》《西府文学》《新新文学》《岚山诗话》等十余家网络平台发表诗歌散文1000余篇。最喜欢路遥鲁迅的作品。西安市电视剧文学村村民,西安市未央区作家协会会员,西安市作家协会会员,陕西省散文学会会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