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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台酒之韵》散文

李波

    产地作名，佳酿琼浆。生于贵省，贵山“要荒”⑴。黔之简称，黔江乌江⑵。仁怀籍贯，仁水⑶名彰。茅台镇字，地域之长；后街土台，茅草苍茫；祭祀重地，醇醴名昌。名之水土⑷，天然酱香。

    贵州茅台，清人名扬。王立夫者，荟萃其芒。“茅台烧”，“天和号烧房”，“荣太和烧坊”，“荣和烧坊”，立作玉浆；坐贾送礼，宴请客商。一九一五年，巴拿马万国博览会，“王茅”荣膺，国际金奖。亦言“华茅”，同受奖章。

    茅台古镇，酵酿悠长。商周酒具，出土多量。大禹时代，善酿杜康。西汉农盛，食余结粮；物质率先，酿制丰康。汉“枸酱酒”，武帝饮尝；赞“甘美之”，列贡品行。初具规模，明代酿坊。清代繁荣，酒业兴昌；“茅台春”，“茅台烧春”，“同沙茅台”，“华茅”，酒业荣光。康熙年间，“偈盛烧房”，酒名“茅台”⑸，登大雅堂。乾隆年间，川盐入黔；赤水河畔，重要口岸；“川盐走贵州，秦商聚茅台”；“家惟储酒卖，船只载盐多”；盐运兴盛，需激增磅。清代郑珍，诗人激昂，“酒冠黔人国”，骚人颂扬。二〇〇一年，“贵州茅台”，名定“正房”。

    制曲小麦，原料高粱。含淀粉高，所选优粮。微生物曲，曲多于粱。季节生产，环境碍妨；踩曲端午，投料重阳。八次下曲，蒸馏七汤；九次发酵，制约产坊；周期九月，五年窖藏。高温制曲，堆积发酵，高温馏酒，三高技艺，独酿特方。六十三度，除害精良。“千古一绝”，玉液凤凰。精制甘醴，清明澈汤。醇白剔透，摇动波光。扑鼻难忘，大曲酱香。幽雅细腻，味浓绵扬。清甜不艳，沁人心房。纯净透明，馥郁“茅香”：醇甜、酱香，加窖底香；天然融合，“三大”特香；三百余种，成分溢场；“风味隔壁三家醉，雨后开瓶十里芳”。曲皆芬芳，未添料香。绿色天然，蒸馏秘方。“酱香突出，回味悠长；酒体淳厚，空杯余香”。轻酌细品，荡气回肠。仁德怀柔⑹，饮用不伤；富含多酚，肝脏无妨。不上头痛⑺，无异之亢；消解疲劳，安定神康。巴拿马会，碎瓶声扬；“万国”博闻，入脾醇香；世界名流，亲自嗅尝；赞为“仙物”，争购瑶浆；赞誉有嘉，评金奖行。蒸馏白酒鼻祖，与苏格兰威士忌，法国科涅克白兰地，齐名流芳⑻。入列世尊，“祖国之光”。尔后多次，大奖登堂。茅台镇誉，“中国第一酒镇”，“中国第一酒城”，世界传扬。辖之仁怀，“酒都”荣光。

    茅台特地，独产玉浆。复制不能，克隆失常。相同师物，酿制异场，工艺不变，浆液异常。仙女赐水⑼，仅此制浆。亦有他说，丹醴此场。土是一杰，地利优良。沉积岩石，砂壤透光；砾岩细砂，渗水性强；微量元素，溶解益昌；酸碱适度，泉透清良。水为二杰，清纯甘凉；美酒河⑽水，穿镇流淌；无溶解杂质，“集灵泉于一身，汇秀水东下”，矿物质富，蒸馏酿酵，甘美无双。环境三杰，制曲圣堂。四一五米，海拔低良；三面环山，河谷低床；炎热少风，无霜期长；冬暖少雨，微生物扬；发酵绝地，繁殖曲张。微生物酵，曲本自香。醇味飘溢，万载遗芳。

    五千载史，茅台酿粮；伴随人类，金波流光。邦交一隅，力道助倡。国之舵者，交口赞尝。主席善用，礼宾荣光。金日成用，主席赠尝。一九五四，日内瓦会，苏联莫洛托夫，美杜勒斯，英艾登，法皮杜尔⑾，国际友人，宴会选良。恩来总理，送卓别林；赞誉“真正的男子汉喝的美酒”，国之荣光。一九七二，尼克松访，总理燃酒，即兴表演，气氛高彰；尼克松回，“燃酒”宫房，火焰跳跃，越烧越狂，竟不熄灭……基辛格曰：贵州茅台，“险烧”白宫；佳话传扬。一九八四，香港回归，签字仪式，结束宴会，撒切尔夫人醉，由衷赞道：“好酒，好酒我没醉”，礼仪外邦。尼克松曰：周恩来言，长征途中，茅台酒者，万能灵药。李真赞誉：缓解疲劳，疲劳复康。红军长征，消乏解困，洗瘀清疮；舒筋活血，消炎患伤⑿。

    茅台芳醴，国酒尊长。一九四九，国庆前夜，开国元老，中南海欢，啜怀仁堂。国庆当晚，北京饭店，“第一国宴”，主酒茅台，“开国喜酒”，立国兴邦！一九九九，中国历史博物馆，庄重典藏；５０年陈酿，一瓶茅台，国酒“之光”；颁发酒厂，证书永藏！⒀

    美哉，贵州茅台，智慧华章！弥久精良，世界留芳！善哉，贵州茅台，重礼交相！亲者益亲，和谐互帮！壮哉，贵州茅台，援助国梁！邦交益广，国家更强！

注释：

⑴贵州，以贵山得名。贵山，贵阳城北偏东约2.5公里，山峦起伏，尤若躺卧的男子横亘于天地间的山峰。山北的人称之为“贵人峰”，山南的人称为“贵山”。宋朝赦书中有“惟尔贵州，远在要荒”一语。

⑵贵州省第一大河乌江，古称“黔江”，又称“延江”。

⑶赤水河，原名“仁水”。仁怀，北宋皇帝赐名。仁怀：“布施仁爱之心，怀柔边远之民”之意。寓意仁德与怀柔，是统治者对西南的少数民族表示的友好与亲善。

⑷“贵州”之名，来源于“贵山”；简称“贵”亦然；简称“黔”，来源于“黔江”。“仁怀”市之名，则来源于“仁水”。“茅台”镇之名，来源于后街土台。所辖“茅台”区域省、市及“茅台镇”之名，都源于“水土”。

⑸将茅台镇酿制的酒，真正直接以地名“茅台”命名，是康熙年间，“偈盛烧房”。

⑹“仁德怀柔”,“仁怀市”仁怀寓意。这里指茅台酒不暴口，高德仁慈，酒力绵柔，若市名含义的特性。

⑺俗称酒不上头，即微醉时头不闷不疼。

⑻1915年，巴拿马万国博览会上，用黄色土瓷瓶盛装的“茅台酒”摆放在比较偏僻的角落，毫不起眼，与会人员不屑一顾。一名中国官员急中生智，将一瓦罐茅台酒摔在地上，一时间，酒香四溢，震惊众人，茅台酒一举夺冠，获得金质奖章。从此，“茅台酒”与苏格兰威士忌、法国白兰地并列，成为世界三大著名蒸馏白酒之一。

⑼相传茅台镇有一姓李青年。有一年除夕，突然大雪纷飞，寒风刺骨。他见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妇僵卧门口，便将其背进屋里生火取暖，以自酿米酒供其饮用御寒，又将床铺让其安寝，自己躺在炉边地上。朦胧中，听到奇妙琴声，看到飘来一位仙女，身披五彩羽纱，手捧熠熠闪光的酒杯，将杯中酒倾倒地面。顿时空中弥漫了浓郁酒香，眼前出现了一道闪烁的银河。青年一觉醒来，炉火很旺，床上被褥整齐，似无人睡过一般。推门一看，风、雪俱停，一条晶莹的小河飘着酒香，从家门口淌过。此后，当地人就用仙女赐予的河水酿酒，用“飞仙”图案作茅台酒的商标，至今不变。

⑽赤水河，被称为“最美英雄河”，一条会酿美酒的河，故称“美酒河”。

⑾时任美国国务卿杜勒斯，苏联外交部长莫洛托夫，英国外交大臣艾登，法国外交部长皮杜尔。

⑿美国总统尼克松，回忆录中说：周恩来总理告诉他，茅台酒在长征途中是一种“万能灵药”。女将军李真说：“茅台酒具有缓解、恢复疲劳的功效和治病疗伤作用，这对于一些红军战士来说是终生难忘的。”长征途中，攻占茅台镇后，茅台酒对将士消乏解困、舒筋活血、止痛消炎起到了奇效。

⒀国酒之尊：开国大典前一天夜里，开国元老们在中南海怀仁堂以茅台酒互为敬贺。北京饭店举办了开国大典当晚的“开国第一宴”，以“开国喜酒”茅台酒为主酒。1999年50周年国庆，中国历史博物馆收藏了一瓶50年的陈酿茅台，收藏证书：“兹因茅台酒与共和国的世纪情缘和卓越品质而尊为国酒，暨在共和国五十华诞中以窖藏五十年之‘开国第一酒’晋京献礼而誉为历史见证和文化象征。现我馆接受贵州茅台五十陈酿酒捐赠，并予永久收藏。”

作者简介：

李波：1993年获红旗出版社……颁发四等奖。1995年获“银峰杯创作大赛”三等奖；2019年获“全球华语微诗佳作奖”。2020年获“中诗刊杯全球华语名家金作奖”。2021年获第八届中外诗歌散文邀请赛二等奖，第四届“琅琊杯”全国诗书画家精英赛一等奖，“三亚杯”全国文学大赛金奖。2022年获“华文杯……”评审银奖，“中国诗歌百家奖”，“新思路文学奖”，“2022年十大年度桂冠精英奖”。第四届中华长江文学奖国际赛“年度十佳作家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