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所好大学(之五)
蓝白领\张喜茂(情诗的作者)
话说王志文王秀枝父女二人正为治不治病,或者说作不作孟大财主的五姨太正发生争执时,孟年春大夫走了进来。父女二人见有人走了进来,连忙制住了争吵,双方向来人看去。父女二人马上认出了是远近闻名的孟大夫,重伤在床上的王志文马上吩咐女儿秀枝搬櫈子给孟大夫坐。于是秀枝搬来櫈子让孟大夫坐,王志文又吩咐赶快上茶水来。于是秀枝给孟大夫泡好茶后,也给父亲王志文泡了一杯茶,就出去了,她是去准确张罗饭食去了。孟大夫看着秀枝秀丽的背影,想了很多,想到自己至今没有女人要的傻大个儿子,心里就很不好受。
目送秀枝走远后,孟年春孟大夫就把自己坐的櫈子向王志文病床前挪了挪后说:“难得这样一个好闺女,那为何你们父女还有争吵呢?要知生病的人切忌动怒了,兄弟有这么一个好闺女,有又何不满意的?”。不等孟大夫把话说完,王志文抢先地回答说:“孟大夫有所不知,兄弟自感病体严重,断没有康复的机会,我打算不再整病了,我不想再拖累我的闺女儿。刚才闺女她为了给我治病筹钱,居然想到给我们这里孟大财主孟长风作五姨太太。”,王志文说到这里,又接着往下说:“我听了闺女这个慌堂的想法儿,心里很是着急,以致父女二人就此争执不下。谁个不知那个不晓孟长风这个老畜生,他背地里糟蹋过多少好姑娘呀!前两年王老倌的闺女在他家做女佣,好端端的一个人,突然就跳井自杀了。王老倌见了闺女的尸体,哭得好不伤心呀!后来据收敛的仵作传言,王老倌的闺女身上有抓痕,且下体洞开,处女膜裂了个大口子。”。孟年春听到这儿兀自在口中里念叨:“多好的闺女哟!”。“是啊!我闺女真是好闺女!为了给我治病,一向任劳任怨,把我料理得十分干净。现在,居然为了给我冶病,还要自投虎口,我这是在作孽呀!我应该早死早脱生吧!这样不死不活的自己受罪不说了,还要连累闺女受苦受累,我真怕闺女儿为了我这残体而牺牲了自己。只是,我真舍不得丢下我闺女一个人走呀,我是多么想看见闺女嫁个好人家,觅得个如意郎君呀?这样我也能够安心的上路了,断不可能为了自己活命,葬送了闺女一辈子的幸福呀!”,说到这里,王志文一个大男人,竟然当着外人面孟大夫前不仅呺啕大哭起来,哭得好不伤心。孟大夫连忙倾上身子,安慰似地对王志文说:“兄弟切莫再哭了,我刚才瞧了瞧你的病,不是不能够医好的呀?”。孟年春大夫的话还没有刹音,就听见一个很动听的女声在回答说:“只要孟大夫给我老爸医好了病,叫小女怎么样小女就怎么样?那怕你老看上了小女子,小女子也心甘情愿地为你老自荐枕席了。况且刚才,为了给我老爸治好病,我已下定了决心去给孟大老爷作第五房姨太太了。据我所知,孟大夫必定比孟大财主更疼我些,小女子只要能医好老爸的病,我何乐而不为呢?”。谁知孟年春一听见王秀枝的混烫地话语儿,不仅面红脖子粗的急忙争辩说:“姑娘你误会了老夫了,姑娘快别这么说,快折杀老夫的寿命了。姑娘请放心,就冲姑娘这感天动地的孝心,我孟年春发誓务必尽自己最大的能力为你爸,我的兄弟医好这身要命的病的。”。王秀枝一听孟年春的肯定地回答,十分高兴地就要当面向孟大夫叩头谢恩,孟大夫一把扶住了她。看着她娇羞的红脸蛋,不仅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王秀枝听见孟大夫的叹气声,误会了孟大夫后悔了刚才的许诺,抑或后悔娶她作个小妾,她以女人第六感知道送孟大夫十分的喜爱自己的。不等王秀枝理出思路,如何回应孟大夫这一发自内心的不安的叹息声。病床上的王志文开口说话了:“孟大夫!你有什么心事儿,说出来,我们父女也可以为你参考参考?”。于是孟年春孟大夫就把自己家中最为头痛的事儿和盘托出了,未了,他还加上一句像是自言自语又像说给王志文父女二人听的:“唉!我这样自私地的设想,也是顾惜自己的傻大个儿子了。傻?如果真是傻到底,那也倒省事儿了。偏偏这傻小子知道娶媳妇儿这件事儿。今天早上出门时,还拦着我说他要娶媳妇儿。狗日的东西,蠢笨得你想教他点什么,他倒一点儿也学不好。而在这件事儿上,我倒什么也没说也没有教,他到无师自通了呀?”。王志文一听倒是心里乐开了花,闺女要是进了孟大夫家作了儿媳妇儿,那也是个不错的去处,至少减下了自己的一桩心事儿。于是他立马说:“我闺女,如果能给孟大夫家作个儿媳妇儿最好不过了,至少比嫁给孟长风那个老畜牲强多了。”。此时,王秀枝也顾不羞地说:“孟叔叔,只要你医好了我老爸的病,我愿意给你儿子大牛作媳妇儿,为你家续接香火了。我想大牛哥知道想要娶个媳妇儿,也不至于傻到那里去,连自己的媳妇儿也不知疼爱了吧!”。王秀枝说到这里,毕竟是个云英未嫁的大姑娘,兀自不自然地脸红了起来。只见她讪讪地冲孟大夫笑了笑说:“孟叔叔今天就在家吃饭吧,我再去给叔叔炒几个菜儿。”,说毕,王秀枝瞄了一眼末来的老公公,娇羞地跑了出去。
这边孟大夫见自家老大难的问题也解决了,不仅心上压的巨大石头搬开了似的大为轻松地吁了一口气,心里想到:“但愿自己的傻儿子,真不是傻到家,知道怎么心疼自己的俏媳妇儿。娘的!到底是我的儿子,也能娶上像他妈妈一样俊俏的小媳妇儿了。”,孟大夫心里嘿嘿地笑了笑,整个人儿也早以乐开了花。于是,他伏下身子,全心全意地为未来亲家翁王志文治起病来了。当天,孟大夫吃了末来儿媳妇儿烧的香甜可口的饭菜,不仅想起了自己死去多年的老伴。老伴当年也如秀枝一样水灵灵地被自己娶进了家门,也烧得一手好菜,至今难以忘怀。不想自己的傻儿子倒有傻福气,一生能跟秀枝这么好的女娃同床共枕,生儿养女也不枉作了一回男人。我么,也老了,也想他妈妈了,办好这件事儿,我也就可以安心上路。孟大夫在告别王志文父女高高兴兴地往家赶的时候,他想到了很多事情。但是心病已除,心里的确有过从未有过的轻松和快乐,他要加紧赶路了,好早点回家告诉儿子,他已经有媳妇儿了。有好事者,知道了这件事儿,马上以孟大牛的名艺,写了一首情诗儿。诗曰:
傻子的爱
好事者
别以为我是一个傻子
就不知道什么是爱
自青春期开始
我就发现女人的好处了
很想很想找回一个女人好好爱爱
可是太多的女人拒绝了我
多少年以来
我满胀了情欲的心
真的好想去爱一个女人
不知从何时起
我发现那个叫女人的东西
怎的这么大胆在拥挤的公交车上
拿着两团肉肉直往我的身子上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