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013章 嫡亲玉女1
三天后,紫霞四姐妹陪着周、朱两位高官来到北上的第一站——深圳。
在深圳,受到了两位摩登女郎的接待。后来得知两位女郎是周永权包养的情人,每人开着一样的宝马豪华型轿车,穿着同样的服装,就连鞋袜、鞋垫都是一样的,宛若克隆出来的人间珍品。为了叙述上的方便,暂且把两位女郎称为A、B女郎吧。只见两位女郎生的是欺桃赛杏的容颜,笑燕羞莺的模样。真个是风流潇洒,柳媚花娇,集清艳、素雅、百媚千娇于一体,附香浓、高贵、光润如玉如一身。说是天姿国色一点都不为过。不像一般风尘女子,搔首弄姿。仔细观之,有脱俗之美,好似巫峡神女,月中嫦娥在竞绽芬芳,争奇斗妍,更像双胞胎生。
A、B两位女郎在文锦渡海关出口,见到紫霞四位天仙似的佳丽,簇拥着周永权和朱副省长出海关口时深感意外。在周永权的介绍下,两位女郎象征地和四位佳丽打了下招呼,手都没握一下,似有敌意。紫霞四人故作不知,依旧谈笑风生。两位女郎用豪车把一行人接到了市郊边远的地方,来到两座豪华别墅楼前。
两座别墅的样式、风格,就连色彩都是一模一样,像是和A、B女郎一样克隆出来的。两座别墅相对而建,四周树木葱郁,门前共用一片草坪,草坪中间有条甬路,可达各自楼前。若像一对新婚夫妇消夏、避暑、度蜜月的如意别墅。远望,山色空濛,青黛含翠。近看,烟柳笼纱,竹青花绽。好一个人间胜景,世外桃源。面对克隆出来的两座别墅和貌似双胞胎生的姊妹花,紫霞很是纳闷。在A、B女郎的引导下,怀着百思不得其解的疑惑,踏入了这迷一样的别墅。
这是一座两层别墅,楼下各有一会客厅,可容纳十几对人跳舞,各种音响设备齐全,全是进口货。会客厅的里面是饭厅和厨房。楼上有书房、卧室和小客厅,健身房和卫浴室相邻,卫浴室设备全是进口的,且备有自动恒温按摩浴缸。
周永权把紫霞四位佳丽引到这里是不惜血本和有着不可告人的狼子野心及阴谋诡计的。第一,向紫霞她们炫耀财力,世间没有他办不到的事。第二,让两位女郎以现身说法来诱惑四位美女,达到他和朱副省长早就策划好的霸占四位美女的目的。只要四女献身,可以在全国任何地方盖或买豪华别墅和豪车。第三,在工作上抛出更大的诱惑,可以把她们办成吃“皇粮”的国家公务员。如果想当官的话,还可以给个不大不小的官当当。总之,任何条件都能满足。
入夜,两位女郎被两位高官采撷、蹂躏够之后,带着上述周永权的阴谋,于午夜时分来到四女住处,讲被包养的好处。
原来她们二人都是江杭市人,被周永权姘上后,为避人耳目,把她俩安置在深圳他经常公出的地方。周永权如到深圳、广州、香港、澳门及相邻城市,她俩接到电话通知,会双双奉命及时赶到,供周永权共玩于一室。她俩和周永权是有合约的。为避免染上性病,她俩只能和周永权一人发生性关系。条件是五年后还她俩自由身,且每人每月五万元生活费。五年期到,豪车、别墅归她俩,现在再过不到两个月,她俩就自由了。自由之日,每人再给十万安置费。也不知什么原因,去年的“五一”节周永权飞到深圳,让她俩出一位接待一位姓朱的副省长,每月多给五万,最后由A女郎来陪侍这位副省长,也就是B女郎的姐姐。A女郎说已经陪侍周永权近五年了,也不差再多招待一个,关键是周永权的命令,妹妹B女郎一五一十地讲述发生在她姐妹俩身上的事。
嫡亲玉女 2
听到这千古奇谈,紫霞艳脸凝霜,气愤地喊叫起来:“亏他周永权想的出来,这哪里还有半点共产党人的气味!简直是棍痞流氓,猪狗不如!你俩是怎样和他接触上的?”
姐姐A女郎说:“五年前我和妹妹双双来到江杭市火车站广场,准备找招工的地方打工赚钱。当时我俩刚满十七岁。我俩的父亲是双胞兄弟,由于家境贫寒,两人的父亲都得了骨股头坏死之病,我俩双双忍痛放弃了在厦门大学学习的机会,来到站前广场,在一则广告的启发下,作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决定。用一块木板写上我俩的要求:为治父病,有人愿出十万者,甘愿做牛做马,随便供其役使。此话一经写出,引来了不小的轰动。围观者络绎不绝,好奇的人们争相打探,一度阻塞交通。当时有的人嗤之以鼻,有的不屑一顾,更有的说什么谁知是不是给父治病!还不是哔众取宠,谩辞哗说,这年头为了钱不择手段,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没有?也有的慨叹:此等芳龄妙女,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颜,为尽孝道,有可悯之处。如此青春韶年,观之让人痛心疾首,可就是无人问津、援手。”
“在第五天的上午十点钟左右,我俩正想打退堂鼓,删改木板,写上求工字语。一位中年男子虎步生风分开众人,把我俩一手拉一个,快速挤出人群,直奔一辆豪华轿车,将我俩拉到山色湖光第一楼的西湖大酒店。”
“这个江杭市最早建成的五星级大酒店,是我姐妹俩做梦都想不到能去的地方。在酒店的八层,此人带我俩踏进了八0五房间。在房间里他作了自我介绍说:‘我是市税务局的,叫周永权,不知两位小姐怎么称呼?’ ”
“我叫林菲,她叫林芳,我们是嫡亲姐妹。我小她大,只比她晚来人间几个小时,甘屈为妹。我的俏皮作答激起了他的好奇。 ‘这么说你俩是双胞胎啦!’ ”
“您看我俩像双胞胎吗?”林菲反问了一句。“也像也不像。”
“此话怎讲?”姐姐林芳插话道。
“看身段袅娜,容貌艳丽、风流可人颇像,近观细瞧又有区别,从名字上看像双胞胎生。”周永权疑惑道。
“我不说了吗,我们是嫡亲姐妹,是血统最近的,我俩的父亲是双胞胎。”妹妹林菲揭开了谜底。
“怪不得又像又不像,不管怎么说我们今天算是认识了。一会我还有些事,出去一趟,回来再祥谈,中午给两位小姐接风洗尘。”他抬腕看了看金表忻笑道:“距中午还有一个多小时,两位先洗洗澡,换换衣服。服装都准备好了,不知合不合身,如不合身,午后再去买,衣服都在衣柜里。”言罢,匆匆离去。
“周永权走后,我俩暗自庆幸遇上了贵人。从此人的安排看,可能是几天前就准备好了,究竟是哪天准备的,不得而知,我俩也没问。洗完澡后,我俩裸着身子打开衣柜,发现都是专门给双胞胎姐妹用的衣物。从脚下的鞋子到头顶的饰物,无一不是成双成套的。其中有旗袍、西服、大氅、风衣、裙装、外套等等。各式各样的衬衣、羊毛衫、紧身弹力裤、三角裤头、胸罩、丝袜等等,简直是到了服装商场,琳琅满目,应有尽有,全是名牌和进口货,有一隔断里摆的都是进口化妆品,看到这里让我俩惊呆了,心如鹿撞,不知是福是祸。此时姐姐说:‘ 既然来了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在这种思想支配下,我俩静候周永权的到来。”
“岂不知他就在隔壁房间,用事先安装好的微孔摄像头在观察着我俩的一举一动。尤其是洗澡的全裸胴体,被他一览无遗。身上的每一根毛发都让他看的一清二楚,尤其是私密地带令他血脉贲张,并且把我俩的裸体拍照四、五十张。”
“浴后的我俩,清新艳丽,幽香袭人。犹如雪山上的白莲花,影映出内心的纯洁和灵气。浑身散发着处女的光彩。‘ 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 ‘眉梢眼角藏秀气,声音笑貌露温柔’ 。恰是两朵含苞待放的五彩玫瑰花,诱人采摘。我俩正在自我陶醉不已时,传来了敲门声。我俩裸着身子赶紧穿上自己的衣服,由姐姐去开门。门开处,只见周永权穿着咖啡色西服,内衬一件雪白内衣,一条斜纹丝质玫瑰红色领带飘逸胸前。下身着一件纯乳白色西裤,显得十分魁武、潇洒,既英俊又风流。尤其是浓眉大眼,炯炯有神。他面如敷粉,一副奶油小生之相,可谓人中之龙,既酷又帅,站在面前如玉树临风。眼中闪着异样的光亮,大步迈入房间。进屋后他问房间怎么样?我俩争答:‘ 很好’ 又问服装怎样?我俩又答:‘挺好的’。周永权听后又问:‘那你俩为何不换上一套?‘我俩道:‘不好意思’。‘不要不好意思,这是特意为你俩准备的,这里的衣柜也是特意为你俩准备的。现在这个房间每天按六百六十六元结账’ 。”
“什么?六百六十六元一天?!我的妈呀!这都够我们每人一年的生活费了。”林芳惊得合不上嘴,不由自主地喊了出来。
“你俩住上一年半载,我们再换新地方。”听他此话,姐妹俩惊出一身冷汗。林菲说:“这得多少钱呀!” “这不用你们管,你俩不是想给父亲治病吗?说说是什么病。”
林菲道:“是骨股头坏死”。 “此病好治,我有一位大学毕业的同学专攻此病,在北京一家医院专治此病,我让他把你俩父亲的病治好了,你俩能履行木板上的诺言吗?那可是做牛做马,随便供其役使,”他把随便役使两字用加重的语气重复了两遍。
“那当然了,不信我们可以写合同。”林菲认真道。
“合同就不必了,我也不让你俩做牛做马,随便役使。今天我话讲到明处,给你俩三天时间去考虑,只要你俩陪我五年,我每年给你俩一百二十万元的生活费,合计每人每月五万元,再给每人建一座别墅和一辆宝马牌豪华型轿车。到期后豪车和别墅归你俩,我再给每人十万元的安置费,你俩父亲治病的钱全由我付。如不同意,各走各的阳光道,互不相扰,。”说着,掏出一沓照片,摔在我俩面前。我俩拾起一看,脑袋嗡的一下,如同炸裂,都是刚才洗澡时的裸照,吓得胆颤心惊,如同泥塑木雕,怔在当场。
“好吧!我俩考虑一下。”姐姐林芳有气无力地应道。林菲接过话茬道:“既然我俩的身体已被你浏览无遗,也就没有什么私密可言了,您可否缩短点时间?我俩刚刚才十七岁,以后还要嫁人,陪您三年行不?这三年可是我俩最美好年华,只要您同意,我替姐姐做主,不用考虑了,现在就可以写合约。”
“我说五年就五年,少一天都不行!你以为你俩是谁?只要我把照片公开出去,你俩可什么都不是了,更值不了我开的价码,这一点你俩要想清楚。跟我几年,吃香喝辣的,又给父亲治了病,尽了人子之孝,岂不两全其美,更何况你俩完全没有和我讨价还价的筹码和余地。”他的话处处戳到了姐妹俩的软肋,露出了他精心策划的狼子野心、丑恶嘴脸和流氓本质。
“行!五年就五年!”姐姐林芳见已经落入了周永权设计的陷阱里,干脆就嘁叱咔嚓,速效风行,直截了当地答应下来。姐妹俩的软弱成就了周永权的野心。通过裸体照片的要挟和金钱的巨大诱惑,让林家姐妹向自己的软弱屈服。周永权这头色狼正是通过姐妹俩的软弱和涉世不深而控制了姐妹俩,使之付出人生最惨痛的代价。按照周永权提出的条件,姐妹俩拟就了陪侍他五年的合约。林菲讲述出事情的整个经过。
“事后有些后怕,好在他还守信用,把我俩父亲送到北京将病治好了,半年后都能下地干些轻微活计。为此,我俩付出了青春的代价。”姐姐林芳补充道。
“记得周永权在给我俩破处时,让我俩蒙受到了人生中最大的耻辱。首先,他把我俩并排放在房间里由两张床拼起来的床上。三下五除二地扒光我俩的上下衣服,两具香艳四溢的裸体,宛若两块天然的玉璞,圆润滑腻泛着晶莹光泽,展现在他的眼前。我俩全是胸大、腰细、臀丰类型,躺在床上稍稍一动,酥胸顿时颤抖不停,波翻涛涌。肌肤雪白细腻,柔软嫩滑且吹弹可破。双肩同样圆润,双乳同样坚挺傲人,双腿同样修长,成熟少女的一切我俩都具备。要命的是:我俩简直就是克隆出来的一对尤物。让周永权这个阅女无数的棍痞视为至宝,喜欢的不得了。他在我俩圣洁的玉体上,兴致勃勃的这儿闻闻,那儿看看,这儿摸摸,那儿揉揉,忙得不亦乐乎。之后,以难以割舍的兴致,吻遍了我俩身体的每一处,恨不得钻进幽深的谷壑中,一辈子与欲望共眠,亢奋得连气都喘不过来,口水一口接一口的吞咽,那种贪婪世上少见。他时而把我俩……狠狠地搓挼、蹂躏,看看还有没有不同之处,把我俩撩抚得浑身燥热难耐,年轻的身体里泛起了原始地冲动,到处充满了无处宣泄的欲望。周永权这个色中饿鬼、情场老手,像一只饥饿的野狼在品尝、撕咬猎物,使出浑身解数,把我俩折腾得死去活来。之后才探幽索胜,鸡啄米般亲吻、吸吮私密花园处的……。我俩像熟透了的水蜜桃被啃咬、被扎破,蜜汁横流。此时,我俩已是无能为力,更何况都喝了事先被周永权偷偷掺有催情春药的饮料和香槟酒,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有的只是燥热难捱,浑身的血管仿佛爆裂,可怜兮兮地盼望他早施甘霖,完全失去了神智,陷入了癫狂状态,被春药媚得像撕裂一样,没办法,只能任其胡为,让自己在激情的漩涡里被吞噬、被埋葬。当我俩被他折腾得身心俱疲的时候,才缓缓地淌出一支无比美妙,无比甜蜜之歌。周永权高明就高明在能恰到好处掌握女人被撩拨的火候,在关键时刻,用火热的情欲席卷女人的每一寸肌肤,直至把你熔化,让你有恨也不能。正是:
金屋藏阿娇
昭阳第一人。
林菲继续讲述道。
听了林家姐妹俩的述说,让人感到:
有钱的男人真好,可以左拥右抱。有权力的男人更好,不仅可以左拥右抱,还可以金屋藏娇。每日花攒锦簇,醉舞酣歌,过着海棠着新雨,新红乱点的帝王生活,长年醉卧在温柔乡中并且随时偷采新花。权力使林家姐妹俩乖乖地成了金钱的俘虏,同时权力也使两性关系大大的异化了,充分体现了财富再分配的一种方式。使得权与肉的交易,更是惊人的普遍存在。这就是财富不均形成了个人之间的贫富对立,使权肉交易,互换的流风余韵至今不衰。不仅是至今不衰,只要这种贫富对立存在一天,权肉交易就会永远不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