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题记:
新冠怎么”阳“没有真切体会,以前流感的宠幸也渐渐淡忘,但现在流感的折磨却难受万分。本想早早床上会周公的,不料躺下评点了几位老师的佳作,想起明天要交作业。只好振作起来。
周末最后一天,一些群是要出示新的一周的看图写诗图画的。辛辛苦苦爬了很高的楼,终于找到了,可惜失望也随之而至(写诗图画在末尾)。
还在上个世纪改革开放初时,谁写了万言以上的小说散文等,就可以顶着“准文豪”的光环了。会写出几行韵文登上《诗刊》,那也就是诗人了,大家不大家,总之出名断定了。不信?请看:“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就凭着这首诗,作者“网红”得发紫(那是还没有网络,连想象都想象不到)。人红诗绯,诗红人赤,就这样诗传人,人传诗,这首我们现在的老师们随便可以成就的“别人的梦”,就将永垂不朽了。
当时;寥寥可数的名诗刊都开辟评论园地,那些劫后余生的老学究就常在那栏目评诗,发议论。据说这是秉承鲁迅先生发的一通感慨——苏联之所以百花齐放,文化繁荣,新起之秀如过江之鲫,是因为前俄罗斯,后苏联的名作家常常在发表自己的作品时,还不时地把自己的初稿,修改稿一并登出;发表的作品有问题,会立即有文艺评论家批评。后学就可以看大家是怎样写的,怎样认真修改的,自己又是怎样失误的,都在无形中弄清楚了。他们就这样积累,不用走太多的弯路,便学会创作了。叙述到临了,先生他悲哀道:没有这样的阳光和土壤,没有这样的向导和传统,是中国文学青年最大的不幸!
有一次,某刊物登出一篇蛮长的诗评(不记得文刊和文章名字了),对一个阶段发行作品选优选差次第评论。其中选的一首“伤痕文学”,他拿出来的例诗句子很精彩,依稀记得有:“……你太坏了,我的好人,给我呼吸又让我窒息;你太坏了,我的好人,添我离愁又夺我宁寂……”然后就大段阐述如何如何好,如何如何令人震颤。他举的差诗例子,有一首是写厕所、臭水沟、垃圾堆的,诗题大约是《请别怜爱我》。写得太丑,我的心向往阳光,那就没记住了,所以现在无法确切列举出来。依稀当时一看,加之评论家一兜底,几乎笑得我喷饭。写臭水沟那一节,迷蒙中有一小节仿佛是:我是臭水沟的苍蝇,夜晚连绵绮梦,白天蜜蜂般辛勤。请不要怜爱我,因为在不经意间,我会在你的米饭添加味精……
此际,评论家不留情面地批评:诗是歌颂美的,包括美的永恒,美的幻灭,美的涅槃与重生。这作者的选材就违背了这点。试想,谁会去爱臭水沟的苍蝇呢?!正常人都会对之避而远之,还需要你来规劝?
饶了那么长,现在来说说这次的诗题图了。他比我这升斗小民扔垃圾堆的电子钟还差得多。我观察了许久,就是“狗咬乌龟无处落牙”。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既然那个不好写,或者不值得写。那就自己选一幅图画来成就……



自由诗(诗画配)
郁金香花开
连振华
艳阳辉耀着崭新的大地,
辽阔是一派盎然春意。
浮动的光,清晰的影,
迩观遐望都是跃跃生机。
一定是久违了芳蕊,
一定是久盼的晴霁,
一定是春情在卷涌,
一定是深意在宣示。

近前的芳甸正在红黄竞技,
热烈红色牵起激情的过去,
鲜妍的黄唤醒沉眠的幸福,
这都曾拥有,现在是期冀。
满头秀发为何变为金色?
是妍黄花粉渲染了发丝?
绛绯胭脂又抹到了何处?
莫非正红在小嘴边的酒肆?

忘不了那一度春的晴日,
也是在花苑的郁金香一隅,
刚邂逅,就收到一支火红,
情窦初开,对方又莫名消失。
爱的等待使得灵魂锈蚀,
日月风云成了伤心利器。
她记得花苞纸条的言语:
郁金开放,会回来陪你。

如今,郁金香已开得靓丽,
她欢跳着一边向远处寻视。
对面的红桃玉李都后悔身高,
巴望矮下去,矮到齐平裙裾。
伤感与惬快交融是人间珍奇,
定格这一瞬,更是美的极致。
不管未来的光阴怎样游移,
岁月都会将这画诗恒永记忆……

2023.04.16深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