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怀念文家驹先生
—— 一则留言
洛文先生您好!刚才拜读了您推送的《怀念父亲》一文,并久久凝视令尊大人文家驹老先生的yi照,我感觉分外亲切,也分外伤痛。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我还在岳阳地区经编厂工作时,曾先后给《洞庭湖》杂志寄过两首七言绝句和四首散曲,都被主持该刊诗词栏目的文老编发了。其中,《散曲四首》还被文老编在1981年第一期《洞庭湖》“青年诗人作品专辑”头条,并于不久后,非常荣幸地与文老的《南湖春兴(组诗)》一起,作为诗词方面的优秀作品,获岳阳地区(当时尚未地市分家)首届文学艺术奖。那时期,是岳阳诗词界的黄金岁月,仅洞庭诗社,就聚集了一批直到今天依然是岳阳最高水准的老诗人,而我当时,仅仅是工厂里的一名青年工人,由此可见,当时的文学界尤其是像文老这样的老一辈作家、诗人,对青年作者的培养与扶持之情是何等深切。稍后,我被借调到《洞庭湖》工作,文老又派王自成副社长、王巧书秘书长带了表格来到编辑部,邀我填表加入了洞庭诗社;紧接着,由于作为首任社长的文老,还有常务副社长李曙初先生等人的极力推荐,诗社又将我增补为社委成员。后来,承文老暨诗社厚爱,我又有幸跟随他老人家与方授楚先生,作为洞庭诗社代表赴长沙参加了湖南迎春诗书画会。其间,我们在宾馆休息时,文老却捧着一本《近代诗选》线装书,读得津津有味。当时,我跟文老说,我想去一趟他主持的学校,在图书馆借些书看,还望文老介绍一下,不知可否?谁知文老微微笑道,你难得跑唦,这样吧,你开一个书单,我去帮你借。但我考虑到文老年事已高,怕累着他老人家,便没有开列书目……
文洛先生,细细想来,我们也不必太伤感的。其实,令尊大人文老并没有远去,他老人家依然活在我们心里,依然活在我们正一代一代传承下去的精神里……
杨凭墙,2023年4月4 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