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朋友圈”的顾虑
文/杨爱昭
现在的人顾虑可真多,连玩手机发个“朋友圈”都要顾虑重重。所谓的“朋友圈”、“微信”之类这些词都是在移动互联网如此发达的今天才出现的新名词。确切的说,“微信”上线时间是2011年1月21日。之后,2012年4月19日就有了“朋友圈”。完全实现了一部手机就代替了收音机,录音机,代替了Mp3、Mp4、随身听,笔记本、照相机,代替了书籍、地图、导航仪、摄相机、游戏机、手电筒、钟表、闹铃、银行卡、乘车卡…等等等等。
更为神奇的是,单凭“微信”两字就可以把全国各地不同的人群悄无声息的联系在一起。我是个时代的落伍者,只到2018年5月去参加第五届“相约北京”全国文学艺术大赛颁奖典礼,才“现抓现卖”将旧手机换成了新智能。这不,慢慢的也就学会了”玩手机”,还学会了发“朋友圈”。
刚开始吧,“微信盲”的我,只会打几个字,发发短信什么的,感觉太不方便,于是乎,无论去哪里,无论干什么,无论遇见谁,也不管什么场合,无论别人年龄性别什么身份,我都会不失时机随时随地掏出手机不耻下问向他们请教,经常如此,简直就当一项工作来做,久而久之,我终于学会了智能手机的简单使用。尤其是学会了在文档里打字写文收发文等,最起码解决了我以前一篇文章哪怕是写错一个字,也要往返别人“打印店”多少次的难题。在文档里写作是2019年与河北文学院的文友们去江西弋阳“国际文学村”采风,高铁上同座位的是一位浙大的女大学生,一路上是她手把手面对面,苦口婆心把我教会的。终于可以在手机文档里写文章了。也学会了在手机里“珍藏”各种记忆,那就是发“朋友圈”。
刚开始吧,只知道我学会发“朋友圈”了,什么东、西、南、北、中只要是我喜欢的内容统统通过“朋友圈”给记录下来,珍藏起来,不懂得自己发的“朋友圈”别人也会看得到,更不知道按哪里也能看得到别人发的朋友圈。
“天道酬勤”我终于学会了发“朋友圈”,看“朋友圈”,还学会了什么叫“爬楼梯”!有一天,我终于闲下来,把我所发的“朋友圈”翻了个遍,哎呀我的妈呀!“红脸的关公,白脸的曹操”…领导的领导的领导,亲戚的亲戚的亲戚,朋友的朋友的朋友,闺蜜的闺蜜的闺蜜,大官、小官、芝麻官、啄木官,老板,老总、顾问、总裁,顶头上司、大咔、总编、主编、编辑 恩人、贵人、陌生人、熟人、亲戚朋友、同学……应有尽有。这些人是怎么都跑到我的手机里来的?这就是“微信”二字的神奇之处,瞬间就可将全国各地形形色色不同的人群“悄无声息”的都抓到了你的“手上”。一部手机少则装下几千人,多则装下几万人。原来他们之间都是相互利用才走到一起的。比如点赞这种微不足道的事就能看出人与人之间的本性,你给我点赞,我就给你点,你若不点我互相拉倒。连点个赞都要靠关系。是的,人吗总是投其所好才互相吸引,但却曲解了“点赞”二字的原意。再说了人也是维持不尽得罪不完的,人上一百形形色色,这里面肯定会有与自己相处舒服的,也有相处不舒服的,有自己喜欢的也有不喜欢的,反之别人也会有与你同样的想法。让人不解的是你碍于情面天天给人点赞(举手之劳吗),别人就是一次都不给你点。你给别人点赞根本没反应,他只回复他在乎的人。在里面可以看到你的上司总给与你平起平坐同等地位的其他人点赞,就是不给你点,有的时候上下还挨着呢,上司这样偏心的做法,多多少少也会影响着一个人的心情。时不时也会看到与自己相处不怎么舒服的人对上司的那般肉麻的阿谀逢迎也会影响情绪。再就是当你很高兴的晒一篇自己在某某平台发表的新作时,也会引起不同人群的嘲笑讥讽,认为你神经病。同理,这个“大杂圈”里有销售的,卖保险的,房地产开发的,卖狗皮膏药的,戳药卖当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你不同样会反感他们嘛。还有的人回复的时候把人分成三、六、九等,这样也会给人致命一击…这让我对“朋友圈”有了全新的理解。跟我们那个时候对朋友的理解有着质的区别;最起码我对朋友的理解朋友就是朋友,真诚,真心,掏心掏肺,可遇不可求,人品相近,灵魂相依。朋友就是自己人。噢!想起来了,难怪现在有人把“朋友圈”的朋友叫“微友”。

自从掌握了发“朋友圈”的一整套系统的理论以后,为了尽快止损,一段时间,我干脆关闭了所有的“朋友圈”,除了非交流不可的寥寥无几,尽管我也只是会写几个字而已!我也从不喜欢把文章到处乱发,我怕霸屏。我不在乎文章阅读量及点赞率的多寡,我更在乎的是它的“持久性”及“影响力”!
综上这些闲言碎语,我不怕有人“八卦”不足挂齿,可我们人微言轻的普通百姓,不就是这些鸡毛蒜皮家常理短嘛!扪心自问:谁敢打赌就我一个人连发个“朋友圈”都有顾虑吗!
【作者简介】杨爱昭,女,笔名王文,湖北武汉市人。武汉市作家协会会员。邢台文学学会会员。巜中国文学作家》签约作家。中国散文网会员。中国西部散文学会会员。河北名人名企文学院院士。中外华语作家文学院院士。文学与艺术研究中心研究员。中国散文学会会员。九十年代初开始在国内多家报刊杂志发表多篇(首)散文诗歌。国家一级出版社出版的散文集一部巜和平年代杂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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