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美术学院教授肖素红画展亮相文定生活广场
文/袁德礼 摄/闲语
上海美术学院教授肖素红在我的《作家记者书画家群》《一起向未来群》从不摆名流功架,她发的各类题材的作品,深受近千位各界名流盛赞。
抽象派教授许德民曾跟我介绍:作为人才引入上海美术学院的肖素红教授她的课,大学生挺爱听,而且她的画在社会上挺叫座,大家都爱收藏。
在这些参观画展人名中加如下名流跨界艺术女皇成莫愁、军旅书画家刘俊国、李小为、孙明、小巷总理作家王红英、报界大佬、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袁德礼、名医书画家曹瑞熊等。
我爱看肖素红绘画作品,据我所知,她的粉丝超过1800万,然而我更读她忧国忧民的文字。中国真的需要像肖素红这类优秀高级知识分子。
这是2023年3月20日下午,沐春·肖素红作品展如期举行。该展是一个颇有特色和广泛社会影响力的交流展览,由上海文定生活文化创意产业园主办,泾县红树叶文化发展有限公司承办。沐春——肖素红作品展于上海文定生活家居创意广场“文定讲堂”拉开帷幕。更令人欣慰的是,此展览将持续展出三个月。
说起肖素红,那是一位生于北方却有着南方典雅之美的女画家。现为上海美术学院教授,研究生导师,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她从事美术教育近四十年,培养了许多优秀的美术专业人才。在教学的同时,她不断探索与实践。这次展出的水墨花鸟画、水墨静物小品画、水墨综合材料绘画,不同于以往在美术馆、画廊所展示的作品,是她继2021年尝试与古典红木家具收藏展览匹配的创作与展示后,又一次与半木家具展示空间匹配的创作与展示。在创作时,她进一步考虑了展示空间与家具风格等因素,与现代家居环境更为协调。
开幕式由上海美院史论系教授博导陈一梅主持,策展人于树斌教授对画家做了简要介绍。
出席本次开幕式的嘉宾还有:上海美院党委书记陈静和国画系执行主任毛冬华一行,上海大学出版社副社长张天志、上海有色材料研究所所长高福君,两岸文化交流协会蔡老师及著名画家汪东东、王兆平、胡亚强、许德民,关岩,李伟雄等等,莅临现场的还有重量级收藏家、艺术家、金融、国画界朋友等约100多人。整个下午来宾欢聚在文定生活讲堂,品尝着酒水与点心,觥筹交错之间交流着艺术生活美学。
随后,艺术家肖素红女士为在场嘉宾带来主题 为《现代家居与绘画的密切关系》的艺术专题讲座,主旨强调艺术与家居协调发展的关系,演讲紧紧围绕现代生活、艺术、家居环境三个方面,传递对美好生活的愿望与期许,展现新时代下绘画艺术的审美和愉悦功能,以及自己不断革新、发展的作品面貌。
紧接着,艺术家肖素红女士进行了座谈会,对自己作品历程做了介绍,嘉宾们就画作畅所欲言气氛和谐热烈。与各位嘉宾依次阐述交流艺术作品在家居领域的独特魅力。
本次展览分两个展区共70幅作品。主展区是文定讲堂和两个会客厅和咖吧,另一个展区是半木家居整装环境。本次画展内容丰富多彩,是艺术融入现代生活的社会实践。
随着现代经济的发展,家居风格、人们的生活习惯与之前有了很大不同,通过本次当代艺术展览,探索家具软装样式、风格与绘画的协调统一,在人们追求生活品质的今日,家庭软装更能看社会的经济水平和工业发展状况,现代水墨搭配现代家居营造宜居氛围,让艺术融入人民的生活,从交流碰撞中达到艺术拥抱生活,艺术唤醒生活。
上海文定生活文化创意产业园——立足上海,遵循“艺术先行,做好艺术植入生活,推广时尚艺术生活方式,搭建合作桥梁,建立互通平台,积极将艺术与时尚空间相融。推进与助力“艺术生活空间”的搭建。
文定生活邀请上海美术学院国画系教授肖素红展示交流,并得到上海美术学院国画系和上海大学书画研究中心的肯定和学术支持,并联合多家文化传播机构与媒体,为文定生活广场在艺术领域扩大社会影响力,借助“文定讲堂”传播学术理念,搭建艺术家与企业家,及收藏爱好者的交流空间。艺术作品是人类生活不可或缺的精神食粮,是漫长生命途中的调味剂。艺术与人文在这里和谐交融,在这里我们畅享品味之旅,让城市家居生活更美好。
我的母亲大人( 散文)
文/陆中伟
午后,在手机上刷到一条视频:一位五十岁左右的儿子,为了唤醒母亲的记忆,让母亲能笑起来,用小时候母亲教过他的歌曲,在瘫痪母亲的病床前,又是唱又是跳,虽歌舞不美,手舞足蹈, 却让我双眼蓄泪,不禁使我想起我那“勤劳、慈爱、善良”的母亲。
母亲任金妹,1934年出生在常州市戚墅堰横三桥的一个农村家庭,兄弟姐妹五人, 母亲排行老四,上有一 个大姐和二个哥哥,下有一个弟弟。听 母亲讲,外公有旧社会“重男轻女”的思想,两个哥哥和一个小弟都进过私塾学堂,大姐和母亲却没能进学堂。但母亲先是跟着两个哥哥学习认字,后又跟着弟弟学识了不少字,经过多年的跟学,也具备了一定的识读能力。
母亲年轻时爱看戏,有点像那个年代的文艺青年。无锡市新艺锡剧团到常州戚墅堰镇演出时,母亲能从十里之外徒步前来观看,并被《珍珠塔》中扮演方卿的那位小生所吸引,连看三场 ,不仅成了这位小生的铁杆粉丝,还追随着这位小生到剧团里拜师学艺。那时候,人们把唱戏的艺人视为“戏子”,没什么社会地位,而母亲却执迷不悟,不管父母如何极力反对,跟着这位小生,我的父亲“私奔”而去。
后来,虽听母亲嬉说:“当初单纯,受骗上当,是自找苦吃”。
在上世纪五十年代末,无锡市新艺锡剧团为响应省政府、省文化厅号召和部署,支援和繁荣苏北地区文艺团体建设,母亲又跟着父亲随团一起调往苏北,来到这个广袤无垠、人烟稀疏的黃海之滨,组建成了大丰县锡剧团。
由于父母都在剧团工作,流动性大,不便带孩子,因而我们姐弟四人都分别寄养在无锡、江阴、常州的亲戚家里。直到1965年,母亲从剧团转业到大丰县淮南纱厂工作后,我和两个姐姐一个弟弟才陆续回到父母身边。
因而,对母亲的记忆大多是从 厂里开始的。
母亲中等身高,鹅蛋脸,短发,柳眉下一双凝神明亮的眼睛,皮肤不白,却透着红,脸的右侧有个浅浅的酒窝,给人有着自然的笑容。
上班时,母亲穿个工装,戴个花衣袋花衣帽都很认真,对着镜子把帽子捏了又捏,照了又照,像是穿戴戏台服装一般。母亲的花衣袋上 印有一排红字:淮南纱厂先进生产者奖。左带上边常别着一枚毛主席像章,走路轻快带风,常留下友谊牌雪花膏的阵阵香味。在儿眼里,母亲虽平凡普通,却美丽大方。
纺织工厂的特点是运转三班,披星戴月是日常,每当我早上醒来时,母亲往往早已上班去了。我总是跟着大姐一起去食堂,一起去上学。
那个年代里,工厂里的政治生活比较浓厚,总有一些班前会、班后会、学习讨论会等。会议的地点有时就在饭堂里,或厂宿舍区的东山墙和西山墙边,因而我常能依偎在母亲身旁,参加大人们的学习会议。叔叔阿姨们常称母亲叫“任大姐”,喊我叫“小无锡”。
班会前,班长总会组织人员先唱一些革命歌曲,记得有位南京女学员唱的白毛女中的《北风吹》和智取威虎山中的《八年前》,声情并茂,特别好听。母亲常唱的是锡剧珍珠塔中的《赠塔》,越剧梁山伯与祝英台里的《十八相送》,还有现代锡剧沙家浜中的《风声紧》等唱段。
那时候还经常开一些批判大会,批判“地富反坏右”分子,批“封资修”,批“投机倒把”,批“生活作风腐化”分子等等。听母亲说,一次的批判会上,有一位被反绑着挨批的所谓“坏分子”,由于双手用绳子绑的过紧,衣领勒到了颈部,有点影响到呼吸,母亲见了不忍,上前帮其解开了领子上的纽扣,缓解痛苦状态,却遭到了在旁一位工友批评指责,说母亲“界线”不分明。
母亲心地善良,生活也节俭,从来舍不得给自己买衣服,仅有的二套行头穿了十几年,只有出门作客时才穿上。有一次,母亲去医院看病,上身穿的是鸭蛋青大纽扣呢子服,下身穿的是深藏青呢子裤,在当时穿一身呢子服也算挺海派的。当医生给母亲检查身体时,解开外衣后,内衣都是缝了又缝,补了又 补,毛线衣是几种颜色拼接的,里外反差有点大,那次,母亲觉得挺尴尬的。
为了节俭,全家六口人的鞋子都是母亲一层层,一针针,一线线做出来的,所以母亲做鞋的过程仍印刻在我的脑海里。
首先是用纸剪取好的鞋样;其次是用零布、碎布、旧衣裤布,一块一块地浆糊在木板上,做成布质的鞋坯样;然后自己还要拈搓鞋绳线;同时准备鞋面、鞋邦等等,纳鞋底只是其中的一个部分。
常看到母亲在微弱的灯光下,坐在床沿上,面朝着我,肩上披着件灯芯绒棉袄,左手拿着鞋底,右手拿着针线,一正一反的纳着。有时看到母亲把鞋针往用头上擦上二下,有时看到母亲用牙齿拨出涩在鞋底中的针线,时常又给我把被子拉盖一下,又时常朝我看上一眼。那朝我看的眼神,是爱意、是欣慰、是守望,我说不清楚,那是只有母亲才会有的眼神。
母亲抽拉鞋底线绳的声音,带有一定的节奏,在寂静的夜晚里,就是我儿童时期的催眠曲。时常半夜醒来,母亲仍在昏暗的灯光下一针一线的纳着。
每到过年,我们姐弟四人,都能穿上母亲做的新衣新鞋,快乐地玩耍在各自的小伙伴之中。
母亲给我们的记忆太多太多:有学龄前,手把手的教我写字,听毛主席的话,跟共产党走;有夏日里,给我们扇扇驱蚊,还躬着身子用洋油灯在蚊帐里罩蚊子;有雨天里,给我们送雨伞雨靴时守候在教室门口的情景;有节日里,给我们包饺子做园子,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在寒暑假里,看到我们递上的成绩报告单或一张小奖状时,脸上露出的笑容......
记忆中,母亲也没为我少流泪。
记得一次在二年级的时候,与母亲徒步从新丰跑大丰,要走十五华里。路上,凡遇到骑自行车的叔叔或阿姨,便招呼带上一程,不问认识与否,从不担心被拐卖掉。由于我骑跨式坐在一位陌生叔叔的自行车后座上,脚麻得厉害,不小心把左脚轧进车轮里。在医院包扎时,母亲把我的双脚捂在胸口的瞬间,泪如雨下。
还有一次是高一年级的寒假里,我突然发热,不想吃不想喝,去医院检查后,谷丙指标偏高,诊断为急性肝炎,需要静养一段时间。母亲总是坐在我的床头,递茶端饭,不怕感染,常摸着我的额头说:“一定要坚持吃饭,人是铁,饭是钢,看你又瘦了。”说着说着,泪水就沿着脸额滚了下来。
印象最深的还是在我上四年级的那一次。先是与小伙伴在食堂的饭桌上用扁子撑起一半,里面放些饭米来罩麻雀,半天也没罩到一只。后又用铅丝自制弹弓,学着打麻雀,追来追去,玩得不亦乐乎,竟把下午上课的时间给忘了,又怕迟到后被老师批评,索性溜个半天,玩个爽快。 谁知母亲当晚就 知道了情况,先是没收了我的宝贝弹弓,往屋上 一扔,然后,左手拎着我的耳朵,右手从身后拿起根竹梢在我的小屁股上一阵抽打,边训道:“看你玩晕了,你这是旷课,是逃学呀,知道吗?”我心里知道自己错了,但由于扔掉了我的弹弓,心里不快,就是犟着不哭,也不讨饶。屁股上又是一阵棒揍,“看你还犟着,不知错?” 当我看到母亲眼眶里含满着泪水时,我才知道这回把母亲气坏了,也给我惊着了。我跑过去,抱住了母亲的双腿,小声地喊 了声“妈妈”。这时母亲扔下竹梢,背过身子,一手摸着我的头,一手擦着自己脸上的泪水。
后来,才明白,什么叫棒打在孩子身上,疼在母亲心头;啥叫可憐天下父母心!
母亲有二个爱好:一个是喜欢听戏曲,唱戏曲,尤其是锡剧和越剧,收音机里预告的各类戏曲节目,母亲一清二楚,所以,收音机是母亲专享的,人到哪里收音机拿到哪里。另一个是打太极拳和鹤翔桩气功,早晨打太极拳,晚间练鹤翔桩,且能多年持之以恒。
母亲退休后,把“光荣退休”和“先进生产者”的镜框并排挂在宿舍的客厅里,认为这是她在淮南纱厂半辈子的荣光。还常常对我们说;“淮南纱厂是当年新四军的军工厂,为建立新中国做过贡献。现在还是南京军分区后勤部的被服厂,又是县里最大的国营单位,今后找对象就找个厂里的,双职工,也好分房子,安家在淮南纱厂也蛮体面啊.....”
1988年的正月十七日晨,母亲突发心脏病。在厂医务室抢救,母亲在弥留之际朝父亲留下二句话;“我真的不行了,老头子今后要自己烧饭了,小儿子(国伟)成家的事就交给你了。”话音刚落,就昏迷过去,再也没能醒来。
那年我28岁,还没有懂得做儿子的孝道,母亲就离我们而去,没能像视频中那50多岁的儿子,“似疯似癲”的为母亲唱歌跳舞,如乌鸦反哺一般。而我只能把母亲的一寸照片放在我随身的皮夹里,寄托着一个儿子对母亲的深深思念。
在夜深人静时,
独自仰望星空,
默数着满天的星星,
偶尔望见眨眼而又明亮的那颗,
或许就是母亲那深情的双眼,
在照亮着孩儿,
简历:陆中伟,江苏无锡人。1988年7月毕业于江苏广播电视大学汉语言文学专业,1992年7月毕业于中国书画函授大学。曾供职于无锡庆丰(大丰)纺织有限公司(原大丰县淮南纱厂)任党委副书记、纪委书记、工会主席。获盐城市大丰区“五一”劳动奖章,大丰区十佳工会主席,优秀党务工作者,盐城市50佳优秀工会工作者等称号。有通讯报道、思政文章、散文随笔、书画摄影作品一百多篇,散见于国家、省、市、区报刊杂志。现为盐城市书法家协会会员,盐城市美术家协会会员,盐城市摄影家协会会员,《人民作家》会员作者。
作者简介:
袁德礼,1954年4月生于上海。现为《城市导报》创业人生、校园内外、终极关怀版面责任编辑、资深记者、专栏作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毕业于复旦大学中文系。30年来,先后发表上万篇各类新闻、诗歌、散文、小说、剧本等作品,累计1300万文字。出版过《武则天:一个女人的强权、沉沦史》、《百位老板谈人生》、《走访殡葬十年间》、《远航的心》、《女儿袁靓》、《在雨中我梦见本家袁崇焕》、《记者写天下》等书稿。作者曾在建筑公司、服装公司、团市委研究室、新闻报、劳动报等岗位上洒下过几多汗水。现为上海德礼传媒集团公司(国企)法人。
总编辑:山旮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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