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记忆的回眸处
掌上雪花
那天,舞笛老师问我:“那篇《驯鱼者》你看了没有?我建议你看看,然后再写点读后感给我发过来!”
也是巧,那篇文章我真的没看,驯鱼?我一看题目就很好奇,于是,找了个很闲的时间阅读,没想到,仅一篇千字短文说的是两个小故事,大有效仿榜样,学以致用之胸心,收效却截然相反。
传说东洋扶桑国有位教授,长期从事水生动物研究,曾成功地把金鱼给驯化了。这位教授持之以恒坚持对着金鱼频频点头,金鱼渐渐有了回应,会同你上下晃动作点头状。最后成功驯化,只要有人对它一点头儿,一点头儿,它马上也向你一点头儿,一点头儿,遂成为水族研究的一大奇迹。而这一奇迹也影响了一个人,他就是舞笛老师的同学白涌洪,他要仿而效之,走生财之道,如法炮制,结果,金鱼没驯成,却让金鱼给他驯成了“o”状的嘴,像鱼一样欷动开合,成为习惯动作,惹人发笑。
他在驯鱼的过程中,忘却了自己的初心,随“鱼”逐流了。
读完后,我也觉得有点好笑,但是,却突然觉得自己与此行为如出一辙啊!
几年前,我去了市群众艺术馆书法班学习,认识了一位同学“艳“,恰好她的家与我家一条马路之隔。她长的乖巧,性格内向,极具大家闺秀淑女之风范,这正与我性格外向,做事风风火火的成了互补。我们俩很快成为好朋友。
虽然她行为举止如淑女,却总是平底鞋,一身运动装束,也总爱穿肥大宽松的衣服。而我,由于一直从事企业白领工作,习惯穿高跟鞋,时装及西装革履的套装妆扮。认识她以后,我们俩就经常一起学习书法,也因一条马路之间的距离,我们俩吃、穿、用、行,总是相互影响着。
起初我想,她那么善解人意,温柔贤淑的女人,如果着装上很更精致一点,穿一身飘逸的时装裙子,或是一条宽角裤,脚蹬一双小高跟,走起路来,一摆一摆,一定越江南女子不逊色。特别“艳”有好多个遮阳帽,戴着飒是好看。当然,不能指望她能穿一双大高跟鞋。于是,我就经常驯化她,给她讲“女人嘛,怎么也得有个女人样,一生只穿休闲装,没穿过时装,不在炎热的夏天穿上花裙子,那岂不是白活一回女人。”
她说:“我就没穿过时装,也不愿意穿裙子,我觉得穿上特别不得劲儿,那就不适合我。”
我说:“怎么就不适合你,瞧瞧你多淑女,多么稳稳当当的人啊,你穿上后绝对是名符其实的精致女人,哪像我,衣服是穿在身上了,走路都生风,装出来的精致。”
我们几乎是天天见面,我就像吹耳边风那样,小风吹得勤,吹得急。一心想把她改造成和我一样的穿衣打扮,我觉得只有和我一样了,那才是有了女人味,才不白做了一回女人,精致女人,必须内在外在统一。
“艳”的确是善解人意,就是心里不愿意,嘴上从来不反驳,有的时候,我这张直截了当的破嘴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说错了话,“艳”都能包容我,以她的性格就算是生气了,也是自己默默的消化,这也是与她共事时间长了,我自己感觉出来的。她应该说是一位极有素质和修养的人。
就说穿衣打扮这个事,我不知磨叨了多少次,可能是被我磨叨烦了,也可能 是她也想试试我的着装风格,她真的买了裙子,也买了我认为算是时装点的衣裤,还有稍微有一点点跟的皮鞋。但是,裙子也是休闲,宽大的,而那条乳白色的宽角裤,始终没见她穿,她说没地方穿。那双带点跟的皮鞋,穿了一次,她说,“穿着太累了,板脚!”于是,也没了踪影。
多少年过去了,我们俩一直相处甚好,只是岁月更迭变换中,她始终属于“雕栏玉砌”,我却一改“容颜”,上楼下楼,出门逛街,平底鞋、运动装。想想那个《驯鱼者》的故事,我就是那个想驯“艳”,却被“艳”潜移默化了。
虽然,我的初心成了泡影,走过春夏秋冬,仔细想想,世上的事没有绝对的。相对的事物,是我们生活中是必然存在,必然发生的。世界上能想到的事,也有办不到的,因为,不是你的主观意识就能成为真理。事实证明“艳”的服饰温润了她的生活,休闲自在、自然,不仅仅是她的着装风格,也体现着她品味生活的自由。
不是吗?我在渐渐习惯了休闲服装以后,也自然地喜爱上了这样生活习性。自在、舒适,不正是我们人类所追求和需要的吗!
我和艳,谈不到谁驯化谁,由《驯鱼者》所感悟到的就是她和我相互影响的一点趣事。其实,我们之间何止穿衣趣事,吃、住、用、行,哪一样都有着我们共同喜欢、切磋探讨、相互追随学习的桩桩事物,这些过往流年往事,都留在我们记忆的回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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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姜加秋 ,笔名:掌上雪花。佳木斯市作家协会会员;星期八文化沙龙俱乐部秘书长【星期八散文天地】栏目主编;【相约二十一点】栏目主播,喜欢文学创作,喜欢用声音丰富文化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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