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生死孽恋(连载五)
作者 憨子
引子
某大电视台消息:X月X日,一具半裸女尸惊现某省永州市某区的淆水河边,随着法医对尸体的解剖以及提取检材的鉴定,一个骇人听闻的结论浮出水面:被害人身体里残留的精液DNA竟然与被害人的嫡亲儿子DNA相同,被害人的DNA与杀人嫌犯DNA比对说明两人是一对嫡亲母子。
检测结果让办案民警十分震惊且迷惑不解。后经长时间的调查和抽丝剥茧,最终搞清楚了这是一桩令人唏嘘而又匪夷所思的长达数十年的孽缘引发的命案。
第五章 潮浪汹涌终决堤
七.
第二天早晨,妙香从外面买回来油条和小笼包,烧了鸡蛋醪糟汤,炒了两个小菜,上桌后叫醒慕生吃饭。
因为有了昨天的教训和彻夜的胡思乱想,当慕生坐到她的对面后她竟然不敢正眼看这个男人,而是低眉顺眼的偷瞄着招呼慕生吃饭。
看到她这样,慕生的心里也觉得怪怪的。一个十八年从未谋面的漂亮女人现在竟然成了他的母亲,更要命的是他对这个女人竟然一见就产生了那种不该有的非分之想,这以后还要长期的相处下去,想着总有点那么别扭。
就这样,这对十八年从未谋面的母子开始了全新的生活。在妙香的心中。眼前的慕生成了再生的广才哥,她把对广才哥的爱全部投放到这个叫做慕生的儿子身上。当然这里有着所有的母亲对儿子的疼爱,但妙香自己却经常分不清这两者那一个更让她怜爱眼前的男人,她只是理智的不断提醒自己:“这是我的儿子,这是我和广才哥的儿子!”然而越是这样想,她就越不敢大方的正眼面对慕生,但却在慕生不注意的时候痴迷般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就像一个怯懦的小媳妇面对爱慕却又陌生的男人。
妙香的这种态度自然严重的影响着慕生的感情。他清楚的知道这个殷勤的女人就是自己的母亲,但又不断的觉得她的羞怯神态更像爱着自己的初恋姑娘。他甚至经常出现想把她揽到怀里的冲动。
就这样,他们尴尬却又甜蜜的在理智的压抑下开始了共同的生活。
妙香花巨资联系好了永州最好的补习学校。为了实现爷爷、婆婆的厚望,也为了自己离开那个闭塞的山区小县城,慕生很快就进入了紧张的高考补习生活,白天心无旁骛听讲钻研,夜晚复习做题直到深夜。看着慕生拼命般的努力学习,妙香感到心疼不已。尽管打理服装店很是辛苦,但她依然尽量挤出时间变着花样的为慕生做着可口的饭菜,千方百计的购买所谓补脑补身体的营养品加强慕生的营养,并且每天夜里十一点都会准时的用极好吃且很有补养价值的夜宵为慕生加餐。当慕生苦思冥想学习的时候,她总是悄悄而又偷偷的看着。于是在这个二人之家几乎每夜都上演着这样温馨的画面:慕生埋头苦读,妙香在一旁为他削着水果,痴痴的看着他皱眉深思的模样。慕生倦极休息时看到妙香的痴迷神态,总是报以甜甜的微笑,然后叫她早点休息。
看着与她恋爱时的广才一模一样的慕生,她总是不由自主的想到那个大水中把她托上房顶,被洪水冲走时喊她“照顾好自己”的“广才哥”。在妙香看来,全心全意的照顾好慕生就是对她的“广才哥”的最好报答。十八年来对她的“广才哥”的全部思念都寄托到了慕生身上,没有了孤独,没有了寂寞,她为此感到甜蜜幸福。
慕生对妙香的情感却较为复杂一些。这里有子女对母亲的热爱,但这种情感总是一闪而过,毕竟是此前十八年从未接触过,且毫无印象而突然出现的“妈妈”。他更多的似乎是对另一个关心爱护他的女人的感激,并由这种感激不断生出爱的冲动。看着给他送夜宵、削水果的妙香,感受着妙香痴痴的眼神,他有着那种“红袖添香夜读书”幸福感觉。正是这种感觉,促使着他加倍的努力。
就这样,妙香与慕生母子在理智的控制下度过了朝夕相处的最为紧张的一年,慕生不出意料被湖南的一所部属名校录取。
八.
那一天,慕生在学校里拿到录取通知书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妙香打电话报喜:
“我考上了,是一本!”
听着电话那头慕生兴奋的声音,妙香也立即兴奋起来。
“好!好!好!你在家等着我。”
放下电话,妙香立即在永州最好的饭店订了红焖鸡、清蒸河豚等八样名菜让送到家里,然后自己也不明白出于怎样的快乐心情,她给自己换上了一件粉色的深V裹胸包臀连衣裙,对着店里的试衣镜给自己补了淡妆,回去的路上又买了两瓶张裕解百纳干红带着。她高兴,要为慕生考上一本大学好好庆祝一下。
回到家里,已经接到外卖的慕生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进门的妙香,慕生感到眼前一亮,立刻站了起来,轻轻的叫了一声“妈”后就愣愣的看着她。
“慕生,今天咱们不做饭了,我点了几个外卖,好好的庆祝你考上大学。”
妙香没有注意到慕生看她的眼神,而是把葡萄酒放到餐桌上,又开始打开外卖摆上餐桌,放好酒杯,打开酒瓶将干红注入杯中。一切就绪后她叫慕生:
“来,我们吃饭!”
没有听见慕生回答,妙香回身一看,这才发现慕生还站在她进来时的位置两眼直直的看着她。她一愣,问慕生:
“怎么啦?还傻站着?”
听到妙香的问话,慕生脸一红,呐呐的说:
“你今天特别漂亮!”
“说什么呢?”
这时轮到妙香脸红了。
“我是说,你本来就是最漂亮的女人,今天就更美了。”
慕生呐呐着,但一字一字清清楚楚。
妙香感到脸上发烫,连忙掩饰:
“别胡说了,赶紧的,坐这儿吃饭。”
“我没胡说,真的!”慕生嘟囔着,坐到了妙香的对面。
妙香让慕生端起酒杯相互碰了一下,说:
“这第一杯酒,是告慰你爸的,他学习特好,如果能参加高考,他一定能考上。可谁能想到那么大山洪……”
说着妙香的眼圈红了,随着两滴清泪的落下,她低头抽泣起来,话说不下去了。
慕生放下手中的酒杯,取出几张手绢纸,绕过桌子来到妙香身旁,左手揽着妙香的肩膀,右手去搽妙香的眼泪。
妙香转过身来,将头埋在慕生的怀里哽咽着,肩膀一耸一耸的。
慕生开始有点惊讶,但很快,他把妙香搂着,双手在她的背部轻轻的拍着。
过了许久,妙香推开慕生,搽着泪水说:
“我有些失态,你坐下吧,我们干了这杯,为了你爸!”
慕生没有回到妙香的对面,而是坐到了她的旁边。他们碰了杯,一饮而尽。
妙香拿起酒瓶,给慕生和自己都再倒上酒,端起来说:
“你爸的愿望由你实现了,我对得起你爸了。这杯酒,我感谢你!”
说毕,她把酒杯与慕生一碰,自管自的一饮而尽。慕生也连忙跟上一饮而尽。
妙香又给慕生和自己满上,端起酒杯说:
“十九年了,只有这最后一年我和你在一起,是你奶你爷细心的照顾你,这一杯酒,为了你爷你奶,干。”
说着,她还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慕生再次跟上。
妙香第四次给慕生和自己都斟上酒,端起酒杯继续说:
“十八年我都不在你身边,我知道没娘的孩子可怜,可你知道那个县城容不下我呀!我对不起你,这杯酒算我给你赔罪!”
说罢,她还是自顾自的一饮而尽。慕生的眼圈红了,他忙说:
“我知道,爷爷奶奶都跟我说了,你没有对不起我。没有你打工挣钱供我,就没有我的今天。我会永远爱你!”
说完,他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坐下来后怎么感觉到自己那里说错了。他想着,对,应该说“孝敬你”,怎么话到口边变成了“爱你”?想到这里,他有点心颤,不好意思的扭头看妙香。
妙香好像对他的话没有感觉出什么,她第五次给两个人都斟上酒。端起她的杯子对慕生说:
“十八年了,我都是一个人孤苦伶仃过来的,那种孤独苦闷没有人能理解。你来了,给我带来了快乐幸福的生活,这杯酒,我感谢你。”
说罢,她又要与慕生碰杯。慕生忙举杯说:
“哪里哪里,这一年是我最感幸福的一年,这都是你给我的。我要谢谢你!”
他们碰了杯,喝了酒。也许是一年相处的话题触动了神经,也许是五杯酒的酒精冲上了头脑,他们的脸都有些发热发红,各自坐下来默默的吃菜,各自若有所思。
妙香在想,慕生这通知书接到了,接下来就是回老家转户口办手续,然后就到大学报到上学,大学毕业后又不知到哪里去工作,一年的母子相聚快乐又要变回自己孤孤单单。
她默默的咂一口酒,吃一筷头菜。
慕生在想,这一年里这个自己应该呼为妈的美丽女人,既像妈又像情人的无微不至的照料自己,让自己享受了从来没有的快乐幸福。通知书拿到了,自己就要离开她去上学了,唉,这还不如考不上呢!
想到就要离开这一年来给自己无比关怀爱护的妈妈,不对,应该是温婉柔媚的女人,难以割舍情感立刻涌上慕生的心头。他不由自主的痴痴地看着眼前的妙香。孤寂的岁月将她沉淀得温文尔雅,白皙的面容充满着成熟的魅力,V领隐现的乳沟两侧是让人目眩神迷的丰胸,紧致的连衣裙将她妙曼的身体勾勒得凹凸有致,那份高贵的性感仿佛是高傲的公主。想到要离开这美艳的公主,慕生感到一阵悲哀。
他端起酒杯,仰头灌进嘴里,然后又给自己斟酒。一瓶酒没了,他打开另一瓶酒。
他的大脑迅速的旋转着,旋转得心颤头晕。他闭上眼睛,摇了摇头,没有醉。情感告诉他要留住这一年来的幸福。
“你怎么啦?”
耳畔传来妙香关切的问话,她注意到了他的异样。
慕生睁眼看到妙香因担心而焦急的神情,心里顿感一阵甜蜜,“我不能离开她。”他心里这样想,嘴里说的是“没有啥,我们喝酒!”
说着,他给妙香和自己都倒上酒,故作优雅的与妙香碰杯之后说:
“亲爱的,为了你对我的爱,干杯!”
“啊!你说什么?”妙香有些吃惊。
“我说,为了你对我的爱,我们干杯。”慕生一字一顿的重复。
听了慕生的话,妙香心头发颤,是那种甜蜜而又羞怯的颤抖,她感到这是她的广才哥在给她表白。但理智告诉她,这不是!于是她说:
“咳!这孩子,我是你妈,什么对你的爱?”
“是,你是我妈,你难道不爱我吗?”
慕生的反问让妙香语塞,这话里明明有话,但又没法说明白。实际上,妙香对慕生的爱更多的是对她的广才哥的爱,一年来她无数次的把慕生当做广才,也无数次的梦见广才与她缠绵。正因为有这样的不伦意识,所以在慕生面前常常表现得像一个羞怯的小情人。
进退失据的她选择了掩饰。红着脸说:
“我是你妈,当然爱你!”
看着妙香脸上泛起的红晕,慕生猜到了妙香的心思。他感到得意,左手使劲搂着妙香的肩膀让她靠着自己的胸脯,右手举起酒杯,接着妙香的话茬:
“是呀,为了你的爱,我们干杯!”
说着他用自己的酒杯轻碰妙香的酒杯,然后一口饮干,再把酒杯倾斜,示意自己已经喝完。于是,妙香也喝干了自己的酒。
看到妙香喝了酒,慕生又给自己和妙香都斟满了酒,但端起酒杯的时候他感到一阵眩晕,立刻放下酒杯,双手撑住桌沿以防备跌到。他知道自己真的有些醉了。
看到慕生这样,妙香连忙扶住慕生,说:
“不要喝了,你醉了。”
妙香不知道,当她扶住慕生的时候,慕生全身一阵颤栗。
“我没醉。”
慕生说着扭身抓住妙香的双手,久久的不放。他感到妙香的手指修长而圆润,一股快感充塞胸腔。他真想就势把妙香揽到怀里紧紧抱住,然后告诉她他对她的爱慕,不是子女对母亲的亲情之爱,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心怡之爱。但理智却让他只是握着她的手,嗫嚅着:
“我,我,我想……”
“你想咋样?”妙香感到慕生的神情有点怪,两只凤眼直直的看着慕生问。
慕生感到脸猛然的热烫,言不由衷的说:
“我,我,我想躺一会儿。”
看到慕生的脸红到脖颈,妙香很担心的说:
“你的脸这么红,你是真醉了。”
“没有,只是有点晕,躺一会儿就好了。”
慕生知道自己喝的有些高了,但头脑还是清醒的。他喜欢妙香扶着他的那种感觉。
妙香把慕生扶到慕生的卧室,放好枕头让慕生躺下,拉过一个薄单子给他盖上,然后倒了一杯水,放入蜂蜜搅匀后坐到床沿喂慕生。
慕生咂着蜂蜜水,心头比嘴里更甜蜜。感受着甜蜜的他两眼直愣愣的看着妙香。
看着慕生的眼神,妙香感到极其熟悉,对了,是广才与她热恋时看她的那种眼神。她再一细看,除了那眼光,还有那额头、鼻子,脸颊,尤其是那张憨厚的嘴唇,活脱脱就是她的广才哥躺在那里,脸上满是痴爱的表情。她有点晕了,想去亲吻那张脸。
想到这里,妙香有些慌乱,她怕把持不住自己,就把水杯放到床头柜上,说:
“水放到这儿,渴了自己喝。”
说毕这话,妙香站起来想出去,但慕生却拉住了她的手说:
“我想让你多陪我一会儿。”
妙香回过身来,看着躺在床上的慕生可怜巴巴的眼神,感觉有些好笑。她尽量让自己表现出平静,伸出双手摸着慕生的脸蛋说:
“傻孩子,外面的碗筷还没收拾呢。”
慕生抓着贴在自己脸蛋上的手,让她们尽量多的停在脸上,他感到的是从来没有感觉过的温馨。嘴里就说:
“不,我有话想对你说。”
“这孩子,有话啥时候都能说。”妙香笑了。
“就现在,我怕以后我不敢说了。”
看着慕生的火热的眼神,妙香感觉到有些异样,于是她又坐到慕生的床边,侧身看着慕生说:
“好吧,有啥话你就说吧。”
慕生抓着妙香的手紧了一下,脸上飞起燃烧的红云,说:
“我,我,我爱你!”
见慕生这样,妙香预感到他要说什么,心头一颤,脸也红了。她想岔开话题,淡淡的说:
“我知道,你说过了。”
见妙香这样,慕生有点急了,忙说:
“我说的不是那种爱,是那种爱!”
慕生虽然口齿不清,但妙香明白了。不是听明白了,而是从他闪着欲火的眼睛和急切的神态看明白了,粉面一下子红到脖子根。但作为母亲的理智压着她激动的心情,嘴里问道:
“是那种爱?”
见妙香这样,慕生放开与妙香相握的双手,突然的坐起来把妙香紧紧抱在怀里,嘴就向妙香的红唇贴去。
妙香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懵了,本能的将脸扭向一边,双手想推开慕生。但她的挣扎没有用。慕生抱得更紧了,并且追着将自己的口与妙香的口做成了一个吕字。
妙香感到浑身瘫软,不由自主的随慕生倒在床上。
九.
送慕生走了之后,妙香没有心思经营店铺,她回到空荡荡的家里,径直走进慕生的房子,抚摸慕生伏案学习的书桌,翻看码放整齐的学习资料,最后坐到因来不及收拾而略显凌乱的慕生的床上,怔怔的想着昨天发生的事情。
她想起来了,当慕生把她拥倒在这张床上的时候,她想推开他,但浑身感到无力,她告诉慕生“不可以这样”,但不知是自己声音太小,还是慕生根本就不听,一切就那样的发生了。
她记得很清楚,事后她嘤嘤的啜泣。为什么啜泣呢?是因为痛苦,因为悲伤,因为失身,因为乱伦?好像都是,又好像都不是,是的,好像都不是,因为她现在还感觉有些久违的愉快和幸福感,是当年与她的广才哥在一起的愉快和幸福感。
她记得,当她啜泣的时候,慕生把她搬过来面对面的搂着她,用他炽热的胸脯抹去她的眼泪,不断喃喃的安慰并劝说她。他说了很多,但她记得最清的是这些:
“我知道你爱我,但你更爱我爸。你把对我爸的爱全都放到了我身上,我能感觉到。我爱你,是我爸对你的那种爱。我反复想过了,只有我能替代我爸来爱你,给你幸福。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
她知道慕生这话说得对,一年来她把对广才哥的爱都放到慕生身上,很多时候她都恍惚着把慕生当做她的广才哥,也正是因为这种爱让她这一年得到了十八年从来没有的幸福。从心底里说,她也觉得自己离不开慕生了。
可是,慕生终究是自己和广才哥的孩子,哪有儿子和母亲做夫妻的,她的担心好像慕生都已经知道,因为慕生对她说:
“我们是母子,本来就住在一起 ,没有人会怀疑我们的关系。现在社会上剩男多的是,你不说我不说,谁也不会知道我们的秘密。”
她记得,慕生下面的话让她破涕为笑:
“你不要因为我们是母子就感到羞耻,爱情是神圣的,无产阶级革命导师恩格斯都说了,男女关系的道德标准要问是不是由于爱情,由于相互的爱而发生的。我们是因为爱而在一起,这比婚姻高尚得多。”
她不知道慕生说的这些是正理还是歪理,但她知道恩格斯是和马克思一样的革命导师,革命导师说的就一定是对的,不过她也觉得慕是对的,更重要的是她确实爱她的广才哥,进而双重的爱慕生。
堤坝一旦溃决,汹涌的洪水就会无可阻拦的奔腾宣泄。当慕生再次上来的时候,她坦然的接受了,她恍惚感觉到抚爱她的是她经常梦里相见的广才哥。
想到这里,她感觉到脸颊开始发热发烫,她轻轻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脸颊,嘲笑自己:
“不要脸的小妮子,想啥呢?”
但她还是忍不住的想。
在送慕生去火车站的路上,慕生背着大包,一手提着小包,一手揽着她的纤腰,她开始不好意思的扭捏着,但慕生不松手,走着走着也就自然了,偶尔看一下周围,她觉得路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们,“人家一定把我们看成是一对情侣。”她心里想。
上火车前,慕生紧紧的拥抱着他,咬着她的耳朵问:
“昨夜很幸福吧?”
她不好意思的“嗯”了一声,慕生接着悄悄的告诉她:
“等着我,我很快就回来。”
想到慕生很快就会回来,她幸福的笑了。
(未完待续)
作者简介:刘彦强,笔名憨子,陕西咸阳人,高级教师。从事高中思想政治教育近四十年,为全国知名政治教师,《世界文学》优秀签约作家,曾在各类教育刊物发表教研论文180余篇,主编出版《青少年心理行为咨询》丛书、《中学思想政治课学习指导》丛书、《学习心理学》、《坡刘村志》、《草根憨语》等书,并主编或参编多种教辅读物,有杂谈散文以及诗词散见于多种刊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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