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窗外轻轻的风,轻轻的吹拂着窗棂
好像有轻轻的呼唤,幸福的呻吟声
门外,轻轻的脚步,轻轻的叩门声
我知道这一定是她,一别数月的情人
刚从停供暖气的梦中醒来
翻墙入院,与我约会
屋檐下好像还有细雨的滴答声
我们急切的拥抱,接吻
旁若无人的把彼此揽入怀中
今天是惊蛰,一定是她最动情的时候
看她,永远纯洁的少女,含苞待放,满脸柔情
穿着飘逸的青衫,解开衣扣,换上裙装
眉宇间羞含一丝幽怨,浅笑不语,芳香四溢
带着给我世上最厚重的礼物,风与水
带着对我和人世间所有的美与爱
春天来了
乌拉,万岁!
二
聚散人生
偶尔回乡,总要和几位同命老友聚一聚
儿时一起蹦房子,推铁环,过家家
时光以经陈旧,有的耳聋,没了牙齿
有的腰腿疼,还有的摘掉了一只左肾
沧桑的老脸,皱纹里夹杂着七,八十年的近代史
三杯酒下肚,总要翻翻老账,旧事重提
想起幼年的玩伴,有的没能熬过饥饿
就夭折在五,六岁年纪
还有中途走散的几位,论輩份,我们都是叔侄兄弟
去年疫情,又分手两位,老乡们没吃上一口大锅熬白菜
就帮忙把发小送进黄土里
风吹干了石头,吹干了历史,吹不干记忆
豆冠年华,风发意气,上学的时候
虔诚的理想,做一名科学家,飞行员
听从召唤,为祖国服务
那是一部苏联小说的名字
这些都是我们发自内心的话题
该上初中了,心中的信仰,忠诚,崇拜忽悠了我们
木刻长方形的小戳,四个字,不宜录取
都因祖上有点文化,有十几亩薄地
罚跪,游街,高帽,批斗
老一辈无端受辱,刻骨铭心,只字不提
十年最好的青春,都荒废在发疯的十年里
仰望星空,有时候,情不自禁的摸摸身上的纸币
杯酒乾坤,历史走成了废墟
时局抖抖衣袖,生产队的小大汉
后来都成了瓦工,木工,贩夫走卒,维持生计
终身的名字,庄稼老斗,几介布衣
浊酒微醺,自吹自擂,
我们是大地,青山,长城的支点
是大明宫,未央宫故宫的柱基
因为历代管我们的人都把我们叫做
黎民,庶民,人民
喝一次,少一次,几把老泪,几把鼻涕,几声叹息
就像一生积攒点小钱,就要零存整取
家家过到了尾声
为了和这个走了一遭的世上晚些失联
相互撇眼,都提议,再来一口
干杯!
宋森林,笔名:苍凉,微信号:喜欢孩子,55年3学出生,系华夏思归客诗词学会特约作家。忙忙碌碌几十年,现以退休,闲时想写点什么,打发时间,交几位朋友,别无所求。
《诗潮流》征稿已接近尾声,望诗友们踊跃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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