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故乡堰坎
宋世宽
我的故乡,位于播州区鸭溪镇西南部,距集镇5公里左右。从镇上出发经过郑子尹的出生地荷连庄到水源分路左转翻过山便是。
堰坎,是个百年寨子的名字。在我家斜对面,是与我同一宗族的几户人家居住。坎下是堰塘,终年有水,据前辈讲,历史上多次“大天干”都未干涸过。儿时记得,堰塘的水灌溉了附近的良田,后来不知什么时候干涸了种上了农作物。
故乡还有个名字,叫张氏坝。据说在很久很久以前这一带姓张的比较多而得此名。它的区域,从活咯坎村民组的稻田处开始直到底水河边。由于张氏坝名称久远,现在后辈们好些都不知道,很少叫了。而堰坎,已经成为“行政名称”--从解放后最初的“堰坎村”历经了堰坎合作社、堰坎生产队、堰坎大队。20世纪80年代中期再恢复到“堰坎村”。只不过那时很小,辖区仅几个生产小队(组)。
90年代“建镇并乡撤区”、以及到后来“多次组改合并”,堰坎村区域面积翻了数倍成为一个大村了。东靠金山村,南靠金沙县。
堰坎村历来贫困,加之合并过来的几个村自然环境条件恶劣,这使本就贫困的堰坎村更加贫困了。被列为了省级一类贫困村,是播州区最偏远,最贫困的行政村。
故乡虽然贫困,但物产丰富。儿时记得,那时村里有几十个煤窑,好些乡亲都围绕煤就业,每天各种车辆来回运煤,马车最多,如一条长龙在山间飞舞,吆喝声、谈笑声、马嘶声在山谷回荡,好不热闹。
大自然不仅恩赐了故乡丰富的资源,还恩赐了她“内涵”的山川。我家对面的半山腰有一个天然的漂亮龙洞,终年清泉喷涌而出,不仅灌溉了良田,我们很早就引它喝上了自来水。我屋后的山叫“合常岩”,传说是我的先祖宋大耳朵路过此地休息,忽然看见财神菩萨脚横跨在合常岩与大岩鼎的山巅,先祖怔住了,正想仔细看个明白却瞬间消失了,紧接着,一道亮光从眼前掠过,他一惊,便顺着光的方向走过去,一看,是太阳光照射在一个偌大洞里的一堆白色发亮物体上返照在他眼里,他顿感好奇,继续前往洞穴深处,惊呆了,全是白花花的银子,于是急忙脱掉外套兜银子,一路狂奔回家,并叫上乡亲们上山背银子,当乡亲们兴高采烈赶到时,山洞忽然慢慢合拢,人们一阵惊呼,以为地震,不一会儿山洞已经不复存在了。合常岩因而得此名。
最有名的是离我居住地3公里的“扑船顶”,山顶状如翻扑过来的船,很神奇,上面有个寺庙,是方圆几十里的善男信女们烧香拜佛的佛门之地,是黔北大地比较高的山峰,气势雄伟。据说,很久以前入冬季就开始积雪,待到春天才融化。儿时上去过,只见千万重山奔来眼底,苍山如海。
峻美的山川,似乎铸就了故乡人勤劳上进的秉性。在大力实施脱贫攻坚的过程中,各级政府尤其是村委一级及驻村干部等的努力帮扶下、加之村民们的勤劳并已逐步致富。村容村貌大大改观,家家通路到门口,好些私家车可开到院坝。
故乡人勤劳上进的品质,似乎在我们团结小组尤为凸显,在整个堰坎村里田土相对较少,土地“下户”后好些农户只够勉强解决温饱,须靠做“副业”补贴家里,如赶马车、做各种生意等。那时,记得邻居一长辈做生意兴隆,在80年代初是村里第一个修建了平房并拥有了电视机的人家。
或许,正缘于这种品质,才造就了我们生产队(组)有了各类人才,据不完全统计,我出生地的这个组有20多名大学生,其中两名研究生。有各种岗位的从业者,如教师、公务员、会计师、军人(军衔)、艺术设计、医生等。另外,还有企业家以及文艺工作者呢。
作为一个村民小组,坦率地说,这种现象在乡村并不多见,可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或许,是乡亲们“穷则思变”的动力吧,更或许,是我的家乡人杰地灵,是故乡山水的“灵气”滋养了他们的品格从而成就了他们吧。
宋世宽 1969年生,贵州遵义人,民进贵州省委文化委员。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贵州省作家协会会员、遵义市文艺评论家协会理事、红花岗区书协副主席,曾任大学书法老师。书法作品被敦煌博物馆、北京通州博物馆、韶山市人民政府等多家单位收藏。应邀参加“中韩国际书法交流展”、“齐文化节”个人书法作品展览等。文学作品有评论、小说、随笔等在各类刊物平台发表达数十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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