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孙文:一片绿叶总关情

作者简介:孙文,大专文化,高级政工师,中共党员。长期从事公文写作、新闻写作、文学创作。黑龙江省作家协会、中华诗词学会、黑龙江省诗词协会、黑龙江省楹联家协会会员,黑龙江省地方文学研究会理事,哈尔滨市党史研究会、延安精神研究会会员。出版代表作《穿越心灵的步履》,曾任哈尔滨市解放70周年纪念文集《传承与传奇》副主编。曾任哈尔滨市委史志和齐齐哈尔市建党百年征稿评委。有诗作选入《燕京中国精英诗人榜》《中华诗人年鉴》《当代中国诗人精品大观》《黑龙江当代诗词•男子百家》。作品见《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中国民兵》《中华诗词》《新时代党建》《诗词月刊》等,征文曾获得相关奖项,获“雅韵精华•诗会百家”诗词一等奖,《联斋》优秀诗联家等。

西江月·一片绿叶总关情
绿叶勾描唯美,青山写意真情。巧说片段系长绳。叩问自然妙境。
着露林班打号,哈霜楞垛堆城。火炉木柈笑寒星。珠算无私心静。
万里江山多锦绣,花红柳绿各不同。
心扉物语寄相思,一片绿叶总关情。

森林王国梦中游
就在前些天,睡梦中我又回到了我的出生地村子里,少年时的小伙伴们相互亲切地喊着对方的乳名,连蹦带跳地又去了那森林王国玩。“森林王国哪去了?”“森林王国哪去了?”急得小伙伴们大声呼喊,喊声惊动了土地爷爷:“哎,孩子们别找了,快回去吧,森林王国早已不复存在了,可惜呀、可叹哪!”
我的出生地在少陵河左岸一个依山傍水的村子里。村子坐落在河套冲积平原边缘的土坎下,土坎上是一眼望不到边的沃土良田和镶嵌在田野里的村落。村子有三条土路与外界相连,进出村子都要爬上爬下翻越土坎。外来人进村子,平地望去见不到村子,有些发懵,只好按路前行。当你走着走着,突然发现自己的脚下出现了错落有致的房盖时,也就自然来到了村子。举目远眺,茫茫的草场、纵横的河渠、连片的稻田……大有远望不见真面目,路尽方现自然美之感。
在这里,我度过了难忘的童年。9岁那年春季是在村子里上的小学,因父亲工作调转到县城,麦秋时我家就搬迁到县城。少年时代的我,每当小学校放寒暑假,先是急急忙忙做完假期作业,然后就盼着母亲父亲发话让我和弟弟回村子里去玩。
村子里有很多亲友,对我们很关爱。老舅、大表叔、大表弟经常带我们玩。草甸子、水渠、柳条通、树林、沙陀子……凡是好玩的去处都留下了我们的欢声笑语。而今,每每回想起在森林王国的流连忘返,更令我陶醉。
说起森林王国,只不过是离村子1里多路的一块很大的坟地。从村子北面上了土坎,一眼望去,在四周农田的衬托下,这块坟地林木参天,枝繁叶茂,是方圆几十里地仅有的。
这块坟地是村子里王姓大户人家的,坟地里大大小小按辈分排列的坟包有四层,也就是说这里已经埋葬了王氏家族的四代人。强大的阵容,足可见证沧桑久远。在坟地中间还有预留的坟地,种一些黄豆、绿豆、芸豆矮棵作物。坟地的四周都被郁郁葱葱的林木覆盖,靠北侧简直就是一个天然森林植物园,植被保存完好,这是开荒斩草时留下来的未垦之地。这里有高高的抱不拢的大杨树,有密密麻麻的榛柴林,有白白挺挺的桦树林,有星星点点的老榆树,有稀稀疏疏的柞树,还有高低相间的混交树木,里面有胡桃楸树、黄柏树,还有弯弯曲曲的山葡萄藤、五味子,还有一种黄豆粒大小的黑色果实,叫“药鸡豆子”。草丛中,有黄花菜、山韭菜、山芹菜、小根蒜、婆婆丁等各种山野菜,还有山百合花、窜地龙、艾蒿、益母草等中草药材,以及野菊花、马兰花、牵牛花、十字花等,还有许许多多叫不上名字的野花。各式各样的蝴蝶在花丛中飞来飞去,喜鹊、乌鸦、麻雀、蓝大胆等小鸟时而啼叫,时而拍打着翅膀由这边树上飞到那边树上。我们时而钻进榛柴林下的草丛中捡榛子,时而翻动胡桃楸树下捡山核桃,遗憾的是,捡到的榛子、山核桃都是上年秋季剩下的。我们有时又钻到山葡萄藤下采摘青青的山葡萄和揪山葡萄叶柄吃,酸涩得龇牙咧嘴。有时发现了花鼠子(大眼贼)又追赶一阵子,直至眼巴巴地看着它钻进坟包的洞穴里。有时又捉上几只花蝴蝶带回去夹在书本里。有时又去捅老鸹(乌鸦)窝。老鸹的窝巢都筑在高高的树杈上,我不会爬树,只好“望树兴叹”,而二弟弟却是爬树能手,每次都大显身手。有时还把捉住的蜻蜓尾部插上一个小小的白色羽毛,然后再放飞,“啊,快来看哪,飞机起飞了!”欢呼雀跃的我们打破了这宁静的坟地。有时,我们几个人分成两组,玩起捉迷藏、打冲锋。有时,武的过后还来点文的,有扮演狐狸的,有扮演老虎的,演绎着狐假虎威的寓言故事……不知不觉地玩到太阳下了山,这才觉得“瘆得慌”,于是我们年龄小的在中间,年龄稍大一点的在前后,一字走出坟地。
后来,听说这块坟地在20世纪70年代平坟运动时平了坟包,伐倒了树木,开垦成了耕地。如今在这里的年轻人,或许已经很少有人知道村北那块坟地,但在我的心中却永存着这森林王国和少年时期的快乐。

绿荫果香宅地树
从打记事起,我家在村子里住的是一连脊七间大瓦房东头的一间半。这大瓦房是红松大托、红松檩子、红松椽子、红松门板、红松窗棂、红松地板、红松间壁、红松炕沿……当地人叫作红松到顶的房子。像这样的房子,在村子里是绝无仅有的。据父亲母亲讲,这大瓦房原来是村子里大户人家的,土改时分给了农户。我的爷爷、奶奶就很幸运,分得了这一间半大瓦房。
大瓦房的后院延伸很长,一直通到山坎下面,也就自然成了住在大瓦房里的各家的菜园子。每年,母亲都种上菠菜、香菜、生菜、臭菜、小白菜、小辣椒、小葱、萝卜、豆角、茄子、黄瓜等应季蔬菜。父亲、母亲在后菜园子紧挨北面土坎下,栽上了一排杨树,园子里还栽上了几棵李子树、小樱桃树。每当春天李子树、小樱桃树开了花,花期一过,果树坐了纽儿,我就眼巴眼望地天天盼着小樱桃、李子快快长大。我家对面屋住户与我家同姓,两家走一个房门和堂屋的后门,开了后门就是菜园子。我与同属同岁的小伙伴常常开后门一起到菜园子里玩。我们在园子里有时蹑手蹑脚地逮蝴蝶,有时在土坎下面用树枝抠蚂蚁洞,有时揪青葱叶子吃,有时在李子树、小樱桃树下转悠,淘气的我们,摘下带白灰儿的李子、绿啦吧唧的樱桃,扔到嘴里嚼几口,刷的一下子酸到了头顶酸到了胃,涩得龇牙咧嘴、舌头不听使唤。虽是自找“苦吃”,但心里却感到一个小小的满足。
我家搬进县城头几年,没有属于自家的“寸土”之地。在我15岁那年,房产部门对原住房进行原地翻建。我家由原来的一间半,改为两间,有了自己的独门独院,房前房后也有了自己的菜园子。父亲、母亲带我们把房前屋后菜园子里的砖头瓦块拣出来,然后借来手推车从城外拉回黑土给前后园子来了个改头换面“大换土”,栽上了果树。这些果树年复一年的开花结果,点缀了小小的院落。父亲还在后园子的北边缘栽上了杨树,种上了榆树钱儿,榆树长起来了,以此夹障子,也是“挡君子不挡小人”。
今年的国庆节前夕,65岁的我回县城老家,同二弟弟一起去了趟那闭眼睛都能摸到的小胡同和小胡同里的老房子。我深情地凝望着这历尽50多年风雨沧桑的老房子,眼前出现了父亲母亲的音容笑貌,仿佛又嗅到了园子里果木的香甜,又听到了邻里们的欢声笑语……勾起了心海深处串串难忘的故事和涌动的感恩情!

挥汗植树添新妆
那年春季,正在念初中的我参加了母校组织的一次植树造林活动。
那个年代,学生参加学校组织的集体劳动是必修课。每年春耕、夏锄、秋收都要背上行李去农村参加支农劳动。还有春季爱国卫生大扫除、夏季除“四害”、日常捡废品、冬季积肥拣粪等。
学校组织的这次植树造林活动地点就在距县城近30里的驿马山东北坡。这是一次大规模义务劳动。师生们一大早来到学校集合,按班级依次乘坐县运输公司派来的草绿色解放牌大卡车,红旗招展、歌声嘹亮去植树,傍晚再按顺序接回。
记得,那天春风比较大,沙土满天飞,师生们的眼角、鼻孔、耳朵眼儿、头发上都蒙上了尘土,大家全然不顾,仍然热情高涨,有的挖树坑,有的抱树苗,有的捡树坑里的石子,有的给树苗培土,有的用水桶、脸盆到少陵河里端水、挑水浇树苗。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年栽的是2年生落叶松树苗,现在的树龄应该是52个年轮。山坡上那片高大挺拔、郁郁葱葱的落叶松林给神奇的驿马山披上了美丽的盛装。每当我回家乡,车过这里时,总要贪婪地望上几眼。记得,一年家乡遇到旱灾,有几棵落叶松枯死了,很可惜。如今,落叶松林下金黄色的针叶铺就了松软的地毯,迎来远方的游客,就是一个“酷”字的赞叹;痴情的恋人醉了,连树上的小花鼠也看得发呆;假日里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林荫下一块塑料布摆上了丰盛的野餐,欢声笑语吵醒了沉睡的大山……不需要谁去记住昔日栽树的人们,只希望现在的人们更好地保护与利用这块绿荫,解读“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的内涵。

大山深处结情缘
20岁那年的端午节前夕,我有机会从农村的知情临时抽调到国营林场帮助工作,这一帮就留了下来,与林业结下了缘。
建在山脊上的林场场部,砂石公路从林场门前斜穿而过,走出林场院子四周就是长满茂密林木的沟壑。一个不足三十人的小单位,却有着大背景,这些人大都是当年十万转业官兵开发北大荒的一员,因设立林场,从生产建设兵团农场专门调转来的。他们的老家都在关内,有江苏、浙江、江西的,有湖南、湖北、广西的,也有山东、山西、河北的……虽多年在外,但乡音未改,讲起话来“南腔北调”的就像演口技;他们大都穿着那褪了色的黄咔叽布军装,一副大干部的派头,不过开起玩笑来也都各有一套,很合群、很亲近;他们大都从家乡走出来,投身革命,身上都有鲜为人知的故事;他们大都是出生入死参加过解放战争、抗美援朝战争的无名英雄。他们有文化,在部队除了个别的是营长和教导员外,多数都是连级干部,还有文化教员,来到林场最大的官就是任林业站站长,有的还是护林员。这些为青山常在而默默无闻、甘愿奉献、可亲可敬的面孔至今仍跃动在我的眼前。
这些老同志既是前辈,也是榜样,从他们身上汲取了力量,我也更加热爱这大山、这林海。
林场新建了一个苗圃,派我去当管理员。说起管理员,实际上除了要做好食堂管理员的主业外,还要兼职仓库保管员、学习辅导员,采伐期间的材积核算员、收票员(由县统一按计划下发的木材票和枝丫票)、开票员、收款员、统计员,林场干部职工都戏称我为“八大员”。
苗圃地里,人们整天穿行在等距排列的苗床间,钉木桩、盖草帘、修苗床、疏水道、喷灌水、打农药、施肥料、薅杂草……从春一直忙碌到秋,起出当年生的树苗埋在沙子里越冬假植,第二年春天再把假植的树苗重新等距栽在苗床上催壮,秋后就可以上山造林了。
苗圃地坐落在山下的平川里,土地肥沃,水源丰富。为了保证苗圃地生产用水,挖了一个很大的蓄水池,手扶式拖拉机将小河里的水提到蓄水池,苗床用水时再把蓄水池里的水提到干渠后,分流到需要的苗床沟里,每间隔两个苗床的苗床沟处修一个深坑便于喷壶灌水浇苗。
在苗圃地,我听惯了两种声音,白天,提水的手扶式拖拉机“突突突……”均匀的马达声,夜幕降临,蓄水池、河套草甸子里“呱呱呱……”此起彼伏的青蛙欢叫声。曾记否,有多少个夜晚,一对恋人坐在蓄水池岸边,静静地分享那蛙声的快慰,憧憬美好的未来……
行走在大山天然氧吧的林海里,不是游玩而是一项艰巨任务的使然。森调队从伏天刚过就上山一直干到老秋,按预计的采伐范围,带上航拍的林班号图纸逐一调查分布的树种、郁闭度、木材蓄积量及给待采伐树木打号做标记等,最后整理汇总资料上报。县里根据上级批准的抚育伐计划,下达采伐任务和指定人民公社抽调采伐义务工,由林场冬季组织实施采伐。森调队的工作很辛苦,整天穿行在林木中,开始是大汗淋漓,后来是露水湿身。当茫茫的林海又收获了一个圆满的年轮,金黄的兴安落叶松、橘黄的白桦树、翠绿的樟子松、大红的柞树,层林尽染、五花山色时,当樟子松塔、山核桃、山梨、榛子结满枝杈、五味子藤蔓挂着串串褐红色的果实时;当地里的庄稼弯着腰、低着头,给勤劳的山里人以丰厚的回报,小山村家家户户泥草房的墙壁又穿上了新衣,房檐下挂满串串的红辣椒、黄蘑菇,就连蒿草也随着微风不停摆动为金秋喝彩时,森调队员们没有心思欣赏美景,采摘山货,只有一个念头:必须尽快完成森调任务。
如梦如幻又如诗的冬季终于来了,晶莹的雪绒花,不知疲倦、潇潇洒洒飘然而至,把山冈、川地、小溪、村落……换上了素装。西伯利亚的寒风像刀子似的无情地吹着,呵气成霜,滴水成冰,行人踩在雪地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山林里野猪、狍子、雪兔等野兽在雪地上留下了踪迹,飞龙、山鸡、鹌鹑、乌鸡等飞禽似流星般的时起时落,拍打翅膀和啼鸣的清脆声回荡在林中。大山里,伐木民工劳动的场面打破了沉寂,搅热了这一方冰雪冻土……
从山上采伐现场运到楞场的木材,就等于是入库的国有物资。楞场的管理人员都按各自分工忙碌着。虽然听不到山上伐木的交响乐,却另有一番紧张的劳动场面:归楞的民工把头领号,杠工和声,大家哼着和谐的调子,有时把头还用激将法来点儿“荤”的,不管你说啥,都是“嘿呀”一个声音的和着。三九严寒,杠工们甩掉了狗皮帽子,解开了棉袄扣子,浑身上下冒着热气,头发和衣服挂上了白霜,把木材分门别类地堆放得像一座座小山。我与另一名同事白天负责楞场木材入库检尺,夜晚灯下搞统计,作为县里计划分配木材的原始依据。正月初七楞场开楞销售木材,一直到二月二。父亲教我学会打算盘派上了用场,于是我又担当了楞场的材积核算员、开票员和收款员。销售木材高峰时,天还没亮拉木材的大车就开始排号,晚上挑灯夜战到很晚,还得连夜坐马爬犁去几里外的信用社存款。
县林业科还几次临时借我出公差。一次派我去一个林场提取调拨的大青杨树种。那时交通十分不便,我起早从县城出发,赶到省城地区林业局办理完调令已是下午,然后又连夜乘坐火车,后半夜下了火车,第二天一大早,当地林业局的同志帮助安排搭乘去山上运木材的森林小火车的守车去林场,到了林场提完杨树种子,又在林场的协调下搭乘从山上运材下来满载而归的森林小火车守车返回。我又连夜乘坐火车到了省城,第二天乘坐早班车直至下午才回到县城,将一铁桶大青杨树种交给了苗圃技术员。我这急三火四的,是有原因的。事先技术员就有交代,这大青杨树种不好保管,应保持在一定的温度内,一旦高温就会腐烂,因此装树种的铁桶里要掺上木炭粉。所以我这心一路悬着,时不常地把手伸进铁桶查看温度计。
艰苦、烦琐的工作环境,磨炼了我的毅力与耐力,也为我后来的工作转换做了坚实的铺垫。

兴安北极猎新奇
我生活在祖国北疆冰城哈尔滨,常听人们闲暇时说:“不到大兴安岭听林涛,不到洛古村看黑龙江源头,不到北极村观白昼,那是一生的遗憾。”
60岁那年盛夏,我有机会去了神州北极。听林涛、看黑龙江源头、北极村找北让你真正领略大森林、大界江、我国陆地最北点的风采。
在漠河,我第一次听到了有关绿树的故事——那夫妻树,犹如上帝从亚当身上取下肋骨造夏娃一样骨肉相连;那片躲过火魔而余生的松苑,在神奇的传说中,棵棵傲然挺拔。树干上挂着铝质红底凹字小牌的兴安落叶松,铝牌好似身份证一样注明树种、树龄、树高、树径。我找到了与自己同龄的一棵松树,右手抚摸树干,左手打着手势,乳白色的太阳帽,粉红色白领的体恤,在翠绿苍松旁留下了瞬间美好的记忆。在这里,我也好奇地问:“怎么没看见像伊春五营那样的成片原始红松林呢?”“这里没有红松。”导游小姐告诉我。看我有些疑惑不解,导游小姐又斩钉截铁地补充一句:“反正我们这里没有红松,不知什么原因。”回到省城后,我在百度网页搜索“大兴安岭上有没有红松”,结果竟然有这么一条《大兴安岭上的神秘红松》的文章,文中是这样记叙的:在内蒙古大兴安岭满归林业局的北岸林场施业区内,自然分布着61株在大兴安岭极其罕见的珍贵树种——西伯利亚红松。这片红松是由游猎的鄂温克猎人发现的。因为与众不同而且特别稀少,因此被称为“神树”。每当鄂温克猎人路经此地,一定要在树上挂上饰物顶礼膜拜。文中说的是20世纪80年代的事。后来,我问起林业专家才知道,因气候带的原因大兴安岭地区不适合红松生长,红松生长在小兴安岭地区,或许没人能够注意到这气候带专业术语这个词,不过物竞天择,可千万别混淆了大兴安岭与小兴安岭森林树种的不同。
要说的话,要写的事很多,还是就此打住吧。
一片绿叶,犹如小舟,情丝缠绵,心海荡漾。

巴彦诗词楹联协会编辑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