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梦一回 '太武夫人'
文/梧闽
太武山原来的名叫太姥山,闽东宁德有,闽南更早点。据《漳州府志》记载“太武山,其上有太武夫人坛,前记谓闽中未有生人时,夫人拓土而居,因以名山。武一作姥,其说荒远。但列仙传称:皇太姥,闽人婺女之精,而闽越负海名山多名太姥者。”
古代太武山麓,居住的先民被后来汉人,称为“山哈”或“山客”,一直到了宋代,才出现畲族的名称。“畲”字本义是指采用落后的刀耕火种田地,在播种之前烧去草木,以灰为肥,这类田俗称畲田。

远古时代,中国南方各少数民族统称南蛮或蛮夷。《中华民族史》考证,当今的畲族与苗族、瑶族、黎族,同属南蛮族一支,他们有共同特征,一是共同敬奉高辛帝的附马“槃瓠”为始祖。二是族人以篮、雷、盘、钟为姓。三是妇女的发式、服饰,和口头流传民族史诗等民俗文化基本相同。目前全国的畲族人口约70万,近60%在福建。

远古的太武山土著居民“蛮獠”后代,可能去了台湾、吕宋或南洋呱唧呱唧岛国啥洲定居了。《中国通史》等史书记载“畲民椎髻跣足,随山散处,刀耕火种,采实猎毛,食尽一山则他徒”,如此游耕半猎不断迁徒,不用几百年,不走海路走陆路,早已到了广东广西、甚至越南云南、老挝缅甸等.那儿居民的前身可能才是太武山的先民。那么,现在隆教乡的畲族又是从哪里来的呢?据畲族中人口最多的蓝氏《玉种谱》记录,明确记录入漳一世祖蓝琛及其长子蓝元晦,系于元末明初“从江西迁居漳州府漳浦县辖镇海蓝教社”'(今龙海市隆教乡),而后其子孙才逐步分居赤岭、湖西及华安县的官畲等地。可以非常明确肯定三点,现在的畲族不是唐朝开漳圣王陈元光平定的“啸乱蛮獠”后裔,也不是砍杀陈元光复仇的蓝奉高后人,那些原来蛮獠大部男的往广东以西逃亡,女的则多被南征官兵纳入洞房合婚,汉畲民族变做内亲外戚了,这便是事实。所以,现在的畲族是后来融入汉人征服开化后的闽南,与汉人陈元光带来的五十八姓无历史冤仇瓜噶的。隆教乡的古代正名“蓝教社”才是正确的,以讹传讹弄久变真的似乎!


所以,闽南汉族,一半血统是畲族,最古老的生生不息“玄牝之门”就在太姥娘娘身上,崇拜吧!
以后去隆教畲族乡旅游,应该带有对姥姥舅舅的亲缘情,去吧!
倒是去了四川旅游的老乡张志鹏贤弟发来了一张照片和资料,解释了彝族的“伙婚”风俗,这可能也是当年闽南太武山“太武夫人”的婚俗,她有几位心仪的老公,她的后代在母系氏族原始社会,都知道家里大男人只有“舅舅”。这都是别人家的“朗布”和“扎塔”吧。

哈美与喜欢的两位丈夫
图中女孩哈美,十七岁时嫁给了两个丈夫——朗布和扎塔。朗布跑马帮,扎塔则管家。朗布挣钱交家里,有时也留点给哈美买东西。朗布和扎塔各自有自己的房间。朗布回来哈美就到他房间,有时哈美也会跟他上山干活。他们共育有两儿四女。由于分工明确,家庭很和谐。
照片为2012年拍摄。

“伙婚”可能是在一些少数民族中的无奈之举,男多女少,大家取长补短,共享生活吧!从史志传说中去追寻古老的太武山土著原住民,由于唐代泉潮之间的“啸獠作乱”,他们为前来平叛的唐朝府兵歼灭的一大部,剩下的往广西、云南、贵州方向逃遁,变成了那儿的少数民族。也许,云南摩梭人的故乡就在闽粤。摩梭人居住于沪沽湖畔的永宁坝子,人口约五万,有自己的本民族语言,但没有文字。沽湖畔以其独特的摩梭风情和秀丽的山水风光闻名于世。这里仍保留母系社会制度,摩梭人的一切都由女性支配。摩莎人有一种独特的婚姻方式——走婚,走婚在摩挲语中叫“色色”,意为“走来走去”,它形象地表现出走婚是一种夜合晨离的婚姻关系,男女双方没有夫妻关系,只有在晚上男方会到女方家居住,白天仍在各自家中生活与劳动。一到夜晚,男子会用独特的暗号敲开女子的房门。走婚的男女,维系关系的要素是感情,一旦发生感情转淡或性格不合,可以随时切断关系,因此感情自由度较高,在性事方面也是女方占主要地位,女方一旦不再为男方开门,走婚关系就宣告结束。走婚是摩梭人的一种婚姻制度。摩梭人是母系社会。在白天,男女很少单独相处,只有在走婚桥聚会上以唱歌、跳舞的方式对意中人表达心意。男子若是对女子倾心的话,在白天约好女子后,会在半夜时分到女子的“花楼”(摩梭成年女性的房间,独立于祖母屋即“家屋”外)。传统上会骑马前往,但不能于正门进入花楼,而要爬窗,再把帽子等具有代表性的物品挂在门外,表示两人正在约会,叫他人不要干扰。然后在天未亮的时候就必须离开,这时可以由正门离开。若于天亮之后或女方家长辈起床之后再离开,则云被视为无礼。

'走婚'前后的摩梭人美女与帅哥
“走婚”是云南少数民族摩梭人的习俗,摩梭人除了少数因为要增加家庭劳动人口而娶妻或招婿外,基本上没有婚姻制度,基本上没有婚姻制度。走婚是情投意合的男女通过男到女家走婚,维持感情生活和生育下一代的目的。

闽南漳州南靖“云水谣”情人桥'。应該是远古东夷人,在原始社会母系氏族时的遗迹。除了在山坳里唱唱山歌,互认一下“'知音”;再者就约好到九曲溪“情人桥”,阿妹从这头走过去,阿哥从那头走过来。三五个成群,我的情人心上人是哪位呢?情人桥上,上海人叫'白相,白相'就知道了,嘿嘿!其实人类作为高等动物,在情爱上是有神灵的;既体现在伯牙与钟子期的'知音'隔空际遇一一“听弦歌而知雅意。”又凭什麼呢?凭直接的感觉。如果有一位帅哥“'眼里情人出西施”,妳我就站在这“情人桥”,任凭后面有人推搡,或者桥下野鸭子“嘎嘎”地狂叫,那一个瞬移,心仪的小妹一旦和我对上眼,那个眼神会呈祥“暗送秋波”一一“量子纠缠”了吗?纠缠了,而且凝膠凝露并且凝固在近距離,这种情形三十多年前我遇見过,这个时候,帅哥对“奚夢瑤”梦見的美女,抢到抱着回家來,都是很自然有惬意。再胖的美妞也抱得动,而妹子一旦被情哥哥抢了抱着,那种幸福感是从天而降的,有昏過去的迷糊感。所以,后来有文化又有经历的文人,就把“结婚”说文解字成“女”与“昏”骈文。这美女被帅哥的滋波电昏過去了,于是有了云水谣的“云雨”天空地域!


闽南'云水谣'的情人桥
有一种感觉是云水谣有几个灵异现象,其一是“情人桥”下有“野鸭子”游荡……情人或夫妻双双把家回……谁在此掉落下水了,只有“野鸭子”环饲……
乡愁,是溪中浅游、悠闲自适的鸭子,它有一个“鸭子定律”,为了浮在水面,必须不断扇动水里的二只腿掌……乡愁,是那一朵凋零的野花,成形的瓜果,金黄的稻穗,浮头的水牛……乡愁在眸子里的动静变化,心灵上的迴光返照。

“伙婚”前堤是一位妙龄怀春少女,同时爱上两位帅哥的缘起,一举而得,伙而有计,不亦乐乎,反正结婚就是为了繁衍后代,过好日子!而“走婚”让女性有更多的主动权,物竞天择吧,有时候“狮子王”瘦了病了,圈外的野狮子也不至于太无聊,这符合物种优胜劣汰的自然法则。所以,老子才曰:“人法地,地法天,天法自然。”
有位诗人顾城曾于《门前》写道:“风吹它的风,叶子摇曳着叶子,我就站着。不说话,这就很好。”迩來的神灵尽在诗中了。另一位心理学家弗洛伊德说:“不再顾盼左右,我的眼睛里有了妳的瞳孔,就有“一眼千年”的梦回!“嘿嘿,情人桥上的对瞳”三秒钟后,驷马的车可能也拉不回来了,这一半和另外一半的啁啁啾啾,阴差阳错似乎变成了山中的连理枝与空际的比翼鸟!

现在的男孩女孩,心眼或许太多了,先把'房子、车子、票子、位子、面子或袋子等等欲望的口子填满,再来婚礼上进行中国风或西洋式的场景抖音,有点不太自然,大多进行了彩排或预演。古远的那些自然性'眩昏'钟爱一刻少了,更多的是象演戏一样的仪式感。不过抖音抖出一条新闻,福建离婚率去年有43%,还算中国的较好,哎!多怀念那远古的沒有“离婚嗜好”的年代,那时的人类生活,自然而然充满着《云水谣》式的诗情画意!
毕竟,马克思说了“人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这社会性是需要有的,但是人更属于“地球上的自然人”,这种自然性是与生俱在的!

作者简介:
郑亚水,笔名梧闽,自号"山石码'',毕业于厦门大学政治学系,中国散文学会会员。先后由漳州市图书馆出版《秋水白云》、《西方国际政治研究》、作家出版社出版《白云深处》、海风出版社出版《月泊龙江》等书籍,散文作品并入选《中国散文家大辞典》(作家出版社)。
2001年中国东欧经济研究会授其《企业文化一一现代企业的灵魂》''优秀社科论文一等奖'',并入选《中国改革发展论文集》(北京希望电子出版社);2009年11月,该论文被清华大学收录《n<1知网空间》智库咨文。
2009年9月《新文化泛思》入选中央党校全国思想政治工作科学专业委员会编审的《科学发展观学习与实践文集》;《<兰亭序>拾遗》一文于2010年9月入选《中国散文家代表作集》(作家出版社),并荣获2010年度中国散文学会“中国当代散文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