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外,门要关紧
文/黄典富(福建)
春豪,正在厨房里忙着煮晚饭:电饭锅里已然飘着米香饭味了,放在电磁炉上的钢锅里的水也滚沸了。春豪把择好已洗净的空心菜下锅捞煮完,夹起放已调放好的油、蒜、盐一搅拌均匀,就可大功告成。因为饭桌上已经摆着一碗丝瓜汤和一碗蒸煮的清香稻花鱼。一个人在家,有二菜一汤就可以了,煮太多吃不完是浪费。春豪,总算是可以休息一下,等着饭菜凉些,就可开饭了。
春豪,正走出狭窄的现代厨房。抬头,他向自家的客厅方向大门望:大门是敞开着的。落日的余晖影摄着客厅里的空间有些阴暗斑斓。突然,一个女人的身影径直走了进来。春豪,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连忙抹了抹自己的眼睛,定了定眼神,待他看清楚是一个徐娘半老的女人。那女人已然走到他跟前。春豪,这才意识到这是一个他完全不认识的陌生女人。春豪,连忙警惕地问,“你找谁呢?”那女人默不作声,只是她的眼睛在骨溜溜的到处乱转,好像电影里的间谍作案犯,就只差手里并没攥着手枪和匕首了。春豪,毕竟是大男人,他临危不惧,提高了声音“你找谁?”。那女人见不作声,恐怕是不行了,就说,“我想找你的妈妈,想跟她老人家说说话”。她的声音不温不火,显然是应付自如。“找我妈?你不会搞错么?我妈在天堂已然有十年了。”春豪实话实说,显然对这女人的说话很是奇怪。“哦,我说错了。我是找你的大嫂子,在不在这里?我还以为你是她的儿子呢!”。女人连忙解释转换回答,说着还自顾自地在进了厨房转了一圈出来。春豪,人很醇厚善良,还以为这女人真是找错认错了人,就说:“我四五个兄弟姐妹中我排行最小,这里居住的只有我这一自己的小家庭,你怎么到我这里找我家的大嫂子?再说,我跟你一点也不熟悉呀!若是找我的大嫂子,应去我的故居旧厝去找。因为我的哥哥几个的家都在原旧厝里边居住。”那女人说,“我是找你家大嫂来作喜宴的帮厨手啦,我还以为她居住在这里呢!”“那你要往我门前的公路东面的××厝的故居走,穿过村部的游乐场,再往右300米就到那××大落厝的故居建筑群,问一下就能找到我的大嫂子”。春豪心底有些不满,一个陌生的人随随便便走进人的房间,见人家门是敞开着的,连咳嗽声都不作一声招呼,此人显然应该是有些神经或精神不正常么?想归想,春豪还是引她跨出大门。这时她说,“我也知道你的妻子”她好像是没话找话说。春豪心想,你认识我的妻子,但我妻子现在不在家呀,我不认识你呀!进别人家的门也不能如此随便,何况你又不是我一排房前屋后的邻舍?真是太随便了。
那女人踏出了大门,往东面走了。这时,我的邻舍阿婶问我,“刚才那女人进你家找你有什么事?”春豪说,“很奇怪,我不会认识她。她说什么找我妈,之后又说是找我大嫂子作事什么的。我已对她说找我大嫂子要到我的旧落厝里寻找,怎么不明不白地来我这里找呢?!”。春豪继续说,“阿婶,你认识刚才那女人吗?”“我也不认识,但我觉得很奇怪:一个人怎么能连作声都没招呼,见人家大门是敞开着,就径直踏入呢?!”阿婶也是非常诧异。
这时,稍远些的邻舍阿伯,走了过来。听到讲刚才那个陌生女人,他说,“他认识这个女人,是某某的女人,叫芭娘。他方才看见她走过我们门前的公众廊路,就问过她,芭娘找谁呢?她只轻声回答随便走走。”阿伯继续说,“见芭娘那样子,我就很警惕,因为她名声不好犯过前科,总之,她的手很长,是众所周知的事。现在会不会作顺手牵羊的事,尚不可知。”春豪问,“阿伯,这个人竟然是我们村的人,怎么我是土生土长的本村人会不认识呢?”“哦,是这样的,我的家和她的家曾经都是高山村的,她是搬迁到隔壁平原村。我家就搬到这里平街村与你成了邻舍。”“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非常感谢阿伯,你刚才这一番对这个芭娘的介绍,使我明白了。以后,要是人在外,千万要记得把自己的家大门关紧,安全平安最要紧。”春豪由衷感谢地说。
阿伯、阿婶在场的几个邻居都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写于2022年9月8日星期四·闽清)

本人简介:黄典富,笔名:尚文。微信名:恩典丰富。男。汉族。籍贯:福州闽清。中国散文学会会员。中国新时代档案认证诗人。《中国诗人作家网》签约诗人和终身认证会员。《诗文艺》签约会员。《青年文学家理事会理事》、作品小说、散文、诗词等散见于国内外大小中文刊物平台和纸刊。古诗词作品《七绝·“祝福祖国”外四首》荣获2023年世界诗歌作协文曲星飞天杯优秀文学创作奖。其余部分作品获过一、二、三等奖和优秀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