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孙 文:驿马山上的松林

作者简介:孙文,大专文化,高级政工师,中共党员。长期从事公文写作、新闻写作、文学创作。黑龙江省作家协会、中华诗词学会、黑龙江省诗词协会、黑龙江省楹联家协会会员,黑龙江省地方文学研究会理事,哈尔滨市党史研究会、延安精神研究会会员。出版代表作《穿越心灵的步履》,曾任哈尔滨市解放70周年纪念文集《传承与传奇》副主编。曾任哈尔滨市委史志和齐齐哈尔市建党百年征稿评委。有诗作选入《燕京中国精英诗人榜》《中华诗人年鉴》《当代中国诗人精品大观》《黑龙江当代诗词•男子百家》。作品见《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中国民兵》《中华诗词》《新时代党建》《诗词月刊》等,征文曾获得相关奖项,获“雅韵精华•诗会百家”诗词一等奖,《联斋》优秀诗联家等。

西江月·驿马山上的松林
土里捡石栽树,河中担水扎根。荒坡笑摆翠衣裙。耳畔宏声校训。
回首当知如愿,拔高更慰随心。成材一片胜佳珍。一绿一黄茂荫。

我们驱车或乘坐大巴从哈尔滨出发,过松浦大桥或公路大桥,江北岸一眼望不到边的平原让人豁然开朗。沿省道101线东行70多公里,就是驿马山了。驿马山虽然不算高,但坐落在平原之上却有孤峰凸起之势,有“鹤立鸡群”之感。每当我乘车经过这里的时候,都要多瞅上几眼东北坡那片落叶松人工林。
或许人们只知道那片落叶松人工林一绿一黄地默默画着自己的年轮,给驿马山换上季节的服饰。但很少有人准确地知道那片落叶松人工林谁人栽种?树龄有多大?
那是1965年春季,当时我正上初二下学期,学校组织学生植树造林。在班主任孙学芳老师、副班任张跃老师的带领下,我们乘坐解放牌大卡车,打着彩旗,唱着歌曲,去驿马山东北坡植树。我们初二学年共有5个班级,植树的地点在东北坡的半山腰,初三学年的在山上,初一学年的则在我们的下方。老师做了分工,女同学负责运树苗和给树苗培土,男同学负责挖树穴和抬水浇树。山坡碎石和沙砾很多,挖树穴弄得铁锹咔咔作响。抬水浇树,要到山脚下的少陵河去取水,往返很远,还要爬30多度的坡。初春渐暖寒意未消,西南风扬起尘沙。师生们用辛勤的汗水栽下了一棵棵幼小的落叶松树苗……
2015年5月份的一个周六,我与老伴带上绢花专程去驿马山陵园给父母扫墓。扫墓后,我们特意来到了那片落叶松林。“你知道这落叶松林有多大树龄吗?”我抚摸着挺拔的落叶松问老伴。老伴在林场工作过,我知道这一点是考不住她的。于是,我抢先说:“如果没记错的话,当年栽的是2年生树苗,这片落叶松林的树龄今年应该是52岁了。”老伴瞅了瞅我应了一声:“是啊!”“这是我在初中学校植树造林时栽的。”我又自豪地补充说。
钻进落叶松林里,松树香气沁人肺腑,顿觉天然氧吧给予的能量。看着直径大都在30厘米左右的落叶松林,我高兴地说:“成材了!”
在山坡的边缘处,清楚可见茶杯口粗细裸露的落叶松树根,盘根错节地编织属于自己的生命线。
“树有多高,根有多长。”老伴也有了感慨。是呀,那郁郁葱葱落叶松林美丽风景的背后,需要默默无闻、丰富多彩、顽强根系阵营的支撑啊!
“十年育树,百年育人。”我与老伴又有了更广泛的话题。对任何事物的认识,从感性到理性的过程,是认识飞跃的过程。透过松林的外在美,更应该看到其内在那咬定青山不放松的根。从这个意义上说,我赞美参天的林木,更赞美那埋在地下树的根!
驿马山林场坐落在公路旁,透过驿马山山门,一条水泥路面一直通往山上的庙宇和微波站。少陵河从驿马山东北麓缓缓流过,在驿马山大桥的西侧路南,一条水泥路面通向神秘幽静之处,十分醒目的大门和石刻告诉人们,这里是亲情永存天地间,青山绿水伴故人的驿马山陵园。
驿马山上还有石门与金马驹传说、鹰嘴砬子的险峻。山、林、水、庙、墓……这一切,令人神往。

巴彦诗词楹联协会编辑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