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与大地】1140 回想起那时候的过年(系列1)腊月蒸豆包 || 吴玉洪(辽宁)诵读||箫雅

回想起那时候的过年(系列1)
腊月蒸豆包
作者 || 吴玉章
诵读 || 箫 雅
编辑 || 荆 枫

也不知是几点,窗外的爆竹声就一阵紧似一阵响起来了,这几天总是这样。也是啊,这才是过年嘛,连个爆竹声都没有谁还知道这是过年呢。昨天的酒劲还没过,不想早早就起来,于是就拿起手机漫不经心地拨弄着。忽然蹦出几条QQ空间上学生发布的新动态,“有意思吗,真没意思啊”“这就是过年了?太没劲了”“没意思,好没意思,好没意思呀”……无聊、无趣、没劲,很多孩子都在发着牢骚抱怨着。是啊,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年味越来越淡了,越来越没劲了。记得我小时候不是这样子的啊,那时候的过年啊可真是过年啊!
说起小时候的过年,先得从进入腊月(也就是农历十二月)的蒸豆包开始。农民忙了一年,入冬后就开始筹备蒸豆包的事了,计划着淘多少斗米,自己家的红豆够不够,黄米缺不缺,酥子叶有没有。一切准备妥当后,开始发面。弄一口大缸,把它搬到炕上,(因为炕热容易发面)每天要揣一次面,这基本是男人的活儿,因为缸大面多,女人是没有那力气的。每次看着爸爸揣面,闻着发面的酸香,看着面从缸的一侧慢慢陷下,又从另一侧慢慢隆起,觉得甚是好玩,也想用小拳头怼几下。大约一周左右,面慢慢的高出了水缸,面酸味越来越浓了,这面也就发好了。接下来就要包豆包了,这在当时的农村应该仅次于杀年猪,算是过年的第二大事了。选一个好日子,请来左邻右舍的大娘老姨三叔二大爷,男女老少一起上阵,包的包,蒸的蒸,捡的捡,晾的晾。满厨房都是水蒸气,谁也看不见谁,就如同在仙境一般。豆包在外面晾上半天后就能冻上,这样就可以装到大缸里储存起来,够吃一个冬天了。谁家蒸豆包一定会有赶圈的人(也就是现在的蹭饭的意思吧),一进当院就先夸这豆包真好,包的有形,颜色又好,而且还粘。主人赶忙会说,来来尝尝,尝尝就尝尝,这一尝就五六个。这还没给放白糖和香油呢,要不然半盖连子也保不准。那时候的人家以蒸豆包多为荣耀,大人们一见面就会问:你家今年淘多少米啊?六斗!哦,真不少。你家多少啊?哎,没你家多,才四斗半。啊,也不少了,你家人口少,淘的不少了。那时候淘米少的人家总有一种低人一等的感觉,豆包的多少成了衡量这户人家日子过的好坏的一个很重要的标准了。豆包的吃法主要有三种,第一种最常见,就是蒸熟了直接吃,摆一碗家里自制的咸菜就凑合了。这种吃法省事省钱。第二种吃法就是附加以作料,就是白糖、芝麻面、香油等。我最喜欢是把白糖与芝麻面掺和在一起,然后放些水,放到锅里与豆包一起热,然后用羹匙舀到碗里,把豆包和着这芝麻糖水吃,那简直是美味极了。父母喜欢蘸着荤油吃,说这样吃很香,而我却讨厌这种吃法,感觉太油腻。第三种吃法就有些奢侈了,把豆包蒸热后,再用豆油煎一下,那简直是太香了,再配以芝麻糖水的话,用奶奶的话来说就是割你耳朵都不知道了。但这种吃法来客人或是进了小年后才用,平日里还是前两种用的多。这豆包要吃一冬天呢,有的都吃到春暖花开缸还没见底呢,但豆包都长毛了,但还是舍不得扔掉,把上面的小毛毛洗干净后还能吃上几天。(待续)

【作者简介】
吴玉洪,男,1972年出生,蒙古族,中共党员,中学高级教师,汉语文名师工作室主持人,阜新市教师资格认定和职称评审专家组成员,东北三省蒙古文教材编委会成员;县作家协会成员兼理事会成员,作品散见于各类期刊杂志及各类文学网站。

【音频总监、主播简介】
箫 雅,辽宁阜新人,小学国学教师。
诗与大地创办人,副总裁,音频总监。多家平台特约主播。
喜欢写作、朗诵。辽宁作协会员,辽宁省散文学会会员,阜新市、县作家协会会员,朗诵学会秘书长。多家平台的主播。诗歌散见于《文学月报》《当代新诗实力诗人》《中国风》《辽宁作家》《中国当代散文实力作家》《阜新文艺》《蒙古贞日报》《辽西风》《阜新日报》等报刊杂志。曾获得多项蒙古贞文学征文及朗诵奖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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