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纸上乱弹

文/屈军强

古语说:“一勤天下无难事。”我平生笨而无大出息,只是喜欢"勤"字,农人种田,汗换硕果。铺玉,敲冰。蕉叶,桃花。笔直写字,纸上抒情,静坐书斋,自娱自乐。余喜欢三色,红、白、黑。追求三境,意境、情境、诗意。记住三要,要勤快,要宽人,要明理。柔翰纤毫,写尽人生。梦盈袖,字悬堂,意在
尘外。
人 搞艺术就得下苦功。苦心,苦行,苦累,应伴随四时。每天看微信,妙墨,笔精。指趣,仪形。许多老书画家作品叠出,寓意深邃。诗文有情意,有哲理!从中可看出勤的笔墨,苦的香甜,境的幽美!给人留下欣赏的空间与人生的启迪!
欣赏书画作品,余主要看意境。往往书法小斗方,花鸟小写意,能品出大境界。因为其气韵生动,学养底蕴,敢于出新,情趣盎然。我喜欢小写意,更赞叹大境界,书叶笔花,茹古涵今,有善意实归之美!
诸多师友写佛经,作佛画,追求八宝三乘,香国福田。笔下意树青莲,大觉真如,佛心禅意,花开人间。纸上铁画银钩,诗情画意,因缘共味,喜扬善风。古时王维、苏轼、八大山人感于情,悟于道,有虔诚心和欢喜心,作品恬淡清静,诗心舒畅,我以为,七品八方借鉴必有正果。

让春天的花事在枝头璀璨着梦想,写满内心的念想

文/何俊锋

二月拂面而来,翘首以盼,等待着春天缓缓归来。春天灿烂,总有一些心事深藏心,在春天的花事里渐渐释放,让枝头璀璨着梦想,绿意里写满内心念想。东风吹开了花蕊,细雨滋润着万物,田野里,时光温柔着万物的萌发,春天的气息,如诗如画,盎然漫卷在天地之间。岁月静好处,漫过时光的河岸,春烟袅袅入了二月的画卷。春风拂过的地方,隐隐约约有了嫩绿,浅浅的装扮着世界,我与春天携手走过,聆听风吟,做一个风月闲人,邂逅相遇人生路上的更多美好。
岁月静好,时光如水,流淌而过,在浅淡斑驳的痕迹里,镂刻于岁月深处,不说情深缘浅,在记忆中,心海泛起细细涟漪。时光不老,生命温良,每个季节都有着生命不同的美丽,散发出清香,诗意芬芳的美丽,每个人入心都不一样,或许,只是横目触斜千万朵,赏心只需两三只。不知不觉入了心,醉了眸,沾染了太多的情感和无奈,或也是纸短情长。在光影交织的日子里,岁月的慈悲,温柔了岁月,惊艳了时光。往事,来不及挥手作别,就已远去,没有召唤,走的时候,亦无需诀别。
在春风里回眸,走过的日子,相遇的美好,诗意了心情,温馨了幸福生活。平淡的日子,总是美好的,清浅时光,少了忧伤,美好的邂逅,温暖了生命。低眉美好,光阴的故事里,少不了一场一场无尽的等待,静待春来,等春风又绿江南岸,静待花开,花红柳绿惹人醉,静待佳音,等情缘未了的人,陌上缓缓归来。掬水月在手,浅浅时光里,让我们凭栏遥望远方,固守一份内心的眷恋,痴迷于岁月的美,眉间心上,便也有了最浓的思念。曾经的那一份情缘,在此时想起,人生中的遇见,时隔多年,依旧倾心如昔。
婉约的情怀,在春光的遮掩下,幻化成红尘里的轻梦 ,轻盈飘逸,云烟过处,缕缕柔情,刻在心里,藏在花事里,让岁月生香。红尘作伴,不渝的情感,始终如一,暖了岁月流年,即便内心百转千回,而那一份美好,从未远离。记忆中的画面,依然温暖,思绪万千,乱云飞渡,初心依旧不改,白驹过隙,消隐不了柔情的过往。内心情愫,如春风十里,桃花朵朵,总会让人想起,让心情美好。时光渐行渐远,季节里的明媚依旧诉说着美好,人生中的某些遇见,唯美了人生,某些美好依旧温暖于怀。
与春天有个约会,在不急不缓中,让春风春暖心扉,看见最美的生机。低眉美好,花香鸟语中,让自己释怀。
人生最好的姿态,就是不念过往,不惧将来,安暖于心,任凭世事沧桑,内心安然无恙。日子素简,人生路上不慌不忙,岁月如歌,我们轻轻吟唱,静好的时光,岁月生香,内心安然无恙,恬淡的人生,也是一种源自内心的美好。把自己还给自己,把别人还给别人,让花成花,让树成树,从此山水一程,永不相逢,愿来生,不见,不念,不欠。就在这样各自安好,都在属于自己的时光里,安度余生。
七绝·颂剑(外一首)

诗/张正乾

悬在朝堂镇百官,
佩身能使贼心寒。
铸军可御敌千里,
谋国方能斩乱端。

七绝•瞻仰马氏冢

文/张正乾

孤冢厮捱韦水湾,
拥全沃土护人间。
太公神主巡天宇,
马氏忧民守故山。

注: (1)“马氏冢”:指位于陕西省扶风县午井镇田家河村东边、小韦河岸南边、扶风飞凤山西边山脚下的“马氏冢”。“冢”即大墓。相传西周著名开国丞相姜子牙夫人马氏,她为姜门生子育女,子名吕伋,女名邑姜(古男子称氏,女子称姓),吕伋以在齐国为君,邑姜嫁于周武王为妻。马氏寿终以后,被尊称为众神之王的“神仙”姜子牙经过掐指神算,说要将妻子马氏的棺椁放入水中向下漂流,棺椁在何处停下不走,就将妻子马氏的棺椁葬于何处。所以按照姜子牙的要求,就将妻子马氏的棺椁放入小韦河水中,从周朝国都西岐向东漂流,当棺椁漂到今扶风县田家河村的小韦河河床的一个漩涡处时,棺椁悬在哪里不走了,此时,姜子牙便命人在漩涡的南岸修建坟地,便将夫人马氏棺椁下葬埋下。3000多年来,小韦河河道无论如何变迁,从来没有向小韦河的南岸边延伸,当地老百姓流传说,这都是神仙姜子牙在天保佑“水不南移”,也有人传说小韦河的水都是有灵性的,小韦河水都不愿惊扰神仙姜子牙夫人马氏长眠此地。所以,千百年来“马氏冢”一直保存完整,耸立于小韦河岸的南边。而且在“马氏冢”西边就是一片千亩以上的肥沃土地,几千年来虽有洪水泛滥之时,但从未伤及到“马氏冢”和平整肥沃的土地,被当地老百姓称为“神地之乡”。
(2)厮捱[sī ái] :意思是抵住,顶着。喻指马氏冢在小韦河的南岸起到抵住、顶着小韦河水不向南冲涮的作用。3000多年来,小韦河的水虽然不怎么大,但自从马氏冢修建在此以后,小河流的小水湾在马氏冢的边缘上流过,从未再向小韦河的南岸延伸。当地老百姓说,自从有了马氏冢,既防止了冲垮飞凤山“凤凰”的羽毛,也同时护卫了沿河南岸沃土肥田不被水流冲涮,当地老百姓称马氏冢为“福冢”。
(3)“拥全”:意思是护卫保全。喻指马氏冢护卫保全了当地沃土肥田不受水灾损坏,守卫着人间安全祥和。
(4)“太公神主”:指姜子牙,又称姜太公,名尚,号飞熊。传说姜子牙知识渊博,探奥深究,上识天文,熟知宇宙,星辰日月之变化,下知地理,风水八卦无不精通。能呼风唤雨,前知八百年,后知八百年,姜子牙洞察万物变化规律,深得自然之妙用,他辅佐明君周武王姬发反商伐纣,建立西周,是西周著名的开国丞相。他代理封神,因封神有功被尊为“众神之王”,成为万神殿领袖,云游天宇,服务苍生。民间流传把姜子牙称为“神仙”。据说姜子牙在世139岁,死后葬于今扶风县法门镇齐村,因姜子牙在世被封为齐王吕尚葬于此地,故称齐村。而夫人马氏则永留人间,忧国忧民,守护着家乡人民的安宁。
(5)“天宇”: 意思为天空、太空、京都、天下。寓意为朝气蓬勃、志向远大、天子骄子、心胸宽阔,成就大业。
(6)“故山” :意思是旧山,喻指家乡。

作者简介:
张正乾,男,汉族,1958年12月26日生,陕西扶风人,新疆伊犁军分区原副政治委员,大校军衔。新疆伊犁哈萨克自治州原政协常委,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摄影家协会会员,国际PPA职业摄影师协会中国分会会员,中国散文网名家委员会副主席,陕西省诗词学会会员。先后在《人民日报》、新华社《国内动态清样》、《国防大学学报》等报刊发表论文50余篇,多篇获奖。荣立三等功三次。摄影《村头童趣》、《牧归》、《蓝色妖姬》等多幅作品获全国大奖。2007年在北京举办个人摄影作品展。多幅作品收编《国际职业摄影师优秀作品集》等摄影专集。出版《光影拾零》摄影作品集。散文《我和猎鹰有个约定》在《伊犁河》文学期刊发表,获2018第四届“中华情”全国诗歌散文联赛金奖。散文《神奇的“双足石”》 和 《雪野独狼》分别荣获2019第六届“相约北京”全国文学艺术大赛一等奖。有诗作发表于《陕西诗词》、《陕西农村报》、《文化艺术报》、《健康报》、《金秋》等报刊。诗歌《咏雄鹰》荣获2021年“三亚杯”全国文学大赛金奖,入编《2021年度全国文学精品选》。诗歌《颂师德》、《江河颂》、《颂秋菊》荣获2022年第九届“相约北京”全国文学艺术大赛一等奖。诗歌《悯旷野》、《悯农》、《饰风潮》被评为一等奖,并入编《中国作家书画家代表作全集》(2022年卷)。部分散文、诗歌作品入编沈阳出版社《中国当代文学作品精选》(散文卷)和(诗歌卷)。

有一个院子喝茶,把生活过成诗

文/ 何俊锋

在终南灵谷安静的角落,让时光的脚步慢下来,沏一杯茶,读一本书,尽情享受午后的宁静与惬意......在茶香中静气凝神,连指尖都点染着久违的诗意;在书里品味似水流年,与主人公进行心灵的对白。在城市的钢筋水泥中生活久了,越发向往陶渊明笔下的世外桃源。平淡无声的日子里,执一支素笔写下美丽的诗行。无须收拾残败的风景,时光自会骄傲地向前。春去了又回,花谢了又开,在纷呈世相中保持从容,简单的生活也可以风情万种。

找个时间逃离喧嚣,回归到返璞归真的日子。在终南灵谷寂静怡然的院子里,让自己安安静静地做一株草木。保持一颗平常心,静观世事无常。宠辱不惊,枯荣随缘,一缕清风拂面来,不禁闭上双眼,细细咀嚼这惊喜的感觉。欲望太多,快乐的成分就越少。忘却所有的烦恼与忧愁,去一片净土中感受纯粹的美,端坐磐石上,醉倒落花前。

搅团 一种凝固的记忆

文/何俊峰 

“搅团、凉鱼儿,有浆水、有醋的”。这悠长的、带着浓厚乡音的沿街叫买声,一下就勾起我的食欲。但一个大男人站在街上吃女人爱的饭食总觉不雅,于是命令儿子上街买一份搅团、一份凉鱼,两元钱就圆了我对家乡饭食的想往,真是便宜。这不禁又让我想起老家流行的那句听起来有粗俗的俚语:“苞谷面,打搅团,疼儿不如爱老汉”。搅团,故名思意,就是把苞谷面撒进开水锅,搅而团之,说白了,就是苞谷面打成的浆糊。

关于搅团的来历,民间有这样一种说法,认为最早的搅团始于清初。时值关中大旱,百姓饥寒交迫,民不聊生。而东府一财主却借机搜刮钱财,大兴土木,雇用上百名壮劳为他建造豪宅,而每天只给苦累不堪的劳工吃两顿苞谷面糊汤搅酸菜。有个心地善良的掌勺厨子实再看不下去,便有意把糊汤搅稠了些,用酸菜和浆水交到上面,没想到劳工们竟吃得津津有味,从此搅团便流传下来。

六、七十年代,外名上盛产小麦的关中农村,却很难吃上纯粹的麦面细粮,大都以吃苞谷粗粮为主。搅团,便成为平日里用来填饱肚子主要饭食。记得小时候,家里打下的粮食,上了公粮后,麦面能跟上碌碡吃几天,之后,连过年吃的都是麦面和苞谷面两搅的“两掺馍”,仅有的麦面都是抓着把儿吃,隔五差六的能吃上一顿糁子面,连汤面算是很可人了。其余时间,全凭这苞谷粗粮打发肚子。早晚吃的都是稀不溜溜糁子、浆水菜、黄黄馍(苞谷面发糕),中午饭大多都是苞谷面打搅团。那个年月磨面,箩儿粗,磨出的苞谷面又粗又潮,打出的搅团一点也不筋、不粘。吃搅团的汤,一般是见不到醋,主要是用野菜、萝卜秧子、白菜边叶之类窝的浆水掺水调盐而成,既没有油览菜,又少油泼辣子,还经常是先一天上午打的搅团当天吃不完,第二天晌午烩着吃。小时候,我家里穷,几乎天天都打搅团吃,偶尔吃上一顿面,就跟过年似的。每到饭时,我一看见搅团心里就犯酸,老想着啥时候才能不吃搅团,让人能端着老碗美美吃上一顿干面,那可能就是世间最美的生活了。

八十年代后期,实行农业生产责任制后,我心里那种愿望终于变成现实,一年四季白米细面,已很少有人再吃粗粮了,三天两头变花样:什么手工面、机器面、油泼面、西红柿鸡蛋面、酸汤臊子面要啥有啥,过去吃的那种黄黄馍早已没了踪影,但没过几年,白米细面吃多了、吃腻了,搅团又上了餐桌,而且成了调剂口味的稀欠饭,只是吃法上越来越讲究了。搅团似乎成了一种凝固的记忆,存留在游子的心里。前些,曾任过云南省委书记的安平生,数十年未归故里,终于有机会回故乡省亲,第一顿饭便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