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 媳 妇 (小说)
文/王树军/山东
光听说有争媳妇的，抢媳妇的，从没有听说过有偷媳妇的。这事还真有，就发生在我们村。
村里有个小伙子，叫田大壮，今年二十五岁了。小伙子长得浓眉大眼，五官端正，憨厚老实，粗腿大棒的。
大壮这孩子命很苦。二十岁那年，他娘病重去世，他爹又得了偏瘫病，不能下地干活。他只得辍学回家，一边照顾爹，一边种地。
村里还有位姑娘，叫郦桃花。一听这名字，就知道这姑娘长得漂亮。此话不假，这桃花姑娘长得确实不一般。有一张好看的桃花脸，外加一双桃花眼。
作为一个大美女，脸上能有一双好看的眼睛，那是非常重要的。据说在美女当中，有四种最漂亮的眼型。第一种就是桃花眼，其次是丹凤眼，再就是杏仁眼，还有狐狸眼。其他三种漂亮的眼型，与郦桃花无关，这里主要描写一下桃花眼。
桃花眼比较细长，并且眼尾的地方略弯。因形状酷似桃花，所以被人们称为桃花眼。这种眼睛笑起来，像月牙儿一样好看，很是妩媚动人。能生有一双桃花眼的女孩子，很值得庆幸，不仅人长得漂亮，而且性格温柔，心地善良。郦桃花果真就是这样一位姑娘。
郦桃花的命运也不强。她上初中时，她爹在家里私自捣鼓电线，不小心触电身亡。她是独生女。爹去世后，家里只有她和娘两人。
爹没了，家里的地没人种。她只得辍学回家种地。
谁知她的那个娘很不争气。她娘对家里和地里的事不管不问。整天热衷于梳装打份，吃喝玩乐。脸上抹着厚厚的胭脂粉，把自己打扮得像个老妖精。据说一天三顿还得喝小酒。一顿不喝，就吃不进饭。
别看她娘是个普通女流，竟然吃喝嫖赌五毒俱全。首先是好吃懒做，不爱干活。家里地里的事从不过问，全丢给了桃花。让她干活就说有病，你说可不可气。其次是嗜酒如命。别看她是个半百的女人，烈性白酒一顿喝个半斤四两的，啥事没有。
谁知她还是个风流女人。男人在世时，就暗地里偷情。男人不在了，更是明目张胆。有时公开把野汉子带回家里，同吃同睡。桃花见了，也是敢怒不敢言。
她竟然还是一个赌徒，天天迷恋打麻将。据说能连续三天三夜不回家，特别有战斗力。她虽然不吸毒粉，可是个大烟鬼。打起麻将来，香烟一根接一根地抽。一天抽四盒烟不在话下。
可怜的桃花姑娘，有这样一个娘，啥事也指望不上。她天天一个人下地干活，感觉很委屈。她常常暗自伤心流泪。有时候甚至想不开，竟然想一死了之，离开这个烦心的世界。
然而，无巧不成书，大壮家的地，竟然与桃花家的地近靠着。两个青年男女，天天在一起，这就有故事了……
大壮是个热心肠的小伙子。因为两家的地靠在一起，大壮看桃花总是一个人干活，心中很是同情。每当干完自家地里的活，便主动帮助桃花干活。桃花对此很感激，天长日久，两人就好上了。
桃花喜欢大壮身体强壮，憨厚老实，乐于助人的热心肠。大壮欣赏桃花貌美如花，心地善良，温情似水的性格。两人干话时，总有说不完的亲热话。休息时，两人就钻进身边的玉米地里亲热。
每当两人站在玉米地里，近距离接触时，心中的激情就立即喷发出来。如汹涌的浪涛，翻滚奔腾。桃花就立刻闭上眼睛，急切地期待着甜蜜时刻的到来。那一对高高隆起，丰满诱人的乳峰，也在急促地起伏。仿佛在暗示大壮，赶快来拥抱和亲吻。
大壮这位热血奔腾的男子汉，就会不顾一切地拥抱桃花的芳香玉体，把她那对柔软挺拔的秀乳，紧紧地挤压在胸前，压迫得桃花似乎有些喘不过气来。
桃花喜欢这种拥抱，也喜欢这样的挤压。只要大壮兴奋和欢乐，她愿意接受大壮任何亲热和近乎粗鲁的举动。她甚至愿意让大壮扒光了自己的衣服，让自己赤裸裸地站在心爱人的面前，让他尽情地抚摸和亲热……
在激情的拥抱中，大壮还会把滚烫的嘴唇，紧紧地吻在她的嘴唇上。倾刻之间，她的身体仿佛接通了电，流量瞬间传遍全身。使她的那颗激烈跳动的心，在滚烫的热浪中起浮迭宕。
两个人都是成年人了，体内的荷尔蒙异常地活跃。他们就像干柴烈火，越烧越旺。他们愿意让烈火烧得更加猛烈……
亲热够了，桃花头枕着大壮的腿，用手抚摸着大壮强壮的胸肌，低声温柔地问:
“大壮哥，你感到幸福吗？″
“桃花妹妹，我非常幸福！你不幸福吗？”大壮摆弄着桃花的秀发，开心地注视着桃花绯红色的脸。
“大壮哥，俺也很幸福。俺巴不得天天都这样幸福！”桃花原本绯红的脸，更加地殷红了。
“桃花妹妹，只要你愿意，我们天天这样拥抱和亲吻。我会让你幸福一辈子！”大壮也红着脸，含羞地表示。
他们久久地躲在玉米地里，享受着青春热恋的甜蜜和欢快……
甜蜜亲热时间久了，还会继续升温。
有一次，他们在玉米地里，拥抱亲吻过后，大壮突然伸手，要解桃花的衣服扣子。桃花当即就明白了大壮的意思。她迅速脱光了衣服，铺在地上，赤裸裸地躺在衣服上，紧紧地闭上眼睛，屏住呼吸，等待着盼望已久的惊心动魄的时刻的到来。
看着桃花雪白的冰身玉体，大壮体内的荷尔蒙在猛烈地暴发，伴随着男子汉胸中的剧烈冲动，促使他三把两把扒光了自己的衣服。他急切地扑到桃花那光滑明亮的玉体上，与桃花激情地做起爱来……
倾刻之间，桃花感觉自己的体内，有东西在剧烈地运动，神经迅速出现了兴奋和快感。不久，一阵清泉注入体内，使她立即亢奋地低声呻吟起来……
猛烈地暴风雨过后，大壮静静地俯卧在桃花光滑松软的胴体上。桃花温柔地搂着大壮的脖子，继续享受着身体的快感，并低声说道:
“大壮哥，你去俺家提亲吧。提了亲，俺们就结婚。结婚后，就不用再这样偷偷摸摸的啦！″
“桃花妹妹，你妈能答应吗？″大壮抚摸着桃花的秀乳，有些担心地问。
“大壮哥，你别担心。只要俺愿意，俺妈就会同意的！”桃花深情地吻着大壮的嘴唇。
“好，桃花妹妹，过几天我就去你家提亲！”大壮欢快地表示。
“大壮哥，俺等你！”见大壮同意去提亲，桃花幸福的眼泪，瞬间涌满了美丽的脸颊。
他们久久地沉浸在做爱后的兴奋与甜蜜之中……
这天头晌，大壮特意理了发，换上了新衣服。他提着礼物，忐忑不安地来到桃花家里提亲。
当他走进桃花家院子里，桃花急忙从屋里迎出来。
“大壮哥，你来啦！”桃花也精心梳装打扮过，显得更加漂亮迷人。
“桃花妹妹，你娘在家吗？″见了美丽动人的桃花，大壮声音有点急促。
“大壮哥，你不用紧张，我告诉俺娘了，她正在屋里等你呢！”桃花嘴里这么说，心里也有些拘谨。
“我不紧张，桃花妹妹！”大壮嘴里说不紧张，其实心里已经咚咚地打鼓了。
走进屋里，大壮看到，桃花娘也打扮得花枝招展，危襟正坐在桌前的椅子上。
“大壮来啦！”见了大壮，桃花娘并没有显出多高兴。
“大婶您好！我……我……今日特来登门提亲，请求您……您……老人家恩准，把桃花妹妹嫁给我吧！”大壮一激动，说话竟然有些囗吃。
“嚯，看上俺闺女啦，算你小子有眼力！桃花，你愿意嫁给田大壮吗？”桃花娘一副志高气昂的样子。
“娘，俺愿意！”桃花轻声表示。
“我说田大壮，要娶俺闺女可以，我养了她这么多年，可不能白送给你。你能出多少彩礼钱呢？”桃花娘很清楚大壮家的底细，根本就没有正眼瞧他。
“大婶，您……您老人家想要多少彩礼钱？”听到桃花娘要彩礼，大壮心里有些慌了。
“算一算吧，我养了她二十四年，一年一万，就是二十四万。另外加两万块钱的买香烟钱，两万块钱的打酒钱，两万块钱的打麻将钱，不多不少正好三十万，这个数目不多吧？”桃花娘报出数目后，用冷眼盯着大壮。
“这……这……大婶……您能不能……少要点……”大壮一听惊呆了，说话都结结巴巴了。
“娘，您要得也太多了吧！”桃花也急忙提醒。
“你别插嘴，一边待着去！”桃花娘厉声喝斥。
“大婶，我实在拿不出这么多，结婚后我一定好好孝敬您老人家！”大壮苦苦地哀求。
“田大壮，你不用啰嗦，彩礼钱一分也不能少。就你这穷酸样，还想娶俺家闺女，真是赖蛤蟆想吃天鹅肉！”桃花娘盛气凌人，半点没有商量的余地。
“大婶，您行行好吧，俺求您啦！”大壮就差给桃花娘下跪了。
“田大壮，没钱就别想娶媳妇。赶紧给老娘滚蛋！″桃花娘亳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好，我走。这亲不提了！”田大壮提起桌上的礼物，怒气冲冲地走了。
“大壮哥……”桃花见大壮生气了，哭喊着追了出去。
“桃花，你给我回来！”桃花娘厉声喊叫。
桃花追出大门外，截住了大壮。
“大壮哥，你不要恢心。心急吃不得热豆腐。俺回家再劝劝俺娘，以后她会同意的！”桃花眼里涌着泪水劝慰大壮。
“好的，桃花妹妹，我不会灰心的。为了我们的幸福，我有耐心等！”提亲失败，这在大壮的意料之中。
回到家里，大壮心里琢磨开了。桃花娘狮子大开口，竟然要这么多的彩礼钱，让自己上哪里去弄呢。别说是三十万，就是十万八万自己也拿不出。拿不出彩礼钱，桃花娘就不答应这门亲事，这可怎么办呢？想什么办法才能让桃花娘回心转意呢？大壮陷入了痛苦地沉思之中……
送走了大壮，桃花回到屋里。
她看到娘正在生闷气。刚要开口劝娘，只见娘的老情人外号风流鬼，嘴里哼着下流小调，悠闲自得的走进屋来。
此人不到五十岁，中等个头，长着一张难看的麻子脸。这风流鬼也是个好吃懒干的主，十足的二流子货色。虽说此人一脸麻子，貌相丑陋。但是他却很有心计。人都说脸上有麻子的人心眼多。一个麻坑一个心眼，这话一点不假。
风流鬼也是个赌棍，打麻将入迷。据说他打麻将，练出了一手绝活。那就是逢打必赢，从来不输钱。常言道:鱼找鱼，虾找虾，泥鳅专找沙里趴。他长年陪着桃花娘打麻将，早就看上了桃花娘的姿色。他赢了桃花娘的钱从来不要，他是要人不要钱。只有挑花娘有这个待遇，因此两人就好上了。要不，桃花娘怎么能看上他。
“桃花娘，又为啥事不高兴啦！”风流鬼见老情人满脸怒气，小心翼翼地问，畏恐怒气撒到自己身上。
“唉，你看那田大壮，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家里穷得那么个熊样，竟敢来提亲，真是懒蛤蟆想吃天鹅肉！”桃花娘仍然怒气未消。
“哟，是为这事啊。这有什么好气的，不答应就是了。赶明个我给桃花介绍个好的，比那田大壮强一千倍。南庄我有个外甥，今年才三十，是个开家俱厂的小老板，手里有的是钱。人长得也是一表人材。美中不足就是他老婆刚出车祸人亡了，有一个五岁的小女儿！”风流鬼的话语中略显遗憾。
“那不怕，只要有钱就行。我就想给姚花找个有钱的主！”听了风流鬼的话，桃花娘气消云散。
“那行，明天我打电话，让他过来与桃花见个面。相中了，让他们先谈一阵子。谈好了，就给他们定亲，年底就结婚。明年就让您抱上大胖外孙，您看怎么样？”风流鬼说得比唱的都好听。
“那感情好。事成之后，老娘加倍犒劳你！”桃花娘听后欣喜若狂。
“行啊，到时让我过来多住些日子就行啦！”风流鬼说完，使了个眼色，桃花娘心领神会，起身跟着风流鬼进了里屋。
里面顿时传出咯咯咯的欢笑声……
桃花听了风流鬼与娘的对话，心中着急起来，她立即奔出家门，去找大壮商量对策。
她急匆匆赶到大壮家里，见大壮还在生闷气，急切地对大壮说:
“大壮哥，不好了，风流鬼要给俺介绍对像。俺娘同意了，明天就要见面，你说该怎么办？”
“桃花妹妹，你快说，是怎么回事？”大壮听后，急切地问。
“大壮哥，是这么回事……”桃花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这可咋办好呢……”知道了事情的原尾，大壮也着急起来。
“大壮哥，你快想办法吧。俺可不想见风流鬼的外甥！”桃花急切地催促。
“别着急，你让我好好想一想！”大壮紧皱起了眉头。
“大壮哥，你到底想出主意来没有啊？”桃花有些迫不及待。
“好，有了。”大壮紧皱的眉头舒展开了。
“大壮哥，是什么好主意。赶快说出来，让俺听听！”桃花有些等不及了。
“桃花妹妹，你敢跟我私奔吗？”大壮说完，用目光紧盯着桃花的脸。
“大壮哥，俺敢。反正俺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走到哪里，俺就跟你到哪里！”听了大壮的话，桃花坚定地表示。
“那好，桃花妹妹，事不宜迟。你回去后，偷偷把身份证和日常用品，以及干净的衣服全部准备好，咱们今晚就走！″大壮果断地决定。
“大壮哥，咱们去哪里？”桃花想知道，离家出走后的去处。
“桃花妹妹，咱们去广州打工。我有个同学，就在那里打工，收入很好，一个月能挣六、七千元，比在家里种地强多了！″大壮急切地告诉桃花。
“那家里的地怎么办？”桃花问大壮。
“我家的地，我告诉俺小叔，让他给种着，收获的粮食归他。同时让他帮助照顾俺爹。等打工挣了钱，给他们打生活費和照顾费！″大壮想得很周到。
“大壮哥，那俺家的地怎么办？”桃花有些急了。
“桃花妹妹，你家的地，我也想过了。我们走后，你娘肯定会想法处理的，我们不用多操心。关于你娘，虽然她不同意咱俩的亲事，但是咱们也不会丢下她不管。等咱们打工挣了钱，按月给她往家打生活费！你看怎么样？”大壮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桃花。
“行。大壮哥，俺听你的，咱们就这么办！”桃花也同意了。
“树花妹妹，你赶快回去准备一下，别回去晚了，让你娘起疑心！”大壮叮嘱桃花。
“好的，大壮哥。可是，万一俺娘有了防备，把我看住了，咱们走不了那可怎么办？”桃花有些担心。
“桃花妹妹，那不怕，我能把你偷出来！”大壮神密地笑了。
“偷。大壮哥，你怎么偷？”听了大壮的话，桃花也被逗笑了。
“咱们如此……如此……”大壮贴着桃花的耳朵，神秘兮兮地嘀咕着。
“好……明白了……”桃花听了，连连点头。
桃花离开大壮家，急急赶回家去。
入夜，桃花娘果然有了提防。明天就要给桃花看对象了，那可是个聚宝盆，她就喜欢有钱的主。她想，这事决不能发生意外，尤其不能让桃花离家出走。要下大气力看住桃花。万一桃花一走，那可就鸡飞蛋打，人财两空了。
她让风流鬼也来助阵。风流鬼睡在东间，她和桃花睡在西间，同睡一炕。每个房间的灯，全部亮着。为了保险起见，她竟然想出了馊主意，用细麻绳把桃花的胳膊拴在自己的手脖子上。只要桃花一动，自己就会发现，让桃花插翅难飞。
对娘的这些小伎俩，桃花一笑了之，并没有放在心上。
夜深了，三人都入睡了。
院子里静悄悄地，一点声音都没有。只有屋里的灯光还在亮着。
此刻，有一个强壮的人影，轻轻地翻墙入院。他蹑手蹑脚地走到东房间的窗外，用舌尖轻轻舔破窗户纸。他扒眼往里一看，风流鬼在里面唾得正香，鼾声如雷。他从背包里拿出一根细管，插进窗内轻轻一吹。一股烟雾在屋内迅速散开。只一会儿功夫，风流鬼的鼾声嗄然而止。
他又轻手轻脚地，走到西房间的窗前。又如此这般地往里轻轻一吹，一股烟雾又迅速地在房间里散开。桃花闻到异味，立即用湿毛巾捂住了嘴和鼻子。只一会儿功夫，桃花就爬起身来，解开胳膊上的细绳。她娘像死猪一样，躺在炕上一动不动。
桃花急忙起身下炕，走出房间，打开外间的门，外面的人闪身进屋。桃花见了，激动地低声说道:
“大壮哥，你来了！”
“桃花妹妹，咱们赶快离开这里。你娘和风流鬼一个小时后就会醒来。当他们醒来时，我们已经展翅高飞啦。他们做梦也不会知道，我们去了哪里！”大壮看着桃花，心中的激情在翻滚。
“好，大壮哥，咱们走！”桃花提起准备好的包袱，巡视了屋子一眼，拉着大壮的手，匆匆奔出大门外。
他们急急地走在村中的大街上，心情是那么地兴奋和激动。村子里是那么地宁静和安谧，人们还都处在甜蜜的梦乡之中……
天亮了，桃花娘醒来。
她一看桃花不见了，急忙到处寻找。找遍了全屋，也不见人影。她走进东房间，只见风流鬼还像死猪似的躺在炕上，推也推不醒。她想，这个疯丫头，肯定是跑到田大壮家里去了，一定要把她追回来，决不能丢了摇钱树。
她奔出家门，急急赶到田大壮家中，搜遍了屋子，仍不见桃花和田大壮的身影。她急切地追问大壮爹:
“老田头，田大壮哪里去了？”
“不……不……知……道……”原本大壮爹就说话不清，被桃花娘一闹腾，说话就更不清了。
见找不到桃花，桃花娘撒起泼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双手拍打着地，撕心裂肺地哭叫起来。
“哎哟……俺的娘呀……这可让俺……怎么过啊……”
“俺……不……活……啦……”
“呜……呜……呜……呜……″
“呜……呜……呜……呜……”
桃花娘那悲痛欲绝的哭叫声，在大壮家的屋子里，久久地回荡……
(文中图片引用网络)
作者简介:王树军，笔名绿叶，绿树成荫。山东省莱西市人。青岛市作家协会会员，莱西市诗词楹联学会会员。爱好文学，多篇作品被报刊和网络平台发表。出版诗歌作品集《献给家乡的歌》，有作品获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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