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当年我写过江泽民与丁际令传奇故事
文/袁德礼
2、我的父亲丁际令曾和江泽民总书记共过事
文/丁罗蕾
3、90岁老作家陈明南感怀
4、新冠病毒险些夺走我的生命
文/兴家辅助学校长房金妹

江泽民同志病逝,我发过一篇都市头条:《江泽民您改变了中国🇨🇳一一上海苏家巷八千户居民缅怀您》特稿,光荣在党50年的老科协会员丁罗蕾给我发來了《我老父亲曾和江泽民同志共过事》专稿,使我想起曾采访过上海制皂厂党委书记钱文荣,和她说的一模一样。丁际令生于1921年8月18日,病故于2017年4月23日。丁罗蕾大哥是上海戏剧学院教授,著作等身。姐姐是宝钢研究所医生。丁际令对小罗蕾寄予厚望,经常带她厂里参观学习,打下了科学技术发明的坚实基础,无论在北大荒军垦农场抑或提任太仓香料厂长,先后不断研制开发出不少新产品,受到她父亲和职工的盛赞。

1952年,他从益民食品一厂到当时远东最大的制皂厂英商中国肥皂股份有限公司,参与转让谈判和接管的工作,这座由英商开办管理达29年的远东最大制皂厂正式成为国营企业,开始走向新的发展道路。
回顾江泽民同志过往的人生历程,可以说,他在不同时期不同岗位上,都始终兢兢业业,认真负责,为党和国家的发展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上海是江泽民同志曾经求学和工作多年、倾注过巨大心血的地方,也是江泽民同志人生的最后一站,江泽民同志与上海有着不解之缘。他1947年从上海交通大学毕业后,到工厂工作,1949年组织工人群众开展护厂活动,迎接上海解放。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初期,他先后担任上海益民食品一厂第一副厂长、上海制皂厂第一副厂长、第一机械工业部上海第二设计分局电器专业科科长等职。1962年,他回到上海,任第一机械工业部上海电器科学研究所副所长。1985年他再次来到上海,任上海市市长、中共上海市委副书记,1987年任中共上海市委书记。

1952年5月,江泽民同志接到益民工业公司的调令,从益民食品一厂到肥皂厂参加转让谈判和接管的工作。这次调动,是主管上海工业企业的华东工业部部长汪道涵,对这位“很有潜力的年轻人”的直接起用。
那是1949年9月,离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还有一个月。汪道涵在视察益民食品一厂时,认识了江泽民同志。时年二十三岁的江泽民同志,作为工程师和管理人员,在汇报工作时引起了汪道涵的注意。“当时,江泽民就干劲十足,精力充沛,是一个工作勤奋的专家型厂长,很熟悉生产。”汪道涵说,“他是党员,而且给人一种值得信赖的感觉,我觉得他前途无量。”
1952年调任肥皂厂第一副厂长对江泽民同志来说面临着严峻的挑战。他亲历与英商为时两个月的谈判,接管当时远东最大的制皂厂英商中国肥皂股份有限公司。

然而,英商在这片土地上颐指气使、处处霸占主导地位已有一百多年,在生意场上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利华兄弟们足以令这场谈判曲折、充满变数。进退之间,既是充满玄机的商业谈判,也是看不见硝烟的战争。
谈判和接管阵容中,有1939年参加共产党的益民工业公司党委书记王道,来自市军管会的转业干部黄兆树、周伟、唐文华,还有担任工会主席的中共地下党组织成员谢书法、陈宝贵,二十六岁的江泽民同志,是这个团队中最年轻的干部。

(丁际令2008年89岁。)
厂长黄兆树时年四十三岁,比他的副手江泽民同志年长十七岁。在江泽民同志眼中,黄厂长是资格非常老的、值得尊敬的前辈。作为交通大学电机工程系毕业生,江泽民同志暂时搁置了自己的专业梦想,走进冒着皂碱烟雾和气味的制皂厂,在英商盘踞数十年的麦加利银行的办事处办公室里,端坐下来,翻阅大量繁复的各种企业报表,思考如何用一种双方都能接受的原则和方法,来进行清产评估,使谈判顺利进行。随后,建立起新的生产管理模式与秩序。这是一项艰巨繁重的任务。
虽然经历、学历、成长环境截然不同,但一老一小两位搭档的握手,却毫无“代沟”。两人只搭档了两个多月,江泽民同志就被调离了肥皂厂。如此短暂地工作接触,也没有让江泽民同志忘怀。多年以后,老前辈黄兆树去世时,江泽民同志还亲自送花圈吊唁。这个温暖的细节,被参加追悼会的老同事记在心里。
历时数月的移交谈判多在外滩18号进行,这是麦加利银行大厦,英商中国肥皂股份有限公司事务所就设在大楼内。

江泽民同志面对的谈判方,英商全权代表戚惠昌,是游走于外商和中国人之间的高级职员。那年仲春,江泽民同志穿着人民装,走进了外滩18号。在这里,他感受到了与益民食品一厂完全不同的洋场气氛。他很清楚自己的使命所在,他在寻找与英商代理人之间的沟通方式。
半个多世纪后的2006年,江泽民同志还清楚地记得戚惠昌很能喝啤酒这个细节。他说:“那个时候,我对戚惠昌的各方面都进行了研究。”江泽民同志对参加接管工作的公司协理员、厂长室秘书周伟说,他找到了双方的共同点,那就是:大家都是中国人。我们不要把戚惠昌当作外国人看。江泽民同志后来还说:我跟戚惠昌学了很多。周伟回忆道,当年无论在谈判桌前,还是在日常接触中,江泽民同志都没有摆出接收大员的气势,没有咄咄逼人。他总是主动与戚惠昌沟通,以交朋友的姿态主动接触,坦诚相待。
江泽民同志的诚恳态度,打动了这位高级职员。半年以后的10月27日,他将与香港方面往来的信件,交给了中皂厂副厂长江泽民同志,并对他讲述了自己与英商的交涉过程。
1952年6月27日的下午,谈判双方终于谈妥了转让条件,并草签了转让协议书。然而,仅仅过去一个夜晚,就风云突变。远在海外遥控的英商出尔反尔,要推翻代理人与接管方已经达成的共识。他们想以时间来赢取空间,在谈判桌上收复失地。而对于身处西方世界封锁中的新中国、对于迫切想恢复生产建设的中国人来说,时间又是那么宝贵……
我方接管人员决定抓住时机,不给英商翻盘的余地。江泽民同志及益民工业公司和外事处的干部,都找戚惠昌作了恳切的谈话,他们晓之以理,陈明利害,并解除其顾虑,希望戚惠昌勇敢地站出来,维护此前英商对他的承诺与授权。

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戚惠昌终于决定:挣脱伦敦和香港的遥控,真正行使自己作为全权代表的权力。
这是1952年6月28日,一场原本很可能破裂的谈判,终于以维持原先的结论而结束,波澜不惊地落下了帷幕。
1952年的7月1日下午四点,英商中国肥皂股份有限公司正式更名为华东工业部中国肥皂公司。年轻的江泽民同志与全厂职工一起,长时间地热烈鼓掌。他是接管队伍中的第一副厂长,也是这场为时两个月的谈判的亲历者。他深知这家企业的更名与回归,得来不易。
1997年7月1日,江泽民同志在香港亲历另一场中英香港政权的交接。2010年春天,江泽民同志谈起1952年和1997年他亲历的两个7月1日,回首往事,自豪感油然而生,也不禁感叹他的人生竟会发生如此壮丽的巧合。

江泽民同志离开肥皂厂之后,戚惠昌还特意去看望过他,这也是对这位昔日谈判对手的尊重与钦佩。后来戚惠昌赴香港定居,与江泽民同志仍有一些联系。从分坐于谈判桌两边的对手,到走出会场后的朋友,年轻的江泽民同志将纷繁复杂的事务迅速理清头绪,在风云突变中抓住机遇、化解矛盾,展露了政治智慧。
肥皂厂更名后,各方面都在发生变化。厂里张贴大红榜,公布了分级职员以及科长等干部名单。那时的干部,多是在下班后的业余时间里开会和学习。江泽民同志几乎每晚都在参加各个科室干部的会议,动员和激发职工们建设社会主义的劳动热情,与干部职工们关系密切。至今仍有许多参加过大小会议的肥皂厂老职工,对江泽民同志的口才与报告水平留下深刻印象,并交口称赞。
1952年的清晨,年轻的江泽民同志总是骑着自行车到肥皂厂上班。在出色完成接管英商企业任务之后,二十六岁的江泽民同志,继续思考着进一步调动技术人员和工人的劳动生产积极性,让企业为国家经济建设和人民生活作贡献。
英商中国肥皂股份有限公司曾建有庞大的分销机构,网点遍及各省市甚至县镇的角落。营业部职员最多时达两百余人,其中有百余名业绩出色者被成为“一百零八将”,在杭州分销部工作的丁际令就是其中之一。后来他被调入上海营业总部,公司被接管后,受分管业务的第一副厂长江泽民同志领导。让他感动的是,江泽民同志在肥皂厂只工作了半年时间,之后又经历了许多岗位变化,竟没有忘记他这个当年的小职员。

1982年,丁际令看到中央电视台报道说,电子工业部部长江泽民同志当选中央委员。丁际令正琢磨:这个江泽民同志,会不会是三十年前的那位副厂长呐……厂里总工程师从北京出差回来了,告诉他说:“这次遇见江泽民部长了,他特别提到你,问你是不是还在肥皂厂工作。”后来,江泽民同志出差来沪,下榻于外白渡桥边上的海鸥饭店,他还打电话请丁际令去饭店见面叙旧。
1987年,江泽民同志担任上海市市长时,到上海制皂厂视察工作,特意请丁际令到办公室见一面。“江泽民同志看见我进来,立即起身和我亲切握手,并叫我坐在他身边,满面笑容地看着我说:老丁,你还是老样子。接着又问起制皂厂几位老同事的情况。我非常惊讶,也非常感动,三十五年过去了,身为党的高级干部,他竟然还记得住那么多基层老同事的名字。”

我的父亲丁际令曾和江泽民总书记共过事
文/丁罗蕾
2006年8月,我父亲对笔者回忆说:"1952年肥皂厂被政府接管时,我作为英商公司的小职员,被国营企业留用,还在外滩18号的事务所办公。我们的大办公室坐了好几十个人,江泽民同志当时也在办公室里。"

江泽民在任副厂长期间,还兼着业务部主任,负责全厂日常生产和全国各地几十个销代理处的管理工作。此前,英国大班决定撤退回国时就已经无心经营,非但生产不足,仓库里还囤积了一批产品。而有些销售点即使沒有撤退,也属名存实亡。如今,在恢复生产的同时,也面临着巨大的销售压力。

国营后的制皂厂,产品销售渠道和销售方式都起了变化。在计划经济体制下,大部分轻工产品都纳入国家统购代销渠道。中国肥皂公司还保留着一定的自销方式,但销往外地的产品,则交给当地国营百货公司代销,支付3%的手术费。要把这套新的销售体系理顺,也得花费不少时间和精力。

这时,厦门市第一物资交流大会召开在即,这类物资交流会也是解放后新推出的销售渠道和方式。江泽民委派销售干将我父亲(丁际令)前去参会,给他的任务是宣传和推销国营之后的肥皂公司各种产品。动身之前,我父亲先去上海市工商行政管理局物资交流办公室备个案。那次参会企业代表多为公私合营或私营企业,国企代表为数不多。加上肥皂厂又属很有影响的国企,工商局办公室主任就嘱符我父亲,让他到厦门参会时多关心一下其他上海代表。我父亲点头答应说,没问题,

厦门的大会秘书处,提前得到了上海市工商局反馈的信息,把我父亲当成了上海代表团团长,让陆续到来的上海参会代表都先去他那儿报到。大会开幕式隆重又热闹,厦门市市长亲自主主持会议,各省市代表团团长均被邀请上台发言,我父亲也上台讲了几句。
第二天,厦门百货公司业务员来找我父亲,反映说一批力士香皂有质量问题,我父亲随之去仓库查看,发现部分白色香皂表面出现了一些黑斑点,经过观察分析,他认为是由于气候潮湿,仓库通风不畅,引起了包装纸泛潮,导致油墨侵入香皂表面,并不影响使用功能。最简单的处理方法,是把香皂退回上海返工,但运费和损失等于这批产品全部报废。我父亲与厦门百货协商后,决定撕去商标包装,按香皂表面受损程度,作分档处理价。根据市售每块四角的价格,定出两角五分到三角五分不等的处理价。不到三天,香皂就处理完毕,货款也全都到位。一算帐,平均售价三角,与出厂价相等,制皂厂毫无损失,厦门百贷也得到了代理费,可谓皆大欢喜。

上世纪五十年代,打长途电话并非容易事,我父亲处理这批香皂时,没有请示汇报,就自作主张了.等事情处理妥当,他才写了一份报告寄回上海,然后又转道广州,汕头去了解经销情况。当他一圈跑下来回到上海,刚走进办公室,就有同事告诉他,江副厂长通知说,老丁回来叫他到厂长室来一趟。
我父亲走进厂长办公室,江泽民副厂长马上请他坐下,笑着说:“你的工作报告收到了,这次你到厦门处理变质香皂的情况,能考虑到国家和企业的利益,说明你的工作能力很强。”
我父亲听到表扬,有点喜滋滋。

可说着,说着,江泽民话锋一转,神情严肃起来:“可是,我还要批评你,谁批准你到厦门去当代表团团长的?这么大个事情也没向组织请示。那里是个复杂的地区,万一出了问题谁负责?我江泽民也负担不了这个责任。你的工作能力强,但是组织性和纪律性不足,今后必须予以注意。”
“说实话,这样的评语,当时我有点出乎我的意料。”我父亲说,江泽民对我未经请示越权处理香皂一事充分肯定,但对我不以为然的“团长”头衔,却严肃批评。

江泽民的提醒与政局有关。福建厦门地区,因为与国民党占据的台湾和金门地区相近,当时正处于备战状态。领导的批评,让我父亲也意识到有问题,他说我检讨一下吧。江泽民却宽厚的说:“检讨不用做,以后注意就是了。”
这位年轻领导敏锐的政治意识,对下属即严格又关爱的工作方式,令我父亲心生敬佩。更让他感动的是江泽民在肥皂厂只工作了半年时间,之后经历了许多岗位变化,竟没有忘记他这个当年的小职员。
1982年,我父亲看到中央电视台报道说,电子工业部部长江泽民当选为中央委员。我父亲正琢磨:这个江泽民,是不是三十年前那副厂长呢?厂里总工程师从北京出差回来,告诉他说:这次遇见江泽民部长了,他特别提到你,问你是不是还在肥皂厂工作。

后来江泽民出差来沪,下棍于外白渡桥边上的海鸥饭店,他还打电话请我父亲去饭店见面叙旧,1987年,江泽民担任上海市市长时,到上海制皂厂视察工作,特意请我父亲到办公室见一面。“江市长见我父亲进来,立即起身和我父亲亲切握手,并叫我父亲坐在他身边,滿面笑容地看着我父亲说:老丁,你还是老样子,接着又问去制皂厂的几位老同事的情况。

90岁老作家陈明南感怀
鲐背之年感赋
陈明南
世路崎岖荆棘多,
初心恪守乐菁莪。
暴风骤雨燕穿越,
骇浪惊涛舟闯过。
阆苑稻粱安子息,
黉门泮水育莲荷。
芬芳桃李朝天阙,
滚滚洪流向大河!
2023年1月(癸卯年正月)

七律: 无题 (新韵)
陈明南
鲐背之年说式微,
身如枯木未心灰。
睛天霹雳人坚定,
暴雨滂沱志不摧。
白纸一张涂柳影,
墨池几笔见云飞。
从零开始新生面,
且送黄昏迎日晖!
2023年1月 (癸卯年正月)

.无 题
陈明南
少时追梦別山村,
世事洞明忠守阍。
策马驾车驰驿道,
鞭牛耒耜垦荒原。
历经沧海搏狂浪,
却藉扁舟还故园。
筚户林泉耕读乐,
清风朗月醉诗魂。
2023年1月(癸卯年正月)

.无 题
陈明南
进言赤子敢当先,
但为长安千万年。
岁月无情残鬓角,
琴书有意伴林泉。
笠蓑霏雨黄昏梦,
烟雾晨曦晴朗天。
喜看芬芳桃李艳,
锦笺浓墨谱新篇。
2023年1月(癸卯年正月)




新冠病毒险些夺走我的生命
文/兴家辅助学校长房金妹
我是一个截瘫多年,病疾病缠身的70多岁的老人。每每回忆起新冠感染的经历,双眸总会泪水连连,因为 心中充满了感动 感恩,决定与您分享。
去年 12月下旬,我家 成员 都相继被新冠击中,我是12月26日最后被感染的。
我染新冠,主要症状就是 无法入眠,并且血压很高,连续半个多月,几乎天天睡不着觉,有四五天自我感觉一分钟都没睡着,并还连续10多天腹泻,导尿袋里的小便全都是粉红色的,白血球出奇的高,吃了两种降压药,血压仍高达170多……半个多月不睡觉,谁能承受?并精神恍惚,再这样下去我肯定要发疯,那一段时间每个医院都像个大战场,你睡不着觉,去医院谁睬你?可我无法再坚持了!当时我明白,新冠夺走很多老人生命,毫不为奇。
1月15日下午我向唐晔老师发出了求助,他是一位知名作家,也是海派中医杨氏针灸第三代传人,晚饭后他来到了我病榻前。他的到来让我感动之极,您可知晓,他和家人都未曾被感染过啊。

(总校校长房金妹接受本报记者独家采访。)
为我治病异常辛苦艰难,我的床一边靠着墙,我只能平躺着,他也只能站在我床边,利用有限的角度在我身上寻找穴位下针,失眠,血尿,高血压,腹泻,血糖高……一并解决,再配以艾灸治疗。他在我的病榻前整整忙活了两个小时。
这一夜,半个多月无法入眠的我竟然睡了足足的睡了三个小时,这三个小时无比金贵,这个三个小时是救命三小时。三个小时醒来,我竟然泪流满面!
治疗有效果,唐老师又连续来了我家两次,高血压完全正常了,尿血没有了,腹泻停止了,最重要的是,从此以后我可以睡到五六个小时,甚至更长时间了。
此刻我一边写一边流泪,觉得自己真幸运!这次假如没有唐晔老师的耐心,精心救治,房金妹肯定活不下来。今天元宵节,过完元宵,这个农历新年就过去了,我祝愿所有深受病痛困扰的朋友们新年如意,获得健康,也同时祝愿像唐晔老师这样的好人,一生平安,新年快乐!

作者简介:
袁德礼,1954年4月生于上海。现为《城市导报》创业人生、校园内外、终极关怀版面责任编辑、资深记者、专栏作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毕业于复旦大学中文系。30年来,先后发表上万篇各类新闻、诗歌、散文、小说、剧本等作品,累计1300万文字。出版过《武则天:一个女人的强权、沉沦史》、《百位老板谈人生》、《走访殡葬十年间》、《远航的心》、《女儿袁靓》、《在雨中我梦见本家袁崇焕》、《记者写天下》等书稿。作者曾在建筑公司、服装公司、团市委研究室、新闻报、劳动报等岗位上洒下过几多汗水。现为上海德礼传媒集团公司(国企)法人。
总编辑:山旮旯
责任编辑:袁德礼
负责校对:十一指、晚风
校对:十一指、晚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