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徐铁鹏
今论《还血记》,
一部血魂记,
其军流血记,
正来著血记。
收到正来兄快递来的《还血记》,如获至宝。我日夜不停的赶着读,掩卷之后又一次次的难以自抑。因为三年前我有幸读到作者初稿,当年的书稿就令人震撼,当即向作者表达过感慨万分的心情。由于我对此书有特殊情感,很想表达一下心情,苦于本人文化基础薄弱,至今对律诗、绝句、平仄、音韵一知半解,在咱们乡友同窗群,名家高手云集,看到大家的精美诗文,我自惭形秽,只好用一道怪味菜以激起大家兴趣。
《还血记》 能以血的故事为魂,以感恩、报恩回报社会,回报人民为主题,以动人心魄的故事,一次又一次震撼读者的心,就足以称得上一部有魂的好书。本来,人来到这个世界,就是大自然的恩赐,应该给人类做些回报,何况共产党领导的中国,建党百年奋斗,社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巨变,有目共睹。
这本书以还血故事为主线,通过郝其军这个人物流趟着鲜血来回报社会,回报人民。很多情节太感人了,引起了共鸣。其中范琳是奇女子,郝其军是个奇男子,故事不再赘述,谁看了不是肝胆欲裂?就是铁石人也会情不自禁,阅读中常常泪流不止。郝其军行医被冤坐牢,狱中行医,被迫离婚后,初心不改,继续建院行医…郝其军是流着血回报社会,回报人民!
正来与我是同村,他今年78岁,比我长两岁。他是广电总台高级记者,现在又是作家。他平易近人,我很崇拜他,用网络话说就是“铁粉”。作为我的老大哥和好邻居,我俩是至交好友,无话不说,连他宝贵的《还血记》初稿也让我先睹为快,还虚心听取我的意见,这种情怀我是永远忘不了的。在他写《还血记》期间,有次到他家,妻子瘫痪在床,他从房间出来时两手屎尿,赶紧到院中水龙头下洗完手,回到厨房招待我坐下,正聊的起劲,啊!一锅饭又烧糊了,我侧转身抹着眼泪,自愧不已,他还要热情地挽留我再坐坐,我摆摆手说“我不耽误你的功夫了。”我看到的崔正来,还真是“半床月光半床书,满腔热血满腔情。”他“惜时勤笔耕,乏困枕书眠”,至此,我才真正感到撰写一部《还血记》,是多么艰辛!
《还血记》中郝其军大夫蒙冤一段太精彩了,……那些为了邪恶利益的所谓“精英者”们,手中有权又饱读诗书,罗织的犯罪材料似乎有理有据、无懈可击。这些“精英者”们,看起来道貌岸然,但他们却不是站在人民利益的一边,他们只是嘴上功夫了得。在作者的笔下,那些有正义感的好人,他们不论是患者,还是医生、学者,尤其人民好警察这些人物都写的太感人了。崔正来当时是位高级记者,告御状,写内参,谱写了一部正义之歌。记者告御状是有极大的风险。精彩的内容太多了,总之崔正来是倾注了大量心血来撰写此书。
以上文字可作为我那首怪味诗的注解,或者是我为那首不伦不类怪味诗的强词夺理。我的诗文虽然不精彩,但我吐露的确是真情与实话,我只是想把对《还血记》的特殊情感表达出来。
《还血记》出版问世后,受到众多名家和读者的广泛好评与青睐。我曾看过几十本小说,还没有哪一部记实著作比《还血记》写的更精彩,更能打动人心。
徐铁鹏写于农舍
2022.6.18
附:《还血记》作者崔正来的回复:
徐铁鹏贤弟好!
今天你在《安昌人》微信群中,重发去年6月18日写的读拙著《还血记》的“感慨”,让我仍然感动不已。早在2018年我在安昌村家中创作《还血记》时,你便是《还血记》的第一读者。当你谈到自己读《还血记》一些章节“泪流满面”时,使我受到极大的鼓舞。
我是西北大学中文系汉语言文学专业的毕业生,自然懂得:小说丶电影,戏剧丶电视剧,若能使受众(读者丶观众丶听众)泪流满面或捧腹大笑,在文艺理论上,这叫做“文学艺术的共鸣现象”,即受众与作者产生了“共鸣”。
《还血记》能使你“泪流满面”的章节,我也是“眼含热泪”写完的。正如曹雪芹写《红楼梦》时曾感慨道:“一把辛酸泪,谁解其中味?!”
作家丶编剧丶导演千方百计追求的就是这种文学艺术的“共鸣现象”。
对某部作品,假如受众没有与作者产生“共鸣”,作者的创作就失败了。“共鸣”处愈多,作品愈成功丶愈优秀!
你这个“泪流满面”,激励我在夫人瘫痪近十年丶创作上困难重重的情况下,夜以继日丶废寝忘食,终于排除万难,完成了这部长篇纪实小说的创作,使它能在去年5月出版丶面向国内外发行,并好评如潮,受到全国各地读者的普遍欢迎。
尽管我已在拙著《后记》中向你表过感谢了,现在再次向你表示衷心的感谢。
都市头条认证编辑:张忠信
